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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如果是盛延辞……
  是他的话。
  宿幼枝抬起手,指尖点在盛延辞下巴。
  盛延辞终于受不住,羞赧地背过身,脊背紧绷的力度那般有力,夹-出好看的弧度。
  宿幼枝在他后颈轻触,气音道:“……不要给我看吗?”
  盛延辞激得颤抖,耳根连带劲后都已红透,想转身,又太过羞耻。
  明明、明明阿幼衣衫规整,却教他……就会欺负他。
  盛延辞抬起胳膊遮住面孔,甚至不敢去瞧宿幼枝的脸了。
  宿幼枝却不肯放过他,趴到他耳边诱哄道:“转过来,嗯?”
  怎、怎么可以这样。
  盛延辞想拒绝,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如同被妖魔引-诱、失去理智的凡人,不受控制地听从他的话。
  宿幼枝看着他一点点转身,目光直白地寸寸扫过,瞧着他不停颤栗,发着抖。
  心尖被烫了下,宿幼枝上去咬住他下巴,却被握住手腕,抓得那般紧。
  盛延辞垂眸,大胆地望进宿幼枝眼睛,艰涩道:“……你呢。”
  他发狠道:“阿幼,你呢。”
 
 
第97章 
  宿幼枝反勾住他指尖, 看到盛延辞浓密的睫颤抖,凑得更近,气息便落在他们相贴的唇上:“想看?”
  他声音很轻。
  盛延辞屏住了呼吸, 好似动作大一些就会将人吓跑, 眼中热度炙人, 像有只囚困的凶兽。
  “……想。”
  盛延辞喉结滚动, 声音哑得如绷紧的弦。
  宿幼枝对他笑。
  盛延辞瞬间迷糊, 凑过去亲他, 却被躲过。
  阿幼转身离开内室, 绝情地对他道:“那阿辞便多想想。”
  话落施施然地走了。
  盛延辞想追,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窘状,失措地穿上衣, 对着关上的门扉闷道:“坏蛋。”
  外间,坏蛋宿幼枝悠然喝着临王府的香茗,瞧见小王爷出来,挑眉道:“殿下英姿, 幼枝已领教, 确为当世豪杰。”
  盛延辞羞恼, 却拿他毫无办法,索性上前蹲下将人抱住,无赖道:“那豪杰要与宿公子秉烛夜谈,可算辱没了阁下?”
  宿幼枝舔了舔略锐利的齿尖,去勾盛延辞下巴,居高临下睇他:“殿下莫不是要欺辱于我?”
  想。
  他当然想。
  盛延辞出口却是:“阿辞任你欺可好?”
  原来这些事是会上瘾的。
  宿幼枝竟有些蠢蠢欲动。
  但想到盛延辞快要失控的眼,又难得检讨了一下自己, 表面却一本正经,指尖点在小王爷额头:“贪心。”
  盛延辞委屈坏了。
  明明、明明是阿幼……
  他搂住阿幼腰身, 不肯让他走。
  宿幼枝被他缠紧,动弹不得,瞧天色渐暗,柔声哄道:“明天来看你,嗯?”
  “不要。”
  盛延辞任性起来,抱着他不松手。
  宿幼枝又瞧了眼外面。
  若晚间不归,南阳侯府定要寻的。
  盛延辞却像是知晓他想法,忐忑道:“我去给南阳侯府递贴。”
  “?”
  然后教他们都晓得他夜宿临王府?
  当然,除了谢翊,其他人也不会想太多。
  可就是谢翊……
  似乎也没必要拦。
  宿幼枝看向盛延辞,没有再提离开的话。
  盛延辞等了片刻,未等到阿幼拒绝,顿时喜悦得不知如何是好。
  临王府的浴池依旧宽敞。
  宿幼枝沉入汤中,发丝飘在水面,眼角余光瞟见躲在门外的影子,翻过身趴在台上,悠悠道:“阿辞方还要瞧我,怎如今却站得那般远?”
