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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宿幼枝被他看得烦,皱眉去抢折扇拍他:“你要说什么?”
  “没、没什么……”
  谢翊视线飘忽,片刻,又转回来,凑近他,艰难问:“欸就……那时候,你,你们……”
  谢二半晌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又被侍从的敲门声打断:“表少爷,有你的帖子。”
  谢翊顺口问:“谁送来的?”
  宿幼枝接过,看了眼便阖上,板着脸道:“问那么多。”
  谢翊一顿,反是探头要去瞧,被推开,立刻扬声道:“宿幼枝,你背着我有小秘密了!”
  宿幼枝懒得理他,赶他走。
  谢翊懵头懵脑地被推出门外,一脸糊涂地与知砚对视。
  “……你表少爷在皇城有熟人吗?”
  “有吧?”知砚不太确定:“临王府那些算吗?”
  谢翊瞪他:“……当然不算!”
  但又想不起还有谁能给宿幼枝递帖,难不成是在湖心岛和宫宴遇到的那些个?
  是了,为南州宿氏名头,确有可能。
  谢翊也不能阻挡宿幼枝交友,想了想不探究了,但临王府……嗨,只教他当初脑子进水。
  不过都这样了,应当没事的……吧?
  内室。
  宿幼枝端坐了会儿,还是伸手拿过帖子,看上面熟悉的字迹,着恼道:“怎就等不得一天了。”
  晚间,月色高悬。
  门房见到宿幼枝很惊诧:“表少爷要这时出门吗?”
  宿幼枝点头,门房便问:“可要备马车?”
  他拒绝了,出了南阳侯府的门,果真见到不远处候着的车架。
  驾车的是周二,恭敬为他撩帘。
  宿幼枝进去,未等坐下便被握住手,盛延辞屏息看他。
  他手指动了动,略一挣扎,对面的人就惊到似地松开,不敢再动作。
  宿幼枝瞧外面灯火通明。
  皇城的夜晚也格外热闹,行人往来,小贩叫卖。
  盛延辞着意穿了件不那么华贵的衣裳,到得繁华的街区下得马车。
  宿幼枝走在他旁边,与一侧小贩要了串糖葫芦,盛延辞便去掏荷包。
  他瞧见他荷包里竟有铜板,数出来递给老板。
  咬了口糖葫芦,红色的果肉裹着糖衣,甜滋滋的。
  宿幼枝递过去:“你可要尝尝看。”
  盛延辞瞧他含着糖葫芦的唇瓣,喉咙滚动,哑声道:“……要。”
  他未接过,探头过去,咬住圆圆的糖果,浓睫撩起,漆眸定定瞧着宿幼枝。
  宿幼枝抿直嘴角,看他一颗颗咬下,吞咽入肚,好似吃得不是糖葫。
  等全部吃掉,剩下光秃秃的一根杆,宿幼枝塞进他手里,抱怨道:“都未给我留一颗。”
  话落转身就走。
  盛延辞僵了下,忙又买了串,追上宿幼枝:“我、是我之过……”
  看着递来的糖葫芦,宿幼枝撇开脸:“不是原来的那一个,何来的诚心。”
  盛延辞绕过去看他的脸,宿幼枝又撇向另一边。
  “宿公子……”
  “看不出来,宿公子不太高兴吗。”
  宿幼枝抽出他的糖葫芦,丢给后面跟着的周二,道:“给你了。”
  周二猝不及防,举着糖葫芦顿住,好一会儿,问杨一:“这吃得么?”
  杨一白他一眼:“你说呢。”
  “……”周二沉默。
  宿幼枝已经走远,看到那边空中飘着点点光芒,是太乐湖上有人在放灯。
  他走去湖边,旁边总有人扭头来瞧他,盛延辞试图挡住那些视线,却架不住人太多。
  “公子,接着~”
  有香包丢过来,在碰到宿幼枝前被盛延辞伸手拦下。
  宿幼枝眼神落过去:“给我的。”
  盛延辞捏紧了,抬眼看他,将自己的手塞过去:“宿公子可心疼我?”
  指尖触到另一个人的滚烫体温,宿幼枝睫羽颤了颤,旁侧有人跑过,他避让开,衣摆被风抚起又落下。
  盛延辞突然靠近,手贴到他胸口,嗓音低沉地问:“疼吗?”
