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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炮灰自救手册(穿越重生)——黑裙鸦

时间:2024-09-03 09:38:52  作者:黑裙鸦
  “傻、傻子、捕头、我是捕头、嘿嘿、不通人事...不见识...”
  闻言,叶澄的手指猝然一缩,只觉得心中一阵莫名的钝疼涌上来。
  不知为何,他听到叶归远在暂时痴傻的谢承南面前提捕头这样的字眼,就是觉得浑身不爽。
  他心中冷哼,连一府之主都如此问话,怪不得谢承南在叶府的处境如此艰难。
  “父亲大人,您倒是有闲情逸致,儿子真是不知您与一个傻子有什么可说的!”
  叶澄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语气不自主染了些焦躁。
  谢承南也怔怔地望向叶澄。
  “也对,我这记性也真是的,竟忘了这谢捕头——”
  叶归远语气一顿,眼神闪烁了两下,随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石凳上,摇了摇头。
  “只怪天公不作美,竟令好好的人变成这副痴傻模样,真是可惜。”
  “我也是瞧他可怜的份上,才叫他许配于你,你莫要怪我。”
  说罢,便话锋一转,面上重新挂上笑,温和问道:“澄儿啊,听闻近日你的风寒好些了?”
  叶澄虽有些意外叶归远的表情变化之快,但面上却不显,仍旧不咸不淡地回道:“是,儿子觉得身子已经痊愈了,无需再喝那汤药了。”
  “也好,也好,既然——”
  叶归远目光微微一凝,淡笑道:“已经痊愈,那便不喝了,只是改日还是要找郎中来瞧瞧,以免复发。”
  叶澄微微颔首,应声说是。
  此时,周念珍也端着两杯茶出来。
  “澄儿,我特意叫膳房给你备了你最爱喝的玫瑰杏仁露,快尝尝。”
  叶澄欣然接下,但出于谨慎,他只是轻放在了石桌上,并未食用。
  周念珍见状笑容微微凝固了一瞬,却未多言,只是扬起手中的团扇,为叶归远轻轻扇着风。
  叶归远则接过自己的那杯雨前龙井,轻抿了一口,不经意地问:“澄儿啊,今日可有何安排?”
  “暂无要事安排。”叶澄想了想,淡淡回话,“估摸着待会儿要去上街玩玩。”
  “也罢,你顺心就好。”叶归远放下茶杯,轻点了一下头。
  而一旁的周念珍扬扬下巴,嘴角微翘,眼中的笑意更浓了,跟着附和:“澄儿高兴就好。”
  “那——既然无事,儿子就先告退了。”叶澄轻掀眼皮,有些不耐地开口。
  叶归远冲他摆摆手,温声说:“去吧。”
  叶澄不疾不徐起身,朝谢承南睨了一眼,语调讥讽:“这傻子就是傻子,没个眼力劲儿,还不快走。”
  随后便一把掐住谢承南的手腕,朝外走去,谢承南也任由他拽着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
  叶归远则望着二人的背影,目光闪过一丝阴沉。
  半晌,他瞥了眼王全,沉声道:“记着交代你的事。”
  王全身子一抖,忙应了声,弯着腰退出了春明院。
  而方才一直端庄自持的周念珍,蓦的敛起了笑意。
  她没好气地把团扇扔在石桌上,绷着脸不悦道:“老爷,您瞧瞧!这就是您最宠爱的好儿子,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
  “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我实在不知,您非得将他过到我...”
  “住口!”叶归远猛地一拍桌子,打断周念珍的话,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周念珍身子一僵,立即住了嘴,有些后怕地咽了口唾沫。
  “我今日还有应酬,你好自为之!”
  叶归远留下一声冷哼,便拂袖而去。
  /
  而叶澄这边,则愈发觉得这叶归远和周念珍古怪。
  他边走边腹诽,如若说叶归远真要似表面那么敬重谢承南的话,就不会在他骂谢承南傻子的时候,只是说几句轻飘飘的同情话了。
  这周念珍也奇怪。
  照常理说母亲见了儿子,不都应当亲切热乎吗?
  怎么这周念珍对他的态度甚至还没有叶归远对他的态度热情呢?
  除非...不是亲生的!
  也不对啊,那篇文章可是明明白白写了的,这叶澄就是嫡出儿子啊,况且那天叶驰也开口叫他哥了...
  真是怪了...
  不过——说起来最古怪的还当属叶归远。
  因为按理说,像叶府这类大户人家,对于嫡子应当是相当重视的,至少不应该放任嫡子整日吃喝玩乐玩世不恭。
  反之再瞧这叶归远的态度,怎么倒像是盼着他出去吃喝玩乐呢?
