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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太乐湖上有人撒着艳红的花瓣,娇美了年轻人的面孔。
  “新郎都好俊儿。”
  宿幼枝被瞧了一路,除了牵手,连句话也没能与盛延辞说,只眼神对视,清晰看到对方眸中的喜悦。
  进了宫才得了宽松。
  若不是顾及他们在成亲,街上的人便要将他们挤没了。
  不是第一次入宫,宿幼枝也没得紧张,盛延辞拿出喜帕为他擦拭额头,模样认真。
  “待见到圣上与太后,你可不准这般。”宿幼枝低声道。
  被瞧见,怪难为情的。
  “好。”盛延辞都应他。
  跪拜过天子与太后,他们才去往临王府。
  宾客入席,喜气洋洋。
  礼司指引着他们走礼,到得堂前,父母高坐。
  “一拜天地!”
  宿幼枝转身,与盛延辞微碰,看到满座亲朋欢快的脸,艳红了晴朗的天。
  “二拜高堂!”
  离家数月,再见是为人生大事。
  宿幼枝看到母亲喜悦含泪的眼,父亲欣慰鼓励的笑。
  “夫妻对拜!”
  宿幼枝看到盛延辞微微颤抖的手。
  面前是往后余生与他携手的人,心意相通,了无憾事。
  他眼带暖意,与他绽开笑颜。
  盛延辞呆了下,也不自禁翘起嘴角。
  “送入洞房!”
  于旁打趣的声音大起来。
  宿幼枝看过去:“谁叫得大声,待会可要多饮几杯喜酒的。”
  洞房是先去不得了。
  宿幼枝端过酒杯,被盛延辞按住手:“莫饮太过。”
  他知自己什么样,浅尝便止,多得交给盛延辞,倒也少有人敢催小王爷饮酒。
  许多来凑热闹的贵家公子瞧着宿幼枝,越瞧越惊疑。
  小声嘀咕:“宿公子怎、怎那般像……”
  “是吧是吧,我之前也发觉。”
  他们相视一眼,见小王爷高兴,也不敢乱说。
  薛若兮悄悄去怼兄长胳膊,眼色递过去:“是不是?”
  新科状元盯着宿幼枝瞧了许久,才点过妹妹额头道:“吃饭。”
  “对,吃饭吃饭。”薛若兮也不提了,脸上却喜滋滋的带着笑。
  她想,与临王殿下成亲的人是宿公子,可太好了。
  平王世子举着酒杯过去:“今日可要敬两位新人一杯,祝你们百年好合和和美美。”
  小郡王见状也着急地凑过来:“还有我。”
  喻呈凛与宿幼枝示意,笑着眨眼:“今晚可不要放过他。”
  谢翊听不过耳,冷哼:“没个正经。”
  然后转头看看盛延辞,又看看宿幼枝,发现这话也是没错……
  更气了。
  宿幼枝回想他头前儿搬来的小匣子,里面那些不可明说的东西,都觉脸热,被喻世子揶揄地打量片刻便受不住,提早溜了。
  谢家与宿家的姊妹坐在一处,凑近了嘀嘀咕咕。
  谢小妹看着宿阿兄脸上的笑,又想到二哥的话,心情仍有复杂,不过也算释然,寻思着回去便将那预备了许久却用不到的东西丢掉,可不能教人看见……
  席间,杨一悄悄来禀,有人于墙外投掷进来一个红木箱子,里面都是赠予宿公子的东西,精贵无比。
  “送我?”宿幼枝诧异:“是什么人。”
  哪有人送新婚礼从墙上丢进来的,还是那等贵重之物。
  “……黎诸。”杨一道。
  行吧。
  见过宾客。
  宿幼枝未饮多少,仍不胜酒力,盛延辞忙扶他回去房间。
  入得明艳洞房,小王爷才似想起,顿了一瞬,喉咙悄悄滑动。
  盛延辞将一盏茶水递给阿幼,又斟上喜杯,回眸看着他。
  宿幼枝倒也没那般迷糊,见状好笑,凑到他唇边道:“殿下,可要喝交杯酒。”
  “要。”盛延辞嗓音沙哑,执起杯。
  宿幼枝也拿过,凝视着盛延辞的眼睛,与他手臂相缠,一杯喜酒落下口。
  盛延辞像是醉了,脸上漫着春-情,上前搂住宿幼枝,软下了声音:“喜欢你。”
  宿幼枝也抬手抱住他,水润的眼如洗涤过般清透。
  满世喜红,像火,也燎进了他心里,热烫的温度。
  外间欢腾的声音似乎能传到这里,教宿幼枝胸口随着欢乐的曲调跳动。
  盛延辞咬住他的耳,一点点找寻脸颊嘴角的位置。
  气息鼓动起来,不断渗透。
  从轻轻碰触到激烈交-缠,好似怎么也不够。
  宿幼枝倒在床上,盛延辞便将他禁锢在那里,吻过他眼睑,又去追寻他的呼吸。
  察觉盛延辞的手落到他腰封,宿幼枝轻声说:“天还未暗,殿下要做什么?”
