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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炮灰自救手册(穿越重生)——黑裙鸦

时间:2024-09-03 09:38:52  作者:黑裙鸦
  “我饿了。”
  叶澄:“......”
  想要人喂就直说!
  /
  虽说费了些工夫,但总归是将谢承南哄好了。
  叶澄依稀记得今早出府前,王全告诉他郎中要来的事,便很快回了房。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王全就领着郎中进来了。
  叶澄猜测这郎中也是叶归远请来的,虽然不知叶归远究竟是什么目的,但他总归还是要谨慎些。
  他暗暗决定,如若说这个郎中给他开了药,他肯定要偷偷倒掉,绝对不会喝。
  不想郎中只是面色如常地为他把了脉,得出脉象平稳的结论后就离去。
  叶澄心底疑惑,面上却不显,佯装散漫地将人打发了。
  待郎中和王全出去片刻后,他才叫来柳絮,悄声吩咐:“柳絮,你悄悄跟上去,瞧瞧这个郎中是不是已经出府了。”
  “注意,千万别叫人发觉。”
  “是,公子。”
  柳絮也不多言,很快应声出了门。
  /
  春明院。
  叶归远程坐在正座,望着方才还在紫藤院中为叶澄把脉的郎中,神色晦暗难辨。
  “他前些天还卧床不起,怎的突然就自己痊愈了?”
  他缓缓开口,语气阴沉,令人青天白日的就生出一股不寒而栗来。
  郎中已然是满头冷汗,噤若寒蝉。
  他颤颤巍巍地回道:“这——我也不知是何缘故,明明二公子之前的脉象,还有命不久矣之征兆,不知道为何突然就痊愈了。”
  叶归远一时没回话,只是用那双阴沉的双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郎中,似是在判断这话里的真假。
  气氛瞬间冷凝,郎中不住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却大气不敢出。
  半晌,叶归远才冷哼一声:“罢了,如今我需要他的身子完好,倒是老天助我。”
  “以后每隔半月,便来为他瞧瞧。”
  “病病殃殃的可不成样子。”
  “李郎中是聪明人。”叶归远别有深意地笑了两声,悠悠道,“若是将事办妥了,令尊的小女自然也能保住。”
  闻言,李郎中呼吸霎时有些凝滞。
  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因太过用力整个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
  他努力扯出一抹笑,表忠心似的说:“老爷放心,小的定当尽心竭力为您办事。”
  叶归远抿了口茶,接着问:“那味药制的如何了?”
  “回老爷话,那味药已经备好,老爷现下就可试一试。”
  “罢了,你且好好留着,现下还不是时候。”
  叶归远眼底闪过一抹阴翳:“这东西,得用在刀刃上才行啊。”
  “是。”
  李春德犹疑片刻,放下身段卑微祈求道:“老爷,能否、能否叫小的见见、见见小女,只一眼,小的只看一眼便好。”
  叶归远闻言抬起了头,半眯的眸子睁开,晃出一抹笑:“现下?你女儿应是不大适合见外人,还望李郎中见谅。”
  半晌,李春德才松开紧攥的拳头:“是,那小的先退下了。”
  /
  这边,柳絮也回来给叶澄回话。
  “如何?”
  叶澄从榻上坐起,忙问道。
  “回公子的话。”
  柳絮微微欠身,如实回道:“那郎中果然未出府,叫那王全领着,往春明院的方向去了。”
  叶澄闻言,唇角勾出一抹讥讽的笑。
  果然是叶归远派来的人。
  思虑片刻,叶澄又问:“他在里面待了多长时间?”
  “回公子。”柳絮仔细回想着方才的情形,说道,“约莫一盏茶。”
  “奴婢还特意多瞧了一会儿,依稀记得那郎中出来时,脸色不大好,不知是不是被人训斥了的缘故。”
  叶澄挑了挑眉,轻笑了下:“有点意思。”
  “对了,柳絮,能跟我说说那郎中出来时,脸色具体是何模样吗?”
  末了,怕柳絮听不懂,又补了一句:“是生气还是愤怒?亦或者是伤心难过?”
  柳絮忍不住挠挠头,细细想了一会儿说:“奴婢也说不清,总之那郎中脸色铁青着。”
  “奴婢瞧着,像是动了气,可再一瞧吧,脸上又有些许难过。”
  她不解地撇撇嘴巴:“矛盾的很呢。”
  半晌,叶澄才弯唇笑了下。
  他轻声道:“谢谢你柳絮,我知道了,你先去忙,此事千万不要外传,只有你我知道便好。”
  “是,奴婢明白了。”
  待柳絮走后,叶澄才敛起了笑意。
  他忍不住腹诽,这郎中又是什么来历?
