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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咋咋呼呼的侍卫退下了,周遭只余下他们两人。
  盛延辞心中淌着蜜,再没有比思念成疾时见到喜爱的人更美的事了。
  “阿幼阿幼……”
  好喜欢。
  他真的好喜欢阿又呀。
  喜欢得不得了。
  宿幼枝下巴搭在他肩上。
  难得安稳的静谧,哪怕无人言语, 也脉脉温馨。
  “今晚……还回吗?”盛延辞轻声问。
  “要回啊。”
  宿幼枝看着远处明月,抬手环住盛延辞, 微微侧脸,贴着他耳朵说:“兄长,教你明日来府。”
  盛延辞静默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阿幼说了什么,一时紧张一时激动,手上用力,将人抱得更紧,呼吸都放轻了。
  “是、是……”
  宿幼枝点头。
  盛延辞便忍不住颤抖,脸埋在宿幼枝颈间,再说不出一句话。
  宿幼枝安抚地揉捏他后颈,眉眼软下:“你可是临王,还有何惧。”
  “有的。”盛延辞哑声道:“阿幼,有的。”
  他怕的事情那么多,每一件都与阿幼有关。
  盛延辞渐渐止住颤抖,却又开始慌:“兄长还有说什么,他可会喜欢我?”
  “当然。”
  宿幼枝退开,捧住他的脸,对上他眼睛,认真道:“你可是……我喜欢的人。
  盛延辞定住。
  愣愣看他。
  宿幼枝原在笑着的,忽见他眼眶泛红,无奈道:“怎么你还要哭鼻子?”
  被敌人追杀,被独自留在黑暗的雨夜都没有哭过的临王,如今怎就要落泪了。
  盛延辞又将他搂紧,脸贴到他肩上,闷声道:“阿幼再说一遍好不好?”
  宿幼枝却不肯说了。
  “喜欢你。”盛延辞道:“好喜欢阿幼。”
  “每一天都会更喜欢一点。”他不厌其烦地述说着心意:“好想将你装进心里,自此不相离……”
  宿幼枝桃花眼水润,静静地听。
  “阿幼。”盛延辞屏息道:“若兄长……我们便成亲好不好?”
  宿幼枝歪过头,亲在他耳尖,阖上眼,轻轻应:“嗯。”
  他贴着他的耳,声音很暖很甜:“……喜欢你。”
  盛延辞含在眼中的水珠终是没能挥散,落了下来。
  所有的忐忑不安都消失,只余甜蜜和满足。
  盛延辞牵着阿幼的手,将他送回南阳侯府,站在墙下亲过他唇瓣,直到阿幼进去没了影,又站了许久。
  杨一在旁边转悠了好一会儿,激动地一个劲整理袖角,见殿下转回头,才迫不及待道:“殿下,那之前准备的东西?”
  盛延辞脸上又恢复张扬神采,吩咐道:“要最好的。”
  “是!”
  临王府顿时忙起来,欢天喜地将仓库里封存的东西搬出来。
  雪巧看过,道:“这姑娘家的衣裙用不到了,收起来收起来。”
  盛延辞不是没去过南阳侯府,但此次登门不同,更为郑重,却也不好太过,递了拜帖去,便坐上车架。
  到的时候,谢钧和谢翊候在门前。
  盛延辞下得马车,双方见礼。
  谢翊表情略有板正,笑模样不多,谢大哥视线落到小王爷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过,便规矩转开:“殿下请。”
  南阳侯夫妇并着宿大公子等在院前。
  盛延辞可不好教他们施礼,道:“无须多礼。”
  只有宿幼枝跟在后面,浑水摸鱼地看热闹,还偷偷对盛延辞眨了眨眼。
  盛延辞险些未控制住表情,不敢再多瞧。
  谢翊也看到,小声冷哼,被兄长怼了下,好悬踉跄。
  “临王殿下请。”
  南阳侯沉稳道,目不斜视。
  南阳侯夫人却忍不住多瞧了小王爷几眼,见他模样俊俏,也未有传闻那般坏脾气,稍稍放下心。
  他们进得大堂。
  谢翊在后面去拽宿幼枝:“老实点你。”
  宿幼枝可老实了,全程坐在兄长旁侧,看着盛延辞掩藏紧张地应对众人问话,竟也表现得不错。
  盛延辞悄悄打量他们表情,见大家神色如常,先松了口气。
