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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炮灰自救手册(穿越重生)——黑裙鸦

时间:2024-09-03 09:38:52  作者:黑裙鸦
  叶澄心里咯噔一下,总算回神。
  真是太丢人了...竟然解锁了平地摔...还摔到了谢承南身上!
  他慌忙从谢承南身上爬起来,与人拉开距离,旋即紧张地捏紧衣角,语气无措:“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回柴房吧!”
  说罢,也不敢去看谢承南的反应转身就跑回床塌上,当即还用红色的被子盖住了脑袋。
  谢承南见状只是薄唇轻勾,露出个嘲讽的笑,而后只字未言便推门走了出去。
  而小小社死了一回的叶澄羞赧了半天,又在被窝里睡了一觉,直到辰时才悠悠醒来。
  这会儿丫鬟和小厮们就守在门口了,听见里面有了声响,才进屋服侍。
  为了不崩人设,叶澄只得强忍着被人伺候的不适感,穿衣洗漱。
  他被人服侍着穿了件藏青色的锦袍,黑发高扎束起以鎏金冠与黑色网巾固定,通身气质清贵,瞧着更不似凡间人了。
  叶澄望着铜镜感叹,不愧是老祖宗的服饰,连他穿着都能如此养眼。
  又庆幸自己穿越的这个朝代的服装以简便轻薄为主,若不然要穿像电视剧里那种宽衣大袖的复杂服饰,他作为一个现代人还真不能适应。
  不过就是不知这原身本就与他长得一模一样,还是说他穿过来以后所有人默认他与原身长得一模一样了。
  罢了,不想那么多,用自己的脸活着总比用陌生人的脸强。
  此刻丫鬟们也将一道道早膳端了上来。
  主食为茯苓粥、米粉糕、馄饨和葱油饼子,其余就是水果梨子与鲜荔枝各一盘。
  叶澄穿越之前从不习惯吃早餐,于是只装着尝了两口,便放下筷子。
  他目光略斜,刚好瞧见昨晚那个拦叶驰没拦住的小丫鬟柳絮也在。
  柳絮瞧着年纪不大,低垂着脑袋,很怕与他对视的样子。
  叶澄思索片刻,便指了指柳絮,散漫开腔:“你去将那傻子寻过来。”
  被指到的柳絮一双眸子陡然睁大,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说了声是,旋即出了门。
  其余的丫鬟神色各异地对视一眼,似是不解为何主子偏偏赏识了这刚来没几日的小丫头片子,但因着主子就在眼前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只得在心中气闷。
  而叶澄选了柳絮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考虑。
  一是他知道柳絮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当差不久,搁在现代人的眼光看撑死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模样,心思看着也单纯,派她去,她应不会对谢承南欲加刁难;
  二是他也觉出这紫藤院的大部分下人都各怀心思,至于是什么目的,他现在还未可知,但他不得不防着。
  昨晚他话里话外摸这些下人底的时候,也知晓柳絮身世凄惨,是前日刚被卖进叶府当丫鬟的,其余资历老的丫鬟也对她很是排挤,只因她在众人都欺辱谢承南的时候不参与。
  非常纯净良善,似一张雪白的纸。
  除了对柳絮的遭遇生了怜悯心以外,叶澄自然也想培养一个善良的心腹,至少在府中得有一个自己人,而柳絮就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
  很快,柳絮便带着谢承南进了屋。
  谢承南依旧是那副呆滞木讷的模样,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第5章 
  与谢承南四目相对,叶澄很难不想到早上那一出社死场景。
  虽然谢承南目前智商有大问题,可照那篇野史来看,谢承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恢复正常了,到时候一恢复自然也能记起这事...
  被自己的历史偶像见证社死场面...实在是令他有些难绷...
  ——罢了罢了,不想了,越想越社死。
  叶澄很快移开目光,故作闲适地半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开口:“过来。”
  众人心知肚明叶澄这是又要开始折腾人了,都抱着看戏的心态视线交互,眼色流动。
  只见谢承南身子一颤,低垂着脑袋,踉踉跄跄地来到叶澄跟前。
  “跪在我旁边。”叶澄抿下唇线,不咸不淡地开腔。
  待对上谢承南的眼睛,他又一改傲慢神色,使劲睁着一双漂亮的杏眼,在众人的视线盲区下对谢承南使眼色。
  谢承南一愣,顺着他的视线低眉看去,果然见到叶澄的脚边不知什么时候放置了一个软绵的枕头。
  而两人身处的位置,下半身刚好有桌布遮挡,下人们都在对面墙边垂头立着,自然见不到地下的景象。
  谢承南自然立即知晓叶澄这是何意,只是心中惊讶,仍旧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叶澄则以为谢承南这傻子不理解他的意思,有些急了,干脆直接用手把人拽了下来。
  谢承南倒也没挣扎,顺着他的手便跪在了软绵绵的枕头上,继续低眉顺眼地盯着地上瞧。
  叶澄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才又装模作样的拿起筷子用膳。
  而方才都在等着听热闹的下人们则有些纳闷。
  他家公子今日怎的如此好脾气了?竟然就只是叫人跪着?往日哪有这么平和哟!
