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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宿幼枝问:“哪来的?”
  “什么哪来的。”谢翊道:“这可是在寒骨关开始售卖了的,若不是我找人盯着,好悬要错过了。”
  他手肘碰了碰宿幼枝,扬起下巴道:“你若现在对我说几句好话,说不得我心情一好,还能借你瞧几眼。”
  “……滚。”
  宿幼枝也不是那般在乎什么画册了。
  谢翊大半夜的也是恼人。
  “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
  宿幼枝将信拍给他,道:“赶紧走吧你。”
  “走什么走。”
  谢翊一边小心地收起信件,一边看他道:“这么大的喜事怎能自己享受,不彻夜长谈说不过去吧?”
  “?”
  宿幼枝瞧了眼屏风,又看向谢翊,眯起眼,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第92章 
  谢翊想了想, 道:“也对,这里不合适。”
  他催着宿幼枝跟他走:“不若去廊下赏雨,自有一番快乐。”
  宿幼枝无话可说。
  他觉得谢二有病。
  “谢二公子。”他道:“你晓得现在是几时吗?”
  谢翊却幽幽瞧他:“几时又如何, 你便不陪我了吗?”
  “……陪。”
  宿幼枝咬牙, 拎着他的衣领往外去:“那就教我们看到雨停。”
  “诶诶……”
  谢翊被拽走。
  两人裹着大氅瑟瑟发抖地缩在廊下吹风。
  是宿幼枝想起便忍不住打谢二一顿的程度。
  宿幼枝瞧了眼门廊, 这片刻盛延辞应当走了, 他也不想再在这犯傻, 见谢翊许久不出声, 道:“回不回?”
  谢翊牙齿打颤, 挺了会儿,哆哆嗦嗦应:“……回。”
  回到内室,谢翊却还是不想走, 宿幼枝挑眉,狐疑看他:“谢二,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谢翊往里去:“只是位激动得无法入眠的可怜公子。”
  宿幼枝看了他好一会儿,没再赶人。
  但他也没听谢翊讲什么清山郎君, 躺在榻上便忍不住想起盛延辞在的时候, 唇上似乎才残留着清晰的温度。
  他辗转反侧, 回头一瞧,谢翊已经熟睡,踢了他一脚,也翻身就寝。
  次日清晨。
  宿幼枝睡饱起身,瞧云雨渐歇,用过膳便可返程。
  他看向旁侧,谢翊道:“那边是小王爷的院子吧, 他们起早便下了山,走得还蛮急的。”
  宿幼枝收回视线不再瞧。
  等他们回城, 天空已经晴朗,只地面积着水洼,没有官道的路上踩过便是泥。
  宿幼枝和谢翊索性都去蹭马车。
  谢翊闲不得,与南阳侯夫人讲最近的趣事,说着突然想起:“对了,今早听隔壁略有吵闹,我教知砚去打听的。”
  将知砚叫过来,听他道:“是有人跑去寻临王,好似因妹妹失踪,在小王爷寝室发现了。”
  “嗯?”
  谢翊与宿幼枝对视一眼,问:“然后呢?”
  知砚道:“那公子闹着小王爷给交代,否则便带着妹妹撞死在临王府前,被临王押了回去,想是要进牢。”
  “是要好好盘问。”谢翊道:“以临王府戒备,寻常姑娘怎能靠近,别又是刺客。”
  知砚瞧了宿幼枝一眼,欲言又止。
  谢翊:“说。”
  知砚小声道:“听说那公子妹妹……长得像阿又姑娘。”
  谢翊呵呵:“再像又如何,都不是本人。”
  知砚觉得公子话语奇怪:“他们都说是小王爷太过思念阿又姑娘,便寻了相似之人以解相思。”
  “不要听他们说。”谢翊道:“他们说的能有几分真。”
  南阳侯夫人原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瞧他,疑惑道:“怎你不喜临王,昨儿不还谈得蛮好?”
  谢翊不甚在意:“只是相识,又不是多熟,哪里谈得上好不好。”
  南阳侯夫人诧异,询问地看向宿幼枝。
  宿幼枝平静道:“姑母莫理他,近日可是阴晴多变。”
  回得南阳侯府。
  宿幼枝进得院子不久,知砚又打听了新消息,过来与他说:“表少爷,那两人果真被入狱。”
  宿幼枝奇怪:“你怎么知道?”