  盛延辞挣扎着没有转过身,声音闷在嘴里:“……阿幼,莫闹了。”
  宿幼枝瞧水面飘荡的花朵,捻起一朵,掷了过去,砸到盛延辞背上没什么力度,却教他紧张地绷直背脊,几乎要落荒而逃。
  “原阿辞嫌我闹。”宿幼枝道:“阿幼好伤心。”
  可他语气没一点伤心之处。
  盛延辞想回头,又忍住,轻声哄道:“阿幼,莫要招我了。”
  宿幼枝看着他,缓声道:“那便搬来屏风。”
  想到寒骨关一屏之隔的悸动,盛延辞心尖麻到发痛,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片刻后,浴池中落下一展春日青竹绣面屏。
  宿幼枝在这头,手落在屏风上,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握住。
  水珠点落,如盈盈晨露。
  盛延辞隔着屏风瞧对面的影子,与他十指相扣,说不出的甜蜜满足。
  宿幼枝晃了晃手,道:“这样我便动不得了。”
  “……让我握一会儿。”盛延辞道:“再一会儿。”
  宿幼枝靠在池边,水汽蒸得面容粉嫩,眸中都似含着一汪水雾。
  没人出声。
  却不觉静谧,反满涨着教人暖烫的东西。
  宿幼枝有些热,欲松手,却被盛延辞抓紧,着急地动了动。
  “我还能跑了不成。”宿幼枝道。
  盛延辞不想与他分开,宿幼枝指尖落到他掌心摩挲,引得小王爷瑟缩了下,他趁机挣脱,起身窜到了另一边。
  “阿幼……”
  盛延辞追不过来,急得激起一片水花。
  宿幼枝出了水,捞过棉巾擦拭水珠,未理那兀自着慌的小王爷,回了内室。
  没一会儿,盛延辞回来,扑过来将宿幼枝压在榻上,咬他脖颈。
  宿幼枝想躲却躲不开,去捏他耳朵:“你咬疼我了。”
  盛延辞收起牙齿,小心舔过咬到的地方,渐渐地,落到旁的地方。
  宿幼枝仰起头,看临王寝室精致的帘幔,想他如今真是疯了,手掌落到盛延辞后颈,带着他,贴上唇瓣。
  舌尖轻触,触及灵魂的颤栗让宿幼枝发抖,盛延辞更是激动,似要将他吃掉。
  呼吸急促暧昧。
  宿幼枝想,那画册中所说无错,原……是这样快乐的事。
  好半晌,盛延辞才稍稍退开,抵着额头看他,看不到几息,再次贴近,与他纠缠到一起。
  空气闷热,落了一头汗珠。
  分开时,宿幼枝才觉唇上略痛,将他裹含得如抹了绯红胭脂。
  宿幼枝瞪过去一眼,却没什么力度,引得盛延辞又是渴求,过来贴着他轻轻啃食。
  “轻一点……”
  宿幼枝被热情的盛延辞缠得呼吸不畅,推他的力度都被抵挡。
  拥抱的身影紧密相贴,察觉到什么,宿幼枝僵了僵。
  盛延辞也埋到他颈间,静静抱住,不再放肆。
  “你、你……”
  宿幼枝想说什么,却挡不住脸热,未能说出口。
  盛延辞更不敢说,躬起身,试图遮挡激动的反应。
  他抬头,与宿幼枝对视一眼。
  两人脸颊漫红,不由自主分开,落到床榻两头,背对背羞涩。
  明明看过的……
  此时如何这般脸薄。
  宿幼枝暗恼自己没出息,可还是没敢回头去瞧。
  过会儿,盛延辞靠过来,接触的地方滚烫。
  “阿幼,你……”
  盛延辞咬住手臂,闷着声音道:“何时、何时……”
  不要问了!
  宿幼枝叼住手背,饶是他爱逗弄,此时也要遭不住。
  这年轻人的身体。
  哪里经得住撩拨。
  宿幼枝闭目念经,试图压下邪念。
  身后的人却突然转身,轻轻搂住他。
  宿幼枝又僵住,大气未敢出。
  “阿幼。”盛延辞轻声道:“我帮……”
  他手指顺着衣襟往下,话未尽,被宿幼枝反身捂住嘴。
  对上那双燎火眼眸,宿幼枝艰涩道:“……睡觉。”
  说着又翻回去,真要就寝的姿态。
  盛延辞便这么看着他。
  身体很难过。
  但能如此看着阿幼,也格外满足。
  月挂树梢。
  南阳侯府,谢翊却未能入眠,慢声道:“你说……表少爷去了哪里?”
  知砚战战兢兢道:“……临王府。”
  临王府!
  临王府?
  谢翊不可思议。
  为什么他宿幼枝之前还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转头又能找去临王府?!
  而且竟到这时还未归!
  若不是临王府有递信儿来,谢翊能直接杀去临王府。
  但现在不行,闹一闹,那些市井传言更要说得不成样子。
  可他就、他就……
  谢二公子崩溃地蹲到地上,将知砚惊了一跳:“公子!”
  谢翊绝望地去晃知砚肩膀:“好知砚,他是在逼你家公子挨揍呀!”
