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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炮灰自救手册(穿越重生)——黑裙鸦

时间:2024-09-03 09:38:52  作者:黑裙鸦
  是的,任何一个都没有。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所以也尝试过敞开心扉。
  那个女孩是那一群蝴蝶中追求他最猛烈的一只。
  他不再拒绝,欣然去应女孩的邀约,与女孩吃饭,看电影,做除了接吻上床以外所有情侣们会做的事。
  他会在坐过山车时牵住女孩颤抖的手,也会在极寒天气将要来临时特意绕远路去给女孩买柔软的毛绒围巾,会竭尽所能在女孩生日来临时为她用心准备一份礼物。
  虽然那个陌生的生日日期是他提前写在备忘录里的。
  可每一次接触结束之后,叶澄就更清楚自己的心意一次,他只是在负责,只是在对一个正在与自己交往中的对象负责而已。
  因为在女孩面带羞涩小心翼翼对着他索吻时,他不仅是躲开了这么简单,而是在那一刻清楚的知道他的内心深处没有产生任何被称为心动的那种感觉。
  他甚至有些担心,这女孩安全意识太差了,怎么就对着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男性索吻了?
  那时尚未开窍的他还不知道,谈恋爱就要接吻的,喜欢就是要肢体接触的,两个互相爱慕的人在一起时绝不是规矩互敬的,而是克制隐忍的。
  克制着不暴露内心可怕的占有欲,隐忍着不将对方拆骨入腹。
  也就是从那次之后,叶澄毫不犹疑地就向女孩提出了分手,他不能因为想要证明自己没有隐疾,而耽误了人家女孩的大好时光。
  提出分手时,为了表达歉意,他还请女孩吃了一顿饭。
  那女孩也很洒脱,只是微微失落了几秒,便立即与他开起玩笑来。
  女孩眨了眨眼睛,在餐桌上杵着胳膊故意逗他:“昨天我都震惊了,我长得这么漂亮,你居然真的能忍住不亲啊?”
  “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跟我贴贴呢。”
  叶澄很认真的跟她道歉:“对不起。”
  “我不想给你发好人卡,但我还是想说你很优秀,都是我的问题。”叶澄顿了顿,一脸苦恼,“我好像真的该去看看医生,因为我真的没办法对这么漂亮的你动心。”
  后来女孩又说了什么,叶澄记不清了,只记得临别之际,那女孩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对他说:“你还没开窍呢,等你开窍了就知道了,只是很遗憾,我不是那个能让你开窍的人。”
  一晃几年过去,叶澄甚至都有些记不清那个漂亮女孩的长相了,但女孩的那句话却在此时无法抑制的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
  他忍不住喃喃着。
  怪不得他在面对谢承南时总是情不自禁的脸红。
  怪不得他被人捏住下巴时内心毫无波澜,却只被谢承南轻轻碰了碰手腕就心跳加速。
  怪不得他不忍心看谢承南委屈的表情。
  怪不得他总是情难自抑的想用直白的肢体接触来表达对谢承南的感情。
  怪不得...
  先前在面对谢承南时种种怪异的心态在此刻全都有了解答。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喜欢谢承南啊。
  叶澄有些新奇地坐在原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出神,可片刻的新奇过后便是害怕。
  他怕自己的感情得不到响应,怕谢承南不喜欢自己。
  他有些懊恼地挠挠头。
  完蛋了,这下更不知道怎么面对谢承南了。
  更别说谢承南现在还未恢复正常。
  退一万步讲,就算现在傻了的谢承南对他有那么一丝丝依赖,那等谢承南恢复正常之后会喜欢他吗?
  叶澄不太敢想。
  恋爱还未开始就失恋了这个事实,他并不是很想承认。
  谢承南就是在叶澄思绪翻飞到这里的时候进来的。
  顶着一双幽怨的眼睛,仿佛是在用眼神控诉他为何那两人都走了,他却不来主动哄自己一样。
  叶澄避开男人的视线,慌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很奇怪,人就是这点不好,不知道的话还能若无其事的与人相处,可一旦知晓了自己对另一个人的心意,便浑身上下都不自然起来。
  “公子,你在做什么?”
  谢承南缓缓地走过来,盯着叶澄的脸,语速很慢地问。
  “没、没有,你怎么进来了?”
  叶澄结结巴巴的回话,不知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起身将屋门关好,隔绝了紫藤院内下人们若有似无的目光,才放下心来。
  还未等他转过身来,谢承南便很快地跟上来,双手放在他身子两侧的门上。
  这个姿势刚刚好圈住了人。
  叶澄身子一僵,艰难地转过身:“做什么?”
