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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谢小妹扫了他一眼,眸子亮起:“阁下便是武场最厉害的人?”
  萧泽野原还狐疑地看宿幼枝,闻言道:“一些谣传而已,萧某当不得。”
  “当不当得要打过才知道。”
  谢小妹起刀,拉着他切磋。
  谢翊不放心,跟去瞧。
  宿幼枝留在原地,看盛延辞。
  小王爷忙道:“都是些小事,未想阿幼会在意,是我之过。”
  ……那倒也不必。
  他也不是在意,只是意外。
  不知道柳公子与萧泽野凑到一块是要干什么。
  等到入得马车,盛延辞立刻贴过来,抱着他蹭蹭:“柳公子是跟着黎诸来的。”
  宿幼枝琢磨了下,猜测:“因为小王子?”
  盛延辞点头,又道:“不全是。”
  小王子如今躺在榻上,修养好便要许久,也没能力做太多事。
  结果当晚,宿幼枝就听说小王子被下属连夜带出了皇城,似乎是有急召要回去。
  盛延辞还在缠着他道:“留下来?”
  偶尔留在临王府就算了,日日如此哪里能瞒得住南阳侯府众。
  宿幼枝去摸他脸:“消停点。”
  盛延辞又委屈上了,黏黏糊糊地贴着他蹭。
  宿幼枝被蹭得衣衫略有凌乱,没好气地咬住他下巴。
  盛延辞垂眼看他,随后慢慢靠近。
  气息含在唇齿间,教人颤栗不已,盛延辞贴着他道:“阿幼不要走,还……给你看好不好?”
  “……谁要看你。”
  宿幼枝眼角晕着红,轻轻一扫,便教盛延辞呼吸凝滞。
  “是我求你。”他气音道:“可好?”
  他凑过来咬住宿幼枝唇瓣,轻轻舔舐。
  炙热的温度烫人。
  宿幼枝睫毛微颤,手环上盛延辞后颈。
  外面却突然传来急促脚步,谢翊的声音传来:“幼枝,宿幼枝?”
  “……”
  宿幼枝推开满脸不情愿的盛延辞,过去开门。
  谢翊目光射过来,寸寸打量他。
  宿幼枝眉头一跳,没好气地道:“赶紧走吧你。”
  谢翊与小王爷规矩见礼,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人带走。
  盛延辞看着阿幼背影,见他回头,忍不住迈前一步。
  宿幼枝却已经回过身走了。
  途中,谢翊一言不发。
  宿幼枝知他有脾气,也不出声。
  最后还是谢翊没忍住,道:“你莫过分。”
  最近关于临王错爱美人的传言愈演愈烈,光民间画本就出了好几个,被广为传唱。
  当然,多是阿又姑娘错付真心,起死回生来讨债的故事……
  宿幼枝偶尔听过几句。
  别说,故事还挺有趣,如果主角不是他就好了。
  大家不爱说小王爷好话,不想临王府有何事倒是传得人尽皆知。
  听闻瘫在家里的平王都有所耳闻,抚手称快。
  宿幼枝道:“你莫忧心。”
  谢翊瞪他一眼:“真该教宿阿兄瞧瞧你这无赖模样。”
  着实不经念叨。
  回去宿幼枝便收到了兄长来信。
  他喜滋滋地打开瞧了一眼便愣住。
  谢翊等得急:“宿阿兄说什么?”
  宿幼枝抬头看他,缓慢道:“大哥……要来皇城。”
  谢翊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震惊道:“什么?!”
  他不可置信,凑过去看,见宿幼枝没看错,更惊了,心虚道:“……怎么这时想要来?”
  当初不知多少次邀宿氏大公子来皇城被拒,谢翊都以为宿阿兄近些年不会踏足皇城,怎么突然……
  两人对视,都目露惊疑。
  但想到要见到兄长,宿幼枝还是高兴更多,数着日子等。
  从南州到皇城,少说要半月。
  谢翊却回忆以往寄去的家书,应当没留下什么破绽才对,见宿幼枝不当事,也不管了,去与父亲母亲告知。
  心里却在想。
  若知宿氏大公子到来,整个皇城的书生大抵都要疯了。
  宿幼枝琢磨明早也要告与盛延辞一声,莫教他在兄长面前失态。
  结果次日起身便听闻兄长已到得城外。
  “!”
  这么快。
  那兄长岂不是早便从家中启程。
  宿幼枝顾不得其他,牵上马便往城外赶。
  谢翊来追,都没追上。
  宿幼枝一路来到南城门,看入城的队伍一个接一个有序来往,探头去望。
  谢翊随后赶到,无语道:“你就不能慢些。”
  宿幼枝问:“兄长何时到?”
