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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宿幼枝正觉古怪,前面突然跑来一位提着裙摆的漂亮姑娘,到得近前一句话没有,伸手便给了谢晓笙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宿幼枝瞬间惊住。
  “谢晓笙,为了躲我,你便连家都不回了吗!”
  那姑娘美目含泪,哀凄地瞧着谢晓笙,瞥见宿幼枝,更加悲伤:“是为了他吗?”
  不是?
  宿幼枝更惊。
  她在说什么?
  “婉娘?”谢晓笙回过神来,有一瞬的慌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来,怕是连你的面都见不到。”
  姑娘低头垂泪:“婉娘可是有那里对不住夫君,夫君要这般对我?”
  “莫说了。”谢晓笙道:“这里是什么场合,你有话我们可回家说。”
  他拉住姑娘胳膊要走,一边回头尴尬地与宿幼枝道:“小妇人不懂事,教宿阿兄见笑。”
  宿幼枝皱眉:“有话好说,你莫强求。”
  婉娘却突然看向他:“……宿阿兄?”
  宿幼枝与她见礼道:“南阳侯夫人为宿某姑母,弟妹也可唤我声阿兄。”
  “宿阿兄……”婉娘看他,喃道:“原他日夜唤的便是公子。”
  “?”
  宿幼枝抬眼,瞧见谢晓笙脸色大变,急得去捂婉娘的嘴:“你莫胡言乱语!”
  婉娘脸颊被他不知轻重的力道捏得通红,谢晓笙不敢去看宿幼枝,拖着人要走,却突然被握住胳膊,立刻僵住。
  宿幼枝看着他,平静道:“你太粗鲁了,松手。”
  “宿、宿阿兄……”
  谢晓笙惊慌,还是被迫松了手。
  婉娘忙躲到宿幼枝身后,恼视谢晓笙,哀伤道:“谢郎,你怎变成这般?”
  她道:“既不喜婉娘,又为何抬我入府。”
  有宿幼枝挡在中间,谢晓笙不好动手,温声劝:“婉娘,这其中定有误会,我们先回家?”
  婉娘不肯,撇开眼不看他,捂住脸悲怆道:“你既喜欢这位公子,又何必与婉娘诉衷肠。”
  “婉娘!”
  谢晓笙慌忙解释:“宿阿兄你别听她乱言。”
  “我没有。”婉娘语出惊人:“若不喜欢,你怎会与我亲热时唤着他!”
  周遭突然安静。
  谢翊进门时便听到这句话,原本轻松的神色缓慢收起,面无表情瞧着场中书生:“……晓笙?”
  婉娘方才说什么?
  宿幼枝不可思议地看向谢晓笙。
  谢晓笙脸色变幻,最后白下去:“……二哥?”
  他徒劳道:“不,不是那样的,你们不要听她说……”
  谢晓笙疯狂地冲去抓婉娘,却听谢翊道:“让她说。”
  谢二公子走过来,不看他,瞧着婉娘:“还有什么?”
  谢晓笙哀求道:“二哥……”
  谢翊拨开他的手,只看着婉娘。
  婉娘似乎话出口也有些后悔,但看到谢翊,咬咬牙,还是低泣道:“他带婉娘回了府,才晓得他是将婉娘当成了宿公子。”
  谢翊瞧婉娘面容,发现她眉眼确有几分像宿幼枝,脸色更难看。
  宿幼枝见他生气,反从震惊中回神,忙去看周围,生怕明日皇城话题便落到他们头上。
  这一瞧,才发现靶场中的闲人不知何时都不见了。
  “但婉娘未责怪,只尽心照顾夫君,谁知夫君他、他……”
  婉娘哭诉道:“他竟要休了婉娘!”
  谢翊阴沉着表情,问谢晓笙:“她说得可真?”
  谢晓笙颓然地垂着头,徒劳道:“我没想休她……”
  “还说没有!”婉娘生了怒:“你将不去读书的帽子扣到婉娘头上,教父亲母亲险些发卖了我,婉娘都未有怨言,可如今你却连婉娘的面都不肯见了,谢府一句养不起我等,便要散了我们姐妹,你又在哪?你在陪你的宿阿兄风流快活!”
  谢翊听得额角青筋直绷,忍了忍没忍住,还是给了谢晓笙一脚:“你就是这般努力的!”
  婉娘还在说:“左右也逃不掉,如今婉娘也不怕了,谢晓笙,你可敢教人知道你所谓的用功读书,不过是因着房中不行,才为躲着婉娘跑去书院!”