  知砚无辜道:“外面都在传,好些人看见了的。”
  “?”
  怎么临王府没点秘密的。
  有点事便满皇城皆知。
  结果一提,知砚很清楚:“最近小王爷成了皇城炙手可热的良婿人选,大家都关注着呢。”
  “什么?”宿幼枝愣住。
  “因为临王对阿又姑娘痴心一片,不少夫人都有了改观,觉得殿下是个有心人,有意结亲。”
  知砚说完,想起面前的便是另一位当事人,磕巴了下:“我、我都是瞎听的,也不一定是真。”
  真不真的。
  宿幼枝也不在乎。
  午后,门房递了信来,宿幼枝瞧过,没有回。
  未出一个时辰,又有信递。
  是谢翊亲自送过来的。
  宿幼枝瞥他:“你最近怎如此闲。”
  谢翊毫不害臊:“我可是为了你推了诸多邀请,你现在还要嫌我了?”
  宿幼枝呵。
  抽出他手中信,也不看,放到一边。
  谢翊缓慢摇着折扇,道:“既无事,哥哥带你出去玩。”
  皇城很大,宿幼枝去过的地方不多。
  见谢翊带他往未踏足过的街区去,略有狐疑:“这是到哪?”
  谢翊卖起关子:“去了便知。”
  玩便玩。
  但马车都要做过遮掩就不对了。
  宿幼枝上次如此行径,还是在临王府,怕被外人认出,故意乘坐没有标识的低调车架。
  谢翊也来这一招?
  宿幼枝总觉得他肚子里没憋好气儿。
  但有点好奇,便忍了。
  马车走过熟悉的街道,往幽深的地方去。
  算不得冷情,只是热闹街区的深巷,要清静几分的。
  车马最后驶入一处院子,院中楼廊典雅悠静,似闲云野鹤归处。
  有书生模样的郎君迎出来,与他们见礼:“两位公子可自便。”
  宿幼枝打量过,发现这里还真是玩的地方,但凡闲情逸致的游戏在这里都能找到,若不熟悉,还有公子为他们讲解。
  旁边有人在投壶,不时传来喝彩声。
  宿幼枝看了看,发现这里好像没有姑娘,都是公子。
  谢翊问他:“蹴鞠,玩不玩?”
  那是有段时间没碰过了,宿幼枝点头。
  两人对视,眼中含着战意。
  到得蹴鞠场,换了衣衫,他们可以自己挑选队友。
  宿幼枝瞧过,见公子们更像久坐书生,稍显羸弱,便挑了几个精神的。
  待得谢翊那般也选完,就进了场。
  宿幼枝松过筋骨,道:“你可不要输得太难看。”
  谢翊轻嗤:“话送还给你。”
  一声哨响,蹴鞠飞出,宿幼枝立即去抢。
  别说,这里的公子虽面如白玉,却是有几分厉害在的,头次配合也很默契。
  “截他的球!”
  宿幼枝瞧着队友从对面抢到传过来,立刻跳起飞踢,球穿过几个拦截的对手,咚地入得门洞。
  “好球!”
  宿幼枝落得满头汗,玩得很过瘾。
  场下休息。
  谢翊问:“方才那公子是谁,踢得真不错。”
  宿幼枝扫了眼,指给他看。
  谢翊便道:“哦?不仅蹴鞠玩得好,还有怡然气度,妙。”
  宿幼枝见他只说不动,道:“既想结识,你去问便是。”
  谢翊看过来:“若你也觉不错,我们不妨邀来小聚。”
  谢二公子好友遍天下,与谁都熟,宿幼枝就不必了,道:“你莫要拉上我。”
  谢翊见状也不提了,又谈论起其他选手,一个个点评过去,这个好,那个也好,还问宿幼枝最喜欢哪个。
  宿幼枝觉得有点夸张。
  公子们虽踢得不错,却也不是惊艳的水准,他只记得球,不记得人,道:“都不错。”
  谢翊听出他的敷衍,转而道:“走吧,再去别处瞧瞧。”
  宿幼枝却没动。
  谢翊回头看过来。
  宿幼枝道:“今日便罢,还要回去读书。”
  谢翊似乎还没玩够,但又无法反驳,踌躇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兴奋呼喊。
  宿幼枝看过去,正见到一个挺拔身影倒挂金钩,球飞入门。
  顿时又是一阵欢呼。
  宿幼枝看他手背随意擦过滴落下颌的汗珠,还锐利的眸子瞧过来。
  “?”
