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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炮灰自救手册(穿越重生)——黑裙鸦

时间:2024-09-03 09:38:52  作者:黑裙鸦
  亏他还猜测这杜掌柜可能患有脸盲症,原来也是才穿越来不久的现代人。
  真是离了大谱。
  联想到自己穿越的经历,叶澄又忍不住问:“你们两个穿越前在做什么?”
  袁少语生无可恋:“读襄朝野史,书香世家袁家炮灰小儿子的生平,睡了一觉就穿了。”
  杜小溪面无表情:“在知识网上看襄朝第一画廊丹青阁杜掌柜的发家史,看完之后刚闭眼就穿了。”
  叶澄:“......”
  袁少语与杜小溪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看着叶澄,反问道:“那你呢?”
  叶澄回想了下自己看的那一篇抓马又狗血的野史文章,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言简意赅:“读野史。”
  闻言,袁少语和杜小溪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不错了。”袁少语安慰他,“好歹你穿成了首富家的二公子,虽说名声差点,但总归过得舒心。”
  “......”
  叶澄眼皮子跳了跳,不知是该向两人说说在谢承南恢复后自己可能会惨死的下场,还是讲讲充斥着诡异氛围的叶府情况。
  他想了想,千言万语汇成一个词:“宅斗。”
  袁少语:“......”
  杜小溪:“......”
  终究是他们乐观了!!
  虽说是三个大冤种,但好歹聚在了一起,还顺利相认了。
  在这陌生的古代还有现代的伙伴做伴儿,也算是极其难得了。
  叶澄觉得挺好。
  况且...他还见到了襄朝第一名捕谢承南的真容...也不亏...
  三人叙旧的同时,叶澄顺便将以后打算在丹青阁卖连环画本的事提了出来。
  虽然叶澄没详细讲,但从宅斗这个词,杜小溪多少也能猜到到叶澄的处境并不太妙,当即就答应了与叶澄的合作。
  再者说叶澄的绘画功底本来就相当不错,就算叶澄不是穿越来的现代人,在看到样品画之后,他也打算与叶澄合作的。
 
 
第一册 的交画日期,就定在半个月后。 
  几个人大致聊完,叶澄思忖片刻,又正色道:“府里有人监视我,我恐怕没法经常来这里。”
  “送画这件事,以后会交给那个小丫鬟柳絮来做。”
  “但是你们放心,我会尽量找机会出来跟你们碰面。”
  袁少语眉心轻蹙,有些担心:“那个小丫鬟信得过吗?”
  “可以。”叶澄浅浅笑了下,点点头回他,“不用担心。”
  “那就好。”
  袁少语这才放松下来,既然人家有自己的考虑,那他自然要相信叶澄。
  况且认识那么久,还做过室友,他对叶澄是了解的。
  他这位学弟看似没心没肺,说话的时候软得跟棉花团子一样,实则机敏极了,绝不是什么傻白甜。
  只不过叶澄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对多数人而言相当有迷惑性罢了。
  临别之前,杜小溪戏瘾大发,满脸不舍地嘱咐叶澄:“你千万要保重啊,小澄子!”
  叶澄忍不住笑出声,冲他点点头。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杜小溪又猛然一拍脑袋,语气难掩激动:“我的天!那天你带来的那个男的,莫非就是谢承南?!!”
  叶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人方才才问过这个问题。
  “那个被写进历史教材的!传说中的!襄朝第一名捕!”杜小溪紧紧攥住叶澄的手,“现在是你夫君的!那个谢承南?!”
  言语间,不知是被哪个词刺激到了,叶澄的耳垂倏然隐隐发起烫来。
  他抽回手,抿了抿薄唇:“是。”
  见状,袁少语和杜小溪默契地对视一眼,给出评价。
  “穿越时空?”
  “先婚后爱?”
  “虐恋情深?”
  “炮灰变身万人迷?”
  “一派胡言!”
  叶澄身子紧绷,及时打断。
  袁少语和杜小溪再次面面相觑:“口嫌体正直!!”
  叶澄:“......6”
  ......
  最后,叶澄是在二人揶揄的目光下,走出的丹青阁。
  不知发生何事的柳絮瞧着叶澄绯红的脸颊有些担心,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您没事吧?是不是觉着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郎中瞧瞧?”