  “啊?”知砚呆愣。
  谢二生无可恋地丢开折扇,这教他……如何与家中说呀。
  吾命休矣。
  这一晚,谢翊过得很难熬,是众多辗转反侧的夜里平平无奇的一天。
  临王府却热气腾腾,侍从干起活来都满脸喜气,好似过了节。
  一束光点顺着窗幔缝隙映入,暖色融融。
  宿幼枝动了动,却发现动不得,掀起睫羽,一眼瞧见盛延辞近在咫尺的睡颜。
  他们手脚交缠,抱得很紧。
  宿幼枝怔了怔,抿着唇想撤开,但一动弹,盛延辞也睁开眼,眸子仍未清明,便贴着他额头蹭了蹭,眷恋道:“阿幼……”
  发丝落在一起,不分彼此。
  宿幼枝顿了下,伸手揉了揉盛延辞发顶。
  小王爷便清醒过来,眉眼柔和地瞧他。
  宿幼枝道:“该起身了。”
  却没人动。
  盛延辞专注地看着他,又凑过来亲。
  宿幼枝推了一下没推开,反被翻身压住。
  才褪下潮红的唇瓣又染了豆蔻,惹得盛延辞不肯退开。
  “阿幼,阿幼。”
  他喜爱得不得了,恨不能与他一世相拥。
  宿幼枝舌尖发麻,晕眩的脑袋好一会儿才找回思维,胸腔鼓动,情愫满溢。
  盛延辞舍不得分开,仍缠着他啃啃咬咬。
  宿幼枝不甘示弱,紧跟着咬回去。
  两人闹作一团,直到盛延辞摔到塌下,宿幼枝整理衣襟,瞪他:“晨练,莫误了时辰。”
  王府侍卫懂事,备好了衣,未进来碍眼。
  宿幼枝穿戴整齐,出门瞧见候在外面的侍从,有一瞬地不自在,随即便若无其事地要去练武场。
  却听杨一与盛延辞禀道:“殿下,四姑娘候在门外。”
  谁。
  四姑娘?
  宿幼枝反应了一下才知他说得是原晋成伯府四姑娘,但他不是与亲族撇清关系后和曾经的嫂嫂去了南方。
  盛延辞也有意外,不知四姑娘找他为何,毕竟他们之间没什么联系。
  但看了宿幼枝一眼,盛延辞没有直言拒绝,想了下,准备去见一面,结果方照面,那心性坚韧的四姑娘便凶狠地冲过来,被王府侍卫拦住。
  “盛延辞,你怎对得起阿又姑娘!”
  连临王的名讳都敢念,四姑娘已愤怒到极点,她哀声道:“她才离开,你便要忘了她吗!”
  话落,已哽咽得不能自已:“你怎么这般狠心啊,早知今日,又为何害她如此,她分明、分明可以……”
  她靠近不得盛延辞,满腔悲愤与难过:“喜爱她的那个临王都是假的吗,如今你又能宠爱旁人,教她尸骨未寒便尝尽寒凉滋味!”
  跟在后面的宿幼枝闻言愣住,见四姑娘哭得像个泪人。
  盛延辞却未言语,反是伸手握住宿幼枝指尖。
  四姑娘见他们相握的手,悲从中来,恨道:“阿又姑娘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负、负心心……人。”
  言未尽,抬眼看到宿幼枝面容,愣在了那。
 
 
第98章 
  这可真是……难言。
  宿幼枝欲去将人扶起来, 又觉不妥。
  一时想告与四姑娘不要伤心,阿又姑娘其实没得什么事,一时又觉盛延辞被骂得很冤, 偏偏还无从解释。
  他欲言又止。
  四姑娘却突然收了泪, 一脸恍惚地看着他们。
  宿幼枝费力地抽出手, 从背后捏了盛延辞一下, 对着四姑娘清风朗月地见礼:“宿氏幼枝, 姑娘莫太忧心伤了身。”
  四姑娘惊醒, 震惊地看他, 又去瞧小王爷。
  见盛延辞还要当着对方的面来牵他的手,宿幼枝恼怒,拍开他手臂。
  四姑娘回神, 深吸一口气,努力露出一抹笑,与宿幼枝回礼:“是阿萝无状,望宿公子勿怪。”
  宿幼枝哪里会跟她计较, 怎么说也是为了阿又姑娘抱不平。
  而且闯的也是临王府。
  盛延辞一句解释的话也不说, 教雪巧送客。
  四姑娘平静下来, 往外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扬声唤道:“宿公子。”
  她紧张说:“待阿萝考上女官,便要常住皇城了。”
  宿幼枝怔了怔,温和拱手。
  四姑娘这才转过身,止住的泪又无声落了下来,眼中却迸发出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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