  盛延辞偏头看了眼天色。
  他们回来的早,夕阳未完全落下,却也不够明亮。
  “做……”
  盛延辞余光瞥见露出软枕外的页脚,抽出来发现是一本红皮的小册子。
  宿幼枝也去看。
  盛延辞瞧他一眼,打开,又立马合上。
  “嗯?”宿幼枝挑眉。
  盛延辞觉得喉咙有点干,目光却粘在宿幼枝身上,气音道:“阿幼……要看吗?”
  瞧他表情,就知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宿幼枝舔过唇角,见盛延辞眸色又热烫了几分,也迎上他的眼,道:“……看。”
  盛延辞喉咙滚动,缓慢地过来坐到他旁边,微颤的手翻开小册子。
  红色封面素净,然里面的东西却极尽热烈,第一页便是相贴身影,刺激着神经。
  宿幼枝放轻了呼吸,听旁边盛延辞屏息,拍了他一下。
  小王爷顿时惊得转头看他,眼神慌张。
  看他慌,宿幼枝便不慌了,仔细瞧那画册中相爱的公子,比谢二送与他的更直白热烈。
  教屋内的空气都稀薄起来,气温攀升。
  才翻过两页,盛延辞耳根的绯便蔓延到脖颈。
  万般的准备,到了此时,似乎都成了笨拙。
  宿幼枝凑到他耳边呼气,声音极轻:“……好看吗?”
  盛延辞张口,却没能发出声。
  宿幼枝又贴近了些,问他:“画册好看,还是……阿幼好看?”
  盛延辞抿直唇角,情动的眼望向阿幼,更盛诸多言语。
  宿幼枝却不放过他,轻音道:“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呢。”
  画册从盛延辞手中掉落,他却无暇理会,扣住阿幼手腕,落在自己脸颊,偏头去吻他掌心:“……是阿幼。”
  触碰到的地方滚烫。
  宿幼枝看他点点掠过,看他享受又隐忍的表情,睫羽颤抖。
  “阿幼……”盛延辞眸中压抑的感情冲破出来,眼神侵-略地瞧着宿幼枝:“我要……做好多坏事。”
  他说着,指尖挑开阿幼腰封。
 
 
第105章 
  宿幼枝去按他的手, 又被盛延辞握住,凑到他耳边撩他神经:“阿幼……我想看。”
  温热的唇抿住他耳尖,轻轻碰过。
  难言的酥麻漫过心尖, 宿幼枝喉咙滑动, 伸手勾住盛延辞后颈, 将人带到面前, 对上他眼睛, 慢声问:“想看什么?”
  “想看……”盛延辞眸中燃着火, 寸寸舔舐过宿幼枝面颊, 手掌滚烫:“……阿幼的每一处。”
  他们对视,眼神胶着,不自禁贴到一起, 分享呼吸。
  大红的喜服垂落,露出里面同样艳绯的里衣,却轻薄犹如无物,哪里都是热烫的。
  宿幼枝躺在那里, 看着盛延辞修长手指扯开腰带, 柔顺的衣物轻飘散开。
  盛延辞挪不开视线, 目光炙热,干涩的嗓子不自觉吞咽,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求,让他激动得颤栗,难耐地贴上去。
  宿幼枝被他磨得气息不稳,仰着头,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修长莹润的脖颈扬起,显出几分脆弱来, 教盛延辞愈发-情动。
  盛延辞退开些许,看着阿幼羞涩的眉眼,与红绸账暖。
  “……别看了。”
  清凉的风落到身上,教宿幼枝打个哆嗦,去捂盛延辞眼睛。
  盛延辞不肯,贪婪地将他的模样刻入心底,又凑到宿幼枝耳边,喑哑道:“阿幼……是红的。”
  宿幼枝终于受不住,伸手要拢起衣衫,却被盛延辞扯出丢开。
  “盛延辞!”
  宿幼枝羞恼,被小王爷张开手臂抱住。
  “阿幼再给我看看好不好,阿辞喜欢看。”
  盛延辞贴着他脸颊蹭过,软声撒着娇。
  宿幼枝想瞪他,晕满了水雾的眸却又教盛延辞呼吸一紧。
  “那你便……只看着?”