  叶澄自然不知晓下人们在想什么,只是想着该如何在不令人起疑的情况下叫谢承南吃好饭。
  他知道,在他穿过来之前谢承南在叶府一定没吃过正经的饭食。
  而从谢承南的角度刚好能瞧见,叶澄纤白的手正握着一双筷子,在碗里随意搅动着,看似欲要用膳,实则一直在盯着碗发愣。
  甚至那还是只空碗...
  谢承南扬了扬眉,生出些想瞧瞧这人下一步要做什么的心思。
  没成想,还未等他敛回目光,叶澄倏然就低眸看向了他。
  谢承南难得身子一僵,遂即垂下头想扮痴傻。
  谁知叶澄一点儿疑心都未起,反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盘子里抓了一块米粉糕,塞进了谢承南的嘴中。
  谢承南的嘴猝不及防被堵了个严实,待他反应两秒咽下去后,紧接叶澄着又往他嘴里塞了一个。
  谢承南:“......”
  就这样,谢承南生平头一回产生了用早膳同抓犯人一样拥有紧锣密鼓紧张感的想法。
  叶澄倒是投喂的不亦乐乎,直至桌上的盘子全都见了底,全进了谢承南的肚子里,他才眉眼带笑将筷子放下。
  谢承南咽下最后一口吃食,亦是松了口气...
  “怎么样,吃饱了吗?”
  叶澄故作不经意抬眸,见众下人全都垂着头,才悄悄弯下腰,凑到谢承南的耳旁用气声问道。
  他的脸凑的很近,杏眼似是一汪湖水潋滟,纤长的睫毛蜷曲着上扬。
  明明是极易令人心生怜爱的皮相,此刻却端着正色的模样,等着谢承南回话。
  “说话呀。”叶澄以为谢承南没听见,便又抓着谢承南的袖子低声问,“吃饱了吗?”
  半晌,谢承南才喉结微动,偏了下头,轻声应了句:“嗯。”
  叶澄闻言这才眉眼一弯,面上蔓延开来笑意。
  下一秒,似是又想到什么,慌忙敛起笑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一个个的都是瞎了不成,没瞧见本公子用完膳了?别在这儿杵着了,还不快撤?”
  下人们闻言不敢再愣着,赶忙动身,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祖宗不知道什么就大发雷霆罚了他们。
  以往这类事可没少在紫藤院发生,整个叶府的下人们之间甚至流传着在叶澄院里当差是最受苦的言论。
  “你们都出去,别碍着本公子的眼了。”叶澄轻咳两声,又补了一句。
  下人们便都欠身退了出去。
  没等叶澄松口气,之前为叶澄送药的王全就踏进了房内。
  “二少爷,老爷请您过去一趟。”王全露出个殷勤的笑,弯腰拱手道。
  叶澄点点头:“知道了,这就来,你先出去。”
  “那奴才去外面等您。”
  王全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谢承南后,便咧着嘴退了出去。
  叶澄确认王全已走远,才又去拉谢承南的胳膊,小声道:“快起来吧,你先回柴房,不要怕,待我回来再去找你。”
  “若是有人欺负你,等我回来你与我说,我帮你教训他们。”
  谢承南听出叶澄是要去见叶归远,他自然不会放过此次机会。
  刚好也能借此机会探探这叶澄突然转了性子,究竟是不是因为有叶归远在背后指使…
  他很快抿紧薄唇,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很轻的说:“公、公子、嫌弃、我、嫌我傻,不带我出去玩…”
  谢承南说话的时候脸色惨白,漆黑的眼眸湿漉漉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叶澄的心都跟着软了下来,谢承南越是这样,他越能脑补出在他未穿过来之前谢承南受了多少委屈。
  既然他现在已经穿过来,不单单是为保命,他也真的不想见到在历史上风评极好的一代名捕如此狼狈。
  他当即握住比他高一头的谢承南的手,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嫌弃你,带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但是你要听话,不要乱跑。”
  “好。”谢承南眨了眨眼眸,轻声应道。
  /
  叶澄刚迈出门,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止住了脚步。
  好在谢承南反应及时,这才没撞到他的后背。
  只见叶澄蓦然转身,一脸狐疑地盯着谢承南的脸,不知是在想什么。
  谢承南的喉结随之微不可察地轻轻滚动一瞬,眼眸眨了两下,似是在询问叶澄怎么了。
  半晌,叶澄伸出了三根手指,试探道:“你认不认得这是几?”
