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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穿越重生)——宫筘月

时间:2024-09-04 14:33:58  作者:宫筘月
  砰!他一下没站稳,扯着柜子差点摔下来。
  哗啦地一下掉出来一柜子玩具,各式各样,琳琅满目,什么香薰蜡烛小皮鞭,什么口枷**细麻绳。
  江屿白静了两秒,咻地一下收回落地的脚,动作之大拉得锁链哗哗作响,半空绷得笔直,又缓缓垂在床铺上,他头埋在被子里,窝在里面装死。
  小维看得又好气又好笑,隔着被子推了他一下:“别挣扎得太用力,受伤了还要我给你擦药,把手给我。”
  江屿白探出脑袋一脸严肃:“你这个擦药它正经吗?”
  小维反问:“你想体验不正经的那种?”
  江屿白把手递给他:“闭嘴别说了,我真怕你语出惊人。”
  他倒是没那么脆弱,挣扎了下就受伤,不过手腕上仍旧能看出勒出的红痕,不是今天弄的,而是昨晚被小维绑住挣扎出来的,在血族苍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小维不自觉摩挲着他的手腕,按着他发红的地方轻轻揉着。
  真娇气。
  江屿白心说这臭傻.逼又在占便宜,就知道上药只是个借口,他作势咬下去,小维当即收手。
  倒是没提松开手铐的事儿,看来是老实了。
  老实了没一会儿,江屿白又冒头出来:“我要洗澡。”
  小维有些意外:“你要我帮你?”
  江屿白忽然就理解古早霸总文里的总裁了,因为他现在眼里也是三分不解三分震惊四分难以置信。
  小维轻咳一声:“我帮你解开手铐。”
  他强调道:“就一会儿。”
  他替江屿白解开了手铐,终于重获自由的江屿白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眼珠一转,被小维按着肩膀语气威胁:“江屿白,你想干什么?”
  突然被这么一叫,江屿白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语气敷衍:“好了好了没想干嘛,你给我指个位置我去吧。”
  小维盯了他一会儿,拉着他手腕走出了房间,几步之隔就是浴室,虽然只有草草几眼,江屿白却能看出这屋子很大,走廊七拐八拐,窗外似乎还有一片院子,能看出围墙上魔力的波动。
  小维催促道:“去吧,快一点。”
  江屿白走了进去,这里的空间也挺大,超大容量的浴缸,干净整洁的毛巾,墙壁与地面附着着淡淡的魔力波动,似乎在墙体里封印了魔法阵,要想从这里出去显然不太可能。
  他思考片刻放弃了传递出去消息的想法,主要是身处异地,认识的人实在太少,他都不知道该给谁递消息。
  仔细清洗完一遍,江屿白觉得神清气爽,这里有小维给他准备的睡衣,质地柔软舒适,是一套白色带帽子的,帽子上还有两个圆圆的耳朵,看不出是什么动物。
  出去的时候小维蹲在门口守着,见他出来先是眼睛亮了一下,又凑过去抱了他一下。
  江屿白手里还抱着旧衣服,被他的动作吓得退了一步:“抱我干嘛?”
  小维声音闷闷的:“因为你香。”
  江屿白嫌弃地推开他:“一边儿去。”
  回了房间,江屿白有些不记得他到底在这儿待了多久,问过小维后才知道。
  后面的日子倒也平淡。
  被他困在这里的半个月以后,江屿白终于忍不住问:“我还在城里吗?”
  替他换干净被褥的小维随口说:“在啊,难不成你想出城?”
  江屿白眼里带着探究:“我想出就能出?”
  小维摸了摸他额头:“当然,不过你得再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还是好好歇着,别胡思乱想。”
  还等下去?他到底要多久才能出去,虽然他在这里也是养伤,出去了也会养伤,但在监视下到底不一样。
  这个人类能躲过索恩的搜查将他光明正大的藏在这里,恐怕想摆脱他不太现实。
  江屿白莫名有些惆怅:“你到底是谁?”
  这音量与其说是问话,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小维看了他一会儿问:“你想家了?还是想朋友?”
  江屿白说不清想法,眼神放空:“都不想。”
  “没心没肺也好。”小维收拾了东西出去。
  最近的日子实在太过安宁,伙食也太好了,江屿白觉得身体比之前好了太多,暗伤也被敷贴地照顾好,除了被手铐束缚住的魔力无法使用,他都已经很少有精神不好的情况了。
  当天晚上,小维就抱着枕头搬到他床上睡了,为此江屿白大受震撼:“你到底想干嘛?”