  谢翊将缰绳递给知砚,也眺望道:“照说便是这会儿。”
  宿幼枝一时兴奋,一时激动,等不及地靠过去,数着一辆辆驶过的马车。
  直到有人在身后对他唤:“二公子!”
  宿幼枝回头,一眼瞧见于人群里皎皎独立的人,若清风抚水面,带着丝丝凉意,教火焰都变得温和。
  宿幼枝定定看了会儿,然后走过去,一言不发地将人抱住。
  所有激动褪去,要开口时才发现喉咙堵得说不出一句话。
  宿大公子伸手揉揉他的头,眸光如水,宠溺道:“这般大还要撒娇。”
  嗅着兄长身上熟悉的沁凉气息,宿幼枝眼中发热,又将人抱紧了些。
  谢翊跟过来,欢快道:“宿阿兄!”
  说着也要挤过来,被宿幼枝挡住。
  谢翊不服:“怎只有你抱得?我也要!”
  两人吵闹起来。
  宿大公子嘴角含笑地看着,瞧见宿幼枝额角发丝垂落,修长指尖探过去为他抚平。
  宿幼枝又有些受不住了,靠到兄长身上,软声道:“怎到了才与我说。”
  他更想去城外迎接阿兄。
  宿大公子指尖点到他额头:“若那般,你定要日日惦念。”
  他们没上马车,漫步在皇城街头。
  宿幼枝兴致勃勃与兄长讲于皇城了解的东西。
  宿大公子认真地听,半路有香包凌空飞来,他伸手挡在宿幼枝额前接住。
  宿幼枝瞧见,转头去看,看到有锦衣公子在阁楼上对他们摇手帕,顿时头皮发麻,抽出那香包丢给谢二,小声道:“大哥,这东西可不好乱接。”
  宿大公子便笑:“阿幼想是常常见。”
  谢翊瞥过去:“岂止。”
 
 
第100章 
  宿幼枝一时高兴, 险些忘了皇城的百姓有多大胆。
  瞧见不少人往这边望,宿幼枝不敢再教兄长在外边晃,忙进了南阳侯府的马车。
  “前面便是笑问元君过酒家的太乐湖。”
  宿幼枝顺着小窗指给兄长看, 结果视线瞟过去就是一顿。
  他才瞧见, 那辆跟在他们后面的马车十分熟悉, 不就是属于临王府的那辆!
  可别告诉他里面坐着盛延辞!
  宿幼枝转开目光, 若无其事地继续道:“那边最高处是天子摇指的通天塔……”
  马车未在外多留, 驶回了南阳侯府。
  南阳侯夫妇见到宿大公子着实喜悦, 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
  路上舟车劳顿, 也不好太过折腾,用过膳便教宿大公子去歇息。
  宿幼枝跟着去,被谢翊拉住。
  “干什么?”宿幼枝看他。
  谢翊对他使眼色:“教宿阿兄先歇着, 你就莫要扰他了。”
  他怎么就打扰兄长了?
  但看到瞧谢翊有话要说的样子,宿幼枝送阿兄去休息后,道:“你最好有事。”
  谢翊忍不住拍他:“糊涂啊宿公子。”
  宿幼枝挑眉。
  谢翊严肃道:“宿阿兄来得是不是太巧合了。”
  他道:“你过来皇城时,阿兄可透露过要来?”
  宿幼枝想了想。
  没有。
  “是吧!”谢翊更紧张了:“若宿阿兄要来, 完全可以与你一同, 何故突然转了主意?”
  还能是为什么。
  宿幼枝瞪他:“教你写的家书漏洞百出, 阿兄怎可能没有察觉。”
  他被盛延辞带走那般久,哪怕谢二仿照他的语气回信,也定有出入,就是不知有多离谱才能让兄长一言不发地跑来皇城。
  事已至此,也没得计较了。
  “不应该呀。”谢翊想不通:“明明没有错漏才对。”
  宿幼枝不理他,回去院子便有侍从递来帖子,说是早间门房送来的。
  真是毫不意外呢。
  宿幼枝看到盛延辞字迹, 期期艾艾倾诉相思之情。
  想到之前看到的马车,他在屋中度步, 片刻后来到墙边,南阳侯府侍卫目不斜视,可白日跳墙未免太过奇怪……
  宿幼枝站了一会儿便要离开,忽闻有人轻敲墙壁的声音。
  他顿住,侧耳倾听,外面有人赋节奏地落下节拍,是街头巷尾都熟悉的恋人述情的小曲。
  心尖漫上酥麻,宿幼枝靠到墙上,静静听着。
  想着临王殿下在外面做着这等偷偷摸摸的事,教人看见会是什么情形,不自觉弯起嘴角。
  傻瓜。
  他无声道。
  一曲终了,宿幼枝轻敲两下表示听到了。
  但他再不走,南阳侯府侍卫就要来瞧他了。
  回到院子,宿幼枝翻出笔墨静心。
  瞧见夹在书页中的一角,他抽出来,是谢翊送给他的那本画册。
  宿幼枝舌尖抵住唇齿,捏在手里好一会儿,才收起来,藏在了侍从瞧不见的地方。
  谢翊大抵是不安心,寻来时瞧他门窗紧闭,狐疑道:“你在做什么贼?”