  不过多是南阳侯夫妇在说,宿大公子只安静地听。
  半晌后,宿幼枝听姑母道:“阿幼,你带临王殿下去玩。”
  宿幼枝便将盛延辞领回了院子,路上就在笑,进了门便忍不下,笑出了声。
  “好啊,阿幼还笑我。”
  盛延辞捏他脸,捏完又心疼地揉一揉,凑过去搂住亲一下。
  宿幼枝瞧瞧周遭,将人带进屋关上了门。
  隔绝了视线,两人便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唇齿相缠。
  炙热的气息萦绕。
  待会儿还要出去见人,他们未太激烈,只亲昵地贴近,甜甜腻腻交换着呼吸。
  “阿幼,我好欢喜。”
  盛延辞抵着他额头,轻声说。
  宿幼枝便问:“有多欢喜。”
  有多欢喜。
  欢喜得为当时的一时冲动庆幸,庆幸能见到阿幼。
  宿幼枝未语,只是又贴过去,含住他唇瓣,每一次舔舐都述说着心情。
  遇见他。
  才知亲吻是这般幸福的事。
  盛延辞在南阳侯府过了寻常又不寻常的一天。
  最大的改变是他不需要再躲躲藏藏地去见阿幼。
  临王府的马车穿过街道,常常路过南阳侯府,短暂停留又往远处去。
  谢翊心中麻木,懒得再瞧,谢小妹却忧心忡忡,至今仍想不明白。
  “二哥,宿阿兄怎就、怎就……”
  盛延辞这般,阿又姑娘和宿阿兄又算得什么!
  谢小妹不解,谢小妹憋闷。
  谢翊幽幽看她,轻叹道:“傻妹妹,哪有什么阿又姑娘。”
  谢小妹顿住。
  好半晌,震惊地睁大眼。
  临王府的马车内。
  虽说可以常见,也没得这番天天腻在一块,旁的事都不要做了。
  宿幼枝怕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剑法就要生疏。
  便拉着盛延辞去切磋。
  盛延辞起先不情愿,他哪里肯对阿幼刀兵相向。
  但阿幼想……最后选了木剑。
  宿幼枝不挑武器。
  回到临王府,练武场宽敞,两人敞开了对战一场,酣畅淋漓,木剑上落了一道道凹痕。
  “你便只有这点力度,别不是不行。”宿幼枝挑眉道。
  盛延辞着恼,抵着剑压向阿幼,哑声说:“行不行,难不成阿幼未看过吗。”
  说着要去亲他脸,被宿幼枝躲过,转剑将人逼退,悠悠道:“不记得了。”
  盛延辞就抿直唇角,被他闹得无心耍剑。
  可阿幼攻了过来,他只好出手抵挡。
  木剑噼啪相撞的声响不觉,又渐渐慢下来。
  盛延辞将阿幼困在墙边,阳光顺着婆娑的树叶缝隙落下,映着斑斑光影。
  微风温柔地吹起宿幼枝额前碎发。
  盛延辞看着他,移不开眼,被蛊惑地将自己送到他掌心。
  任阿幼如何摆布,他都心甘情愿。
  怎就……这般喜欢一个人。
  宿幼枝推开他,将发麻的舌尖抵在齿间,道:“还未分出胜负。”
  “可是阿幼……”盛延辞将他的手贴近自己胸口:“我早便输了。”
  如此。
  宿幼枝想。
  他又何尝不是。
  掌心有力的跳动震得他发麻,一路酥到心尖。
  “嘴好甜。”宿幼枝凑过去,凝视盛延辞眼睛,眸带笑意,放轻声音:“我要尝一尝……”
  裹着唇瓣舔过,又被勾住-舌尖,颤栗了灵魂。
  有青翠的树叶飘下,落到宿幼枝发顶。
  盛延辞伸手捏下,含在唇间,去刮-蹭阿幼脸颊。
  宿幼枝抽出来,过去咬了他一口:“没得老实。”
  盛延辞把玩他发丝,说:“几日后的宫中小宴,阿幼可记得来。”
  提到这个,宿幼枝便不由紧张。
  毕竟宴请他们的是当朝天子,是宿家乃至南阳侯府的顶头上司……
  “莫怕。”
  盛延辞亲过他鼻尖,耐心道:“皇兄很和气的,饶是阿幼请得赐婚也……”
  未说完,便被宿幼枝堵住嘴,没好气道:“谁要请圣旨。”
  “是我。”盛延辞道:“是我要请。”
  如今回想当初被赐婚吓得跑走的模样,宿幼枝都觉脸热,瞪了盛延辞一眼。
  也亏得大家都陪着他们胡闹。
  不过他当初遁走,留得盛延辞那个样子,连圣上都被惊动,亲自出宫现身,若知他……还真挺可怕的。
  “想什么?”
