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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穿越重生)——宫筘月

时间:2024-09-04 14:33:58  作者:宫筘月
  “大人!快,我们快走!”那头,黑蛋拖着伊维闯了进来,接近溃散的透明身体摇摇欲坠,身后跟着手足无措的艾尔格,黑蛋大喊道,“这座城堡快塌了!”
  江屿白抬头,这座城堡确实承受不起他们的乱斗,从屋顶到脚下已经开始濒临坍塌,维持保修的魔法阵也在莫里甘魔力的侵蚀下溃败。
  维达尔将他打横抱起:“去阁楼传送阵。”
  被击退到一边的莫里甘死死撑着地面,忽然爆发出惊天骇地的魔气将他们全部束缚在原地。他身上的血很多,多到数不清是谁的:“你们谁也逃不掉。”
  维达尔一把撞开扑过来的魔力,光明魔法从手中挥出缠绕住他的魔力。
  江屿白垂下的指尖微微动弹,强撑着动用了体内最后一次魔力,阁楼里的传送阵瞬间亮起蓝光,将他们紧紧包裹在其中。这是他为自己留下的底牌,醒来时说不定就能看到那家钟表店。
  蓝光蜘蛛突兀的出现了一抹奇怪的黑色,江屿白猛的抓住那道逃窜的黑气,才发现那是暗精灵留下的魔力,他也跨越过那道传送阵,浓浓的黑气不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狠狠的撞向江屿白。
  江屿白只觉得被传送阵包裹的身体一震,另一股力量撕扯着他,他没来得及抓住身边的维达尔,蓝光闪过,他消失无踪。
  声音越来越远,光线越来越昏暗。
  好像溺水一般,周围的魔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
  “大人——”
  耳边一阵空茫,失重感接踵而至。
  ·
  钟表店外。
  黑蛋猛地站起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所有人都在,只有江屿白消失了。明明是他启动的传送阵,却没有和他们一起传送到终点。
  一边体质较弱的伊维和艾尔格在传送阵的余威中被震晕还未醒来,最前面维达尔与一群人站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察觉到他醒来,维达尔回头瞥了他一眼。黑蛋很难看出这一眼里包含着什么情绪,只是下意识觉得头皮发麻。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维达尔问道:“你们有契约,知道他在哪儿吗?”
  黑蛋瞬间猜到那个他指的是谁,脸色难看摇了摇头:“主仆契约联络是单程的,他想知道我们在哪儿催动魔力就能感知,但我们没法儿知道大人在哪。”
  他犹豫了一下说:“而且,我试着通过契约呼唤始祖,那边一直没有回应,可能情况不太好……”
  他没再说话,因为他察觉到维达尔心情很差,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维达尔似乎想走,身边骑士团的人拦住他,两边纠缠了一会儿卡塞尔面露难色:“主教刚得到消息就说担心您在血族那儿待了那么久,让您快些回去,五日以内一定要见到您。”
  维达尔头也不回:“告诉他,回不了。”
  卡塞尔有些着急:“可圣殿已经开始新一轮圣子候选人的选拔了,看主教那边的意思,他似乎想立新的圣子,你要是不回去不正好让他钻了空子,您终将被他压下去的。要是他在散布谣言说您与血族勾结,不肯回到圣殿,恐怕他的计划真要得逞。”
  “他要是真有那个本事扶持新圣子,就随他去。”
  黑蛋耐心等着另外两个同伴醒来,又莫名其妙跟维达尔一块儿走。维达尔知道他身体消耗大,特意留了些药给他恢复体能,看着却十分抗拒和他们交流的样子。
  卡塞尔后来又旁敲侧击想将维达尔劝回去,他反而做下决定要去大陆边界。
  隔了两天,黑蛋见又来了几个陌生人过来。
  打头的一个似乎跟维达尔很熟,行商模样的打扮,年纪轻轻看着很有活力。
  就见他一来就咋咋呼呼的。
  “为什么刚到就要走?你们那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和始祖联系到一半,那头联络器直接轰的一声就炸了,天啊!”林珞一见他像个被点炸的油桶,嘴里嘟囔个不停,“怎么回事,本来预计着始祖过来跟他商量下一步计划,我怎么没见着他?”
