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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和真少爷破镜重圆了(近代现代)——囊萤照夜

时间:2024-09-03 09:36:32  作者:囊萤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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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强唱作人》采用周播的形式,不管是节目组自己买的营销还是由于部分事情发酵出来的讨论,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热度, 他们也在第三天就释出了花絮等衍生物料。
  其中节目流量最大的当然还是赵瞿,他的每个镜头, 包括前几日发的那条微博,都广受观众的讨论。
  即便曲水和节目组严肃说明了不要再把赵瞿和星野联系在一起, 但是赵瞿微博的内容太容易引人遐想,有钱不赚人是傻瓜,在花絮的剪辑之上,节目组仍然巧心思地放了一点下期的预告。
  某一片段当中,赵瞿和姜厌郁相邻而坐,似乎在交头说着什么。
  粉丝们最擅长查找自家偶像的每一帧画面,这个片段自然看得不少赵瞿粉丝心头火起。
  她们克制住怒火,下意识地点进了自家大粉的微博当中,寄希望于大粉能够同样有默契地看到这不忿的画面,所有的情绪能够合理化,她们宣泄出来愤怒辱骂就能够更加声势浩大。
  但是意外的是,原本每天能够发布数条微博的“曲奇老婆”已经一天没有发微博,点击她的主页当中,最后一条公布姜厌郁个人隐私的微博已经删除,只剩下对于赵瞿的各种夸赞惊叹。
  安静地仿佛之前的戾气言语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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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内,“曲奇老婆”的账号使用者屈含正满心烦躁地和星野交涉着,她自然看到了网上赵瞿发的那条微博,有种被偶像背刺的感觉。
  明明她已经这么多粉丝了,换言说她一直掌控着赵瞿粉圈的话语权,结果赵瞿还是这么不听话,因为一个粉丝不满意这么久的星野,直接打脸粉丝。
  上次赵瞿和姜厌郁一起吃饭就已经够让人烦躁的了,要不是她编出那些多洗脑包,粉丝早就傻了吧唧都去粉星野和姜厌郁了。
  结果现在星野找到了自己,要求自己公开道歉。
  她都已经把微博删除了啊,粉圈打架,正主下场可真够LOW的。
  屈含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脸上还是好言好气地冲着星野的公司号解释:“粉圈都是这样的,我只是说了需要信息的自留,实际上我从来没有说过让粉丝去骂姜厌郁和星野,如果真要维权的话建议找准目标哦。”
  打完字,又看了一眼自己微博上的粉丝和转发点赞数量,屈含关掉了屏幕。
  她除了烦躁,内心深处还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惶恐感。
  赵瞿大粉的身份在网络上和别的粉圈掐架简直无往不利,别人或许是畏惧赵瞿在娱乐圈中的声望,又或许是忌惮她在粉圈当中的影响力,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被人私信要求道歉的情况,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
  在她和其他粉圈撩了几次架都赢了之后,她的粉丝暴涨,随便发个什么都有人夸奖赞美,久而久之她就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正确的。
  其实姜厌郁的信息很好拿到,在之前星野发布的一张照片当中,她敏锐发现了这是自己熟悉的一个小区才会有的景色。
  至于为什么熟悉,她的母亲在那个小区当网格员,她稍微看一下母亲的手机,小区住户的信息便了解的一清二楚。
  为了大粉的虚荣和固粉,她含糊其次地在网络上发布这些信息,给那些mmr粉丝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错觉。
  手机屏幕又亮起了来,屈含几乎立刻察觉到,她迅速点开了手机。
  私信框中静静地躺着一张图片,律师函三个字显眼又刺目,里面标黑的一行文字几乎让她看不懂:“《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1032条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以刺探、侵扰、泄露、公开等方式侵害他人的隐私权……我方将保留起诉权利。”
  这是如果她不道歉就要起诉她的意思吗?