  谢承南的脸上旋即爬上一丝迷茫,怯怯地说:“是、这是、是一,像根木棍,我不认得,不太、认得...”
 
 
第6章 
  听完谢承南的木棍回答,叶澄盯着对方那双清澈且愚蠢的眼眸几秒后,倏然轻笑出声。
  他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若不然他怎么会觉得方才答应了带谢承南出去玩的请求后,对方眼中貌似闪过一丝狡黠呢。
  再者说了,那篇野史——不对,现在看来应该算是正史了。
  正史都说了,这个时候的谢承南是板上钉钉的痴傻,很长时间后才会恢复,肯定不会有错的。
  “走吧。”
  叶澄没解释为什么要问这个,只是对着谢承南浅浅地笑了一下。
  谢承南的眸光骤然缩了一下,遂即跟了上去。
  “这,谢,谢公子——”王全瞥了一眼叶澄的身后的谢承南,口吻迟疑。
  叶澄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
  “怎么?本公子的人,本公子不能随身带着玩?你管的倒是宽。”
  “不敢,不敢。”王全谄笑着,作了个手势,“公子请。”
  /
  三人很快沿着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径,来到了叶归远与正房夫人周念珍所在的第二进春明院。
  整个院落富丽堂皇,花团锦簇,几间房均由白墙青瓦砌成,西墙边还种着两株青松。
  院中并无下人,只见叶归远坐在廊下的石凳上,对着一盘棋研磨。
  周念珍则侍候在侧,与叶归远低声说着什么。
  意识到这二位应当就是自己父亲和母亲,叶澄有些没由来的紧张。
  他开始寻思原身在叶归远和周念珍面前应当是什么样的行事风格与态度。
  不料还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正对着院门口的周念珍就先瞧到了他们。
  “是澄儿过来了。”
  周念珍的笑容略显僵硬,但还是踱步到了叶澄面前,拍了拍他的手。
  “有几日未见你了。”
  周念珍一袭水红色彩绣团花裙,头戴一支赤金衔的红宝石步摇。
  容貌端庄,气质高雅,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叶澄压下心中的不自在,扯了个笑,问候着:“母亲。”
  叶归远也闻声转过头来。
  待扫到叶澄与谢承南的身影时,本来漠然的脸上当即浮上些笑意。
  “澄儿来了,快坐。”
  叶归远扬手指了指石凳,又对着周念珍沉声道:“还不快斟茶。”
  周念珍握着帕子的手一顿,旋即亲昵笑道:“瞧我,见澄儿来都高兴的忘了魂,我这就去,澄儿快坐!”
  考虑到原身的性格,叶澄也就并未言谢,而是悠悠地坐在了叶归远的对面。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叶归远。
  与他想象中的大腹便便的富商形象不同,叶归远一身玄色长袍,面自粹润,气质温润且儒雅。
  比起富商,叶澄倒觉得叶归远瞧着更像个文官。
  看起来就很有文化的样子。
  只是奇怪,既然有如此儒雅的爹,又怎么会养出那么跋扈的儿子呢。
  但考虑到原身极大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叶澄瞬间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永远不会有答案了。
  “父亲大人这大清早的,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叶澄姿态散漫地抱着臂,吊儿郎当地四处张望着。
  叶归远丝毫不恼,捋着胡子哈哈笑了两声,语气愈发宠溺:“瞧你说的,老夫这做父亲的,还不能瞧瞧自己的亲儿了吗?”
  说罢,叶归远状作不经意地一瞥,便瞧见了在一旁呆呆立着的谢承南。
  他眼神透出讶异,语气谓叹:“这谢捕头谢大人,怎的也一同前来了?”
  提到谢承南,叶澄的心脏下意识一紧,但面上依旧不屑。
  “儿子今日闲来无事,又瞧着这傻子怪清闲的,我觉得不舒坦便将他带出来玩玩,叫他进进自个儿的本分。”
  “若不然岂不是便宜了他在咱们府中白吃白喝了。”
  “哎!澄儿,可不许无礼。”叶归远语气嗔怪,面上却无恼怒之色,“再怎么说现下谢捕头也是你的夫君。”
  说着,他便亲自踱步上前,对着谢承南拱手道:“谢捕头,澄儿他年纪尚小,不通人事,还请您多担待,千万别与他一般见识。”
  谢承南对上叶归远深不见底带着审视的眼神,沉默一息,便痴痴地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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