 
 
第23章 
  午后,阳光透过书房窗棂,映照在叶澄白皙的脸上。
  交画的时间就定在半月后,时间不算特别充裕,所以叶澄一闲下来,就打发了守在身旁的下人们,钻到书房画画。
  他轻轻握着毛笔,蘸取了些许墨汁,又在砚台里缓缓旋转了几圈,待笔尖吸足汁水,再刮去多余的墨汁,找准落笔处,提笔勾勒早已提前构思好的画面。
  叶澄作起画来全神贯注,以至于有人进来他都浑然不觉。
  谢承南没出声,只是静静地倚着门框,看着叶澄。
  叶澄平日对着他总是笑盈盈的,双眸里面像是汪了一湖清水,瞧着好欺负极了。
  现下不笑了,原本的细长眼型清晰显露出来,眼末梢很轻很轻的上挑着,乌黑的眼睫向下垂,竟给人一种冷清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张画完,叶澄轻转了下手腕。
  他稍抬眼睑,猝不及防撞上一道视线。
  男人的眼神淡漠而又晦暗不明。
  叶澄不由自主屏息,修长的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毛笔的笔杆。
  他低头想了想,再度定定地凝望过去。
  亦如他所料,仿佛刚才是他的错觉般,那种陌生的眼神已然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依旧是谢承南那双呆愣且清澈的双眸。
  叶澄想不明白。
  或许是因为方才画画而心情不错,他此时也不欲多想,当即搁下毛笔,一双眸子弯了下去,脸上漾出浅浅的笑。
  “你来了?站了多久?累不累啊,怎么不叫我?”
  他将刚完成的画用笔筒压好,凑到谢承南跟前问。
  谢承南垂眸扫了眼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双手,摇摇头,回道:“就一会儿。”
  “嗯。”叶澄笑眯眯的,“觉得无聊了吗?”
  谢承南再次摇摇头,与他对视。
  瞧着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如此乖巧,叶澄再次忍不住扬手揉了揉谢承南的脑袋。
  “那——陪我画画好不好?”他淡淡地笑了下,“我一个人有些无趣。”
  谢承南看了他一会儿,才低低回了个嗯字。
  见人答应,叶澄立即将书房门关好,随后拉着人来到了桌案前。
  “你坐这里。”
  他搬过小圆凳,自顾自地安排着。
  谢承南也任由他安排,叶澄让他坐在哪里,他就乖乖地坐在哪里。
  很快,氛围再度回归安静。
  叶澄接着提笔勾勾画画着。
  方才离得远,也只顾着看作画的人,谢承南倒是不知叶澄画在画什么,现下倒是能瞧得一清二楚。
  忽的,他又记起先前引得叶澄被他怀疑的那张画。
  他能觉察出,那张画不论是工笔还是线条中隐隐透出的娴熟手法,都绝非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
  就好像——
  就好像这人生来并非什么富家公子,而原本就应是位技艺娴熟的画师才对。
  再联想到这人言语中偶尔透露出对自己很了解的语气,谢承南微不可察地扬了扬眉。
  这会儿能近距离瞧瞧这画,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时机。
  他很快垂眸看去,这才发现叶澄画的竟然是以捕快为主角的连环画。
  虽然谢承南先前有隐约猜出这人想画连环画的打算,对于此行为的背后动机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但此时见到这画,还是被这人新奇的构思小小的惊讶了一瞬。
  对于叶澄的来历,他真是愈发感兴趣了。
  而叶澄表情认真,任谁看都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有谢承南在身旁,他分神了不少。
  他忍不住想,按理说谢承南恢复的日子应当早就到了,为何这人还是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
  难不成谢承南已经恢复了,现在是在装傻?
  可按照他知道的后续来看,也不应该啊。
  既然谢承南是被表面心善的叶归远带进府的,那谢承南一旦恢复,首件事必定是要离开叶府的。
  那他的这个猜测就不成立,因为谢承南没有装傻留在叶府的必要。
  难不成是他过于疑神疑鬼,导致心里太敏感了?亦或者是这背后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叶澄眉心紧锁。
  他直觉他好像要抓到什么重点了,可再仔细一琢磨,还是一头雾水......
  ......