  维达尔说:“始祖失联了。”
  林珞急得跳脚:“好啊你,怎么没把大人带回来?我刚和他签完契约交完货,我是信任你才先交货的,现在大人重伤不见,我的魔矿要怎么讨回来?”他急得团团转,一把扯住维达尔,“你别急着走——”
  他抬头,倏地对上维达尔那双熬得通红的眼,面色冷凝,仍旧是那一双金色的眼睛,却不复温和,冰冷得扎眼。
  他语气冷淡:“你的货跟卡塞尔商量。”
  林珞声音弱了几分:“我也是担心大人才这样……你慢慢找吧,我不催了。”
  维达尔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被迫更改传送落地点,是一件很耗费心神的事。
  灵魂好像在被两股不同方向的力道撕扯,江屿白浑身不舒服,他梦到一团巨大的黑色的东西紧紧缠住他,他连翻身都做不到,肺部的空气被疯狂挤压,他艰难喘气,太阳穴突突跳。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有一瞬间,他心头猛地一跳,猝然睁眼,首先被陌生的天花板吓了一跳。
  “醒了?”不远处一道声音响起,“你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
  “我……”
  江屿白吃力地坐起来环顾了下四周,简单干净的木屋,单调温馨的布局,和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人。
  他怔怔松了口气,胳膊卸了力气,重新躺在床上时被身上几处重伤疼的冷汗直流。左手掌心紧紧包裹着纱布,里面是深可见骨的刀痕。
  是全然陌生的环境,他不知被传送阵传到哪儿去了,好在没遇到危险。身上的伤被妥帖包扎好,魔力被榨干暂时用不了,虽然浑身剧痛使不上力,肩膀甚至连动弹都疼得要命,但情况还算好,至少他没落到任何一方势力手中,捡到他的是个普通人类。
  他罕见地有些茫然,直到那人又问了一遍他才回过神来:“我叫,江屿白。”
  “……没有家,被人赶出来了,回不去。”
  中年人擦着弯刀刀柄,一边打量着他:“江屿白?好奇怪的名字,我叫巴林,猎户出生。看你年纪不大,应该是被抓去做奴隶了吧,那些血族根本就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你受这么重的伤被扔出来,就别想着翻身了,藏好了想想怎么过下半辈子。”
  血族……
  江屿白下意识偏头捂住眼,心里涌起阵阵心悸。
  “行了别捂了,知道你是什么情况。”巴林不耐烦道,“人类刚结束初拥都控制不住自己瞳色,正常现象。”
  江屿白闷头应了一声。
  别的血族那是控制不住,他是一直那个瞳色,那样张扬的血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吸血鬼。
  这猎户胆子也挺大,居然还敢把他捡回家,估计以为他是本地的普通人。
  江屿白发呆盯着木桌上破旧的煤油灯看了会儿,巴林在边儿上擦完弯刀擦猎枪,一点一点将上面暗红色的血迹擦干,粗布衣裳不太讲究地垂到地上,桌角椅子腿儿发霉了一大块。
  不管是哪一辈子,江屿白都没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巴林似乎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沉默着专注自己的事。江屿白等着伤口没那么疼了坐起来:“我睡了多久?”
  “不久,也才六七天吧。就你身上那么多血,我以为你要睡个把月,我还怕你直接沉睡呢。”
  虽然知道可能性很低,但他还是问道:“……没有人找过来吗?”
  巴林将猎枪放在一边:“没有,你的家人大概放弃你了。”
  江屿白沉默片刻:“我在这里没有家人。”
  “也没人找相好,让你失望了,治好了早点回去,别让那姑娘久等。”
  “……”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在哪儿捡到我的?”
  “多兰里沼泽,不远,带你去看看。”
  出门时他身上多了件黑色的披风和面罩,巴林嫌他的眼睛太显眼,把披风戴的帽子往下拉了拉,直到一点也看不见他的眼睛才松手。
  没什么人闲的没事会跑到这片沼泽中,这里一点活物都没有,只有烧焦的林木和危险重重的沼泽,巴林只带他站在外围看了眼。
  江屿白认出了这片沼泽,他曾在这里断过一条手链。
  所以传送阵并没有将他传送到未知的地方,而是在那二分之一概率中选择了与其他人不同的一路。
  回程路段不远,恰好碰上小雨,他们一路小跑着回城中,就见前面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江屿白脚步一顿,被巴林拉着往后躲了躲。
  巴林抬头,抓着猎枪布条的手微微一抬:“啊,那是统领我们这座城镇的大人,是个强大又暴脾气的血族,叫索恩公爵。”
  “本来听说公爵要出门一段时间,城里大伙儿正高兴呢,忽然又宣布不去,脾气特别暴躁地冲去多兰里沼泽大开杀戒,把那儿的黑龙赶跑当做自己的地盘,还要求城里献祭百来个血仆贡给他,每日献上新鲜血液,不然要把城里的人类清剿干净,我的几个老朋友都收拾着行李准备逃亡了。”
  几乎是一瞬间,江屿白就想起莫里甘曾说过的话。
  ——第三位公爵索恩送来了一封信,他脾气暴躁又好战……这几日才听闻您苏醒,立刻递了请柬想前来拜访……同时到来的还有一封请战书。
 
 
第47章 :记仇
  ——不能让索恩发现他。
  江屿白自觉的将兜帽拉下来往后躲了躲,与巴林一起躲在围观人群的最后面。
  索恩似乎刚从多兰里沼泽里回来,大刀阔斧坐在敞篷马车上,马车后面拖着的那把大刀血迹斑斑,被他身边的仆从小心看护着往前走。簇拥着索恩往前走的那些人皮肤白得不正常,浑身的气质萎靡不振,江屿白猜这些就是随行的吸血鬼。
  这座城镇民风与他在梅莱芙那儿见到的大不一样,城里人类与血族共同生活,个个膘肥体壮、胡子拉碴,一眼望去个头比基尔索罗城里人高很多。
  他个子不算矮,在这些人的衬托下却显得过分清瘦,像是没成年的小孩一样,估计巴林看他实在没什么威胁才决定带他回来。
  人群后方,巴林目光在索恩和他身上转了一圈,低声问他:“你是被公爵大人赶出来的?”
