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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靠套路被肥啾少爷投喂后(穿越重生)——洛岸

时间:2024-09-03 09:35:35  作者:洛岸
  “可以信任吗?”
  褚洄之与方覃只有一面之缘,并不清楚方覃的为人。
  “幕后主使是想对我下杀手的贵族高官,我至少肯定,这人不会是我哥。方覃是哥哥信任的人,背景也很干净,和政府各派少有牵扯,我觉得他值得信任。”莫岁说明自己的想法。
  “注意保护自己,最好别让人发现你和方覃的联系。”褚洄之道。
  “我明白。三天后,父亲会在家中给我们设庆功宴,方覃应该也会受邀,我会趁着那个机会跟他交谈,不会引人怀疑。”莫岁点头,妥帖筹划。
  为什么说起这些事就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对答如流,谈起感情问题就逃避木讷,连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
  被压抑在心底的负面情绪再度涌上,不论理智怎么压制,褚洄之却无论如何都想要一个答案,起码得让他抒发出来,不然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活活憋死。
  褚洄之坐起身,过大的动作牵动伤口,他蜷缩身躯,忍受突然来袭的剧烈痛感。
  莫岁也被褚洄之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起身扶住褚洄之。
  “你干什么……”
  “真的觉得只是小事?不是说要我诚实一些吗?为什么反过来骗我?真是小事的话,我现在再亲你你也同意吗?”
  褚洄之急促道,一连串的问句打断莫岁,他扣住莫岁扶着自己的手腕,不允许莫岁再逃避。
  莫岁大脑宕机,褚洄之的每一个问题他都回答不上来,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红晕。
  不是小事,绝对不是小事!不管别人是怎么劝说他的,他直视着褚洄之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没法再说出轻描淡写就拒绝眼前人的话。
  莫岁的脸烫得要发烧,他一把推开此刻毫无武力值的褚洄之,转脸便跑向室外,一把关上了房门。
  心跳如擂,莫岁久久难以平静,他揪着自己的衣领蹲下,把脸埋进臂弯——
  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第44章 庆功宴
  褚洄之坐在病床上, 正在浏览“闲言”的官网主页。
  【星炬杯初赛人气选手柒柒独家专访】
  【普通人也能靠低价射线枪兽口逃生?背后支持者“蒹葭”是何方神圣?】
  瑞卡嘉利有几分本事,抓着星炬杯的热点和低价射线枪助益普通民众的社会事件,短短半个月, 出了不少爆款新闻, “闲言”也一跃成为星网颇有热度的新兴媒体平台。
  但有一点与褚洄之原先预想的不同。
  瑞卡向缪特隐瞒了自己并未离世的消息,缪特对自己这个早逝妹妹的态度也不算在意, 褚洄之本以为这兄妹二人之间必有龃龉,“闲言”却能拿到柒柒的独家专访, 这不太合理。
  褚洄之本以为自己在和瑞卡的合作中无论如何都握着一张底牌,若是瑞卡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大可把瑞卡还活着的消息泄露给缪特以做掣肘。
  但如今看来,这两兄妹的关系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缪特甚至可能本就知晓瑞卡还活着的消息, 他需要再观察试探,才能在与对方的彼此利用中不落下风。
  这些事都先放在一边, 褚洄之关闭光屏。
  今日有更要紧的事, 他需要以莫岁搭档的身份出席今晚的庆功宴。
  莫岁自那天落荒而逃之后,很快又被莫家以准备庆功宴为由接回了莫宅, 算起来, 两人也有两天没见过面了。
  冷静想过之后,不管是不是自我安慰, 褚洄之确定了自己新的攻略方案。
  莫岁越因自己慌乱,就越证明自己在他心中占有一定的份量。反正自己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耐心, 就算是温水煮青蛙,也迟早有让某块小木头开窍的那天。
  褚洄之拢起长发, 望向房间空旷位置里整整齐齐摆放的一排正装。都是莫家的管家送来的,供他今晚出席宴会挑选。
  既然自己的脸能够让莫岁在某些时刻晕头转向, 那当然要趁着机会好好利用这副皮囊。
  傍晚,莫家主宅。
  虽说只是不算正式的小型宴会,但气派和规格总是不能失的,宽阔明亮的正厅一早便被打理得富丽堂皇,宾客尚未到齐,厅内却已经是觥筹交错。
  莫岁身着暗黑色缎面的戗驳领正装,正神情恹恹地应付一群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达官子弟的恭维。
  高脚杯中的浅色酒液反射着水晶吊灯粼粼的光晕,但若是仔细观察,就能看出,莫岁手中的液体和别人的折射率并不相同。
  这算是将宴会地点设在自己家中的唯一一点福利了,莫岁想着,轻抿杯中的果汁。可高脚杯刚刚落下,就被眼前人几乎是半强制性地碰了下杯。
  “莫少,咱们也有些日子不见了,上次在射击场和您实在投缘,咱们有空再约?”