  就这样,二人心思各异地待在一起度过了一下午。
  直至王全来传话有人到访,才打破了这看似平静的氛围。
  叶澄飞速将画作藏好,而后凑到谢承南耳边,用气声道:“你先起来好不好?要不然别人进来又会欺负你了。”
  “咱们还得像之前那样做戏,知道了吗?”
  叶澄这总是哄小孩似的语气,令谢承南愈发觉得有趣了。
  他眨了两下眼睛,佯装不解:“什么是做戏?”
  “做戏、做戏就是像之前那样,你假装被我欺负了,这样你才不会被他们真欺负,懂了么?”
  叶澄有点着急了,心道这傻狗早不问晚不问怎么非得这种时候问。
  他想也没想就安抚性地抱了抱谢承南,紧接着又拉着谢承南站了起来。
  谢承南瞧着叶澄略显焦急的小脸,唇角轻轻勾了勾,点点头说:“懂了。”
  “公子要我陪着一起骗人,对不对?”
  他有些恶劣地、一字一句故意说道:“原来,公子是个小骗子。”
  闻言,鲜少说谎骗人的叶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他自己心里门儿清是一回事,可现下被谢承南直白地戳破又是另一回事。
  ——更遑论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傻子。
  “好没良心!”
  叶澄咬咬后槽牙,用力戳了戳谢承南的肩膀,有些生气地撇了撇嘴。
  “还不是因为你!”
  说罢,便气呼呼地双手抱臂,扭过头去,不再看这个令他生气的傻子的脸。
  可谢承南却偏偏凑到他眼前,傻里傻气地问:“公子生气了?为什么?”
  他说出的话叫人恼火,可表情却无辜的不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叶澄欺负了他。
  瞧着眼前的这张呆呆傻傻的俊脸,叶澄头一回产生了牙痒痒的感觉。
  他忍不住捶了捶谢承南硬邦邦的胸膛。
  “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
  他一生气,一双水灵灵的杏眸就睁得大大的,红润的嘴巴也忍不住微微撅起来。
  谢承南喉咙轻滚,下意识就捉住了叶澄在他胸前乱晃的纤细手腕。
  若是旁的男子做这种表情谢承南只会觉得做作,可叶澄这样他却觉得心痒。
  这副表情的叶澄只会令他潜藏心底的恶劣因子翻涌上来。
  想再逗逗这人,瞧瞧这人会不会真的在他面前哭出来。
  他想,叶澄生得如此漂亮,若是哭起来,也应当是极美的......
  不知怎的,谢承南忽的喉咙一紧,而后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使得他眸底冷了又暗。
  就算叶澄要哭,也只能被他弄哭......
  “给我道歉!”
  叶澄委屈又气愤地声音响起,才将谢承南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回了神,旋即松开手不再逗人,略显几分害怕地说:“公子我错了、都是、都是我的错,再也不敢了...”
  被放开后,叶澄立即揉了揉已经被谢承南抓红的手腕。
  他清秀的小脸皱成一团,委屈极了:“你都把我的手腕抓红了!好过分!”
  他是真的气急了。
  这傻狗不仅故意惹他生气,力气居然还这么没轻没重!
  见状,谢承南的眼皮轻微地掀了掀,扫了眼叶澄通红的手腕。
  片刻后,待叶澄气得将将要掉小珍珠的时候,他才俯下身子,轻轻冲着叶澄的手腕吹了口气。
  本来还在恼火的叶澄一怔,连生气都忘了。
  只觉先前那股想要躲避谢承南的异样感再次蹿了上来。
  叶澄有些慌。
  他刚欲抽回手,倏然又感觉手腕处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他僵僵地低头,就看见谢承南对着他的手腕处亲了亲。
  准确来说其实并不算亲,谢承南只是用他冰凉的薄唇轻轻触了触他的手腕。
  叶澄有那么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
  空白之后便是灼热,从手腕处蔓延到全身,然后直达心脏的灼热。
  仿佛谢承南碰的不是他的手腕,而是那颗怦怦乱跳的心。
  他呆呆地看着谢承南。
  只见谢承南抿了抿薄唇,略显无措地对他说:“给公子呼呼就不痛了。”
  叶澄骤然回神。
  他浑身僵硬地移开目光,胡乱地回了句噢。
  “二少爷!齐家三公子齐之荣、高家二公子高锐到访!”
  书房外迟迟等不到应声的王全有些纳闷,还以为是声音太小里面听不到,无奈又清清嗓子,说了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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