  江屿白摇头,含糊着一语带过:“公爵那样尊贵,我怎么可能接触得到他。”
  “也是。”巴林拍了拍他肩,“别怕,公爵每次去完多兰里沼泽心情就会变好,不用担心他在街上找人麻烦。”
  看上去也确实这样,索恩躺在马车上全程没有抬过头。
  游街过去以后,江屿白被索恩帽子上坠着的宝石吸引目光,宝石雕刻的圆润无暇,莹莹绿光让人看一眼就很舒服。但吸引他的不是做工有多清凉,而是里面蕴藏着源源不断的生命之力。
  这样荒凉的地方,居然有生命力如此浓厚的宝物?
  江屿白偏头问道:“公爵帽子上的是什么?”
  巴林也跟着看了一眼:“那是能力的象征,公爵每一次打败敌人过后都会向敌人收取报酬,看来这一次的黑龙就是供奉的生命之石苍翡石。”
  供奉这苍翡石怕是黑龙家底都掏出来了,那宝石足有拳头大小,品色极好没有一丝杂质,流露出的生命之力离得这么远他都能清晰感受到。
  如果能拿到索恩帽子上那块象征着生命之源的绿翡,他就能治好身上的伤恢复魔法,离开这里了。
  索恩到底是枚定时炸弹,他不能在这里久留。
  索恩离开以后,巴林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走了,我还有一批货没卖,卖完这批货就回家。”
  江屿白点头,跟着他到院子外马车上货,巴林麻袋里装的都是大批大批多兰里沼泽的黑木,只要点燃一角能燃烧很久,取暖必备。
  除此之外就是些动物,小的是些兔子老鼠,最大的湳沨也只有一只半大的鹿。看得出来这里的动物并不算多,不然巴林也不会砍这么多树了。
  他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身上没有魔力愈合得很慢,但好在身上的伤都没有在流血。帮巴林装好货以后他坐上马车,背靠着的麻袋里装着猎物,血腥气被处理的很干净,马匹在前面拉着走,江屿白在后面晃晃悠悠地坐着,跟着他几乎快跑过城南那一整条街。
  那条街算得上是集市,琳琅满目,卖什么的都有,转完一圈也几乎快晚上了,巴林带着他到一家酒馆,瞧着是家很有名的老店。里面不仅卖的有肉有酒,还特意给血族供选了血液。
  老板娘认得巴林,她热情地打过招呼叫他们到窗户边,特意留了位置让坐好。江屿白帮了一天忙也觉得体力达到极限,身上各处都渐渐开始发疼。
  落座时,他无意间瞥到邻桌几个熟悉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索恩和他的几个随从,此刻正喝着酒,随意聊着天。
  巴林吃饭速度很快,跟他这个人一样粗犷,江屿白全程没动过半点东西,不知是不是被榨干魔力的原因,他有些反胃,同时又紧绷着神经注意索恩那边。
  吃完以后正常告别,巴林率先往门口方向走,江屿白在后面,借着巴林体型躲了下。
  江屿白是特意绕着他们走的,却不知那桌的索恩为何突然出声。
  “你——就是你,转过来给我看看。”
  江屿白心微微提起,摸不准索恩到底什么意思,转过身来垂眸望着地面。
  这个角度,索恩顶多看到半张脸。
  索恩敲了敲桌子,目光带了些探究:“把帽子摘下来,难不成是丑的见不了人,遮得这么严实?”
  江屿白抬手抓着帽檐,缠着纱布的手大了一圈,露出的指节修长、毫无血色,带着些病气。
  对上索恩催促的目光,江屿白慢慢把兜帽摘下,露出纱布包住的半张脸和一对蓝瞳。
  是的,情急之下他只来得及用了点小伎俩变了瞳色,免得特征太过明显。这里无论是人还是血族金发都多,但黑发也不是没有,他的头发倒是不显眼。
  按理说索恩没见过他应该认不出来,但一想到莫里甘可能提前透露过他的消息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半晌,那边才传来索恩略显嫌弃的声音:“绷带怎么缠得满脸都是?好好一张脸都浪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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