  宿幼枝挑起他下巴,将自己贴过去,轻碰他喉结。
  盛延辞握紧宿幼枝手腕,漫红了眼尾:“阿幼,我今日……不用忍耐的。”
  以往他敢想不敢做的事,如今都能做一遍。
  他翻身将宿幼枝压住,又去寻他身上的红,一碰就能教阿幼露出好看的表情。
  更会绽开更多的花瓣。
  宿幼枝捏住他耳朵,被炙热的温度烫了下,绷紧的手指落入他发间。
  红绫纠缠,落地无声。
  宿幼枝不甘示弱地咬住盛延辞耳尖,吹着热气:“殿下……也好看的紧。”
  盛延辞突然笑了声,与他说:“那就天天给阿幼看。”
  “……谁稀罕。”
  宿幼枝去捶他,落在肩上毫无力度。
  却见盛延辞凝视他的眼睛,轻声问:“害怕吗?”
  原未在意,此时想起画册中场景,宿幼枝慌张了下,可迎上盛延辞温柔神色,对面前之人的渴望似乎更多一些。
  他撇开脸:“便看你要不要教我害怕。”
  “不会的,阿幼。”
  盛延辞情难自禁地将人搂紧,一点点亲过:“我只会教你欢喜。”
  盛延辞生涩着动作,却格外轻柔。
  宿幼枝未觉难过,只愈发难忍,偏嘴上要说:“殿下倒是熟练。”
  盛延辞笑着咬了下他脸颊:“日日想着阿幼,定要熟练的。”
  “……没正经。”
  宿幼枝感受他触碰,难免有些别扭。
  郎君间未免、未免……
  “嗯……”
  宿幼枝抿紧唇,却又被盛延辞软化,言语轻柔:“我想听阿幼说话。”
  还说什么话。
  宿幼枝哪里还能说的出。
  只能……咬紧唇瓣。
  天爷呀。
  他居然真的……与阿辞贴得这样近。
  盛延辞同样激动,又忍耐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阿幼绝美的模样,幸福得想落泪。
  宿幼枝额头漫出汗珠,蒸腾起潮湿的热度。
  他躺在那,目光涣散,还未能从方才的晕眩中回神,被盛延辞碰到,又忍不住颤栗。
  “阿幼、阿幼……”
  盛延辞欢喜极了,恨不能将阿幼与他融在一起,永不分离。
  宿幼枝落下呼吸,抬起手懒懒地摸到盛延辞脸上,勾住他粘在颊边的发丝。
  盛延辞伸手去碰,被宿幼枝发狠捏住下巴,水润的眼斜瞥着他:“小坏蛋,做什么。”
  盛延辞舔过唇角,未语,缠绵又炙烫地看他。
  年轻人总有用不完的劲。
  他们对视几瞬,气息就再次浓烈起来,宿幼枝捏住他的脸,却也、也……有点想。
  发带飘落地上,散了青丝分不清彼此。
  宿幼枝享受了快乐的事,神思少有清明。
  到得最后困乏,方有点睡意,又被落在身上的痒意惹醒。
  宿幼枝睁眼便对上盛延辞灼灼的眸,璨璨看他。
  “阿幼……”
  盛延辞与他额头相抵。
  宿幼枝看到从窗缝透出的明亮天光,稍稍清醒,要起身时又被盛延辞抱回去。
  宿幼枝瞧见自己见不得人的样子,瞪他:“几时了还未起。”
  但想到这里是临王府,父母都在南阳侯府,又倒了回去。
  夜深时不觉,如今再瞧,才知昨晚闹得多狠。
  宿幼枝恼道:“你是狗吗。”
  便哪里都不放过。
  “喜欢。”盛延辞幸福得心尖满溢,尤觉不够:“好喜欢阿幼。”
  他看着阿幼,看着看着又忍不住情动,被宿幼枝拦住,咬牙道:“青天白日,不准。”
  盛延辞可怜巴巴瞧他,但也怕自己太过教阿幼受伤,过去贴贴碰碰,又搂住人安静地躺着。
  只这般,也心满意足。
  宿幼枝说着不准,身子却不争气,与喜爱的人贴在一起,着实难忍。
  “阿幼。”盛延辞诱哄道:“……我帮你。”
  宿幼枝略有挣扎。
  但被盛延辞一碰,就放弃了抵抗。
  他弓起身体,被盛延辞贴着背脊,照顾得周到。
  那双常年习武的手灵活又有力。
  宿幼枝滚烫了呼吸,盛延辞也没好过多少,取过锦帕一点点擦拭,擦到一半,突然将手凑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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