  叶澄身子一僵,略显心虚地摸了摸滚烫的耳垂:“没事,也许是屋子里太闷了。”
  他顿了顿,将话题转移开来:“怎么,王全还没回来?”
  柳絮闻言,立即伸着脖子四处瞧了瞧。
  恰巧王全正提了两包东西朝这边小跑来。
  “公子,他来了!”
  柳絮指了指前面。
  叶澄点点头,没说话,只是望着满头大汗的王全静静地看了几秒。
  待到王全走近之后,叶澄才淡淡道:“东西直接给我就好。”
  王全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哎了一声,将包装完好的青梅糕和冰水荔枝膏递到了叶澄手里。
  本以为这位爷是忍不了饿肚子急着要吃,不想叶澄接过去之后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拿着东西自顾自地往前走。
  叶澄走了几步,才发觉王全没跟上。
  他疑惑扭头:“还愣着做什么?不回府吗?”
  王全这才回神,赶忙笑着跟了上去。
  /
  既然正事已经办完,叶澄决定打道回府。
  刚迈进叶府大门,他又突然止住了脚步。
  惹得王全又是一阵心惊。
  一旁的柳絮主动问道:“怎么了公子?可是有什么事还没办?”
  叶澄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笑,语气却依旧淡淡:“无事,就是想在这儿透透气。”
  “你们先进去,不必管我。”
  王全本想再挣扎一下,然而等他对上叶澄那似笑非笑的眼眸时,又将劝说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罢了,还是不触这位祖宗的霉头了,万一要惹恼了人,受罪的可是自己。
  二人很快进了府中,一高一低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叶澄的视线。
  叶澄的眼神遂黯了黯,当即走到了小巷处,将正欲逃跑的小厮堵了个正着。
  猝不及防被抓住现形的小厮身子一滞,旋即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叶澄则迅速将这自出了丹青阁后就开始跟踪他的人打量了一番。
  盯着这张似熟非熟的脸,叶澄几乎是立刻就回忆起来,这人正是在春明院当差的小厮。
  那日叶归远来紫藤院探望他,身边跟着的几名小厮中,就有这人的影子。
  而他之所以对这人印象深刻,是因为这小厮的右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叶澄有些无语,这叶归远究竟是找了多少人来监视他?
  有了一个王全还不够?
  可他虽气愤,却也知晓绝不能冲动行事。
  他的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皱,这事——他只能装傻。
  “嗯?瞧你穿衣打扮不像是个主子,是哪家的小厮?为何在我叶府门前随意晃荡?”
  叶澄斜睨了一眼面前僵住的人,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屑。
  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其中夹杂着的些许恼怒。
  “快说!”
  可小厮这会儿哪里能分辨的出。
  这位二公子嚣张跋扈惯了,向来都是如此目中无人的对待他们这些下人,小厮便下意识以为叶澄对他未曾产生怀疑。
  于是,虽被呵斥,小厮依然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他拱了拱手,露出个讪讪的笑:“二公子,奴才是在春明院当差的。”
  “老爷差奴才出来、出来买些东西,不料与公子您撞上了,都怪奴才没眼力劲儿。”
  “噢——”
  叶澄故作恍然,将万人嫌人设贯彻到底:“原来是我爹院子里的。”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去!没瞧见本公子在这儿躲清静?做个奴才都做不好,拖拖拉拉的像什么样子。”
  “公子说的是!奴才这就进去!”
  小厮心想这二公子果然是个草包,好打发的很,连头也没抬,一溜烟就跑了进去。
  沉吟片刻后,叶澄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再没有别人跟踪他之后,才平复了一下不爽的心情,进了府。
  结果一进紫藤院,他被人监视的烦躁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心虚感。
  因为他看见谢承南正笔挺地站在柴房前,顶着一双幽怨的眼睛望着他。
 
 
第22章 
  紫藤院里的花在下人们的悉心打理下,均已盛开,徐徐清风拂过,连带着吹来一阵淡淡的花香。
  本该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环境,却因谢承南面无表情的神情,带来一丝微妙的压迫感。
  这人好像真的在不高兴。
  得出这个结论,叶澄攥紧手中包装纸,略显几分心虚地躲开了谢承南的目光。
  他轻咬下唇,大脑也开始搜罗着如何哄人的方法。
  殊不知谢承南却只是在想,这人明明心软得不象话,还非要装着、学着人家做恶人。
  即便在知晓王全就是个奸细的情形下,却还是瞧不得王全为自己辛苦跑腿做事,默默地将两样东西提了一路。
  也不知这人以后在听到叶归远那个老狐狸做的那些肮脏事时,能否承受得了。
  到时一旦拿下罪证,他定不会对叶归远心慈手软。
  只是,到那时这软得像团棉花的人又该如何处置?
