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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靠套路被肥啾少爷投喂后(穿越重生)——洛岸

时间:2024-09-03 09:35:35  作者:洛岸
  他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关掉花洒,却也已经为时过晚。
  冰凉的水流从发丝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砖,湿透的衣服也紧贴在了身上,让莫岁感觉更加不舒服。
  烦死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莫岁心头突然升起强烈的烦躁感和挫败感,他向后捋了一把还在滴水的刘海,靠着冰冷的墙面坐在了湿漉漉的地上。
  “莫岁,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丢死人了。”
  莫岁小声命令自己,他蜷起膝盖,把还在发烧的脸藏了起来。
  褚洄之赶回房间后,第一件事是扫视了屋内一圈。
  他没看到莫岁。
  可莫岁除了回到这里还能去哪儿。
  难道是因为太不想见到他,所以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了吗。
  指尖扣入掌心,褚洄之的眸色顿时沉到失去所有折射的光点。
  他抿着唇,缓步走进房间深处,看到淋浴间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光亮。
  煎熬的心脏霎时死而复生,褚洄之深呼吸,推门而入。
  两相对视的一瞬间,两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意外的神色。
  莫岁纯粹是觉得尴尬,他没想到褚洄之回来得这么快,他都还没来得及站起来。
  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故作若无其事地道:
  “咳,不小心淋了点水。拉我一把。”
  看到形容狼狈、浑身湿透的莫岁,褚洄之震惊到一下子忘掉了所有打好的腹稿。
  他强行挤进了狭小的空间,将莫岁从地面拉起,同时反手锁好了淋浴间的门——
  不论怎样,先让莫岁没法跑走再说。
  褚洄之之前说淋浴间小到大概只有两个站立身位,这话半点没夸张。
  两人几乎紧挨在一起,褚洄之不得已伸手撑住莫岁身后的墙壁,这才能保证两个人都有足够的位置站立。
  呼吸交错,褚洄之的衣服和皮肤都被莫岁身上的水迹浸湿,莫岁也能清清楚楚地闻到褚洄之身上缭绕着的血腥气和酒气。
  莫岁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到刚才发生的那些令自己纠结的事,他皱了皱鼻子,带着点埋怨道:“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闻言,褚洄之眸光一颤。
  他现在实在不想从莫岁口中听到任何对自己的负面评价。
  他伸手打开了花洒。
  刚刚花洒给莫岁带来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听到水流落下的声音,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似的向后仰头,却忘了逼仄的淋浴间实在没有供他躲避的余地。
  可莫岁并没有撞上坚硬的墙面,褚洄之的手垫在了他的脑袋和墙面之间。
  水流的缓急和温度也控制得很好,不像刚才和发狂的瀑布似的,再加上褚洄之替他挡去了大部分的水流,所以莫岁没什么不适,甚至还比刚才还暖和了不少。
  难闻的气味随着水流冲刷一点点散去,但莫岁觉得自己还是忍不住想骂人。
  他咬牙给了褚洄之一拳:“神经病。”
  因为刚有不少水滴进了眼睛,莫岁现在眼眶有点发红,他这幅样子落在褚洄之眼里,简直就跟哭过没什么区别。
  褚洄之心脏钝钝地发疼,他不知该做些什么才对,只好笨拙地擦去莫岁脸上的水渍,可很显然,他同样被淋湿的双手只能适得其反。
  但莫岁没有阻止褚洄之没什么正向效果的举动。
  他突然意识到,此刻,除了褚洄之需要确认自己并没有排斥他之外,自己其实也非常需要确认,褚洄之对自己是唯一特殊的。
  水流声很是嘈杂,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过近,两个人都错觉般听见了彼此的心跳。
  褚洄之突然开口道:“莫岁,我会努力做个好人。”
  自己空洞的保证听上去肯定非常没有可信度。
  褚洄之深觉语言的苍白无力,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发紧,却还是一字一句认真地说了下去:
  “我知道自己缺乏同理心,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本性善良的人,总是会用并不光明磊落的手段达成目的,但我真的想做成一些最终能有好结果的事。”
  “我很容易走歪,很容易做错事,你能不能,不要放弃我?”
  但莫岁现在更想询问的另有其事。
  他抬起眼,看向正忐忑不安注视着自己的褚洄之。
  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一点点加快,莫岁小声问道:
  “那你会一直对我最好吗?”
  “就算有其他和我长相相似的人,就算有其他救过你性命的人,就算有比我更好看、比我更聪明、比我更勇敢的人,你也会一直对我最好吗?”