  笑意盈盈的年轻贵族套近乎道。
  谁啊你是?
  莫岁十分警惕地往后退了半步。
  被迫社交的社恐小少爷跟被从猫窝里抓出来的小猫没什么两样,一双略略上挑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耳听八方、精神紧绷,只觉得身边每一个人都不像好人。
  莫岁对这些一身糜烂气息的纨绔子弟实在是有点脸盲,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才回忆起他好像是在某个娱乐性质的射击场见过这人。
  当时他被商家的虚假宣传哄得以为那射击场是什么专业场所,兴冲冲地去了一次,结果大失所望。为了哄顾客开心,那里居然给靶子设置了保底命中率,没半点训练效果可言,完全是供贵族打发时间的玩乐场所。
  莫岁隐约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就要得罪人,左右他也记不起眼前这人的名字,便敷衍地扯了扯嘴角,沉默应对。
  谁知眼前人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咧嘴接着大放厥词道:
  “我命中率也算不错,说不定我和莫少之间更有默契呢,让莫少跟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搭档,实在是委屈您。”
  闻言,莫岁眼神一凛,睥睨向对面不学无术的青年,敷衍笑意尽数消失。
  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是没有褚洄之,自己都不一定能好好站在这里。
  莫小少爷仰头将高脚杯中的果汁一饮而尽,气势凌人地将杯子向大理石台面上一放,叩击出一声脆响。
  小范围内的众人一时皆是没了动静,莫岁清了清嗓子,正要输出,门厅走廊处突然响起男人清润温和的声音:
  “只是来晚两分钟,我就差点没资格来了。是我的不是,明知我们莫小少爷有多抢手,竟然迟到,实在是不太懂事。”
  是褚洄之的声音!
  莫岁瞳底顿时亮起,转头看向门厅的方向。
  褚洄之身着一身云白色正装,裁剪并不死板,不论是云纹的领口还是半收的腰线,都处处透着与众不同的精致和格调。
  一身白色极容易衬得人气色不佳,在重伤初愈的褚洄之身上却丝毫不显这弊处,光华暗转的颜色衬得他格外器宇轩昂,不仅是一张脸不染纤尘,举手投足更是浑然天成的优雅从容,恍惚间简直似有云气缭绕。
  长发也被随手束起,全身的饰品只右耳上一只简单到极致的青玉坠子,随着行进的步伐微微摇晃,留下分明低调却让人移不开眼的碧色残影。
  莫岁呼吸一滞,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只觉得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褚洄之更符合他审美的人了。
  原本怼人的话瞬间被遗忘到九霄云外,莫岁唇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住,整个人看上去都随和了许多。
  “褚洄之,初次见面。”
  路过堆叠的酒塔,褚洄之随手取了一杯,他挡在莫岁侧前的位置,向对面那个贵族青年举杯。
  那人不情不愿地与褚洄之碰杯,却丝毫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似乎是觉得掉价。
  褚洄之也不在意,脸上是风轻云淡的笑意:
  “虽说名不见经传,但也总比上赶着推销自己体面些?您说呢?”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经不起激,眉尾一立,向褚洄之怒道。
  “是我孤陋寡闻了,我还以为今日这场宴会上,我只认识莫岁小少爷就够了,原来您也是在场众人必须认识的主角吗?”
  褚洄之彬彬有礼、字里行间皆是谦让,说的话却惊得那人连酒劲都退了两分。
  他既然巴结莫岁,就说明家世身份本就比不上莫岁,却一时喧宾夺主驳了主角的面子,真闹大了,被下逐客令也未可知。
  “莫少,我敬您一杯,是我失礼了。”
  他也不理会褚洄之,只顾着向莫岁道歉道。
  这台阶倒也不能不下,一点小插曲,自然是小事化了最好。
  只是,看着递到眼前的酒杯,莫岁有点犯难。
  早知道刚刚不耍酷好了,哪想报应来得这么快,杯里的果汁一滴不剩,没法再拿来滥竽充数。
  眼见其他人逐渐注意自己这边的不对劲,眼前人还不尴不尬地一直抬着手,莫岁心一横,从旁边的台面抄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难喝。
  怎么会有人喜欢喝酒,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皱眉的莫岁表示万分不理解。
  褚洄之见莫岁犹豫,本来是打算挡酒的,谁想一个没看住,人家一杯酒已经下了肚,他颇有点意外,小声调侃道:
  “酒量这么好?”