  “什么疼不疼。”宿幼枝不在意:“饶是一点伤不也正常。”
  “但我好疼。”盛延辞轻声说,将头抵到他后颈,包含诸多无处可言的情绪:“好疼啊阿幼。”
  宿幼枝蓦然失语。
  盛延辞从身后抱紧他,手臂箍得胸口疼,宿幼枝却记不得挣扎。
  有绵密的细小的闷痛蔓延,缠在了心口。
  “宿公子?是宿公子!”
  不知谁认出了宿幼枝,扬声吼道。
  宿幼枝惊醒,看到人群纷纷转头看来,还要往这边来的架势。
  想到之前湖中盛景,宿幼枝惊到,扒开盛延辞,慌道:“快走!”
  他们窜到行人里,从这边跑到那边,直到一处暗淡的环境中,视野不明,才挡了那些试图寻找宿公子的人。
  宿幼枝心有余悸。
  以往常听三妹道,谢翊出门被围堵得回不了家的盛况,他可一点不想经历。
  躲到树后,宿幼枝小心去瞧,见没人注意这边才松了口气,回过头来,便对上盛延辞看他的视线。
  他恼怒,推开小王爷的脸,无理道:“不许看。”
  盛延辞就真当不看了,却执着地握住他的手。
  宿幼枝甩不开,瞪他:“我的手就这般好?”
  “是。”盛延辞道:“阿幼哪里都好。”
  “……乱说。”
  宿幼枝听不下去,要抽走放在他脸上的手,却被盛延辞按住,贴住他面颊蹭蹭。
  “阿幼。”他道:“你没事……太好了。”
 
 
第90章 
  宿幼枝看着被盛延辞握着的手, 属于……宿公子的手。
  掌心的温度炙人,宿幼枝拽不出,被盛延辞紧紧扣住, 十指交缠。
  脸颊漫上热度, 宿幼枝低声道:“做什么, 要教人看见了。”
  盛延辞握得更牢:“那便教他们看。”
  看什么看。
  宿幼枝可不想被围观。
  他挣不出那只手, 另一只手就去捶他肩膀, 恼怒道:“你适可而止。”
  盛延辞才不在乎旁人怎么瞧。
  看着面前人鲜活的模样, 他控制不住再上前将人搂住。
  宿幼枝顿下。
  两人贴近, 心跳声透过胸膛,一下一下有力的敲动,震得人身体酥麻。
  月光穿过树叶缝隙照射而下, 落在宿幼枝脸上,渡上一层银白光影。
  “阿幼。”盛延辞唤。
  宿幼枝不想搭理他。
  过一会儿:“……做什么。”
  盛延辞闭上眼,紧拢的眉头稍有松懈:“想唤唤你。”
  “阿幼。”盛延辞认真念着他的名字。
  宿幼枝受不住,推开他:“不许唤了。”
  盛延辞额头抵在他肩膀, 轻轻磨蹭:“……可我想叫你的名字。”
  真是……傻透了。
  宿幼枝仰起头, 看婆娑树影, 听盛延辞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唤着他的名。
  耳根烫起来,宿幼枝伸手捂住他的嘴,落下视线,对上盛延辞目光。
  看了半晌,他靠近,盯着盛延辞的眼睛,唇瓣贴近手背。
  呼吸仿佛隔着指缝交融。
  盛延辞瞳孔骤缩。
  宿幼枝却已经抽身后退, 离开树荫之下跑远。
  “阿幼!”
  盛延辞去追,却被来往的行人阻挡, 总也够不着他。
  宿幼枝回头瞟了眼,对着小王爷挑眉。
  周二跟上来,道:“宿公子不若在这边等。”
  宿幼枝瞥他:“糖葫芦吃完了?”
  周二拱手见礼。
  宿幼枝没等盛延辞,将一片树叶拍到周二身上,道:“告诉他,宿公子要回府了。”
  踏着夜色,穿过人群。
  宿幼枝看到周二旁边,盛延辞站在那里望着他。
  像是能这般看着他到白头。
  夜深前,宿幼枝回了南阳侯府,还带了两串糖葫芦送给了谢大哥和谢小妹。
  谢翊使劲瞧他,以眼神示意,见他手中空空如也,委屈道:“好哇,你都学会偏心了。”
  “哼。”宿幼枝道:“你就酸吧。”
  谢翊险些气成个胖子。
  谢小妹瞧他可怜,勉强分了一颗给他。
  回到院子,宿幼枝却有些睡不着,拿着血红的玉坠瞧。
  说来上次盛延辞送他的血玉麒麟他都不曾仔细看过,想是还在箱笼里装着。
  次日。
  宿幼枝晨起,瞧见天气晴朗。
  用过膳,侍从又递给他一张帖子。
  宿幼枝瞧了眼便收起来,谢翊坐在对面怀疑地看他,见他起身便道:“说好今日要跟母亲去礼佛的,你要去哪?”