 
 
第103章 
  莫岁的话完全出乎了褚洄之的意料, 他甚至被莫岁这一记直球打得有点发愣。
  他当然觉得莫岁应该得到最好的,这与莫岁是否喜欢他无关。
  可莫岁为什么要这么问,莫岁为什么希望得到他的承诺。
  褚洄之耳尖发烫, 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喉结滚动,他的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莫岁却急切地想得到答案, 甚至在狭小的空间内尽他所能地往前凑了凑。明亮的眼睛望向褚洄之,他再次追问道:
  “会吗?”
  所有的花言巧语在此刻都显得冗杂无趣, 褚洄之丢盔卸甲。
  他放弃所有多余的思考,低头看向莫岁,珍重地点了点头。
  “会。”他笃定道。
  得到肯定答案的那一瞬间,莫岁不安的心跳并没有如他所愿得以缓解,恰恰相反, 心里各个角落都像是噼里啪啦地放起了小小的烟花,莫岁的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天旋地转。
  怎么回事呢。
  莫岁抬手按住了胸口, 欣喜的热流源源不断地从心口涌出, 他只能确定自己此刻确实非常开心。
  “但是,莫岁。”
  另一边, 褚洄之总算找回了他平时的语言能力, 缓了口气认真道:
  “不管别人怎么认为,在我这里, 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漂亮聪明勇敢的人了,但他们不是你, 所以他们都不够好。”
  褚洄之唇角漾起微笑,温柔的眼底亮起粼粼的水光:“就这么简单。”
  莫岁被褚洄之夸得晕头转向, 心头绚烂的烟火永远也放不完似的,还在没完没了地绽放。
  感受着内心剧烈到令人发慌的悸动, 莫岁卷翘的睫毛颤了颤,不知怎么地憋出了句和他真实想法并不相符的话:
  “我……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褚洄之唇边的笑容更扩大了些,漆黑的瞳孔中满满地倒映着莫岁的脸,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里满是笑意:
  “这可怎么办,我却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好。”
  或许是因为褚洄之那双眼睛天生就长得过于潋滟深情,当被他注视着的时候,人总难以避免地会产生大脑空白的感觉。
  莫岁像一只掉进了湍急河流里的小鸟,呛了好几口水后才发现这条河居然是甜的,于是他便更加晕晕乎乎,连他其实可以轻松振翅飞离河水都忘记。
  虽然纠结,虽然煎熬,但就是非常喜欢。
  喜欢被褚洄之夸奖,喜欢被褚洄之注视,喜欢和褚洄之待在一起。
  整颗心早已被经日累月的情愫填满,莫岁在这一刻终于恍然大悟。
  他觉得自己真的迟钝到离谱,他明知道自己喜欢跟褚洄之相关的一切,却为什么到现在才察觉,他喜欢的分明就是褚洄之这个人本身。
  那一瞬间,莫岁豁然开朗似的猛地抬起了头,他看向褚洄之,一贯清冷的眼睛倏然释放出极柔软又极绚烂的光彩。
  许多想说的话一下子都堵在了胸口,一团乱麻理不出线头,莫岁实在不知从何说起,可他又急迫地想要说些什么,片刻后,他突兀地朝褚洄之道:
  “想看烟花。”
  “烟花?”
  褚洄之一愣,下意识重复了一遍。
  他望向莫岁那双闪着细碎光芒的眼睛,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他不敢贸然定论,可心脏狂跳无法克制,像是隔着时空强烈共鸣到了即将实现的愿望。
  “唉呀,我在说什么。你先等等。”
  莫岁摇了摇头,他否定自己刚刚的胡言乱语,准备重新组织措辞。
  他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好听话,却又觉得一句轻飘飘的“我喜欢你”实在没法在这种时候表达他的情绪,纠结了半天,除了脸上的温度愈加升高,他坦白的进度竟没见半点进展。
  可惜,时间不会为了两个懵懂青涩的人停止流动,这艘舰船上也并非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一阵毫不客气的砸门声从屋外传来,二人都听到了兰蒙不耐烦的叫喊声。
  “喂,人呢?在不在?”
  所有的暧昧气氛在瞬间荡然无存,褚洄之神色一凌,他拍了拍莫岁的头,语速飞快道:
  “先变回去,我去应付他。”
  莫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简直荒谬,他一口气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这时候居然又要让他憋回去?