  小维看着他不说话。
  江屿白莫名其妙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一抽:“别逼我扇你。”
  小维默默离远了些:“我保证不打扰你睡觉。”
  江屿白面无表情。
  这失落的语气是什么鬼。
  望了会儿啥都没有的天花板,小维又把目光移到江屿白脸上。
  很多时候江屿白都更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会心善怜惜弱者保护一下艾尔格,会不忍对黑蛋下手多收下一个小弟,但在真正能脱离所有人的时候,毫不犹豫抽身离去,像一缕风,琢磨不透。
  小维躺在他身边,却觉得他们的心隔得很远。
  同床异梦,无外如此。
  望着他侧颜,小维才发觉他在发呆,好像陷入了回忆,眼里都是温柔的情绪。他忍不住心酸,明明靠的这么近江屿白居然还在走神,他拽了下江屿白衣服质问:“你在想谁?”
  江屿白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房中没风,窗户开得小小一个,他就着那干净的玻璃往外望,洁白月牙印在他瞳孔中,很美。
  江屿白声音很轻,很有故事:“其实……”
  小维下意识屏住呼吸。
  “我一直有个心愿没被满足,你能叫我一声坝吗。”
  “……”
  小维看了他三秒:“床上叫?”
  江屿白严肃道:“你好变态。”
  “……”
  就欺负一下这里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小维这么精,吓死,差点成情趣了。
  相顾无言,江屿白默默翻身背对着他:“没意思,睡了。”
  不用回头他都能感受到小维那炽热的视线,刚刚走神也是,净打扰他的回忆。
  本来想起老家养的那几只过分活泼的猫,有只梨花每天神经兮兮上蹿下跳,就跟小维一样神经,还喜欢用那双大眼睛一直盯着他,他走到哪儿梨花猫就要跟到哪儿,特别喜欢舔他的脖子。
  就是嘴有点臭,也能理解,毕竟小猫的嘴都是庞臭的。
  小维不同,他好像什么时候都是香的。
  江屿白做了个噩梦,梦到他回到高中课堂,讲台上是一只眯着眼睛一脸鄙夷斜看着他的橘猫,哐哐敲着讲台,张嘴还是教导主任浑厚的嗓音。
  “都说了高三关键时期不许早恋!不许早恋!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屿白被吼得晕头转向,心想他一个三好学生年级前十怎么可能会早恋?看橘猫指着他后桌一回头对上小维阴翳通红的眼,死死盯着他像被抛弃的怨夫,见他回头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眼角流出血泪。
  “我会永远缠着你——”
  他猛地站起来不小心掀翻了课桌,教导主任在旁边喵喵喵的鬼叫,讲台都快被他敲散架,小维也跟着站了起来,眼眶通红,噼里啪啦地掉眼泪。
  更见鬼的是在他眼里,小维的身后渐渐多了一团又一团黑色的雾气,隐隐约约形成一个穿着宽大袍子的身影,戴着朴素的尖角帽。
  江屿白猛地惊醒,心脏砰砰直跳,只觉得胸口很闷,像是溺水又像窒息,身体重的要命。
  他艰难挥手,在半空中不知要抓住什么东西,那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要死。
  片刻后,压在他身上的某个家伙动了动,抬头茫然看着他。
  江屿白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一把推开他:“你压着我睡了大半夜??”
  小维慢吞吞地说:“我平时睡姿挺好的……”
  好熟悉的说辞。
  江屿白赏了他一个枕头。
  做完这个噩梦他闭着眼半天没睡着,听着身旁那人也不像是睡着的样子,江屿白没忍住问:“什么时候把手铐解开?”
  小维捏了下他的脸:“你想干什么?”
  “出去转转,就在院子里。”江屿白躲开他的手,语气随意,“你知道,就我的状态出去就会被索恩抓到,在你这儿除了没自由都好吃好喝伺候着,我没必要跑。”
  小维握着他的手腕,目光落在半空:“既然知道没必要跑,为什么要解开手铐?”
  “我不想被关着。”江屿白按着他肩膀晃了晃,“没有别的原因,你也不用胡思乱想,我只是不想被关着。”
  小维终于点头,撑起上半身望着他,他们相隔不过半个拳头,呼吸都能感受到:“我知道了。”
 
 
第60章 :实在是太变态了
  江屿白与小维对视过很多次,却总是看不懂那双黑瞳中究竟有什么情绪,或许只是太复杂了,他看不懂。
  他很难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情绪会多到复杂,也很难做到感同身受,更多时候他只能注意到自己。
  就像他在现世还算优秀仍旧单身二十年,与他接触过的女生都会说,江屿白绅士又很温柔,可惜太有距离感,总觉得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也很难和他培养感情。
  那时他是真的疑惑,喜欢是什么?他看过无数诗词,读过尔尔辞晚,朝朝辞幕为那爱到浓时的情谊感慨,也会为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而由衷喜悦。但现实中爱情永远没有诗词动人,海誓山盟显得虚假悲哀,江屿白从身边朋友那儿学会的只有事无巨细的报备,永远将另一半放在心上,体贴入微悉心照顾,不要争吵不休唠唠叨叨,后来又被告知,吵吵闹闹才是生活常态。
  是一个人用一生去陪另一个人。
  江屿白对陌生人没有探知欲,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他现在才有些好奇,小维在想什么。
  为什么会喜欢他?他有哪点值得小维顶着索恩的搜查藏着他?