  盛延辞又咬他:“难不成在想当初丢下我时的样子。”
  他表情可怜起来,委屈巴巴与宿幼枝道:“若没得阿幼,我可怎么办呀。”
  “我瞧你过得蛮好。”宿幼枝挑起他下巴。
  “不好。”盛延辞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没有阿幼,我怎么会好。”
  ……惯会撒娇。
  宿幼枝掌心发烫,贴紧盛延辞的脸,瞧他锋锐眉眼。
  视线纠缠到一起,谁都没有转开。
  固执地将对面的人刻进心里。
  “不会了。”
  宿幼枝轻声说:“不会没有阿幼。”
 
 
第104章 
  几日后, 圣上为临王赐婚的消息传遍皇城。
  引得百姓热议。
  “为小王爷赐婚?那置红颜薄命的美人于何地?”
  “嗨,总不能孤身至老吧,圣上怕也是担忧临王用情太深, 走不出来。”
  “那被赐婚的姑娘也委屈吧。”
  “诶, 不是姑娘, 是位公子呢, 南州宿氏的小公子。”
  “……”
  “什么?!”
  那可是南州宿氏啊, 怎么突然与临王绑到了一块。
  “这有何惊, 两位公子情投意合, 圣上赐婚可谓美谈。”
  “情投意合?那临王府美人……”
  “什么临王府美人,你们莫乱传了,那是远嫁的郡主回来省亲, 得小王爷照顾而已,早便回去了,宿公子才是小王爷心爱之人。”
  “???”
  百姓们要吃不明白这瓜了。
  合着他们为临王府美人哀叹那般久,竟是白费神?
  “我就说那日瞧见小王爷与宿公子关系不同, 可不猜得正着。”
  “却是, 临王殿下那精神头好着呢, 是有喜事的样子。”
  得知闹了乌龙,大家也不提临王府美人了,纷纷跑去看热闹。
  只一些见到过阿又姑娘的公子小姐心有疑惑,但说起那日他们也未见到小王爷模样,难道真是他们误会了?
  赐婚下来,临王府便每日张灯结彩,于街头分发铜板糖球, 得孩童们争相拾捡。
  宿幼枝就此路过,愣是没能到得对面, 只好绕着走。
  小王爷成亲,是满城跟着一起欢庆的大喜事。
  盛延辞嘴角难压,见到阿幼便幸福得冒泡泡。
  宿幼枝嫌他:“就这般喜悦。”
  “当然喜悦。”盛延辞道:“怎么阿幼不快乐吗。”
  便缠着他,非要阿幼跟着他一起欢喜。
  宿幼枝受不得他没脸没皮,索性抓了作乱的手,凑过去将他唇堵住。
  “阿幼。”盛延辞平缓着呼吸,柔软了声音:“我们要成亲了。”
  宿幼枝也软下眉眼:“嗯。”
  成亲这日天气晴好。
  南阳侯府热热闹闹。
  得了宿大公子的信儿,宿父宿母伴着姊妹便赶了过来。
  宿家离得远,拜堂便定在了临王府。
  宿幼枝穿着大红喜服,是临王府寻了最好的绣工赶制出来的,针脚细腻,见到便教人眼睛一亮。
  “阿兄今日好美。”
  小妹跟在三姐姐旁边,为阿兄忙前忙后。
  宿幼枝抚过她的头,笑道:“待阿妹长大,定会比阿兄更美。”
  宿小妹不信他这话。
  外边鞭炮声不绝,声乐喜庆,大姐姐在外面唤:“小禾快,殿下要来了。”
  谢小妹立刻领着宿幼枝出门。
  宿大哥等在旁边。
  宿幼枝看着亲人们,此时才有了要成亲的真实感,心中略有酸涩,可到得外边,看到同样红得招摇的盛延辞,又露出笑容。
  “阿幼。”
  盛延辞伸手来牵他,万般的热闹里,瞳孔只映出他的影子。
  宿幼枝也抬手过去,被牢牢握住。
  他们对视,彼此眼里都是感动与笑意。
  携手坐上披红骏马,宿幼枝抬眼望去,才知结亲的队伍如龙,从城这边走到了城那边。
  他不是皇城最风光的新娘。
  却是最风光的郎君。
  欢庆的吹奏伴着百姓们的嬉笑,热闹了满街。
  人群跟着队伍挪动,瞧不够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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