  宿幼枝道:“去换件能抢谢二公子风头的衣衫。”
  谢翊嗤之以鼻:“那怕是没可能。”
  南阳侯府的车架往不风山上去,谢小妹最近在研究新刀法,如痴如醉,未与他们一起来,便只有宿幼枝和谢翊陪着南阳侯夫人。
  两人骑着马行在车架旁。
  想到之前去往流云寺的两次都只能躲在车中,这般自在还是头次,宿幼枝略有愣神。
  谢翊过来戳他:“想什么呢?”
  “想你有多不靠谱。”
  宿幼枝知晓谢二那馊主意是被谢晓笙启发时,心情别提了,得亏了盛延辞……不然可要被他害惨了。
  谢翊心虚,不好与他争辩,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嗨,如今不也回来了。”
  流云寺的香客还是那般多,路上可见许多往来车辆。
  其中最惹眼的落在他们后头。
  宿幼枝听到大家议论声时才意识到什么,回头去看,果见到临王府的马车。
  “……”
  宿幼枝若无其事转回头。
  谢翊却很警惕,悄声与他道:“小王爷怎么想到要去流云寺,该不是去给阿又姑娘祈福?”
  想想又不对:“要祈福哪天不可,偏生赶上今日。”
  宿幼枝见他坐立不安的模样,道:“不若你去问过。”
  谢翊闻言认同道:“也该去打个招呼。”
  他就那么拉过缰绳落后几步,靠近了临王府车架。
  宿幼枝偏头去瞧。
  谢翊言语了几句,便见盛延辞撩起帘幔现身,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他身上,又挪开。
  “那边可是临王?”
  听得姑母言道,宿幼枝靠近窗边回:“是的。”
  南阳侯夫人略有意外:“翊儿何时与临王那般熟稔了?”
  熟肯定是不熟的。
  宿幼枝道:“听他说,之前几次小聚与临王照过面,好歹是同窗,总归没那么生分。”
  南阳侯夫人点头:“也对,头前都说临王痛失所爱,消沉许久,如今瞧着,精神了些。”
  “……”
  宿幼枝头皮发麻,说不出的窘迫。
  偏偏姑母身边的侍女跟着道:“可不是,那被临王从连周山抱回来的美人赛若天仙,还救得临王性命,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呢,可惜……”
  气氛略有沉闷。
  南阳侯夫人心软,见不得这等事,瞧见谢翊与其聊得好,便道:“是个可怜的孩子,翊儿心细,能帮他开解些也好。”
  宿幼枝交流不得,逮空溜了。
  谢翊过会儿回来,看到他表情愣了下:“怎么了这是?”
  宿幼枝觉得他大概跟谢翊犯冲。
  三番四次,谢翊的馊主意都没让他好过,如今连姑母也有耳闻,若教其他人知晓其中隐情,他真不要见人了。
  想着,瞪他一眼。
  宿幼枝道:“怎么小王爷还搭理你?”
  “你别说,我也以为不成呢。”谢翊道:“不成想小王爷人还挺好,对我客客气气的。”
  他边讲边瞧宿幼枝表情,问:“你说……他不是要忘了阿又姑娘?”
  忘就忘了。
  那不正好。
  左右阿又姑娘再也回不来。
  宿幼枝陪着姑母去流云寺转了圈,被来此的夫人姑娘好一阵围观,才被南阳侯夫人笑着放出来,赶紧找了清静的地方躲着。
  以往穿着女装,还有王府侍卫一旁守着,宿幼枝真不曾经历这样的事。
  委实招架不住。
  也就谢翊游刃有余,还将姑娘们逗得咯咯乐。
  宿幼枝来到后山,看到了停驻的临王府马车。
  盛延辞一身华贵长衫落在青翠的竹林里,衬得颜色正好。
  “哪里来的俊俏公子?”
  宿幼枝走过去,勾过盛延辞下巴,端详他面孔,放低嗓音:“可是……来找我的?”
  盛延辞任他挑起下颚,漆黑的眸中闪出细碎的光,诚实应:“嗯,来找阿幼。”
  宿幼枝收起笑,又凶道:“昨晚才瞧过,一天就等不得,又要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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