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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炮灰自救手册(穿越重生)——黑裙鸦

时间:2024-09-03 09:38:52  作者:黑裙鸦
  他语气中的揶揄与轻蔑毫不加掩饰,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恶意的笑。
  可片刻后,谢承南仍旧不接茬。
  那说话的人便有些恼怒了。
  这傻子不回话,他不就成了现眼的了?
  “傻子!过来,给大爷捶捶腿,正好踹门踹的腿疼!”
  那人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进了门坐下,指着谢承南颐指气使。
  其余几个人也都大爷似的坐下,翘起二郎腿等着瞧好戏。
  “嘿,真别说,几位爷,咱们还真想想尝尝这被六扇门捕头捶腿的滋味儿!”
  “哈哈哈哈...”
  听着这群人的哄笑声,谢承南唇角微勾,噙了一抹轻蔑的笑,心道这群蠢货,当真是货真价实的酒囊饭袋。
  谢承南未痴傻前,没少收拾湘城这帮欺行霸市的纨绔公子爷们。
  众人心中皆是对谢承南不满,却又碍于谢承南的威严敢怒不敢言。
  你若犯了错,换了旁的人还能用些钱银收买,得个好结果。
  可在谢承南那里是绝无这种可能,只要被他抓到把柄,不被扒层皮才怪哉。
  偏偏这人最擅长扮猪吃虎,你以为你与他打点好了关系,下一刻这人便能毫不留情地将你的陈年老底查个清楚,事无巨细到叫人青天白日浑身打冷战。
  吓得人只得求爷爷告奶奶地求他手下留情,再乖乖给他如实提供相关情报。
  而湘城身为襄朝首都,遍地是有权有势的世家,背后势力盘根错节,复杂至极,按理说是容不下他一个秉公执法的捕头,可偏偏有传言说谢承南的家世背景不简单,与刑部尚书及几位朝廷重要官员关系不浅。
  谁人不知刑部尚书薛正明与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薛正卿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兄弟?
  众人本对此就有所忌惮。
  再加上当今圣上主张清廉公正执政,他们在谢承南面前自然得夹着尾巴做人。
  至此,谢承南在任的短短两年,湘城的凶杀、盗窃、强抢民女等案近乎绝迹。
  可谁承想世事无常。
  一夜之间,谢承南因未知原因变成了痴呆,不仅再当不了差,不知怎的还落了个给人当赘婿的下场。
  百姓哀声怨道,却得了众纨绔子弟们的欢心。
  恰巧叶二公子叶澄也不是个善茬,得了位傻子夫君,自然时不时就拉出来溜溜,供众人捉弄取乐。
  而叶老爷叶归远虽与人为善,是远近闻名的善商,却也因过于宠爱这位儿子,拿叶澄没办法。
  既没人管,众人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捉弄谢承南。
  这会儿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或多或少都被谢承南的手下收拾过,所以现下能叫谢承南给捶腿,想想便觉得痛快。
  找不得那群捕快算账,还找不了谢承南这个傻子出气吗?
  “蠢东西,还愣着做什么?本大爷叫你听不见?”那人怕了拍大腿,懒洋洋地催促。
  末了,又恶意满满地添了一句:“若是不想给本大爷捶腿,那便像狗似的,从你站的那处爬过来。”
  “等什么时候爬的本大爷高兴了,本大爷便饶了你,如何?”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谢承南的眸中则闪过一丝玩味。
  他眼皮掀了掀,计上心来,抬眼间就装出一副呆滞样:“给捶腿。”
  说罢,就走上前去,故作不经意间冲着那人的穴位轻点了几下。
  那人本想再嘲讽几句,不料话还未说出口,便从椅子滑落在地,克制不住地癫狂大笑起来。
  还未等其余几人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谢承南便借着给人捶腿的由头,依次点了那几人的笑穴穴位。
  霎时间,四五个人均四面朝天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狂笑。
  而最先被点了笑穴的那人,竟是笑得连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这...哈哈哈...究竟是怎么...哈哈哈哈一回事哈哈哈哈...”
  “哈哈谢承南哈哈哈哈...傻子哈哈快去请郎中啊哈哈哈...”
  “中了邪哈哈哈...一定是哈哈哈...”
  “......”
  所以,当叶澄抓着筷子推开包房门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群魔狂笑的荒谬景象。
  叶澄:?
  发生甚么事了?
  “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他闭了闭眼,毫不犹豫地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谢承南:“......”
  待关上门,隔绝了那副狂笑景象,叶澄才清醒了几分。
  不对啊!