  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骤然崩塌,深感憋屈的莫岁气得简直想把兰蒙打包丢到外太空去。
  但憋屈也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砸门声再度响起,莫岁不情不愿地变回肥啾,跳上褚洄之向他摊开的掌心,进而跃上了褚洄之的肩膀。
  褚洄之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不然,就算有八十个兰蒙在门外彻夜狂吠,他也能不动如山地让莫岁先把想说的话一句句全部说完。
  他打开房门,看见屋外的地面上赫然躺着斯达夫血肉模糊的尸体。
  双眼通红的兰蒙站在屋外,他浑身染血,脸侧也全是放射状的血迹,但很显然,他身上的血迹都不属于他。
  斯达夫的尸体就是他拖过来的,原本一尘不染的走廊上此刻多了道曲折蜿蜒的血痕,看上去只令人反胃。
  见褚洄之开门,兰蒙当机立断地踹了尸体一脚,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立时翻滚着卡进了门缝,让人没法再轻而易举地关上房门。
  “庆功宴还没开呢,你这个大功臣怎么提前离席了?”
  兰蒙推了褚洄之一把,不由分说地挤进了房间。
  他巡视了一圈,没在屋内看见什么异常,阴沉沉地回头质问:
  “你回屋是为了洗澡?”
  “有洁癖应该不违反星枢的规则吧。”
  褚洄之不卑不亢地回道,他顺手拿起清洁剂,对着被血迹染污的地面以及刚被兰蒙按了个手印的衣服一堆猛喷。
  兰蒙“嘁”了一声:“矫情。”
  “斯达夫的房间空出来了,那儿更宽敞,你愿意的话可以搬过去。”
  兰蒙哪儿会有这么贴心,问他要不要换房间,不过是在试探他有没有长期留在星枢的打算罢了。
  褚洄之心知肚明,从登上星枢航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没有和平离开这里的可能性了。
  兰蒙随时可能对他卸磨杀驴,他必须得让兰蒙以为自己没有逃离的意图。
  可入住斯达夫的房间也同样不安全,他今天已经大出风头,要是再接替斯达夫的位置,只会更加招人记恨。
  “说过了,我有洁癖。”
  褚洄之对着门口那堆已经看不太出形状的肉块扬了扬下巴,眉峰傲慢地蹙起:
  “你让我住他住过的房间?开玩笑也要有个界限。”
  “给我换个干净的屋子就行。另外,希望你不要再拖着些血糊糊的脏东西来找我,我没有相关的癖好。”
  褚洄之拎起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率先跨出了房门:“走吧。”
  跟着兰蒙去往新房间的路上,褚洄之状似无意地开口询问道:
  “对了,那个阿查住在哪儿?他中了一枪,应该没死吧?”
  闻言,兰蒙摄着寒光的眼睛立时狠狠瞪向了褚洄之。
  他勾了勾唇角,脸上露出的笑容狰狞扭曲:
  “他死不死关你什么事。怎么?美救英雄,你动心了?”
  听到这两人的谈话,莫岁也警觉地扭过头看向了褚洄之的侧脸。
  虽然刚刚得到了褚洄之的保证,但莫岁毕竟不知道褚洄之和阿查在宴会厅里都聊了些什么,他还以为褚洄之真的是在关心阿查。
  心头还是有些发堵,小鸟用了点力气,忿忿地啄了两下褚洄之的耳朵。
  可耳廓的皮肤格外敏感脆弱,褚洄之皮肤又白,过了不到两秒,莫岁便眼看着自己啄过的地方成了泛红的一片。
  看着褚洄之有点破皮的耳廓,莫岁一下子又心软了。他很是后悔,连忙用自己最柔软的绒羽来回蹭了蹭褚洄之,希望那块红痕能赶紧消下去一点。
  褚洄之不知道肩膀上的小鸟来来回回地对着他的耳朵在忙些什么,只觉得有点好笑。
  他按了按莫岁的脑袋以示安抚,转过脸平淡地向兰蒙道:
  “我还以为对救命之恩表示感激是不需要格外解释的人之常情。”
  听到这话,莫岁动作一顿,不免有些心虚。
  怎么办,他自己好像也成了个不通常情的吝啬的人。
  这是喜欢一个人的副作用吗?
  莫岁想不太明白,他觉得有点不安,往褚洄之的方向又贴了贴,整个团子完完全全趴在了褚洄之的肩膀上。
  另一边,褚洄之还在与兰蒙交涉。
  “我只是去道个谢,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跟着。”
  “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合作,我连这点自由都不被允许吗?”
  兰蒙终于妥协:“他住下船舱,我带你过去。”
  灰暗密闭的船舱内,形销骨立的青年坐在破旧的床垫上,他身上草草缠了两圈绷带,大概是自己包扎的,下方已经洇出了血色。
  莫岁有些不忍,他向来嘴硬心软,那一点别扭的情绪早被他撇到九霄云外去了。
  但其实阿查的状况比褚洄之想象的还要好一点,虽然虚弱憔悴,但他没什么生命危险。而且,得益于因为今晚航舰内局势动荡,也没人来找他的麻烦了。
  褚洄之往前走了两步,把从兰蒙那儿要来的药物递给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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