  屈含心如擂鼓,这张图片超出了她的预想。
  她不过是个才刚上高一的学生,真要线下和姜厌郁见面的话…旁人都说她只是个小孩。
  屈含咬紧嘴唇,看了一眼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的母亲。
  母亲和父亲早早离婚,为了这个家庭,母亲整日工作。
  在这个没有多少温情的家庭当中,追星是她唯一的慰藉,而在粉圈当中一呼百应,是她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她当初发微博全然是意气之举,违不违法的也没有想那么多。
  可要是自己真被告上法庭的话,不管多少赔偿金额对于这个家庭都是一场灾难。
  屈含心如焚烧,懊恼之际又感觉网络上的呼风唤雨没有任何意义,看了一眼屏幕上最初的要求。心神混乱之际,她犹豫着打下了几个字:“只是公开道歉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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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件消息提示跳出,姜厌郁坐在自己的房间窗户前,看到那个大粉在自己向她发布了律师函的情况下迅速软下来的口吻,心中也稍微释怀了许多。
  姜厌郁正看着先前添加的各个中介朋友圈发布的信息,浏览了半天,总也找不到合适的房子。
  这个小家是姜厌郁刚搬来的时候看了很多地方才决定买下的,比起空洞冷清的别墅,他虽然不习惯小区偶尔会传过来的嗓音,可他很喜欢透过窗户就能够看到人的感觉。
  眼下这个地方不能够再住了,想要再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真的有一点难。
  窗外浮出一片彩色的晚霞,像是飘在天上绸带一样的烟。黄昏的瑰丽是一场盛大的缅怀礼,讣告每个日子接下来即将归于新生。
  他怔怔然出神,莫名奇妙回忆起刚搬过这里来的情景。
  那时候周宣忙里忙外地帮他装修,他就如此刻看着窗外的景象。
  窗外不远处的路上总是车流不断,楼下来来往往各个年龄段的人,他们都有努力的目标,让人感觉到生机勃勃。他如今已经想不起彼时看这扇窗脑海中联想到的是马蒂斯《开着的窗户》还是母亲照片当中那温柔明净的色调。
  但他总归也有殷切憧憬,挫折像翻过去的一页页旧日记,搬进了新家,新生活再来过,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
  看着那温柔含笑的青年头像,姜厌郁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懊悔焦虑的语气,那种勇气如今化作涓涓细流环绕在他的心间。
  对方也是喜欢着赵瞿的人,姜厌郁低头回复了一个“嗯”字。
  手机又传来一阵震动,姜厌郁垂眼去看,宋遇的名字在屏幕之上。
  他接起电话,对方声音语气关怀:“节目组说曲水刚过来要求撤热搜,好像是营销惹得他们生气了,我看了下微博,你现在还好吗?”
  姜厌郁回神思考,如实道:“人肉我的人已经决定公开道歉了,我现在在准备搬家中。”
  宋遇呼吸稍顿,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我在网上暂时还没有看到星野的声明,虽然赵瞿在网上那么说,不过粉丝疯起来是不管不顾的。”
  “你要小心赵瞿粉丝因为这件事情叛逆,她们会觉得因为你赵瞿不和他们一条心了,可能变本加厉地对待星野。”
  宋遇如今有了部分爱他的粉丝,已经很能够明白粉圈思维,提醒的也全在重点之上。
  姜厌郁“嗯”了一声,他起身关掉了窗户。
  想着那个梦境,姜厌郁转移话题问道:“你参加节目感觉还好吗?我很希望再看到你弹吉他的样子。”
  宋郁在那边轻声地笑了起来,方才的严肃氛围一扫而空,压低了声音:“我很好,第一期节目给我的加成还不错,想来如果真的能够凭借这个节目大火的话,父母也不会再这么排斥我在娱乐圈里唱歌了。”
  他的语气兴致勃勃,比起刚进星野的时候多了一些野心和认真。
  梦境里江白带给他们的强烈的失败感让姜厌郁始终小心,他把手机上切了大屏的中介信息同样滑走,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次提醒他,委婉道:“凡事不要太较真了,就算你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你也是我心中最厉害的创作人。”
  宋遇在那头笑出了声,随意闲聊了两句,这次倒是没有再提让姜厌郁来节目组探望他之类的话语。
  那边喊了一声“宋老师”,他就立刻挂掉了电话。
  姜厌郁又看到手机那边粉丝很快回复过来的“今天晚上我就道歉,我肯定会跑粉严重的,但是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不要再找我了。”
  “我其实也是为了赵瞿好,没有什么自己的私心,粉圈打架很常见的。”
  他想起了宋遇方才的话语和赵瞿含笑又坚定的眼神。
  他自己见到赵瞿的第一场应援的时候,她们举着带着赵瞿名字的手幅,热切地讨论着赵瞿演绎过的每一个角色。
  世界上许多爱来得来势汹汹,热烈又纯粹。
  他和赵瞿不管身份、名声、流言都仿佛在爱恨的两端,当他决定保护自己的时候,务必会伤害到被各种各样的爱所簇拥着的赵瞿。
 
 
第25章 
  经过一天的交涉奔波, 姜厌郁很早就感觉到了困意,他甚至没有查收网络上那一封等待已久的道歉信,就已经疲倦得倒头睡在了床上。
  半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先是感觉到了难以驱散的寒意,像是下午时候吹过来的凉风, 姜厌郁又想起赵瞿粉丝挥舞着手幅在电影院前影院的场景。