  莫岁点头,很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自信道:
  “一杯没问题。”
  褚洄之忍俊不禁,刚要继续和莫岁交谈,却见管家从不远处走来。
  “小少爷,老爷让您现在单独上去一趟,二楼会客室,各位大人都在。”管家低声道。
  这是莫岁最不愿意经历的环节,但他硬着头皮也得去。
  可以说,对莫晤沉而言,整个庆功宴都是幌子,最重要的就是借机会社交应酬、结交人脉,是绝对不能被搞砸的。
  “去吧,别紧张,我把甜点留给你。”
  褚洄之拍拍莫岁,轻声道。
  “那我要橙子挞,两个。”莫岁放松了点,背对众人,小声嘱咐褚洄之。
  刚一踏进二楼会客室,众多权臣贵客的目光便齐聚而来,莫岁一激灵,只觉得快被各含意味的目光捅成刺猬。
  “阁下真是虎父无犬子,不说大公子一表人才,小公子当真也是少年天才。”
  “是啊,帝国安定后继有人,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是欣慰得很。”
  “整场星炬杯初赛当属莫小公子最亮眼,再看看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小子,我实在是羡慕阁下教子有方。”
  气氛应该还算不错,莫岁松了口气,一五一十道:
  “诸位叔伯谬赞了,双人合作,并不全是我的功劳,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他自认这话说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抬眼却发现莫晤沉的表情不算明朗,莫岁心一坠,顿时忐忑起来。
  众人交谈半刻,直到莫晤沉请诸位宾客暂时移步宴会主厅,独独让莫岁暂留会客室,莫岁才迟钝地察觉,他好像真的说了什么不合莫晤沉心意的话。
  空旷的室内,空气几乎凝滞,寂静到落针可闻。
  莫晤沉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不怒自威的目光锁定莫岁,片刻后,他开口道:
  “我看了你的比赛录像。”
  莫岁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可得到父亲关注的欣喜还没来得及形成多巴胺,就被莫晤沉的下一句话狠狠泼了盆冷水——
  “你知道你在初赛里最大的问题出在哪儿吗?”
  莫岁一愣,没料到父亲会问这个问题,他根据自己的理解如实回答道:
  “我没能预判虫潮的危险,浪费了时间,也险些功亏一篑。”
  “错。”
  莫晤沉脸色不佳,他指尖轻扣桌面,似乎是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你最大的问题在于,率先出局的人竟然是你,而不是褚洄之。”他沉声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岁猛地抬头,不解地望向莫晤沉。
  “你的人可以是你的工具、你的陪衬、你的助力,唯独不能遮掩你的光芒。你分明可以利用他的能力,却选择把自己晋级的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毫无谋划地让他人借了你的东风,这才是你最严重的错误。”莫晤沉冷峻道。
  莫岁慌乱,下意识反驳:“不是这样的,我和他是搭档,我……”
  但他的话被莫晤沉摆手打断:
  “能够互相给予好处的才叫搭档,他只是你的棋子,不要被棋子反将一军。”
  “莫岁,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现在在万众瞩目中接受众人恭维赞赏的人不会是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做。”
  “你能拿下初赛第一,我固然欣慰,但如果决赛之后,民众印象更深的人是褚洄之而不是你,我宁愿你现在退赛,不要当给别人做嫁衣的蠢材。”
 
 
第45章 枷锁
  外面未免也太嘈杂了, 推杯换盏的声音与交流谈笑的声音混成无序的噪音,吵得人脑仁生疼。
  盥洗室内的莫岁接了捧凉水洗脸,却并没如愿更清醒些, 水珠不慎呛进喉管, 反倒带给他窒息般的错觉。
  他想不通莫晤沉的话。
  他不知道有值得性命相托的伙伴有什么不对,他自以为的成长竟然是父亲所不赞许的。在父兄的眼里, 似乎有一架不断被衡量的天平,自身的利益则永远要放在更重的那一头。
  莫岁不理解这样的处事方式, 也学不会把所有和自己有两分交情的人都列入可利用的范畴。可如果他学不会,在父亲的眼里,他就永远都只是个冲动鲁莽、难当大任的小孩。
  莫岁抬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灰色的眼睛充斥着迷茫的雾气, 他什么也看不清。
  他无法认同父亲的理念,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确的。他猛然间意识到, 有条枷锁从小到大一直束缚着他, 可他没有立时砍断这条枷锁的勇气与力量。
  还有,褚洄之。
  父亲怎么可以让自己把他当棋子用, 褚洄之分明是他遇到的唯一一个就算他不要求, 也偏要尽力帮他实现愿望的人。
  该怎么办呢,他真的想不出来。
  本来就理不太清的思绪此刻乱上加乱, 莫岁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褚洄之,因为他确确实实受到了莫晤沉的影响, 他没法做到完全无视父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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