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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穿越重生)——宫筘月

时间:2024-09-04 14:33:58  作者:宫筘月
  转头面对江屿白时眼珠漆黑冰冷:“不要背着我偷情。”
  江屿白对他这句话思索半晌,没忍住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问完他就沉默了,因为他想起现世很火的那两只猫有过一模一样的对话,太经典了。
  “是我太鲁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维达尔毫不犹豫地说,“这样吧,从这里离开以后就结婚。”
  江屿白噎住:“这也太突然了吧??”
  维达尔点头:“也是,没有准备时间确实太仓促,那就等一个月再结婚。”
  江屿白一把拉住他用力晃了晃,试图让他清醒一点:“我也没同意啊,这事儿牵扯太大,更何况你一个圣子,不应该将这些多余的欲望摒弃,一心放在光明神身上吗,你真敢顶着这个身份跟我结婚?圣殿的人不削你?”
  维达尔看起来并没有被他说动,语气生硬:“别着急,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身份,你只需要一边静养一边想着婚后去哪儿玩,在哪儿睡,结婚的一切事宜都交给我。”
  江屿白被他的无耻惊到了:“结婚后我也不会跟你睡,你做你爹的梦呢?”
  维达尔想都没想就说:“那就婚前睡,让你适应一下。”
  “???”
  江屿白看了他半天,总算想起这个话题的万恶之源:“我没同意跟你在一起。”
  维达尔静静看着他,江屿白片刻后了然:“你就没想过要我答应是吧。”
  江屿白抱着胳膊冷眼觑着他:“装了这么久,今天终于不装了?”
  维达尔将联络球扔到一边:“你应该更坦诚一些,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莫里甘过来了?”
  江屿白气笑了:“我们之间到底是谁不坦诚?长嘴不就是用来解释的吗?到现在为止,你还披着你的伪装,生怕我认出来?”
  “也是,血族俘虏那样一段不光彩的经历你避之不及,现在一出来就关着我,你很讨厌我?”
  他一直同维达尔对视,也能看到那双眼中的平静。
  “你说得对。”
  维达尔在脸颊侧面摸了摸,薄如蝉翼的面具缓缓脱落,魔力缓缓褪去,那张平庸的面具下是熟悉又惊艳的面孔。
  许多天没见,江屿白既熟悉又陌生,心里盘旋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维达尔那双浅金色的眼睛仍旧温和如初,他也终于如江屿白所愿坦诚了:“莫里甘一来找你,我就会担心他对你动手,像上次那样,我总来不及救你。”
  江屿白登时哑口无言。
  上一次的经历如同火烧的烙印一般稍稍碰到便疼得钻心,他也不敢细想在他被莫里甘牵制住时维达尔的安危,当时只以为是主角光环起了作用,就算再怎么严酷的局势也不用担心维达尔,便满心只在自己身上。只记得最后冲过来保护住他时维达尔那满手满身的血,触目惊心。
  这一次似乎也是,他在索恩那儿吃瘪受伤,维达尔立刻按捺不住动了手。
  “我……”江屿白张了张嘴,声音有些低,“以后都告诉你。”
  维达尔眨了眨眼:“以后别让他靠近你好吗?”
  江屿白心里目前还被愧疚占据,闻言点头。
  时隔许久,他被维达尔一把抱住,下巴抵着肩膀,胳膊箍着脊背,是个紧紧交缠的姿势。
  如此热烈。
  到底是匆忙出来的,维达尔陪了他一会儿,联络球叮叮当当地响。维达尔看也没看就挂掉,还是江屿白让他去处理完了再过来,他才依依不舍离开。
  原地待着也无聊,江屿白没忘记自己想法,想跟维达尔好好聊一聊什么时候离开这里,顺便把他俩这尴尬又奇怪的关系理顺。
  绕过走廊,走到一间陌生的房间,江屿白无意间看到他神色冷淡,满眼戾气,周围的黑气几乎凝成实质。
  “俘虏来的吸血鬼怎么处理还要问我?剥皮拆骨煮了吃了都随便你,我只要结果。”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轻笑一声。
  “我就喜欢他那傻乎乎的样子,多可爱。”
  江屿白刷地收回手,在脑子里彻底杜绝了跟他好好聊的想法。
  他到底是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一时半会难以接受自己身份已经站在人类对立面,更何况曾经他面对的危险更多来自同族,人类反而是孱弱温顺,于他无害的,即便被维达尔关着,被迫直面了些两族恩怨,却始终觉得维达尔和那些柔顺的人类没什么不同。
  如今他只觉得手脚冰凉。
  原来在维达尔眼里,他不过一个傻子,是哄骗两句就信以为真的傻子。
 
 
第64章 :聘礼
  房门敞开着,江屿白捧着本书,半天却没看进去,脑子里盘旋着维达尔的话。
  直到他手里的书被一只手抽走,抬头便看到维达尔不知何时过来,一手撑在他身边,刚洗过澡的身上水汽不减,呼吸潮湿炙热。
  “大人,你要喝我的血吗?”