  赵瞿被印在手幅当中, 看着喜欢的人眼神明亮含羞浅笑的表情那么温柔,粉丝们低声交流着好喜欢赵瞿, 真的最喜欢赵瞿了。
  这个画面激得大脑清醒了些, 姜厌郁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可是寒冷仿佛从四面八方压来, 他不想起来, 只能忍让等待着这个夜晚如常一样一闭眼就会过去。
  可是今天他好像有一点失算, 很快那股冷意开始得寸进尺,姜厌郁越来越难以忍受,甚至感觉到了呼吸仿佛变成蒸腾的热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 寒冷变成了热意,热意又逐渐漫向全身, 每个地方都开始滚烫起来。
  姜厌郁的神智有些不清明,却已经感觉到了不对,或许因为多变的天气,自己可能发烧了。
  他之前是个身体素质很好的人,许多年里连场感冒都没有, 这还是自己来到这个城市第一次生病。
  念头产生时的新奇感很快过去,姜厌郁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不舒服, 除了眼皮紧涩和浑身虚软之外,大脑也开始嘈杂鸣响。
  夜晚静谧得如同一个巨大的坟墓, 许多恐怖的想象或者美好的憧憬都可以在此刻成真。
  漆黑与昏沉之际,他浑身上下用不上一点力气,却像是终于获得了足够的安全感,大脑活跃得要命,不受控制地自由展出一些平时生活当中根本不会想起的画面。
  除了现实当中一些片段,他甚至可以自由的虚构,像是牙牙学语时期自己就已经变成了伟大的造物主。
  阳光变成了明媚的浅绿色,姜厌郁缩得很小很小,变成了幼儿园大班的模样,妈妈穿着白色纱裙喊自己过去,幼小的他赤脚踩在草坪上,看着妈妈拿着笔给油画上油。
  对方等他过来之后就俯下身微笑着抱起他,姜厌郁发觉自己的视线开始与油画齐平,画布上面的内容却并不是妈妈所创造,而是莫奈《撑阳伞的女人》中的第一幅。
  油画上面的草地和阳光似乎与现实当中如出一辙,撑着阳伞的女人同他对视,草坪远处是她的儿子,女人目光平静,可是她的衣袂那样柔美,甚至吸引了一只蝴蝶停留到了刚完成作品不久的画架上。
  姜厌郁被这只蝴蝶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伸着手欲要捕捉它。
  现实当中妈妈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从怀抱当中放下他改为牵着手,她温柔善良,纵容着自己的每个想法,他们一起追逐着这只翩翩飞舞的七彩蝴蝶。
  草坪不知何时变成了森林,妈妈也不知何时松开了他的手,姜厌郁站在原地,妈妈仍然无所觉地为了那只蝴蝶向前奔走,白色的纱裙迎风飞扬,只能够看到一个婀娜纤细如少女一般的背影。
  少女一样的妈妈逐渐走向森林深处,姜厌郁已经不能够再看见她的身影。
  他并未伤心,也只是怅然地转回身重新看着那副油画。奇怪的是,颜料开始融化滴落,画上的人物也逐渐不能够再看清,撑阳伞的女人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好奇心使姜厌郁踮着脚努力地看着,在模糊的色泽当中,对方仁慈又灵动,自己有许多疑问,油画当中有那么多形象鲜明的人物,她到底是拜占庭教堂里的圣母还是戴着珍珠耳环的少女?
  姜厌郁翻了翻身,把手枕在头的下面,这是一个幼儿常会有的睡眠姿势。
  喉咙滚动也感觉疼痛干涩,现实中的不适感让脑海中的片段也瞬间变成无数的蝴蝶,飞向了姜有为留给自己的那张照片之上。
  照片当中的女人仍然端正地坐在桌边,桌上花瓶上的花毛茛静静地开放着,粉黄浓绿的香气从照片当中飘到了他和赵瞿对峙的那个酒店里。
  大堂中的花毛茛依旧如那时艳,赵瞿和妈妈如出一辙的杏眼,盛着明显的关切和在意。
  他站在遥远的后面,在水晶灯下看着自己蹙眉。
  赵瞿的嗓音低沉轻柔,像是很爱自己,轻声询问着:“姜厌郁,你是不是有些累了?”
  姜厌郁转过身来看向赵瞿,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画面一跳,赵瞿凑近,苦笑着说自己再也演不好戏了。
  酸涩的委屈霎时间变成了积压多年的怒火,可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一个风光正盛的人怎么会演不好戏了呢?
  明明他站在万众瞩目的顶端,衣角发丝都矜贵冰冷。
  姜厌郁和赵瞿离得很近,他未曾犹豫就上前抓住了对方的袖子,用话语打碎了对方眼里的自嘲和失意。
  姜厌郁痛骂道:“你别不演戏啊,你那么会炒作,同事喜欢你,下属喜欢你。你为了进娱乐圈不接手姜氏,现在说不会演戏了,你什么意思啊?!”
  赵瞿被姜厌郁摇得左右乱晃,丝毫没有生气,清水一样的杏眼专注地看着姜厌郁,又重复询问最开始那个问题:“姜厌郁,你是不是有一点累了?”
  他和赵瞿的面容离得那么近,近到稍微抬手自己就可以拥抱住他。
  姜厌郁的嗅觉又开始混乱起来,赵瞿的眉眼是蝴蝶洋牡丹的味道,可他身上散发着茉莉的香气,这不是鸳鸯茉莉,爱屋及乌是一个没有逻辑的成语。
  鸳鸯茉莉的花语是什么来着?
  姜厌郁没舍得伤害那张脸,只能抡起拳头去打赵瞿的肩膀,边打边骂:“你为什么不进姜氏啊,我掏心掏肺地和你谈恋爱,我这辈子都毁了你知不知道啊!”
  赵瞿叹气一声,伸出手来,他像是很爱自己,连拥抱都很轻。
  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姜厌郁没有任何精力愿意去拿,只好任凭大脑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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