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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炮灰自救手册(穿越重生)——黑裙鸦

时间:2024-09-03 09:38:52  作者:黑裙鸦
  霎时间,紫藤院内一片混乱,下人们的惊叫声此起彼伏,王全更是吓得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这院子里的荷花池虽然不深,却也不浅啊!
  他慌忙指挥着院中的小厮:“快!快!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老爷和小公子捞上来!!”
  “有人会水吗?有谁会水?!”
  众下人们闻言这才匆匆跑开,四处去寻能救人的竹竿子。
  而见证了全过程的叶澄瞠目结舌,直至茶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才回过神。
  顾不得思考谢承南为何会突然犯病,叶澄只想着若是还不拦住谢承南的话,那等叶归远和叶驰被捞上来之后,定不会轻饶了谢承南。
  与其等着被叶归远他们收拾,还不如先让谢承南躲躲。
  他深呼了一口气,趁着混乱之际,赶忙跑出去,紧紧攥住了谢承南的胳膊,将人拦下。
  “怎么样?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叶澄的一张小脸爬满了焦急与担忧,仿佛掉进池子的不是叶归远和叶驰,而是谢承南。
  谢承南觉出小臂上一紧,当即愣在原地,对上叶澄的眸子却没说话,只垂着头不知是在想什么。
  叶澄却轻轻抚上他的侧脸,语调软的能滴水:“别怕,告诉我,你有没有受伤?告诉我好不好?不要让我担心。”
  谢承南一顿,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了叶澄轻颤的手指上。
  明知他犯了病会伤人,明明怕的整个人都在抖,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跑过来关心他有没有受伤。
  谢承南倏然觉得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了一下,旋即剧烈地起伏起来。
  他微微阖上眼,又睁开,很快对着叶澄摇摇头:“没受伤。”
  “好,那就好。”
  听到谢承南亲口说没事,叶澄才冷静下来。
  他努力安抚谢承南:“别怕,你乖一点!先去外面的小巷子躲一躲好不好?这里有我在。”
  “等我将他们打发走,就去找你好不好?”
  几秒后,谢承南微微点头,继而转身往叶澄指的方向走去了。
  呼~
  还好还好,这回受的刺激小,没有掐他脖子。
  叶澄深呼吸了几下,这才分出心思关注荷花池这边的事态。
  方寸大乱的下人们在王全的指挥下稍稍冷静了些,很快便有两名会水的小厮跳进荷花池将叶归远和叶驰捞了上来。
  所幸,没出人命。
  不过瞧这荷花池清澈见底的样子,倒也不太可能出人命。
  只是事发突然,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罢了。
  “父亲,叶驰,你们没事吧?”
  他拨开众人,大步上前,扶上了叶归远湿淋淋的衣袖,口吻焦急。
  叶归远大口喘着气,一张老脸挂满了水草,浑身上下湿了个彻底,狼狈极了。
  而一旁的叶驰也好不到哪里去,束好的头发尽数散开,又恰逢他今日穿了件绿袍,被水这么一泡,活像是团水草成了精。
  考虑到二人的形象,叶澄忍着笑,将其余下人先遣散了,然后吩咐王全:“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郎中啊!”
  接着,又自顾自愤怒骂道:“这个傻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他!去拿棍子来!待会儿我定要亲自教训教训那个傻子!”
  王全点头哈腰,刚要抬腿,却被叶归远叫住了。
  “不必!这副样子见外人,成何体统!”叶归远面色阴沉,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寒意,“罢了,总归这池子不深,无大碍。”
  叶驰却有些崩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栽进了池子里成了落水狗,脸都要丢尽了!
  若是传了出去他还怎么做人!
  他气得破口大骂:“谢承南这个混蛋!!他发什么疯呢?!本公子非杀了他不可!”
  “住口!”
  叶归远怒斥一声,吓得叶驰身子一抖,立即噤了声。
  而后叶归远的眼底划过一丝阴狠,却又转瞬即逝,很快侧头,温下声来对叶澄说:“澄儿不必动怒,只是个傻子罢了。”
  ?
  叶澄心里不禁惊叹叶归远的情绪转换之快。
  这都能忍???
  那更不正常了!
  正常人即使不破口大骂,也得抱怨吐槽一句吧?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父亲,弟弟,你们不必担心!”叶澄冷哼一声,故作不忿,“待寻到那傻子,我定会好好罚他,给你们一个交代!”