  那两大桌子菜没错啊!
  没走错!
  他揉了揉双眼,再次推开门,这回迎面撞上的是可怜兮兮等着他的谢承南。
  叶澄再顾不上思索那群人为何躺在他们包房里发笑,而是拉起谢承南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语气担心:“怎么了?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不高兴了?”
  谢承南抿了下唇,垂下脑袋:“你不在,他们欺负我。”
  叶澄:“......”
  地上的众人:“......”你胡说!我们明明还未来得及欺负你!
  叶澄扫了眼躺在地上笑着打滚的四五个羸弱男子,陷入了沉思。
  他面上爬上一丝狐疑,试探道:“你说——他们欺负你?”
  说实在的,这群人目前的状态实在是不像能站起来欺负人的样子。
  “嗯。”谢承南脸不红心不跳,怕叶澄不信似的,又补了句,“害怕。”
  言语间,他的眼圈便泛起了红。
  叶澄一瞧便是什么也顾不得想了,只觉谢承南肯定是让这群神经病给吓到了。
  本想抱抱这个可怜巴巴的大狗,可考虑到还有外人在场,叶澄便抑制住了想要动作的手,将人拉到一旁轻声细语地哄了好大一会儿,才算作罢。
  安抚好谢承南,叶澄才有些好奇地盯着躺在地上狂笑的几人。
  他本想问清楚这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为何无故发笑,却总是被魔性的笑声堵回来。
  “......”
  啧,这光看着人笑也不是个事儿啊…怪好笑的。
  无奈,叶澄唤来了小厮。
  二人商议之下,派伙计去请郎中。
  说来也怪,郎中刚踏进门,这群人便停止了发笑,昏了过去。
  郎中把了把脉,给出结论:“应当是被人点了什么穴位。”
  “想来应当是时辰差不多了,那功效失去了作用,人便晕了过去。”
  “至于这几人,并无大碍,约莫一个时辰后,就会醒来。”
  “点穴?”
  叶澄觉得古怪,刚要详细问问这点穴之事,就被谢承南拉住了胳膊。
  谢承南薄唇一抿,捂住腹部,语气无辜极了:“我饿了。”
 
 
第15章 
  叶澄一顿,看了看无辜的谢承南,即刻敛去了狐疑的神色,忙叫小厮带着芙蓉醉的众伙计打发了这群人。
  关了门,包房再次回归安静,叶澄才捡起筷子,拉着谢承南坐下。
  他边吐槽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怎么就发生了这么离谱的事儿,边给谢承南布菜。
  最后将谢承南的碗里堆出个小山峰,才算作罢。
  刚打算给自己夹菜,却发现自己的碗中赫然躺着几片羊肉。
  叶澄:?
  他歪了歪头,面带疑惑的看向谢承南,水润润的眸子仿佛在问这是不是你夹的。
  只见谢承南眨巴了两下比他还无辜的双眸,轻声说:“补身子。”
  叶澄:“......”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
  这两桌子菜终究是没吃完,最后打了满满好几包,叶澄和谢承南两个人都险些拿不了。
  进府时被几个小厮瞠目结舌地接了过去,叶澄才算解放了双手。
  为了不叫人起疑,他还是先暂时将谢承南安排在柴房,计划着去书房办完正事,再将人悄悄请进屋里睡。
  叶澄打发了小厮和丫鬟,自己提着那从丹青阁买来的八册连环画本,三两步就迈进书房。
  毕竟先前同杜掌柜说好了,几日后给人家看样品,他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得先了解清楚这最火的连环画本的故事套路。
  他还想着最好今晚就思索出画什么故事才好,毕竟夜晚是最容易激发创作灵感的时候。
  这么想着,他借着摇曳的烛火,一册一册看下去。
  弹指太息,万物静默,唯有月光如一盏灯静静悬在夜色中,白日里清澈可见的池水都变成月白色,宛若天上的银河。
  烛火将将熄灭,蹲在书房外守着的柳絮犹疑片刻,才进来催着叶澄歇息。
  叶澄抬了下眸,转而温和笑了下:“无妨,你若是困了就先去歇息,不必守着我。”
  “我还要在书房待上一会儿。”
  话落,他便继续垂下头看画本。
  与白日里的傲慢骄矜很不相同。
  他身上披着皎玉色的袍子,一只胳膊杵着下巴,唇边带着浅浅的笑,不知是否看到妙处,笑意倏然深了些,仿若夜间悄悄一现的昙花,轻轻绽在了人心间。
  小姑娘看得出了神,连方才收到家书的伤心情绪都暂且止住了。
  心道果然人言可畏,她家公子明明谦逊又温和,哪里像个不好相处的了?
