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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穿越重生)——宫筘月

时间:2024-09-04 14:33:58  作者:宫筘月
  回到房间,伊维总算松了口气,泪流满面:“你都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我有多害怕,他看我那个眼神像是要把我扒皮吃了呜呜呜!太吓精灵了,我要回老家吸血鬼太吓人了!我想我小姨了!”
  江屿白拍了拍他的脑袋:“别怕,我才是真怕。”
  伊维哭的更情真意切了,他被江屿白嫌吵,扔出窗外。
  江屿白手里还拿着画册,他在书房里不知不觉待了几个小时,其间还用了些能量,此刻有些疲惫。
  房间一片昏暗,江屿白莫名闻到空气中多了一抹食物的香味,大概是消耗能量的后遗症,从来没有存在感的胃饿得如火烧一般,几乎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他寻着气息走到床铺,忽然看见被窝隆起一个弧度,仅剩的理智让他回想起他之前刚命令佣人把维达尔放到他房间,他拉下被子一角,昏暗环境中他看到维达尔睡梦中也仍旧不安蹙眉,他登时清醒过来,放下被子退了一步。
  真是魔怔了,他居然被维达尔身上的血差点勾起了觊觎的心思。
  维达尔身上的衣服换过一套,看起来干净了不少,江屿白指尖微动,床边小灯亮了起来,照出维达尔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
  江屿白捏着他柔软的袍角,微微揭下来一些,当即被他满身伤痕震得说不出话来。
  真是一群禽兽不如的畜生。
  维达尔曾经贵为圣子,吃穿用度皆是最顶尖的标准,如今落魄至此,饥寒交迫,一身重伤,却还要若无其事地周璇在无数虎视眈眈的血族身边,以求一线生机。
  江屿白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想起自己在阁楼转了几圈,顺下了过几种药,当即去抽屉里翻找药剂,粗略看了一圈,拿了罐伤药重新回到床上,再次揭下维达尔衣服时他看到靠近锁骨的位置正在缓缓渗出血。
  鬼使神差的,他低头轻轻舔了一下,好似吻上一朵淡雅的栀子花。
  江屿白把心头杂念驱逐出去,专心致志替他上药。
  膏药功效极好,那些密密麻麻的鞭痕一经药物覆盖便开始渐渐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痕迹。江屿白只替他上了上半身的药,空了大半的药罐被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他熄了灯,坐在阳台上的躺椅闭眼假寐。
  他没发现的是他刚一离开,维达尔就缓缓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
  维达尔自从被抓到这里来以后就没睡一个安稳觉,他警觉度拉到最高,周围只要一来人就会敏锐地清醒过来,被佣人带到这间房间以后他难得睡沉了些,却在江屿白进门一瞬间清醒。
  他浑身紧绷,维持着睡着时的模样按兵不动,在他心里江屿白跟其他血族没什么不同,他了解的血族个个阴险狡诈、嗜血成性,要是江屿白过会儿要强来,他拼着一条命也要在江屿白身上咬下一块肉。
  他心里静静数着江屿白的步子,估量江屿白扑上来的时间,却意外发现江屿白停顿了很久,随后轻轻拉开被子,动作规矩没有半分僭越。
  然后,维达尔又感受到了那样熟悉又酸涩的感觉,是心疼。
  他想,江屿白真是个奇怪的血族。
  他知道自己的血有多吸引血族,却没想到江屿白顶天了也只敢偷偷舔一口,真是出人意料的纯情。
  ……像只小心翼翼的小狗。
  直到最后江屿白也没有做过半分多余的事,替他上药以后静悄悄离开,就像来时那样。
  礼貌疏离,温柔体贴。
  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血族?