  谢承南居高临下,顶着一张淡漠的俊脸,语气却无辜:“公子,那个人,叫你澄儿。”
  “还摸你这里。”
  他用食指虚指着叶澄的下巴,声音很低,低到像是要坠进叶澄的心里。
  叶澄有些窘迫,他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男人无形的桎梏。
  可谢承南偏偏抬起手,似是要让叶澄更清楚的记起方才的景象,重重地摩挲上了他小巧的下巴。
  谢承南常年习武握剑,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与叶澄白皙光滑的下巴相触,不仅是痒,还令叶澄瞬间觉得下巴简直像着了火一样烫。
  “你、你、你、放开我!”
  叶澄慌忙抓住谢承南的胳膊,想要制止男人不算轻柔的动作。
  他的脸颊染着红晕,似是一朵盛开却含羞的红玫瑰,双睫因为慌乱轻轻颤抖着,也像是振翅但脆弱的蝴蝶。
  谢承南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了下,半晌,才缓缓地将手松开。
  叶澄也随之松了口气。
  可谢承南委屈且可怜的质问又一句一句砸了上来。
  “他好像很喜欢公子。”
  “公子也、也喜欢他对不对?”
  “那公子以后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他看起来、不是傻子...”
  “公子以后还给我买糖吃吗?”
  叶澄被他的脑回路砸得有些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是个傻瓜。
  “不会。”叶澄顿了顿,垂着头,挑了其中一个回答,“不会不喜欢你。”
  只是声音小到像是蚊子在叫,若不是两人离得近,谢承南险些就没听到。
  “听不见。”
  谢承南脸不红心不跳。
  可叶澄哪里会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是红着脸轻咬了下薄唇,换了种说辞:“我说,不会不管你,你不用怕。”
  "我也不喜欢他。"
  这句的音调显然提高了一些,令谢承南的脸色好了几分。
  “可他叫你澄儿,好亲密。”
  谢承南微微俯下身子,凑近了叶澄的耳边,很轻地说:“我不喜欢。”
  叶澄身子一颤。
  他感觉谢承南像是埋在他的脖颈处说话一样,震得他的脖子周围的血管都有些紧绷起来。
  “我哪里能管得了别人。”
  他不自在地偏开头,欲与谢承南拉开些距离。
  可谢承南偏偏不遂他愿,反而凑得愈发近了。
  叶澄无奈,只得顺着他哄道:“那以后你也这么叫。”
  谢承南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
  别人叫过的,他怎么可能再叫?
  更何况他说这一番话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逗弄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叶澄,而不是高锐叫的那位。
  男人的脸色过于不好看,低沉到叶澄想视而不见都做不到。
  叶澄当即就误以为谢承南是不愿意这么亲昵地叫自己,才会做出这种表情。
  他的心顿时坠入冰窟。
  傻子是不会演戏的...果然...谢承南不喜欢他吧...
  这种不加掩饰的直白还真是伤人啊。
  沉默片刻,叶澄挣开谢承南禁锢,声音淡了下来。
  “不愿意就算了。”
  谢承南自然没错过叶澄眸子里明晃晃的受伤,几乎是转了个弯就想到叶澄应是误解了他话中的意思。
  他很低地笑了一下,抬手挡住了叶澄的去路:“旁人叫的,我不叫。”
  闻言,叶澄身子一滞,这才知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他回身看向谢承南,小脸虽然仍旧强绷着,眼里却染了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他别扭地说:“噢,这样。”
  谢承南没再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叶澄。
  看得叶澄的脸又隐隐有要烧起来的趋势。
  叶澄想了想,咬了咬下唇,像从前那样亲昵地搂住了谢承南的脖子,只是动作比以往都要缓慢了些。
  见谢承南没有什么抗拒的动作,才悄悄松了口气。
  ——奇怪,他以前根本不会在意这一点。
  他很快仰起头盯着谢承南,语气是藏不住的狡黠:“你是不是吃醋了?”
  “那——你也给我起一个名字好不好?只有你一个人叫。”
 
 
第26章 
  叶澄微微仰着头,水盈盈地看着谢承南。
  丝丝缕缕的光线从窗缝钻进来,与屋内的摆设构成虚虚实实的阴影打在他蓄意勾引的漂亮脸上。
  谢承南压下心底升腾起的躁动,暗道这人在勾引人方面简直可以用无师自通来形容。
  他当差这些年来,三教九流的,何人没见过。
  或心思不纯或对他真心生爱慕的一抓一大把,往他身上扑的狂蜂浪蝶也只多不少,男女都有,甚至男子占了大头。
  因查案也踏进过青楼数次,各色各样的兔儿爷他都见识过。
  能勾得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的,叶澄还是头一个。
  “说话呀,叫我什么?”