  直觉告诉叶澄,这叶府绝不似表面这么风平浪静。
  看来,装纨绔这步棋他是走对了。
  还有那个叫王全的家仆,也不得不防。
  想到这里,叶澄不禁有些头疼地掐掐太阳穴。
  本以为他为了保命,只需要讨好谢承南一个人就够了,谁能想到还得搞宅斗!
  他的这幅苦恼的模样自然也落入了谢承南的眼中。
  谢承南对于今日叶归远若有若无的试探早有准备,可对于叶澄的所作所为就有些始料未及了。
  他本以为向来愚蠢的叶澄是受到了叶归远的指使,才转变性子开始讨好他欲为试探。
  可今日这么一看...也不尽然...
  他的眼神掠过叶澄那张不大爽快的小脸,半晌,主动问道:“公子、为、你为何生气?”
  叶澄一顿,以为是自己掐谢承南的手腕掐得太重了,连忙松开来。
  他环视一周,没发现有旁的人跟来,便踮起脚,双手攀住了谢承南的肩膀,而后缓缓凑近谢承南的耳边。
  谢承南身形一滞,双眸中墨色翻滚,死死抑制住了欲反手钳住叶澄手腕的本能。
  而后,他的耳边便响起叶澄极轻极轻的清脆声音。
  “我当然生气了,不过你别怕,我不是因为你生气,而是因为他们欺负人。”
  叶澄很快放下手,只是仍旧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承南没接茬,只是定定凝注着叶澄,而后视线微沉不经意扫到叶澄无意半露出的锁骨处,藏青色的衣袍衬得那块皮肤愈发雪白。
  而叶澄身上散出的淡淡清香,也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二人鼻息间。
  他压下心头莫名涌上的躁动,低眸敛去暗色,怯生道:“不、不、我不明白。”
 
 
第7章 
  瞧着谢承南湿漉漉的懵懂眼神,叶澄噗嗤一声笑出声。
  也是,这大傻子能听懂才怪呢。
  个子还这么高,像只大狗狗一样,怪可爱的。
  “不明白算了。”他抬手轻轻摸了摸谢承南的狗头,拂袖转身,语调轻松,“走了。”
  头上软乎乎的触感转瞬即逝,不知自己被当成狗摸的谢承南难得晃了一下神。
  他想,若是这人是真的转了性子...那待案情水落石出后,留他一命也未尝不可...
  /
  还未踏进紫藤院门,耳尖的叶澄就听见里面传来小丫鬟们叽叽喳喳的讲话声。
  甚至隐约间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想了想,止住脚步,回身对着谢承南“嘘”了一下,示意他保持安静。
  见谢承南乖乖地点了点头,他才继续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院里面的声音。
  ——院内。
  “哎哎,听说了吗?那位爷一大早就被老爷叫去了。”
  一名丫鬟边拎着扫帚清扫院中的落叶,边神神秘秘道。
  “怪不得呢,我说今儿个怎么这么清净。”另一名丫鬟丁香接上话茬,嘀咕着。
  这话可算是打开了大家的话匣子,在场的丫鬟们也都跟着开了口。
  “可不是嘛,若是他天天都出去倒好了,咱们几个也用不着成日提着心吊着胆做事了。”
  “这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谁不知道啊,他可是整个叶府最受宠的...”
  闻言,先前在春明院因做错事被罚到紫藤院的丁香撇撇嘴,语气毫不掩饰嘲弄与讽刺:“受宠又如何?还不是个妾生的?”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愣在了原地,氛围安静到连树上的鸟儿煽动翅膀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院外的叶澄同样瞳孔地震,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身并非嫡出的?!
  叶澄突然就想通了为何方才在面对周念珍时会产生怪异感了。
  合着根本不是亲生的!
  等等——那篇文章不是说原身是嫡出的吗?
  可如果这丫鬟说得没错的话,问题来了:他一个非嫡出的次子,究竟为何会赢得叶归远的如此宠爱?
  他的生母又是谁?
  还有就是原身本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而在一旁见证全程的谢承南,眸中同样闪过一丝讶异。
  据他所知,他的人目前还未查到这条线,果然...他来叶府这一趟是来对了...
  此时的叶澄满脑子都是问号,好在院中又及时传来了声响,他冷静几秒,继续听下去。
  院中的下人们静默几秒后,赶忙围到了丁香身旁,出声劝道。
  “丁香姐姐,这些话咱们做下人的自个儿心里清楚就行了...”
  “是啊是啊,万一被他听见可怎么办,当心挨板子...”