  维达尔闭上眼。
  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这个突然出现的始祖来提前扳倒莫里甘。
  更何况,始祖浑身上下都是被人疯狂追逐的宝物,接近他没有坏处。
  将那些深藏于心的想法压下,维达尔又睡了过去。身处险境,他得抓住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多加休息,才能养精蓄锐迎接下一轮刁难。
  醒来时天色微微亮,维达尔睁眼望着头顶的壁画缓了会儿,坐了起来。
  窗户边,一道身影静静坐在那儿。
  江屿白神情很冷淡,他似乎十分忙碌,只顾着低头看书,没给维达尔一个眼神,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维达尔却不合时宜地想到他刚回来凑过来时谨慎的模样。
  似乎是沉默的时间太长,江屿白终于有些按捺不住,抬头将装着药小罐子扔到他怀中:“擦药。”
  维达尔接过来,闻到熟悉的药香。
  他醒来时衣衫自然而然滑落,露出的皮肤上伤痕已经很淡了,几乎看不出痕迹,他伸手擦了一下,连疼痛感都荡然无存。他体质特殊,普通魔药对他很难有作用,看来江屿白给他上的药不一般。
  江屿白抬头,见他对着伤口发呆,下意识用手指压着厚实的书皮,冷淡地说:“我让仆从替你上了一遍药。”
  话音刚落,他发现维达尔的眼神变了下,心里有些莫名其妙。
  哦对,他忘了这里的仆从都是血族,凭维达尔对血族的厌恶,知道吸血鬼碰他的身体肯定很恶心。
  他放下书,心想如果他说是他自己上的药,不知道维达尔什么反应。
  应该挺有意思。
  “饿吗?”江屿白起身伸了个懒腰,随意把书扣在桌子上,“下去找点吃的。”
  维达尔沉默穿衣。
  不得不感慨仆从效率之高,短短几天已经备好了各种型号的衣服,从窗户望去,苗圃里种满了魔法药剂催熟的玫瑰,红粉皆有,娇艳欲滴。
  餐厅上盛放着精致的点心与酒水,玻璃杯中新鲜血液折射出温柔的光。
  酒是血族能品尝的除血液以外唯一食物,江屿白心想难怪吸血鬼盛产变态,这么多美食看得到吃不着,换他他也疯。
  但凡他还是个人就要挑战一下华国人的铁胃,但很可惜一次穿书他物种都变了,体内能量没恢复,他怕一口下去给自己干宕机。
  伊维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江屿白只喝了几口酒,看着那杯血毫无食欲,干脆让佣人撤掉。
  旁边一个容貌清秀的女佣微微上前,担忧地望着江屿白:“大人……您从醒来以后一直没有喝过血,是不合您的胃口吗?”
  女佣多维雅眼里是单纯的关心,这里的佣人实力都不强,本能地对血族始祖有强烈的爱慕感,有幕强也有爱戴,会不由自主的追随始祖步伐。
  “如果您不喜欢喝那些低贱之人的血,我们随时能为您去抓捕合适的猎物,不论是圣骑士还是牧师,亦或者……”她顿了下,目光落在维达尔身上,像估量货物的商人,“您尝过他的血吗?”
  维达尔垂眼。
  他贴着衣缝的手指轻轻摩擦,纤长睫毛盖住眼眸。
  多维雅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瞳孔慢慢变红。
  江屿白轻咳一声打断凝滞的气氛,按着维达尔肩膀微微用力压着他,低头语气暧昧:“以后不用给我准备血,我有专用的。”
  维达尔睫毛颤了下,随后慢吞吞抬眼看他,淡金色的眼似有无措。
  江屿白眼神清明,语气愈发亲昵:“我喝别人的血他可是会吃醋的。”
  多维雅温柔地笑:“我很高兴您找到自己喜欢的血奴。”
  江屿白力道没一点放松,他回头,难以从维达尔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多少情绪。
  见多维雅还想说些什么,江屿白打断她的话:“带我出去转转。”
  多维雅顺从地说:“听从您的指示。”
  她谦卑地退一步,目不斜视地引路。
  江屿白心中叹息,他拽着维达尔手腕起身。
  原著中维达尔在别墅有太多次被佣人刁难,同为血仆被其他人看不起,在莫里甘有意纵容下他的日子过得水生火热。
  如今被仓促抓来,想必心中尽是惶恐和茫然。
 
 
第7章 :血
  艾尔格这几日过得不算太好,自从那日平安从江屿白房中出来以后,他就被盯上了。
  从前跟他同为人类的血仆觉得他攀上高枝,又对始祖有天然的畏惧和排斥,纷纷同他疏远;佣人都是吸血鬼,他们奉始祖为王,瞧不上艾尔格这样的血仆,只觉得是对始祖的玷污,更加冷眼相待。
  而艾尔格自从回来以后没被始祖召见过哪怕一次,佣人们向来有眼力见,知道他是“失宠”,恶意的排斥更是翻了数倍。
  他刚被其余佣人明里暗里贬低一番,收拾餐具时碗碟打碎的黑锅也尽数推到他身上,害得他被罚在后院隐蔽的角落里跪了大半天,蚊虫叮咬也不敢动弹半分,寒风凛凛,等他起来时已经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了。
  他偷偷回房哭了一通,外头照料花圃的佣人喊话,只能擦干眼泪继续去干活。
  一到花园就见只有多维雅一个佣人,她资历深,管教着大大小小的佣人,这儿的佣人谁见了她都愁,艾尔格也是。
  他走到花圃边,明艳的玫瑰开得正好。
  多维雅举着剪刀修剪多余的枝叶,怜悯又嫌恶地看着他:“才侍奉过一晚就被赶出来,既惹公爵大人不喜又没能在始祖面前博到几分疼爱,如今那位上了位,你复宠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她轻飘飘瞥了艾尔格一眼,“要是能哄得大人也将你变作吸血鬼,人类渴望了那样久无尽的寿命,永驻的青春,唾手可得。”
  艾尔格咬牙。
  所有人都以为他与始祖大人真发生了什么,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始祖根本没有碰过他,那一切不过是佣人们可笑的想象罢了。
  可他根本开不了口,他害怕一切暴露以后,自己的处境会更糟糕。
  “我没想过以色侍人,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艾尔格绷着脸,伸手去拿地上的水壶,“我也从来不想做吸血鬼!”