  半晌,叶归远隐去眼底的狠戾,温声说:“也罢,随你开心就好。”
  最后,叶归远和叶驰是在紫藤院重新换了干净的衣服才离开的。
  叶澄亲自目送二人出了院子,而后拎起棍子,冲着身后的王全摆摆手:“不许跟着!我亲自去找那傻子!”
  “是。”
  王全听出他语气中的恼火,随即止住脚步,垂头退下。
  /
  待叶澄来到紧挨着叶府的那条小巷子时,谢承南正倚在角落的墙上,盯着一只落在地上寻食的鸟。
  只是谢承南那盯着鸟的眼神并不呆滞,也不单纯,反之...锐利且幽深,竟令几米之外的叶澄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叶澄有些愕然地揉了揉双眼,再度望过去。
  只见方才那令他有些心惊的眼神已然不见踪影,谢承南依旧是那副呆呆愣愣的痴傻模样。
  难道是他眼花了?
  正当他迟疑要不要走过去时,谢承南已经踉踉跄跄地来到了他跟前。
  叶澄一惊,赶忙将棍子扔在地上,扶住他,轻声说道:“这么急做什么,万一摔了怎么办?”
  他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是不动声色地盯着谢承南的腿。
  他之前怎么就没发觉,谢承南虽然身行踉跄,可脚步却是稳的很...
  “公子,害怕,不是,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谢承南可怜巴巴的声音令叶澄回了神。
  “没关系,我不怪你。”
  他摇摇头,伸出手照旧揉了揉谢承南的脑袋,接着拉着人坐回了角落。
  “这里隐蔽,咱们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好不好?”
  叶澄又恢复了那副哄小孩的姿态,紧紧贴着谢承南的肩膀,小声道。
  见谢承南听话的点点头,他才从衣袖里掏出一盒寻常女子会用的红胭脂。
  “公子,做什么?”谢承南垂眸问他。
  叶澄打开胭脂盒蘸了蘸,白皙的食指瞬间染上醒目的红晕。
  “自然是给你上上妆,好瞒天过海,叫他们以为你真的被我打了。”
  说着,叶澄的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他倒要瞧瞧,这傻了的人究竟会不会脸红。
  他唇角噙上笑,伸出手指点了点谢承南的胸膛:“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脱衣服?”
  叶澄今日穿了件青黛紫色的薄袍。
  因早上急着起床画画,一头乌发只用了金冠简单束成了高马尾,却意外的招人。
  一双精致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人看,越瞧越像画中的人成了精逃出来。
  谢承南被他勾得有些口干舌燥。
  如若说前些日子,他还不知自己为何面对这人时会出现这样的反应,那此时,他便清清楚楚地知晓自己为何会觉得喉咙发干了。
  察觉到叶澄应当是在试探什么,谢承南眼神黯了黯,抬眸瞬间便佯装成单纯的模样,毫不犹豫地脱掉了上衣。
  就这样,谢承南精壮的上身猝不及防就呈现在叶澄的眼前。
  瞧着这标准的宽肩窄腰,叶澄倒脸红了。
  他舔了舔下唇,移开了目光,将胭脂盒塞进谢承南的手中,支支吾吾说:“你,你,要不你还是自己涂吧。”
  谢承南攥着胭脂盒的右手兀自收紧。
  他的眼神轻飘飘掠过叶澄早已绯红的耳垂,语气中夹了丝微不可察地戏谑。
  “公子,我不会,你帮我。”
  这番直白的话语听得叶澄羞赧不已,只觉自己这一出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回行了,人家傻狗不会不好意思,他自己倒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似的。
  他轻咬着下唇,没好气地夺过那盒红胭脂,语气是掩不住的羞赧:“那,好吧,但你得闭上眼,不许看着我!”
  “公子为何不许我看?”谢承南佯作无辜,故意逗弄他。
  叶澄用力扯住谢承南的衣袖,强装淡定,难得霸道了一回:“哪有什么为什么,说了不许看就是不许看。”
 
 
第18章 
  “好吧。”
  “我听公子的。”
  谢承南说罢,还真就听了叶澄的话,将眼睛闭上了。
  一张俊美的脸此时显得无辜又乖巧,叶澄感叹这人若是不当捕头,去做男狐狸精,那也应当是做得极好的。
  谢承南因常年习武的缘故,腰身精瘦,通身有股子暗含力量的美感。
  叶澄稳了稳心神,尽量使自己心无旁骛,而后仔细地给男人的上身涂抹上几处红。
  他手法很稳,谢承南瞧着倒还真像是被人收拾惨了的模样。
  叶澄又将谢承南的头发揉乱了几分后,才替谢承南穿好衣服。
  “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谢承南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不料叶澄再次抚上他的脸,皱眉说道:“别动,脸上也来点吧。”
  他的表情认真,谢承南也不动,任由他在脸上涂涂抹抹。
  叶澄在谢承南的眼角和嘴角都抹上红胭脂后,才抽回手,满意道:“这回是真的好了。”
  说着,又凑到谢承南的耳边,用只要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气声说:“咱们回去吧承南,不要怕,我会护着你的,你只要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就可以了,明白么?”