  还有现在……为什么要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江屿白捂住他的眼,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睡吧。”
  小维执着地问:“睡一觉起来你就不想摆脱我吗?”
  江屿白有点嫌弃:“我记得刚才已经给过你脸了,闭嘴,睡觉。”
  “……”小维幽幽地看着他,“你还记得自己在被我囚禁吗?”
  江屿白把被子拉过头顶,不想面对。
  一夜无梦。
  醒来时还有些蒙,身边没有小维的身影,坐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江屿白照例要去洗澡,仍旧是小维贴身跟随,小维似乎是趁他睡觉出去了一趟,能闻到身上带着外面的雨。
  又下雨了,这里的天气真是多变。
  洗完换上小维准备的衣服,大概是刚带回来的,总之江屿白没在衣柜里见过这一套。
  江屿白总觉得自己胖了一点,他对着浴室的镜子左看右看,身量与之前差不多,苍白的脸颊倒是多了些肉,不再像之前那样过分清瘦,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很多。但是他真觉得自己再待下去要发霉了,他的腹肌都快没了,摸起来居然软绵绵的,可恶啊——
  外面传来幽幽的声音:“江屿白,你还要在里面待多久?”
  江屿白一边敷衍一边洗了把脸,推开门:“行行行,这就出来。”
  他如今穿的这套礼服是小维特意挑选的,浅色衬衫裁剪得体,顶上扣子松了一颗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莹白色泽,凹陷盛着浅浅水洼,大概是洗脸时掉在里面的。他脖子上带着黑色项圈,精致铃铛坠在中央,随着动作一动一响。
  小维迟钝片刻,抬手慢吞吞替他系好扣子,把水渍擦干净。
  江屿白一脸不高兴地盯着他,准备在他凑过来时狠狠咬他一口。
  小维感受了下他的身体情况,摸了摸他额头:“你的魔力恢复得不错,现在有精神多了,过会儿再进食一次。”
  他顺手替江屿白把外套披上,这是件深蓝色的外套,袖口与肩膀缀着白色蕾丝花纹,蔷薇与枝叶交错,做工精细,衣摆到大腿中,优雅而低调。
  这一身礼服尽显贵气,江屿白眉眼冷淡疏离,举手投足完全撑起了气场,他今天把额前头发梳上去了些,面容少了柔和,反而干净利落。
  小维欣赏了片刻他近在咫尺的脸,拍了拍他肩:“回房间,我给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猝不及防被江屿白推了把靠在墙上,俊美的容颜瞬间放大,雾蓝色的眼像一片静谧湖泊:“就这样进食。”
  小维下意识低头:“什么?”
  “你放血也是放,让我直接咬不行?非得这么麻烦,每回还要在血里放一大堆药,更何况刀子割的疼,我咬的不疼,干嘛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漓。”江屿白一把拽过他的左手,低头精准落在他缠着纱布的手腕上,“每天是从这里放的血吧?”
  说话间,他鼻尖几乎碰到纱布,洁白獠牙若隐若现,纱布之下,是小维跳动着的脉搏与潺潺流动的血液。
  只要再近一点,小维毫不怀疑他会直接咬下去。他猛地把江屿白推开,捂着纱布神色莫测。
  江屿白抱着胳膊望着他。
  小维深深地望着他:“不用。”
  江屿白转身离开:“那行。”
  进食也与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江屿白仍旧对血里出现的奇怪味道耿耿于怀,他总觉得小维肯定在药里多加了些东西,不然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多一个紊乱期?
  江屿白打开玻璃瓶闻了下,紧皱眉头:“你能把吃的做出花来吗,我不想闻到那股子药味儿。”
  作为一个正宗华夏人,江屿白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品尝不到美食,想他还是人类的时候天天吃香喝辣,除了一日三餐以外没早八时总被室友拽着出去吃夜宵,凌晨撸串好不痛快,再看看现在,过的是什么苦日子?!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血族就靠人类那点血和酒过日子,他都多久没吃上硬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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