  “……”
  按理该是谢府家事,偏偏牵扯到他。
  宿幼枝听不下去,主动避开,没注意到谢翊听到婉娘所言,脸上有一瞬的空白。
  离得远了,宿幼枝才心情复杂地松开紧握的拳头。
  不想管谢晓笙如何难堪,若不是谢翊来得及时,他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
  被个男子那般龌龊惦记,宿幼枝真真……
  突然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宿幼枝僵住。
  ……险些忘记盛延辞也在这里。
  方才的话他又听到多少。
  宿幼枝撇开脸。
  又顿住。
  做错事的又不是他,他何须畏惧。
  宿幼枝看过去:“想是殿下屏退了外人,宿某还要谢过。”
  方才没注意,如今想来能这么快散去人群的也只有小王爷了。
  盛延辞未言语。
  宿幼枝施了一礼,转过身,却听他道:“厌恶?”
  宿幼枝蹙眉。
  他未与谢晓笙计较,是知谢翊会与他教训,但也不想再见再听。
  他抬脚就走,不想回头看一眼,徒留盛延辞站在原地,目送他身影消失。
  杨一探头探脑地蹭过来,撇开眼道:“谢晓笙那等卑劣的做法,放谁都要厌恶的,不可同日而语。”
  他道:“宿公子定是对殿下关切,才时时惦记殿下伤势……”
  靶场外。
  旁人被散得彻底,宿幼枝直到门口都未见任何身影,只王府侍卫守着门。
  谢翊一时半刻忙不完,宿幼枝也不想等,没见到南阳侯府马车,正要漫步回去,面前却悠悠嗒嗒行来另一辆车架。
  驾车的钱三笑呵呵道:“宿公子可要搭一程?”
  宿幼枝瞧他。
  钱三被看得局促,又道:“宿公子上次帮了我们殿下,就是临王府的恩人,莫要客气。”
  宿幼枝拒绝:“替我谢过殿下好意,但不麻烦了。”
  见他要走,钱三跳下马车,牵马追在他后面:“宿公子千万不要生分,只是顺路一程,不麻烦不麻烦。”
  宿幼枝猛地回头。
  钱三顿住,睁大眼看他。
  三番五次的。
  到底要做什么!
  宿幼枝想到盛延辞便忍不住烦躁。
  既然他们这般往上凑,难不成他还要怕了吗。
  “那便叨扰了。”
  宿幼枝撩起衣摆登上马车,掀开帘幔,一眼瞧见里面端坐的盛延辞,规矩见礼:“劳烦殿下。”
  宿幼枝坐到对面。
  还是那辆熟悉的马车,车内布置都与曾经没有任何改变,不同的只有他与盛延辞。
  马车哒哒往前去。
  宿幼枝瞧着帘外街影,热闹的气氛与内里的安静截然不同。
  “我不喜欢。”
  盛延辞蓦地道。
  宿幼枝看过去。
  盛延辞也看着他,一字字道:“我不喜欢旁人瞧着你看着你,我不喜欢你对他们笑对他们和颜悦色,我不喜欢你次次遇到我又要转开目光,我不喜欢……你看不见我。”
  盛延辞突然靠近,捧住他的脸,黑沉的眸子落在他眼中:“看看我,好吗?”
  宿幼枝微怔,随即去掰他的手:“殿下……莫胡言。”
  “阿又……”盛延辞低声唤。
  宿幼枝心中震动,将他推开,涩声道:“……殿下可是叫错人了。”
  盛延辞眼神阴霾,不肯退,伸手抱住他:“哪怕你不肯认,我也不会再放你走。”
  不放他走又能做什么。
  抓回去他不可能再是阿又姑娘。
  宿幼枝去挣脱,抬起的手臂却丧失了力气,捏着盛延辞肩膀:“……放开。”
  盛延辞不为所动,反是将他搂得更紧,闭上眼,忍耐得颤栗。
  半晌,未见宿幼枝动作。
  盛延辞稍退开些许,却瞧见宿幼枝脸上落下的一点泪痕,心神大震,瞬间慌乱,手指过去却到底未碰到,悄声退开,颤动的眸子重回死寂,垂下头,冷声吩咐:“送宿公子……回南阳侯府。”
 
 
第89章 
  到底要他怎样呢。
  说喜爱阿又姑娘的是你。
  说厌恶男子之情的也是你。
  宿幼枝瞧盛延辞萧瑟身影, 无力地阖上眼。
  “殿下、宿公子……南阳侯府到了。”钱三忐忑道。
  宿幼枝起身。
  盛延辞手指痉挛似地勾起,却抬不起一点。
  宿幼枝与他擦身而过,有指尖探过来, 落到他手背。
  盛延辞瞳孔震颤, 几乎渴求地握住。
  那莹玉手指却已收回。
  宿幼枝撩起帘幔, 未回头, 鸦羽长睫落下遮住眸色, 轻声说:“约我出门, 可要提前递帖的。”
  宿幼枝下得马车, 盛延辞慌张追出来,想拉他的手,又忍住:“阿……宿公子。”
  宿幼枝顿了下, 随即进了南阳侯府的大门。
  看着面前厚重门扉关阖,盛延辞却激动地将手贴上去,好似这样就能离那人更近一些。
  却将南阳侯府的门房吓得够呛:“临、临王殿下?”