  谢承南觉得耳朵有些痒,却没躲开:“知道了。”
  /
  回到府中,谢承南的这副浑身是“伤”的模样果然唬到了所有人。
  再加上叶澄刻意装出来的恶劣刻薄模样,府中的下人们都对着他身后的傻子谢承南投去了或怜悯或唏嘘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众人也不敢距离叶澄太近,生怕这位祖宗一个不高兴就迁怒了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演着戏回到紫藤院,叶澄双手抱臂,冲着院子不咸不淡地说:“从今天起,这傻子三天不许吃饭,若是谁敢背着我给他一粒米,就将谁拖出去乱棍打死!”
  “也不许跟这傻子说话!一句话都不许!”
  小厮和丫鬟们闻言一个激灵,连连应声说是,再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再看热闹,即刻散去做事去了。
  王全见状,默不作声地退出了紫藤院,朝春明院的方向走去。
  他走得匆忙,自然就没发觉他一转头的下一秒,背后的叶澄就变了脸色。
  叶澄紧紧盯着王全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他觉得自己的判断应当没错,这王全就是叶归远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用来监视他的。
  刚刚这一出一定会一字不落地传进叶归远的耳朵。
  也就是原身心大,一直没发觉罢了。
  只是——究竟为什么呢?
  叶归远为什么要监视自己的儿子?
  他的神情能逃得过一般人,但逃不过审阅犯人无数的谢承南。
  谢承南将他的眼神转变尽收眼底,心道这人总算是聪明了些,现下觉出身边有奸细还不算晚。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他大概能判断出叶归远为何要暗地监视叶澄。
  只是,他手里没有半点证据。
  谢承南眸底微不可察地冷了一瞬。
  看来,动作要加快了。
  /
  春明院。
  叶归远微闭着双眼,端坐在正座,一名丫鬟手执团扇立在后方为他轻轻扇着风,另一名丫鬟则蹲在地上为他按摩着双腿。
  王全弯腰抬头,一件件说着紫藤院近日的情况。
  “没被他发觉吧?”叶归远听了一会儿,悠悠开了口。
  王全露出个狗腿般的笑:“老爷您是知道的,二公子的心向来大,自然是不会注意王全一个奴才整日做什么的。”
  闻言,叶归远睁开了双眼,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笑:“这倒是,我就爱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儿。”
  “那个傻子,他又是如何处置的?”
  王全啧啧两声,脸上露出一丝惊惧,皱着眉,煞有介事道:“老爷您是没瞧见啊,那叫一个惨,都瞧不出人样了!”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上下都是被打出来的红痕。”
  “回院的时候,奴才特意瞧了瞧,那双腿走路都不利索了。”
  “您别说,这二少爷的心可是真狠呢!”
  叶归远听完笑了两声,平日里和善的面容在此时却叫人觉得阴恻恻的。
  “很好,继续盯着他。”
  王全连连说是,刚欲抬腿出门,背后又传来叶归远阴沉的声音。
  “明日再将郎中请来,给二少爷好好瞧瞧,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
  “是,老爷。”
  /
  深夜幽静,树影凄凉,夜风轻拂而过,吹得衣衫随风摇曳,衣袂翻飞。
  谢承南神色莫辨地将记录着叶家二公子叶澄生平所有事件的册子,一字不落地看完。
  思忖片刻,他忽的眉尾轻扬,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下。
  宋子安惊诧,继而好奇问道:“大人,您可是瞧出什么异常来了?”
  谢承南将册子随意扔给宋子安,不咸不淡地开腔:“当差这些年,你可有听过夺舍一事?”
  “夺舍?”宋子安有些惊讶,琢磨了片刻,又说,“属下对此的确有所耳闻。”
  “还记得前些年,我邻家的袁家儿子,现下咱们湘城名声最大的画师袁小角,不就突然有一日发了疯,声称这副躯体不是他的身子,偏说什么他是从后世来的,闹着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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