  之前一直遮遮掩掩,现在倒是毫不掩饰了,江屿白舌尖抵着牙,好像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若隐若现鲜血的气息。
  浓郁的、欢快的,又带着跃跃欲试般的邀请意味。
  江屿白坏心眼问道:“玻璃瓶呢?”
  “我就在这儿,为什么要冷冰冰的瓶子?”维达尔坐在床边,低头看他那本书,银白头发落在江屿白脸上,“你很喜欢雪山?还是喜欢雪山上的精灵?”
  “都喜欢。”江屿白指尖落在那页插图上,“我很少见雪。”
  他是个纯正南方人,见雪的次数少得可怜。
  维达尔了然:“所以你在古堡里才那么开心,因为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美景?”
  江屿白显然也想起了那场雪,笑了下:“那时候你不也很开心。”
  “我开心不是因为雪。”维达尔捏了下他鼻尖,“那时候我一进去就看到你站在窗口,雪花落在脸上。”
  江屿白略有感触。
  维达尔继续说:“虽然很美,但我第一想法就是真冷。我知道血族大多不怕冷,就在想,万一你是那少部分的存在呢,所以给你披上了外套。”
  很浪漫的回答。
  江屿白不知道那时的他是什么想法,此刻看着他的眼睛,却觉得他现在一定是这样想的。
  他定定看着维达尔,眼前却浮现起维达尔与联络球以外的人说的话。
  维达尔捏了下他耳朵:“你不想咬我吗。”
  江屿白摊手:“在我看来喝瓶子里的血和咬你差不多,为什么要选你?”
  话音刚落,就见维达尔低头,与他挨得很近。
  江屿白眼皮一跳:“干嘛?”
  维达尔表情严肃到让他以为他俩在探讨什么人生哲理:“玻璃瓶里的不好喝。”
  江屿白扬眉:“不都是你的血?”
  “不一样。”维达尔掰着手指头和他算,“会有药味,很浓重,浓重到喝不下去的那种。”
  江屿白差点被他的小算盘气笑:“你别放药不就行了。”
  只见维达尔微微起身,抬头指着自己脖颈:“不放药的只在这里能喝到。”
  江屿白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后背扶上一只温热手掌,耳畔发丝被挽上去,动作轻柔,耳骨被亲了下。
  进食结束,他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已经变成趴在维达尔怀里。
  江屿白舔了下他的伤口,感受到他身体微弱的起伏舒服得蹭了蹭,鼻尖被香气笼罩,想起什么似的开口:“你之前身上擦了什么,我都闻不到你血的味道了。”
  维达尔说:“用了点魔法盖住,免得你猜到我的身份。”
  江屿白亮出他的尖牙:“我还不是认出来了。”
  维达尔摸着他后颈,蹭着他发丝:“真厉害,什么时候发现是我?”
  江屿白懒洋洋揪着他发带,任由他动作:“很早。”
  维达尔思索着:“很早是多早,你那天说血里有药味,不肯喝试探的时候吗?我就说那天你的反应很奇怪。”
  “比那还要早一些。”江屿白闭着眼杵着他肩膀,“见到你背影的第一眼就觉得像,只是不敢认,后来紊乱期犯了,晚上迷迷糊糊闻到你血液的味道猜测了下,试探以后发现真的是你。”
  维达尔喃喃道:“真厉害,我以为你没发现。”
  江屿白说:“我有这么蠢吗。”
  维达尔闷闷不乐:“因为我以为你舍不得揍我,结果每当我觉得你认出我时你都会揍我。”
  江屿白毫不客气:“你说的话太欠揍了,忍不住。而且我留手了,之前揍莫里甘可不是这个力道。”
  维达尔幽幽叹了口气,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江屿白揪着他耳朵:“你还不高兴了?我不都解释清楚了吗,那时我没敢认你。”
  他语气沉重:“我不是在气这个。”
  江屿白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你说。”
  “一想到莫里甘也挨过你的拳头,我就气。”
  “……”
  硬了,拳头硬了。
  维达尔甚至想跟他打好商量:“以后看见了别揍他,放着我来,不过你可以揍我。”
  江屿白面无表情:“没想到你的爱好这么小众。”
  “不小众。”维达尔看起来颇有几分经验之谈的模样,“很多人喜欢你,情敌太多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爱好。”
  又随意聊了会儿天,困意渐渐涌上来,维达尔还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话。
  江屿白觉得他黏糊糊的有些烦,用力咬了他一口:“伊维他们在哪儿?你别把他们放外面,万一莫里甘找到他们就难办了。”
  维达尔捏了捏他的獠牙:“床都还没下,你就跟我问外人。”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江屿白坐直身子一把推开他,堪称拔那啥无情的典范,一本正经,“我们朋友之间清清白白,啥都没有。”
  维达尔气笑了,咬牙切齿捏着他下颚:“清清白白?谁家朋友会搂着抱着睡一张床,说这么多甜言蜜语,费尽心思把你养得白白胖胖,还计划着要结婚,是你的好朋友?”