  叶澄迟迟等不到回答,有些不悦地晃了晃胳膊。
  谢承南的眸子瞬间翻滚上一缕暗色。
  他半阖着眼,掌心一扣,揽住了叶澄的腰。
  他当然想与叶澄商讨一下该叫什么好,想伸出手碾一碾那总是湿润殷红的薄唇,想把人紧紧的拥进怀里,甚至想将人压在床上狠狠地贯穿占有......
  可他明白,现下...并不是个对的时机。
  他应当拿到叶归远杀人的罪证,在案情水落石出后,再认真地对叶澄说情话,诉说自己的心意。
  而不是带着痴傻的面具跟叶澄玩笑着谈情说爱。
  再抬眼时,谢承南已经敛去了暗色,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楚楚可怜模样。
  他眉心微簇:“我的头、好难受。”
  叶澄盯着谢承南这张无论做什么表情都依旧俊俏的脸,再一次感叹老天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不公平。
  怎么会有人傻了之后...还如此的...有魅力?
  可傻狗说脑袋难受,叶澄自然是再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他下意识以为是谢承南快到恢复的日子了,所以脑子才会时不时难受一下,也就没多想。
  他连忙扶着谢承南躺下,又是抱抱又是揉脑袋又是轻声细语地哄着,等到谢承南看起来好些之后,才替人盖上被子去书房奋笔疾画。
  毕竟他现在首要的任务可不是跟谢承南谈恋爱,他得努力画画挣钱,争取早日跑路,逃离这个诡谲且暗藏风波的叶府。
  /
  清夜如尘,月色如银。
  叶府的人都已进入梦乡,唯有徐徐的夜风和柔和的月光轻轻拂着树枝,映出一片阴影,发出沙沙的响声。
  今夜再次被叶澄强留在屋内睡觉的谢承南,估算着时辰差不多后,借着月色起了身。
  明明是高大挺拔的身材,可落在地上的脚步却轻巧极了,一丝一毫的声响都未发出。
  床榻之上,叶澄呼吸清浅,俊秀的薄唇紧抿着,正无知无觉地睡着。
  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神情倏然变得不太安稳,眉心也皱了起来。
  谢承南的神色也跟着冷了几分,他俯下身,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轻抚了下叶澄紧皱的眉头。
  很快,叶澄的眉心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开。
  谢承南也适时抽回手,面色平静地盯了人片刻,才将已经拿在左手中的那颗迷香丸收了回去。
  罢了,看在小棉花对他还算不错的份上......
  他很快敛了敛眉,毫不费力地翻窗而出,直奔叶归远所在的春明院。
  算起来,他扮痴傻来到叶府也将将快一年的光景。
  刚进府时,为了不打草惊蛇以及快速打消叶归远那个老狐狸的疑虑,他竭尽所能的装傻充愣,做戏骗过所有人。
  本以为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将案件查清,将犯人捉拿归案,可谢承南待了几日后,不得不承认,叶归远的疑心程度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进府之后,叶归远足足在府中布了比先前多出好几倍的小厮。
  只是——明面上是小厮。
  谢承南一眼就能瞧出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全是武功高强的练家子。
  有几个甚至是江湖上名列前茅的高手。
  谢承南先前因查案与这些人打过几次交道,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出手狠辣,每一招都不留后路,只要银子给够,什么都肯干,是一群实打实的亡命之徒。
  想到此处,谢承南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唇角微扬,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小厮?
  暗卫还差不多。
  倒真是瞧得起他。
  叶归远是为了防谁,旁人自然不知,可未真正痴傻的他却是心里跟明镜似的。
  更何况这一年来,叶归远有意无意的试探还数不胜数。
  他本就怀疑当初给他端来的那碗汤来历古怪。
  被他失手打翻溅到一旁的花枝上,花蓦地变了颜色之后,果然被他查到了叶归远身上。
  至于是不是叶归远蓄意给他下毒,他不得而知。
  可那段时日恰逢他接手姜氏被杀案之时,他不得不多出个心眼。
  叶归远明面上干干净净,可以他多年办案的经验来看,越是瞧着干净的人,背地里的腌臜事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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