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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雪巧愣愣看了会儿,又抑制不住地落下泪,忙转过身。
  宿幼枝受惊,想说什么,雪巧已经跑了出去。
  他张了张嘴,还是算了。
  屋中寂静。
  宿幼枝忍不住去瞧盛延辞胸前伤口,那点血色太过刺眼,教他滋味难明。
  不由恼怒那没事找事的小王子。
  又想到是盛延辞先揍断了人家的腿,还是因着妙姝姑娘,心又跟着冷了冷。
  既那般能耐。
  怎如今倒躺在这里不知动弹了。
  宿幼枝硬下心肠,去掰盛延辞手指。
  那修长的指尖却似力有千钧,如何都不肯松上一分。
  宿幼枝恼怒,低头便一口咬上去,齿尖落下才回过神来,慌张起身,看周遭无人,心虚地去揉捏盛延辞手指上的齿痕。
  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宿幼枝。
 
 
第87章 
  宿幼枝怔怔看盛延辞的手, 上面浅显的印子刺眼。
  许久未见他回去,谢翊找了过来,宿幼枝听到他与雪巧说话的声音。
  过了会儿, 谢翊来到他身后, 看到他们交握的手后眼角一抽, 怕周围有侍卫躲在暗处, 还得一本正经地道:“殿下情况如何?”
  宿幼枝转述了御医的话。
  谢翊点头, 然后道:“你又不懂诊脉, 莫在这里添乱, 还是教临王府的侍从照顾更周到些。”
  宿幼枝当然想走,但手抽不出来,他作势给谢二看, 结果那钳子似地手指没了方才的力道,轻松分开。
  “……”
  宿幼枝有话想说。
  谢翊欲言又止,最后过去与雪巧言辞。
  宿幼枝瞪着昏睡的盛延辞,气得想给他一巴掌, 但看到他胸前的血迹, 还是作罢, 没好气地跟谢二离开了。
  路上,谢翊几次想开口,看他脸色又憋了回去。
  宿幼枝瞥他:“有话快说。”
  谢翊斟酌道:“我听说,听说啊……小王爷的伤口在手臂。”
  宿幼枝顿住。
  回头:“什么?”
  谢翊不看他,仰头道:“许是咱们不知道的时候又受了伤吧,这胸口蛮重的哈?”
  宿幼枝看看他,转身往回走。
  被谢二拦住:“你何必在乎。”
  是的。
  他何必在乎。
  无论盛延辞是否受伤, 伤得重不重,都与他无干。
  说不得便是为了蒙蔽小王子而故意为之, 都没有必要跟他说。
  宿幼枝回到宴席。
  大家聊得兴起,纷纷离席攀谈,谢小妹找了他们一圈没找到,这会儿才凑过来,道:“做什么去了?”
  谢翊与她讲小王子的热闹,谢小妹若有所思:“那最近边关应当会有动静。”
  不过听说小王爷受伤,她还挺奇怪:“临王殿下身手好得很,怎么会被个少年刺中。”
  说完又感叹道:“定是因阿又姑娘乱了心神。”
  宿幼枝和谢翊不敢说话。
  宫宴的佳酿美味,后劲也足,宿幼枝多饮了几杯,脸颊略有晕红。
  谢翊瞧他不胜酒力的模样,提前带他离席。
  与家人打过招呼,他们准备往宫外去,领路的宫人闻言道:“两位公子不若在明堂殿小歇,等喝了醒酒汤再回。”
  宫中有盛延辞,谢翊觉得还是不要了。
  宫人未多说,送他们离开。
  坐上马车,宿幼枝便昏昏欲睡,听谢翊在旁念叨什么,却听不清,皱眉问:“什么?”
  “睡你的吧。”
  谢翊给他披上大氅。
  晚间宿幼枝熟睡,觉得有人在碰他的脸,眼皮却沉重得睁不开,最后翻个身未与理会。
  到得天明,宿幼枝醒来见得颊边一点红,怀疑谢翊趁他醉酒偷偷掐他。
  谢二却不认,眼睛斜他:“你还晓得自己醉酒,便是来人给你一刀想是都不知。”
  宿幼枝心虚。
  他以往沾酒不多,也是尝得新奇便多饮了几杯,谁知酒力这般大。
  下次是莫敢了。
  谢翊今日有事,不能带着他,便教他于府中歇息。
  晌午。
  宿幼枝正坐在庭院看书,有侍从给他送来一张请帖。
  他疑惑打开,发现又是谢家二房之子谢晓笙。
  老找他做什么?