  江屿白义正辞严:“除了结婚我都赞同。”
  维达尔泄愤似的咬在他嘴唇上。
  进食结束以后,江屿白几乎是被维达尔紧紧箍在怀里睡去的。
  他在这里睡得意外的安稳。
  清晨醒来,正睡意朦胧时,江屿白揉着眼看到维达尔背对着他,面前是一面冒着圣光的镜子,他开口问:“你在干什么?”
  维达尔说:“处理点事情,你要看吗?”
  江屿白坐了起来,边穿外套边观察着镜子,镜面之中一片白雾朦胧,雾气散去露出一间旅店模样的地方,桌前围着一群人。
  江屿白看到了几个熟面孔,搜寻一番发现不对:“那位……圣骑士长没来?”
  维达尔说:“我让他回圣殿了,虽然能力很强,为人也正直,但正义感太强,牵扯进来不是好事。”
  江屿白也能懂他的意思,他总要留点信得过的人在圣殿,做两手准备。
  维达尔说:“我并不打算在这里待太久,随时做好撤离准备。”
  江屿白随手指了下外面:“撤离的时候把院子里的苗带走,我好不容易才种起来这一茬,别让索恩那些家伙糟蹋了。”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昨天他正浇水,顺带看看幼苗长得怎么样,不知怎的他手背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大概是哪朵锯齿状的叶子划的,倒也不严重,就是看着心烦。
  他也翻出了一株长势不错的花移植到花盆里,这时候从门口抱了过来。
  那花有三个花苞,紫中带黄,拖着细瘦枝条颤巍巍仰着头,叶子耷拉在盆里,瞧着光秃秃的有些丑。
  他摸了摸花苞:“这盆说不定能开花,这两天弄到房间里,可别错过了。”
  维达尔揪着盆栽的叶子,有些嫌弃:“我不可能让这么丑的花进房间。”
  江屿白毫不客气:“那你就出去,爱睡哪儿睡哪儿。”
  维达尔接手过来,端着花盆面色如常:“虽然颜色丑,但形状别有特色,摆在窗台观赏性不错,留着吧。”
  江屿白挑眉:“留着谁?”
  “留着我。”维达尔堪称能伸能屈,垂下眼无辜地看着他,“你还要赶我走吗,就为了一盆花?”
  江屿白啧了一声,狠狠搓了把他的脸:“再装小白花试试呢?”
  维达尔故作无知地眨了眨眼。
  将满意的几盆花转移到房间里后,江屿白躺在躺椅上休息,正好看到维达尔将那银白头发扎起来,瞧着干脆利落:“又要出门?”
  维达尔说:“忙着赚魔矿多搞点领地来,以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动动手指,魔力附着在脸上,登时换了一幅面孔,眉弓挺立,眼窝深而凶悍,五官平平。他转头望着江屿白:“怎么样?”
  江屿白认真道:“你想跟我打架。”
  维达尔仍旧那样望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江屿白说:“可能是你的伪装看起来很凶,黑漆漆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人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打一架,很有压迫感,像挑衅。”
  维达尔若有所思,挥手撤掉伪装,淡淡眸色重新望向江屿白:“那现在呢?”
  江屿白摸了把他的脸,若无其事回头:“像调情。”
  他懒洋洋挥手:“早去早回。”
  维达尔狠狠亲了他一口,被他略带嫌弃地推开。
  太阳渐渐升到正空。
  江屿白嫌热,正打算将躺椅移到房中,忽然感应到外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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