  “哼!”
  丁香的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不甘:“怕一个庶子做什么?若不是我不小心将夫人的步摇弄丢,才不会沦落至此!竟然被罚到这紫藤院来,真是叫人气闷。”
  “若是去了小少爷那里该多好...”
  提到叶驰,她的眼中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憧憬,然后接着阴阳怪气:“要我说啊,这妾生的就是妾生的,生母都不知所踪多少年了,也不知道个伤神,还照旧大摇大摆地跑去正房夫人那里,真是没心没肺。”
  有人觉得她说得有理,跟着附和。
  “也是,这姜姨娘前些年刚失踪时,老爷就把他过继给正房夫人,他倒是一点儿也瞧不出伤心...”
  丁香见有人附和她,于是说得愈发起劲儿了。
  而在一旁一直安静侍弄花草的柳絮有些听不下去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攥着裙角,大着胆子打断:“各位姐姐,咱们怎么说都还在紫藤院当差,如此编排二少爷,是不是有些不妥?”
  “何况...何况二少爷,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坏啊...”
  人人都道二少爷性子恶劣纨绔,向来不把下人当人瞧。
  可前些日子她没拦住叶驰小少爷,二少爷不也没同她生气、也没罚她吗?
  还会在她蠢笨摔到地上的时候,轻轻将她扶起来,柔声告诉她下次送吃食可以不用那么急。
  她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的主子呢!
  众人兴致被打断,均有些不悦地向柳絮瞥了过来。
  丁香更是气儿不打一出来,她早就瞧这小丫头片子不顺眼了。
  凭什么她一个才来没几日的臭丫头能得主子的青眼?而她一个春明院出身的却只能在这院子中扫地?
  正好,臭丫头自己送上门来,非得教训教训她不可。
  丁香冷冷一笑,嘲讽的语气中透着恶毒:“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最近独得二爷恩宠的柳絮姑娘啊?”
  “可惜了,叶府的庶子历来不得配有通房丫头,你呀,这做通房丫头的大梦得碎喽!”
  听着这般羞辱人的话,柳絮旋即变了脸色,双唇抿紧,眼圈都气红了。
  丁香瞧着柳絮那张白净的小脸此时变得通红,心中愈发感到快意,接着添油加醋。
  “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咱们二爷的生母姜氏,进府之前可是位正经八百的青楼女子!”
  “莫非——”她故作惊讶,轻轻掩住口不择言的嘴巴,“你也是青楼出来的?若不然怎的习得这狐媚勾引主子的把式?”
  平民出身且涉世未深的小柳絮哪里听过这等羞辱人的话?登时又急又气,却又不知如何反驳,一串冰凉的泪珠也随即从她眼眶中滑落。
  在场的众人亦都瞧出丁香这是故意找茬,却全都装聋作哑,无一人站出来为柳絮说句话。
  毕竟丁香算是叶府的老人儿了,先前又在春明院当差,对于她们来说自然有威望一些,她们犯不上为了柳絮这小丫头片子得罪丁香。
  况且大家都不大爱跟这个不与她们一齐取笑那个傻子的傻丫头打交道,这会儿自然更是巴不得这不合群的小丫头受罪呢。
  众人全都默不作声地看笑话。
  而柳絮死死咬着下唇,泪水流了满面。
  半晌,丁香这才得意地扬扬下巴,旋即从旁边的小丫鬟手里夺过巾帕,毫不客气地扔到柳絮的脸上。
  “你当差的时日最短,所以今日便由你去将耳房擦干净!”
  “记住!要擦得干干净净!若是我睡的床上有一丝灰尘,你就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眼瞧着柳絮仍旧愣在原地,丁香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还愣着做什么!去啊!”
  说罢,就要上手推人。
  “本公子竟然不知,这紫藤院如今竟是丁香姑娘当家了?”
  慵懒的声音悠悠传来,叶澄的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却比往常还要异常冰冷地砸进众人耳朵里。
  丁香伸出的手一僵,感觉从头到脚蹿出一阵寒意。
  她战战兢兢地回身,亦不敢直视叶澄的眼睛,牙缝里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话:“奴婢、奴婢不敢...”
  叶澄冷哼一声,眼皮轻掀。
  与面上的波澜不惊相反,他乌黑的瞳仁里显然笼着一团薄怒。
  方才他在院外将她们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说实在的,背地里编排他事小,可这合起伙欺负一个小姑娘、还言语侮辱原身生母的所作所为他实在瞧不惯。
  所以在他听见柳絮大着胆子为自己说话、欣慰自己没看错人的同时,也及时的现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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