  宿幼枝没急着回贴,待谢翊归来后再做打算。
  倒是临王府送来了谢礼,与宿幼枝和谢翊,为昨日出言相帮之事。
  不过恰逢其位。
  然而打开箱子后,宿幼枝却愣了。
  临王府……是不是太大手笔了!
  送来的谢礼贵重得教他看了都觉烫手。
  这可收不得。
  宿幼枝又教侍从送了回去。
  半晌后,侍从回来道:“公子,临王府不肯接,言表公子深明大义,堪当此礼,若您不收,便要教临王殿下亲自送来呢。”
  宿幼枝任他退下,将小箱子置于一旁,未动。
  如此得他登门退还才可。
  但临王府的门,出都出来了,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反正小王爷财大气粗,他便受了这份礼又怎样。
  宿幼枝撇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片刻后。
  他起身来到小箱前,瞪着里面的血玉挂坠,很想拎到盛延辞面前问问他要做什么!
  心气不顺,宿幼枝瞧到旁边的帖子,教侍从送了回帖。
  谢晓笙邀他的地方是皇城书生惯爱去的六艺场所。
  南阳侯府的马车方在门口站定,宿幼枝便见一穿青衫的年轻书生迎上来。
  他瞧了瞧,略有眼熟。
  “宿阿兄!”
  谢晓笙看见他,眼睛亮起,似有几分激动,说话都磕巴了下:“未、未曾想宿阿兄肯来,晓笙受宠若惊。”
  宿幼枝挑眉:“听谢二说,晓笙在书院苦读,今日怎有了空闲?”
  谢晓笙拘谨道:“自宿阿兄来得皇城还未曾照面,便是如何都要见一见的。”
  宿幼枝倒不知他对自己还颇有情谊。
  言语间,他们入内,谢晓笙道:“听闻宿阿兄六艺皆精,贸然来此,还望宿阿兄莫嫌弃。”
  宿幼枝无所谓在哪,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瞧见远处草靶,举过长弓,搭箭绷弦,一声嗡鸣后,羽箭牢牢钉到靶中。
  “好箭法!”
  谢晓笙眼睛锃亮,也过来学样。
  但他臂力不够,弓弦拉不满,箭矢飞出去连靶都摸不着,惨不忍睹。
  谢晓笙似有些羞赧,又换了张小弓,总算勉强擦到了靶子。
  “让宿阿兄见笑了。”谢晓笙讪讪道。
  他摸索弓弦,似乎怎么都找不到要领,疑惑道:“我记得夫子便是这般说,怎我总要脱靶?”
  “角度不对。”宿幼枝瞧了眼,与他道。
  新手学箭,一板一眼的模仿最好入门,倒是熟练后反而不拘泥于表面。
  谢晓笙调整了角度,可还是有所欠缺,射出的羽箭势必会歪。
  宿幼枝干脆上前帮他调整。
  “这般吗?”谢晓笙问。
  宿幼枝站到他身后,伸手半环着人,与他瞄准:“这样。”
  谢晓笙微微侧头,看他近处眉眼,听宿幼枝道“专心”,忙低下头,慌张应是。
  “嗖。”
  箭矢飞出,落到靶中。
  宿幼枝退开,看谢晓笙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未多言。
  “谢、谢宿阿兄,我好像明白了些,可、可否再……”
  谢晓笙脸有些红,正要说什么,远处却突然飞来一支箭,嗖地擦过他耳侧,钉到远处墙面上。
  谢晓笙眸子睁大,瞬间白了脸。
  宿幼枝瞬间回头,扫视靶场,却除了各自练习的学子,没瞧见其他。
  他皱眉。
  过去拔出羽箭,看上面印记。
  是三号场。
  可此时去瞧,那边空空如也,没有人在。
  “宿阿兄,算、算了……”
  谢晓笙不欲多事。
  但方才但凡箭矢偏上一分,都不是简单的事了。
  那般力道,可不像是生手。
  如此作为未免太过分。
  宿幼枝招来靶场的人来问,他们会记录来往客人信息,然而却未得到答案。
  许是今日场中人太多,大家随意走动,反倒不好判断有谁碰过三号位。
  宿幼枝叫来南阳侯府侍从,正要教他去告知谢翊一声,如何也要知晓对方有何目的。
  “宿公子?”
  宿幼枝回首,看到小郡王探头瞧来:“你也来这里吗?”
  宿幼枝看到他,略有诧异,还是见礼道:“小郡王来玩?”
  赵希和点头:“我陪表兄来。”
  宿幼枝顿了下:“原临王殿下也在,他身上伤可易走动?”