  谢承南盯着叶澄心神不宁的脸,心底忽的产生一丝异样感,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在他的心上钻出来,在上面生根发芽。
  叶澄全然不知男人在想什么,只是磨磨蹭蹭地走到谢承南跟前。
  又跟做贼似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确定无人在意,才忙拉上谢承南的手,进了柴房。
  关门后,叶澄的后背紧紧贴上柴房的门,因为紧张,眼梢迅速潋上一层薄红。
  他呼吸紊乱地先发制人:“我今日出去,是为你买好吃的了!”
  说罢,便将手中的青梅糕和冰水荔枝膏依次展开来,怼到谢承南的眼前。
  谢承南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晦涩难明地盯着叶澄,语气幽怨:“公子为何不带我出去?”
  说着,又自顾自地给叶澄定了罪:“公子嫌弃我,嫌我是傻子,出去给公子丢人。”
  叶澄被他深邃的眼神盯得有些招架不住。
  平日里谢承南情绪稳定的时候,有那股痴傻的气质加持,自然会将他原本冷峻的五官气场冲淡些,叶澄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下谢承南不高兴了,这股冷冽的气质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
  若不是谢承南的语气依旧委屈无辜,叶澄甚至都要以为谢承南是在脑子正常的情况下站在他面前。
  他硬着头皮解释:“没有,我没有嫌弃你。”
  谢承南不放过他,仍旧前言不搭后语地追问:“那为何不带我?你带了别人,别人不傻,比我聪明,是不是?”
  “我——”
  叶澄卡壳了,其实他到现在也不知早上那下意识想要躲避谢承南的情绪是怎么来的。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绝不是嫌弃谢承南。
  可现下怎么也想不通的他只能苍白地解释:“没有,真的没有嫌弃你,你一点儿也不傻。”
  “骗我。”
  谢承南抿了下唇,低低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难言的撩人。
  叶澄却有些急了。
  那股说不上来的焦躁令他下意识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匆匆向前走了几步,凑到谢承南跟前,仰头解释。
  “我真的没有嫌弃你,如果我真的嫌弃你,怎么会给你带好吃的?还进来柴房与你说话?”
  他本就水润的杏眸因着焦急在此刻更加湿润了些,白皙的眼梢也生出一层薄薄的红,似是胭脂敷在一块白玉上面。
  漂亮诱人又楚楚可怜,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谢承南的喉结上下暗暗滚动了一瞬,眼睫也因隐忍而轻颤了下,本就青筋盘虬的手背愈发绷直。
  如若说方才他是装出来的生气,那么此时此刻的他便是真的有些不爽快了。
  他真想问问,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么勾人?
  一想到叶澄在跟旁人讲话时或许也是这副模样,谢承南本就不虞的眼眸就愈发冷沉了些。
  他微微闭了闭眼,往后退了几步,欲与几乎要引他情绪失控的罪魁祸首拉开距离。
  不料这行为却被叶澄误认成了不信任。
  急着想证明自己并非嫌弃谢承南的叶澄,只得再次用直白的肢体接触来证明给这傻子看。
  他紧紧环抱住谢承南的腰,泫然欲泣:“你看,我都抱你了,怎么会嫌弃你?你信我好不好?”
  温热且软绵的触感迅速在谢承南的身上蔓延开来。
  他的呼吸沉得不象话,却还是绷着脸克制着想将叶澄推开。
  不料叶澄预判了他的动作,旋即抱得更紧了些。
  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似是血液般相融在了一起。
  半晌,叶澄才从谢承南的怀里抬起头来。
  “你信我了吗?谢承南。”
  他的双手搁在男人的肩上,端的明明是疑惑的腔调,表情却有股难以言说的近乎勾人的天真。
  谢承南眸底闪过一抹欲色,却又转瞬即逝。
  他压抑住想要抚上怀中人腰间的本能,避开了叶澄的眼神。
  叶澄一怔,也有些无措地松开了手,双手交迭在一起,满脸不安。
  直至一阵死一般的寂静后,他才见谢承南低眉看了看地上的吃食,又佯作无辜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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