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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他道:“阿幼明日可还要出行?”
  “怎么。”宿幼枝瞥他:“你要与我兄长同行?”
  ……也不是不行。
  盛延辞期待道:“可以吗?”
  宿幼枝能说什么。
  他们这般,碰到一起定瞒不过阿兄的眼睛。
  再想到外面那些传言……真是可怕场面。
  但……也不是不可。
  宿幼枝勾起盛延辞下巴,笑说:“看你表现。”
  盛延辞便激动起来,又吻上来。
  宿幼枝舌尖被吮得发麻,却有点舍不得分开,与他不断纠缠,热意蒸腾。
  “喀嚓。”
  一点额外的声响入耳时,宿幼枝才恍惚回神,接着便被盛延辞牢牢抱住,随着断裂的树枝掉了下去。
  两人稳住身形,还惊魂未定。
  宿幼枝瞧见盛延辞嘴上一点他情急咬下的血口,探头过去舔掉,低声道:“教你乱来。”
  盛延辞没觉出疼,只贪恋阿幼的每一次亲昵,连血丝都成了甜的。
  盛延辞看着他的眼睛,哑声道:“……我还能更乱来。”
  “嗯?”
  宿幼枝与他视线胶着:“乱来瞧瞧?”
  盛延辞就突然抱起他,教他挂在自己身上。
  “!”
  什么见鬼的姿势。
  何况还是在外面,若让王府侍卫瞧见,他以后还怎么照面。
  宿幼枝羞恼道:“放开。”
  盛延辞不肯:“明明是阿幼教我做的。”
  他埋在宿幼枝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热烫的痕迹。
  “会看见的……”
  宿幼枝可不想回去面对兄长疑惑的眼神,那也太羞耻了!
  黑夜里,盛延辞眸子灼灼发亮:“那……看不见的地方便可以吗?”
  宿幼枝被炙得轻颤,回他:“不可以。”
  但没得用。
  他只有咬住盛延辞的手,才能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到底还要点脸面。
  宿幼枝趁盛延辞失神时将人推开,纵身跃到了墙上。
  “阿幼!”
  盛延辞追过来,仰头瞧他。
  宿幼枝整理好衣襟,瞪他:“你便这般表现。”
  回到南阳侯府,宿幼枝不敢教侍卫瞧见他热度未褪的脸,快步回到院子,却见玲珑灯透亮,谢翊在他院中徘徊。
  看到他回来,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宿幼枝若无其事走过去,道:“什么表情?”
  谢翊幽幽道:“抓到表少爷会情郎的表情。”
  ……快闭嘴吧你!
  宿幼枝一连几日陪着兄长在城中转悠,许是南阳侯府消息瞒得紧,倒是没人知晓宿大公子来了皇城。
  这日,街上闹热得不寻常,鞭鼓喧腾。
  “人生极乐事,金榜题名时。”
  宿幼枝看出去,问知砚:“谁点了状元?”
  知砚打听过,道:“回表少爷,是寒骨关薛氏薛清泠,三元及第的老爷呢。”
  薛公子?
  宿幼枝看了眼兄长,宿大公子道:“是他。”
  状元爷要打马游街。
  马车退到一旁,宿幼枝看到胸戴红花,骑在马上的身影却是许久不见的薛白衣,不过他今日一身喜庆的状元红。
  宿幼枝看了一眼,便不由地瞧向另一侧。
  是盛延辞,他站在阁楼俯瞰街上,锦衣华服,天家气度。
  有不识得他身份的姑娘公子羞涩去瞧,还欲投掷香包,被王府侍卫截下,才慌张离开。
  似察觉到宿幼枝目光,盛延辞转过视线看过来,随即绽开笑脸,比明媚的阳光还璨璨。
  宿幼枝被晃了下,撇开脸。
  却听兄长道:“临王盛延辞?”
 
 
第101章 
  “……是。”
  宿幼枝忍不住又去瞧盛延辞, 却只看到他离开的背影。
  “宿阿兄,我们今日便去景轩楼吧。”
  谢翊转过话题,提起皇城美食。
  宿大公子说好。
  景轩楼视野极佳, 能清楚瞧见状元郎被人簇拥的模样, 所过之处落了一地姹紫嫣红的花。
  宿幼枝还看到了薛姑娘, 站在队伍附近, 欢天喜地地跟着闹。
  碗里落下一箸鲜嫩豆花, 宿幼枝回头对上兄长清朗眉眼, 带着微微笑意:“怎这般专注, 连嘴都不贪了。”
  “……”
  宿幼枝可不敢说最近被盛延辞投喂习惯,竟生出了些任性。
  不好不好……
  他立马端正了态度,认真用膳。
  景轩楼的东西不比临王府差, 谢翊又专挑了宿阿兄的口味,宿幼枝看兄长胃口不错,也跟着多用了些。
  谢翊忍不住频繁瞧他。
  宿幼枝瞪过去:“看我做什么?”