  哗啦!
  水壶被多维雅轻易踹翻,打湿了她灰红色的衣角。她扭住艾尔格胳膊向后折去,压着他跪下,语气森寒:“我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惊扰到几位大人你以为你还有苟延残喘的机会?”
  艾尔格被她动作压得几近窒息,膝盖上旧伤未愈,猛地跪下磕得血肉模糊,十足的凄惨。
  他胡乱挣扎,却根本挣不过已经是吸血鬼的多维雅,眼泪止不住的掉:“我错了,我不该大叫,是我忘了礼仪……”
  他被松开了,尚且没能缓过神来就听多维雅恭敬的声音响起:“公爵大人。”
  艾尔格浑身发抖地睁眼,就看到莫里甘那双冰冷的眼。
  “隔着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要是不喜欢做血仆这种低贱的生物,我也能给你选择别的路。”莫里甘轻笑一声,望向艾尔格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物,“跟着照料了花田这么久,干脆把身体填进去当花泥,怎么样?”
  艾尔格连连磕头,磕得血肉模糊,颤颤巍巍:“公爵大人我错了!我罪该万死我低贱卑鄙,求求您饶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珍惜,我一定不再犯错!”
  他秀美小巧的五官被惊惧的恐惧包裹变得扭曲狰狞,鲜血从额头滑落,黏在睫毛上。
  弥漫开的血腥味不自觉诱发血族天性,莫里甘眸子微微一闪,若有所思地捏着他下颌。
  “公爵大人。”多维雅适时开口,有些迟疑,“昨日格鲁抓来的血奴又死了两个,血液供应怕是不太够……不如您把他交给我来教训一通,惩戒一番,让他以后不敢再犯。”
  莫里甘怜惜地抹开他眼皮上的血,放在唇边舔了一口,仍旧是熟悉的味道,只能说中规中矩,配上这张脸勉强算是秀色可餐:“罢了,有这张脸,你也不是毫无作用。”
  他垂眸掩去眼底厌弃的神色,直起身子:“我改变主意了,给你三天时间,想办法留在他身边。”莫里甘眼角微微上扬,“我相信你有那个能耐,成功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别让我失望。”
  艾尔格坐在原地,酸痛的眼眶后知后觉落下眼泪。
  多维雅跟着公爵离开,空无一人的花圃里艾尔格无声地抖着肩膀。
  一连好几天,江屿白像是被图书室与阁楼迷住了一般日日流连于此,虽回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但维达尔也是日日宿在他房中,同吃同住,谁都知道他们感情甚好。
  只有维达尔知道他们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晚上总不见江屿白身影,就算他来也只礼貌克制地睡另外半张床,别墅床向来很大,别说什么亲密举动,他们连碰都碰不到。白天同吃同住,连从来不让仆从进的阁楼与书房他也能进,但进去了江屿白就专心看书学魔法阵,交流极少。特别是自从来到江屿白身边,莫里甘再也没找过他,似乎对他一点兴趣也无。
  维达尔感觉到他似乎想给自己构建一个平静的暖巢,一个安心的避难所。
  他望着面前的果盘,里面是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别墅里大多都是吸血鬼,这些为谁而准备的不言而喻。
  指尖抵上锋锐的边角,刺痛感传来,维达尔冷淡地翻过一页,纸张边缘在他手指划过血痕。
  渗出血的香味立刻引起江屿白注意,他从怀中拿药望过去:“怎么弄的?”
  看到那道口子时,江屿白微微皱眉。
  不算很大,流血却有点吓人。
  他抓起维达尔手指拉到面前,拧开药罐准备上药:“怎么看个书都能伤到。”
  “你想喝吗?”
  维达尔忽然把手指抬了起来,殷红血滴要落不落。
  他唇边的笑温柔,却似乎另外带了些引诱的意味,要将恶魔引入更深的地狱。深眼窝、高鼻梁,眼皮很薄,淡金色瞳孔透出浅浅圣光,是一看就很深情的眼。
  他轻声说:“反正已经伤到了,不要浪费。”
  江屿白看得一怔,粗糙的纸张从指尖滑落,被那股极具吸引力的鲜血气息靠得如此近,哪怕他一直觉得自己自控力不错,却还是忍不住指尖颤抖。
  维达尔把他的反应全部收入眼中。
  之前那个血仆说他从醒来以后还没喝过血,维达尔在教廷里背过千万遍血族的习俗特点,血族一经沉睡会耗去大量能量,会不自觉诱发血性,江屿白不可能忍得住。
  他也不想让江屿白忍,没得到血液满足的血族爆发起来会很恐怖,也许理智全无以后,连现在短暂的和平都保不住。最理想的办法是让江屿白平稳进食血液,只是维达尔一开始没想过亲自上阵。
  维达尔渗血的指尖按在江屿白唇上,他一时分不清是血更红还是唇更红,只觉得江屿白这副模样分外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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