  正犹豫要不要通知主子,见到小王爷离开, 当即松了口气。
  谢翊被谢晓笙气得脑壳疼, 不欲在外丢人现眼, 带回来后,却察觉府内气氛不对,不免犹疑,方要问侍从有何事,便瞧见坐在堂内的身影。
  他走进去,一眼看到宿幼枝表情,便吓一跳。
  怎么了?
  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
  别是被谢晓笙气得。
  谢翊怒火中烧, 想去将那不像话的人提来再揍一顿。
  谢小妹回来,看到他们, 道:“二……”
  话未尽,瞥见宿幼枝,顿时大惊失色,气音问谢翊:“宿阿兄……怎么了?”
  谢翊不知该怎么说。
  两人对着瞪眼。
  谢将军这时也回来了,看到他俩挤在门口,又扫了眼沉默不语的宿幼枝,蹙眉瞧向谢翊:“你又欺负他了?”
  “怎么教我欺负。”谢翊有苦难言:“我没有。”
  谢大哥不太信任地瞥他,过去宿幼枝面前,弯腰瞧他,预备哄:“幼枝……”
  结果看到他表情,愣了下后顿时手足无措。
  宿幼枝抬袖盖住脸,知自己此时的模样定是很难看,不欲让他们多想,谢翊却已忍不得了,咬牙切齿:“谢晓笙!”
  知砚立刻将靶场的事说与三小姐和大公子听。
  谢小妹当时瞪大眼,也动了怒:“他怎么敢!”
  谢将军虽未言语,眉眼却沉下。
  谢晓笙与婉娘如今便在南阳侯府,谢翊不想宿幼枝见了伤心,所以关到了旁的院子里,通知了谢二叔与谢二婶。
  谢小妹过来拍了拍宿幼枝肩膀,沉重道:“宿阿兄放心,必不教你吃亏。”
  宿幼枝见他们面容严肃,想说他并未多在意,但谢氏的家事他又不好参与,只能拽住谢小妹衣袖,委婉道:“我……没关系的。”
  谢小妹闻言更心疼:“莫担心,是他做错事,与宿阿兄无关的。”
  宿幼枝没跟着去,只知连南阳侯都回来了。
  他往住处走,路过那条路,正听到谢晓笙怒气冲冲地吼:“我又不像你有做侯爷的爹,大哥为将世子之位留与你,拼命攒了军功做得小将军,而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宿幼枝顿住。
  没看见,也知谢翊是怎样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后院一众美娇娘还是别人逼你抬回去的不成?”
  谢晓笙哑然,反驳不得。
  宿幼枝不再听,回去房间,看精致小箱中的血红玉坠。
  过会儿,知砚过来,义愤填膺与宿幼枝叙述。
  谢晓笙常年沉迷美人,身子做空,招架不住婉娘的热情,躲了些时日,默认父母亲将人发卖。
  婉娘原是舞姬,虽不富足,却也过得并不艰苦。
  若被发卖,哪里能有好去处,她自是不甘。
  最后由南阳侯做主,恢复她自由身,不至被谢晓笙害了半生。
  谢二叔夫妇维护儿子,南阳侯府不与他们计较,但往后都难再登门。
  知砚还是气不过,为主子抱不平:“堂少爷幼时便爱抢公子的东西,原是这样的想法,公子哪里少帮了他,个黑心的!”
  “莫胡言。”
  谢翊过来听见,教知砚出去守住门,坐到宿幼枝对面,欲言又止。
  宿幼枝看过去,谢翊又觉气虚,忍不住挪开视线。
  天可作证。
  他当初只道谢晓笙那花心的都受不住舞姬歪缠,定是时间长了嫌烦,哪知晓他是中看不中用,落了尊严才冷落了婉娘。
  谢翊一想到小王爷后院空悬,势不会如谢晓笙那般榨得透透的,就觉要命,小心翼翼去打量宿幼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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