  谢翊伸手过来捏他脸:“你近来是不是太懈怠了,我瞧着脸怎么圆了点。”
  宿幼枝大惊。
  回想来到皇城的时日, 不说跟盛延辞的那些天了, 是一次晨练未有, 回来后虽有练剑,却也不及在家时勤快。
  难不成真那般明显?
  他摸上脸,倒没有太大感觉,忽听那边谢翊放肆的笑,才知被愚弄。
  “谢二!”
  宿幼枝咬牙,扑过去要揍他。
  谢翊灵活地躲:“我说得也没错,你也晓得自己躲懒不是, 别如今连我都打不过了。”
  是什么是。
  那些不能练剑的日子都是谁造成的!
  小子就是欠揍。
  宿幼枝将谢翊逼到窗边,躲无可躲, 谢二立刻叫道:“你够了啊!”
  谢翊撩起衣摆,若他再欲靠近,便要顺着窗子跳出去了。
  结果刚探过身,便有东西顺着上方落下来,悠悠荡荡地飘在那里。
  “?”
  宿幼枝和谢翊同时抬头往上看,瞧见那摇坠的麻绳直通楼顶。
  宿幼枝紧跟着又往下瞧。
  很好,不是三妹。
  但……为什么盛延辞要玩这种把戏!
  那从屋顶上落下的是什么东西?
  宿幼枝眯起眼,道:“平王世子,衣角露出来了。”
  “什么?!”
  楼上传来惊呼。
  过了会儿,平王世子小心地冒出头,讪讪道:“好巧啊,宿公子和谢二公子也在……”
  不是瞧见他,宿幼枝都要忘了,也不知平王世子上次给三妹递了什么东西。
  合着还是多方经营的买卖。
  宿幼枝又去瞥盛延辞。
  小王爷理直气壮,还趁着旁人看不见,伸出手指虚空点在他唇角。
  宿幼枝撇开视线,离了窗边。
  宿大公子看向他,温声问:“可是遇见友人,去打声招呼也无妨。”
  “谈不上。”宿幼枝道:“还是陪兄长更重要。”
  宿大公子揉过他发顶。
  他们出来时,宿幼枝瞧见盛延辞在楼上,站到柱子后面看着他们。
  两人视线对上,于喧闹的人声中撞出炙热的力度。
  宿幼枝看着他眼睛,抬起手背,舌尖落在上面缓慢舔舐过。
  盛延辞喉咙滚动,眉眼瞬间凶戾,迈步出来,看到宿大公子,又生生忍住。
  宿幼枝对他挑眉,施施然离去。
  盛延辞目光缠在他身上,似要燎出火来。
  宿幼枝陪着兄长,瞧见书屋,便扎进-里面出不来。
  看兄长读书读得认真,宿幼枝没忍心打扰,也寻了本书册来瞧。
  站在书架中,有人从后面靠来,凑近了轻声道:“宿公子在瞧什么?”
  宿幼枝头也未抬,道:“瞧清心静气的圣人书。”
  那人便贴近,什么都不再说,安安静静地抱着他。
  宿幼枝手指反挑起他下巴:“不怕我兄长瞧见了要恼你?”
  “兄长胸怀开阔,我定教他满意我。”盛延辞声音闷在他发间。
  宿幼枝笑了声,指尖擦过他下颌,侧过脸。
  盛延辞情不自禁靠近,裹住他的唇。
  阳光顺着窗边落下,映在清俊的身影上,明亮了颜色。
  这里虽隐蔽,来往的读书人也不少。
  宿幼枝指尖勾了勾盛延辞下巴,贴近他耳边道:“晚间再找你,嗯?”
  便是时时在一起都嫌不够。
  但盛延辞还是松开他,不舍地离开。
  夜明风轻。
  宿幼枝来到墙边,却见一个身影站在那里,似乎等了许久。
  他看过去:“在这里吓人?”
  “不也没吓到你。”
  谢翊眯起眼:“这般时辰,宿公子要去何处?”