  宿幼枝不与盛延辞对视,随意挪开目光。
  听谢翊道:“走吧,不是说要回去。”
  “……”
  话是自己说出去的。
  宿幼枝跟着谢翊走了。
  但换过衣衫,出得门,便见到外面站着熟悉的青松身影。
  “临王殿下?”
  宿幼枝好似才看见他,规矩见礼:“未想在这里遇见。”
  “嗯。”
  盛延辞点头,扫了他身后的谢翊一眼。
  谢翊笑道:“是巧了,不过幼枝要读书,我们正要回,不然还能与殿下讨教过。”
  盛延辞顿了下,有力的视线落在宿幼枝脸上,有些烫人:“这便回?”
  宿幼枝抬眸笑,点头:“这便回。”
  盛延辞抿直嘴角,磨磨蹭蹭侧过身,谢翊道:“那便与殿下告辞了。”
  盛延辞视线粘在宿幼枝身上,满眼的不舍。
  然后道:“本王……同路。”
  临王府的车架出了问题,要借乘他们的马车同路返回。
  谢翊能说什么,他只能答应,连他为什么不去骑马都不能问。
  转头与宿幼枝道:“马车便让给临王殿下,我们骑马可好?”
  不怎么好。
  问题是他们没有多余的马。
  最后三人入得车厢。
  俭朴的布置与盛延辞一身装扮格格不入。
  谢翊闲语道:“晨间听得一点喧闹,寺中松懈,不知可影响到殿下?”
  “未曾。”盛延辞道:“小事。”
  他与谢翊正面,要偏过头才好瞧宿幼枝,视线忍不住挪动,又听谢二公子道:“那便好,不想寺中也有恶徒,若是冒犯到了女眷可是着恼。”
  “嗯。”盛延辞。
  宿幼枝不出声,听谢翊说了一路,盛延辞虽答得简略,也都有回应。
  只若有似无的视线落到他身上,难以忽略。
  “殿下,临王府到了。”谢翊突然道。
  盛延辞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去瞧小窗外,果真是自家府门。
  似没想到这般快,他想说什么,看了眼谢翊,又咽了回去,沉默地下得马车。
  宿幼枝与谢翊相送。
  见他不进门,两人便不走,盛延辞只得艰难道:“谢过。”
  “殿下客气了。”
  谢翊看他入得临王府,也转身登上马车,不忘催促宿幼枝:“回去不远,你莫要偷懒。”
  盛延辞隔着偌大门扉瞧,好似能看见外面的人,随后视线落到墙头,不及他去跳,突然一样东西从外面飞进来,被杨一打落,凑近看过,道:“殿下,是一封信。”
 
 
第93章 
  盛延辞仔细地展开信件, 没看到任何字迹,反是一副草草的小儿涂鸦。
  他看了会儿,想阿幼图画时的样子, 心便烫了起来。
  南阳侯府距离临王府不太远。
  回到府里, 宿幼枝对要走的谢翊道:“过来, 有话跟你说。”
  谢翊顿了下:“那可能不行。”
  他道:“三妹说了要有事找我呢, 有什么话晚些再说吧。”
  他似乎很急, 快步走了。
  宿幼枝看着他背影, 也没将他叫回来, 回去看午后来的信。
  打开一瞧,就很难言。
  不论哪时,小王爷写信的模式没有丝毫不同。
  只是与曾经的别扭不同, 如今来看,竟瞧出了几分甜。
  到得晚间,灯火将熄。
  宿幼枝瞧侍从在外间熟睡,悄悄出了门, 于院中墙头跃出, 方落地, 便被等在外面的人影抱住。
  “?”宿幼枝:“怎么在这里等着?”
  盛延辞贴过他蹭蹭:“想早些见到阿幼。”
  ……成吧。
  以防被看见,他们往人少的地方走了走。
  盛延辞从后面搂住他,不说话,便是这么安静地待在一起也心里满满的。
  宿幼枝偏头瞥他:“教你乱来,谢二应是知道了。”
  盛延辞闻言慌了下,随后又气恼:“所以他要带你去那种地方?”
  “哪种地方?”宿幼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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