  “御医说无妨碍的。”
  赵希和走过来,看看他,又看看谢晓笙,目露疑惑。
  宿幼枝与他简单介绍过,闲语几句后正要作别,小郡王却突然凑近了些,与他小声道:“我知道方才的事,表兄已经教人去查,宿公子莫急。”
  “……殿下?”
  宿幼枝欲言,那边小王爷效率却极高,有侍卫来请他过去。
  小郡王忙拉着他就要走。
  宿幼枝迟疑了下,还是被拽去了。
  靶场宽阔,旁侧临王殿下单独占得一场,宿幼枝一眼瞧见他站在那里,手握长弓。
  眯起眼,宿幼枝瞥他胸口。
  如今穿着齐整,倒看不出伤口如何。
  盛延辞回头看来,宿幼枝规矩行礼:“请殿下安。”
  随后道:“殿下可好些,那般重的伤势还是莫要拉弓才好。”
  盛延辞看着他,好一会儿,垂下眼,道:“没有。”
  宿幼枝看远处草靶上命中箭矢,瞥开眼,道:“没有就好。”
  盛延辞睇向旁侧,侍卫便从角落里提溜出一个人来丢到宿幼枝面前。
  宿幼枝微怔,瞧那学子打扮的汉子,反应过来小郡王所说,道:“是他!”
  那人似有惶恐,跪下便磕头:“公子饶命,小人也是受人指使,下次再不敢了!”
  宿幼枝瞧他:“指使你什么?”
  那人被小王爷架势吓到,一股脑交代说:“指使、指使小人惊吓公子。”
  “我?”
  宿幼枝意外:“可你的箭?”
  那人羞愧地伏在地上:“小人、小人不敢做坏,是想瞄准公子脚边的……”
  “……”
  好一个学艺不精。
  那箭都歪到天边去了。
  就这样才更可怕,连准头都没有便敢对着人,与故意谋害有何区别。
  宿幼枝蹙眉,那边盛延辞动作更快,抬手搭箭,箭矢带着锋锐之势射出,就钉在那人头顶上前一分的位置,连杆羽震动的声响都听得分明。
  “啊!”
  那人受到巨大惊吓,瘫到地上发起抖。
  盛延辞眸光却愈沉:“既喜玩笑,便绑在靶上教他玩个够。”
  侍卫当即上前,将他捆了起来,临王府众排着队的描边练箭,任人惨叫响在整个靶场。
  旁边的谢晓笙见到,脸色更白,缩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去瞧临王殿下一眼。
  宿幼枝想说什么,盛延辞却突然靠近,在他耳侧道:“你当他真是无心吗?”
 
 
第88章 
  那样的借口着实拙劣。
  本与小王爷无关的事, 对方为他出头,宿幼枝也不好多言,正欲道谢, 盛延辞却突然捂住胸口闷哼。
  他惊了一跳, 下意识伸手搀扶:“殿下?”
  盛延辞就势倒在他身上, 下巴搭到他肩膀。
  宿幼枝顿住, 过了会儿才伸手落到他身上, 平静道:“殿下伤势未愈, 自当好生修养。”
  他看向王府侍卫:“还不快扶你们殿下去歇息。”
  王府侍卫迟疑地看向他们殿下。
  “宿阿兄, 我、我……”
  谢晓笙突然起身,想要帮他,却被盛延辞轻飘飘瞥了一眼, 又僵住。
  宿幼枝挑眉,干脆带着盛延辞到旁边坐下,客气道:“殿下教大夫瞧过更好,宿某不便多扰, 这便告辞。”
  他未再去看盛延辞, 转身离开。
  出了那个靶场还能隐约听到里面恐惧的惨叫声, 不少路过的人惊疑不定,匆匆避开,在远处偷摸地瞧,被他扫一眼又急忙避开视线。
  宿幼枝听着他们声讨小王爷残暴的谈论,拧着眉,不太愉快。
  谢晓笙心有余悸,小声道:“那便是临王吗, 果真与传言一样凶戾。”
  宿幼枝瞥他一眼,没出声。
  谢晓笙又叫他去骑马, 宿幼枝婉拒,不欲在外多留。
  谢晓笙似有失落,又忙道:“既邀了宿阿兄出来,怎好这般仓促,晓笙已于景轩楼设宴,宿阿兄可莫要推脱。”
  “便只宿某吗?”宿幼枝问:“不等你二哥?”
  谢晓笙道:“二哥常见,宿阿兄才是难得碰面,下次可再同会。”
  宿幼枝疑惑。
  不是说谢家二房手中窘迫,景轩楼可不便宜,饶是谢晓笙诚心,他也不能让对方破费。
  他寻了借口推辞,谢晓笙却还在挽留,甚至哀怨道:“宿阿兄便不肯与晓笙用过一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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