  宿幼枝不应,反问道:“你又有何事?”
  不等他回,又道:“正好要找你。”
  谢翊意外:“找我?”
  宿幼枝悠悠来到谢二公子书房,谢翊跟在后面,还很奇怪:“怎突然要找书?”
  “听说你这里藏着不少孤本,我要瞧过,才知能不能给兄长看。”
  宿幼枝视线落到书架上。
  谢翊不解:“即便是孤本也是宿阿兄那里多,我这哪里还有?”
  宿幼枝开始翻翻找找。
  谢翊瞧他找得还挺认真,没有兴致,出去独自头疼去了。
  谢二在外一副清风公子的模样,藏书却是五花八门,外面热卖的话本在他这里都能翻到,其中还有一部分被寄到了南州,如今在宿幼枝书房里堆着。
  而画本也同样不少。
  宿幼枝翻出几册兄长没瞧过的孤本,准备待会带过去,转眼看见一旁的格子,他随手抽了个画本翻开,发现居然是谢翊之前说的清山郎君之作。
  还是那个故事,与他在寒骨关看到的后续不同,很正常的恩怨情节。
  他对此没得兴趣了,放回去没再看,却忍不住想起武场的萧泽野。
  与柳公子和黎诸掺和到了一起,总觉得还有什么事他不知道。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宿幼枝抱着几册孤本出来,谢翊坐在院子里吹风,瞧见他欲言又止。
  宿幼枝问:“怎么?”
  谢翊没好气地指了指院外。
  宿幼枝才知道盛延辞居然还未离开。
  他只得写了封信,教知砚递出去。
  宿幼枝陪了兄长一天,到得晚间才回得院子,然后躲开南阳侯府侍卫跳墙出去。
  落地便瞧见劲瘦修长的身影掩在暗影里,高吊马尾轻轻摇曳。
  看到他后欢快地抱过来。
  宿幼枝被搂了个结实,正欲说话就给盛延辞咬住了嘴。
  他推了推,没得用,渐渐抓紧了盛延辞衣襟。
  一日不见,竟是想念。
  宿幼枝靠到墙上,被盛延辞禁-锢在臂弯里,身周都是他的气息。
  “阿幼。”盛延辞抵着他额头,柔声道:“想我吗?”
  宿幼枝道:“不想。”
  “那就是想。”盛延辞蹭过他的脸,声音很轻:“我也想你,想得不得了。”
  说着啄吻他脸颊。
  丝丝酥麻蔓延,宿幼枝半阖着眼瞧他,呼吸发烫。
  有人影从旁路过,盛延辞抱住他躲到树上。
  宿幼枝低头去瞧,瞧见远去的灯笼。
  盛延辞扳过他的脸,道:“阿幼多看看我好不好?”
  看看看。
  看多了也不怕烦。
  宿幼枝坐在他身上,手落到他后颈轻轻摩挲,盛延辞便舒服地眯起眼。
  “阿幼。”盛延辞搂着人,委屈道:“我都一天未见你。”
  “未见?”
  宿幼枝挑眉勾他下巴:“那白日在后面跟着的马车里是谁?”
  被当面拆穿,盛延辞呐呐不敢提,又去堵阿幼的嘴。
  便是碰一碰,都觉灵魂升天,美妙得他恨不得时时贴着阿幼。
  气息愈加滚烫。
  察觉盛延辞情动,宿幼枝后退,却又被追过来,含住唇瓣。
  “再闹你晚间可还要睡?”
  宿幼枝伸手捂住盛延辞的嘴,却被他在掌心舔过。
  “没有阿幼,不睡又如何。”
  若不是怕南阳侯府警惕,盛延辞都想要偷偷去得阿幼院子。
  见时辰不早,宿幼枝想走,盛延辞缠着他低语:“阿幼再陪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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