  宿幼枝懒得跟他打哑谜:“你不是清楚。”
  谢翊就哼了声:“整日偷偷摸摸。”
  宿幼枝想了想,道:“你也可邀他来南阳侯府。”
  “……”
  谢翊:“想得美!”
  谢二在这,宿幼枝更省事,连南阳侯府侍卫都不用躲了,抢过他折扇,轻松越墙而出。
  只听到后面谢翊道:“你给我早点回!”
  盛延辞果然早早等着。
  但今日巡逻的兵士增多,他们不好站在墙边,往远离一条街的热闹区域去。
  路上盛延辞牵着他的手,掩在相错的袖口里,未引得人注意。
  盛延辞不肯老实,揉捻把玩他手指。
  宿幼枝打开折扇掩住半边脸,被他拽到胡同里。
  狭窄的小巷没有人来,盛延辞便放肆起来。
  宿幼枝被他咬了一下,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来的登徒子。”
  盛延辞也不恼,贴着他问:“那阿幼喜欢吗?”
  宿幼枝挑眉道:“马马虎虎。”
  盛延辞便更卖力了些。
  宿幼枝被他缠得呼吸不畅,盛延辞退开稍许,轻轻舔舐,说:“阿幼,想更多看见你。”
  在每一个睁眼的瞬间都能瞧见。
  而不是只能躲在远处,碰着运气才能看到心爱的人。
  是他不知满足。
  明明以往单单见到阿幼便能开心许久,如今却忍不得了。
  宿幼枝眸中映着远处灯火,轻声问:“只是看吗?”
  “不是。”
  盛延辞看着他的眼,哑声道:“还有……很多想做的事。”
  “什么事?”宿幼枝声音更轻。
  盛延辞凑到他耳边,气息烫人:“不能在外面做的事。”
  宿幼枝耳朵热起来,舌尖抵着唇齿,没忍住咬了他下巴一下。
  盛延辞便仰起头,任他施为。
  宿幼枝却退开,指尖触及他喉结,感受它滑动的力度。
  盛延辞突然抱起他,将他放坐到半人高的石头上。
  宿幼枝垂眸看他,被盛延辞握住筋骨分明的脚踝。
  宿幼枝不由后仰,脚踩到他身上,眉目鲜活:“做什么?”
  盛延辞手掌顺着触及的地方往上,很轻的力度,却难以忽略。
  还在外面,太失礼了。
  宿幼枝按住他的手,想下去,却被盛延辞跻身拦住。
  瞧见小王爷眼中热度,他还真怕盛延辞不管不顾,到时可要不敢出来了。
  宿幼枝搂住他后颈,将自己挂到他身上,盛延辞愣了下后急忙接住,牢牢抱着。
  宿幼枝趴到他耳边道:“等着吧。”
  盛延辞珍惜与阿幼一起的所有时间,抱住人便不肯放手。
  宿幼枝磨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落地,正整理衣衫,忽听有人唤:“宿阿兄?”
  宿幼枝僵住,眼眸睁大。
  盛延辞反应很快,就要躲,看他呆立在那,安抚地抱了抱他,才躲到一旁树后。
  “真是宿阿兄!”
  一个灵巧的身影从不远处蹦跳过来,旁边跟着谢小妹。
  “三妹?”
  宿幼枝恢复镇定,回身看她们。
  再瞧那出声的姑娘,似乎是谢家二房的小姐。
  南阳侯府虽不再理会二房之事,三妹与这位堂妹的关系却不错。
  谢小妹疑惑道:“宿阿兄怎独自来这里?”
  宿幼枝平静说:“想着买几串糖葫回去与你们。”
  他走到一边街角要了几串大的,递给两位姑娘,问:“今日怎忙得这般晚?”
  “宿阿兄不知,三姐姐今朝可厉害了!”
  谢初棠眼睛晶亮:“那武场新来的师傅身手了得,却也只与三姐姐打得过场,没一个人能赢得了她。”
  谢小妹不甚在意:“没那般夸张,他们经验技巧都强过我,还有得要学。”
  谢初棠不习武,但耳濡目染也懂得:“才不是呢,三姐姐怕伤到人,可没有放开了手。”
  宿幼枝笑着听她们说。
  到得路口分别,谢初棠欢快地与他们道别:“宿阿兄的糖葫芦很好吃,初棠很喜欢,三姐姐我明日再去找你,身上的伤记得涂药。”
  小姑娘走了,宿幼枝却看向三妹,紧张道:“伤?哪里受伤了。”
  “一点擦伤而已,还没平时练刀落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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