  柳絮很快抹了抹方才因哭过而红肿的眼睛,为叶澄重新点了支蜡烛,并将一盏更亮的灯搁在叶澄的桌案上。
  叶澄听着窸窸窣窣的动静儿,抬眼看了下。
  方才烛火将暗,他也没看清人,这会儿才发现小姑娘的眼睛肿得跟桃子般,一瞧便是哭过。
  叶澄本想装作没看见,毕竟考虑着万一人家小姑娘有什么不便与外人说的心事,他要是问了岂不是给人添堵。
  可瞧着小姑娘实在可怜,这样的年纪也总是令他想起自己亲戚家的妹妹...
  再者说了,他本就有心将柳絮培养成亲信,若是小姑娘是因受了其他丫鬟的气才哭的,他也正好替人出出气,算是顺水人情。
  想到这里,叶澄轻轻合上了连环画本,拢了拢衣袍:“柳絮,今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柳絮一愣,赶忙回话:“奴婢没有!”
  “没有?”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叶澄打趣道,“本公子瞧着就这么像瞎子?眼睛红成这样还说没有?”
  末了,还佯作不悦地补了一句:“若不从实招来,你今晚就不许睡了,罚你去跟院子里的月季花做伴去!”
  这个惩罚听的柳絮有些哭笑不得,但她还是垂着脑袋,解释着:“是奴婢家中的糟心事,奴婢不敢说出来惹公子心烦。”
  叶澄听罢,嘴角漾起弧度:“你若是不说个清楚,勾起了本公子的好奇心,今夜叫我睡不着,才是真惹了我心烦呢。”
  “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了?”
  闻言,柳絮怔了怔,随后用手指使劲绞着衣袖。
  她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叶澄也不催她,只是笑吟吟地瞧着他。
  半晌,柳絮深呼了一口,见叶澄未有丝毫的嫌恶之色,才终究是开了口。
  “奴婢、奴婢今日收到了弟弟寄来的信,说是、说是我娘、她病得实在厉害,已经连续七八日下不了床了...”
  说到这里,小姑娘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她狼狈地用手背擦掉眼泪,哭着继续说下去:“家中本就一贫如洗,爹爹又早早没了,现下竟是连药都抓不起了...弟弟说、说娘恐怕熬不过去了...”
  小姑娘哭得满脸泪花,一噎一噎的,可想而知是自责伤心到了极致。
  叶澄也觉得不好受。
  因家里没钱,小小年纪就被卖出来给人做丫鬟。
  父亲早逝,母亲现下又病重。
  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家中还有个弟弟。
  叶澄叹了口气,感叹小姑娘还是孝顺。
  他本想掏出手帕给小姑娘擦擦脸,又觉得不合适,便团了一张宣纸递给柳絮:“不哭了,先将就着擦擦。”
  接着,他又从衣袍中掏出钱袋,推到了柳絮面前:“你先拿去用吧,若是不够了,到时候咱们再一起想想法子。”
  “准你歇几天,回去瞧瞧你母亲。”
  他想,怎么着这些钱应该够柳絮的母亲用一段时间,待过段时间他卖了画,便可以有更多钱用了。
  毕竟帮柳絮这件事是他自己的私心,他又不是真正的叶二公子,尽量能不用叶府的钱就不用。
  霎时间,柳絮的眼睛陡然睁大,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
  她实在没想到,叶澄的回答竟然是这样的。
  她本已经做好被罚板子的准备了,没想到公子竟然允许她回家...还给她钱...
  柳絮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待反应过来之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敢!奴婢不能收啊...”
  “你若是不收,那便是成心与我过不去了?”叶澄绷着脸,不悦道,“给你半柱香的考虑时间,若是还不要,那以后就不要在我院中当差了。”
  小姑娘愣了愣,旋即又是流了满脸的泪。
  她对着叶澄磕了三个头,嘴里不住的说:“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叶澄这才满意了。
  “记住,此事万万不可与任何人提起。”
  柳絮点头:“奴婢明白!”
  叶澄总算眉眼舒展开来,说:“那就快些回去吧!若是晚上不敢走,待到明日一早启程也可。”
  “嗯!”柳絮破涕为笑,重重地点了下头,“那奴婢先去了!”
  说罢,便起身小跑了出去。
  不料一转身,就发现谢承南站在书房外。
  这是不知立了多久,月色下,瞧着脸色愈发不虞了。
  柳絮吓了一跳,心脏险些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谢、谢、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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