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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宿幼枝看看他,将锦帕还回去,对方忙道谢,告辞离开时又道:“昨晚雨时遇见过两位公子,我家主子便住在隔壁,晚些当登门致谢。”
  一个巾帕而已。
  谢翊婉拒:“倒不必那般客气,还请带我向你家主子问礼。”
  那仆从走了,等宿幼枝午后拎着几尾鱼回到庄上,却听管事道隔壁主人送了东西来做谢礼。
  “啊?”
  谢翊意外,与宿幼枝对视。
  这是不是太客气了!
  他们去瞧,好家伙,居然还是这个季节不常见的甜桃,要从南边运来的,价值不菲。
  “这……不合适吧?”谢翊道。
  只是捡到个手帕而已,除非那巾帕于对方有特别的意义,但……还是不合适。
  以往也不是没有人打着幌子与南阳侯府见礼。
  门房道:“那小子说他们庄内有很多,院中便栽了桃园,不值什么,只摘了些个给公子们尝尝鲜。”
  谢翊不信,与宿幼枝攀到高处去望,看到隔壁庄子中果真有一片桃园,居然不是瞎话。
  谢二公子想了想,吩咐道:“便将我与表少爷钓的几尾鱼送过去,谢过他们主人的桃子。”
  宿幼枝捻过一片切过的桃瓣,尝过,眼睛亮了亮。
  好甜。
  到处闲逛了一日,到了晚间,谢翊搬来宿幼枝院子,要陪他一起蹲贼。
  他看谢二自然地躺到床榻上,下意识道:“你干嘛?”
  谢翊被他念得一懵:“什么干嘛,逮贼呀。”
  他想想不对,看向宿幼枝,打量道:“不是,宿公子你说实话,你方才……想到了什么?”
  “……”
  宿幼枝什么都没想,盖上被子背过去就寝。
  谢翊不依不饶,探头过来,轻声道:“你与他……”
  “想什么呢你!”宿幼枝将他蒙起来,咬牙道:“睡你的觉。”
  因要注意贼,宿幼枝睡得不深,半掩的窗子没有动静,但外面却突然乱糟糟起来,能听到有人在焦急地说着什么。
  宿幼枝翻身而起,谢翊动作也不慢,冲去门口打听,然后回来面容古怪道:“隔壁走水了。”
  夜半走水,大家都跑去灭火,宿幼枝过去的时候,火势已经止住。
  但出事的是主人家的房屋,看到倒塌半边的废墟,宿幼枝惊疑问:“人怎么样?”
  “已经救出来了。”知砚道:“但似乎受了伤。”
  宿幼枝探头去瞧,看到人群包围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垂着头,旁边的大夫在焦急地说着什么。
  “是位年轻的富家公子。”知砚惋惜道:“伤了脸可怎么好。”
  那是很糟糕。
  宿幼枝看去。
  隔壁管事与谢翊道谢,然后为难道:“可否……可否请公子行个方便,时间仓促,庄子未搭建起,可容我们主子有个可落脚的地方?”
  隔壁的庄子不比南阳侯府的大,粗粗建起,房子多为低矮土屋,唯一落榻的地方也烧了个半残,都不适合养伤。
  不是大事,谢翊欣然应允。
  回去时,宿幼枝瞧那位公子遮了脸,忍不住道:“伤得很重?”
  知砚悄悄比划,从左脸划到右脸:“有疤,不过像是以往落下的。”
  宿幼枝了然,怕是无意教他们瞧见,那装作不知便是。
  这么一闹腾,什么贼也不好来了,宿幼枝将谢翊赶了回去,知道那位公子的院子就在他旁侧,但安安静静,未有声响。
  次日。
  宿幼枝起身,去寻谢翊时,于小路旁又看到了隔壁庄子的主人。
  对方身上罩着宽大的袍子,披散头发,脸上带着可遮容貌的面具,远远瞧见他,定了片刻,缓慢地拱手见礼。
  宿幼枝回过礼,没靠近,到得谢翊处,知砚连人家底细都探了出来。
  “是外地来的员外,听说路上遭了土匪,夫人遇害,他脸上落了疤,自此便不会说话了,到得这里修养,也是可怜。”
  知砚恨道:“怎还有天杀的土匪欺人。”
  “哪里的土匪?”宿幼枝进得门,问。
  谢翊若有所思:“云城。”
  那离皇城要隔着些距离了,也不是这边兵马管的地界,但上奏后会有人去处理。
  宿幼枝见过连周山土匪,虽谈不上杀人如麻,被惦记的百姓也好不得,知晓了自是要清除。
  不过他们却是没想过隔壁主人那般经历。
  “昨日的帕子该不会是他夫人留下的?”
  知砚兀自猜测,将自己难过得不行:“好可怜呀呜呜呜。”
  “那你便多去瞧瞧他缺得什么。”
  谢翊折扇敲他,总算让知砚停止悲伤,跑去忙碌了。
  周边没人,宿幼枝低声问:“土匪?”
  谢翊坚决摇头:“你别想去,还没受够教训吗,会有人清剿的。”
  宿幼枝也不是想去,只是被知砚哭得也跟着心闷,想起方才那年轻公子的模样,更觉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
  之后宿幼枝与谢翊要出门,取了东西往外去,知砚毛毛躁躁地跑来,撞到他身上。
  “干什么这么急?”
  宿幼枝稳住他,但手里的东西也掉了,滴溜溜滚出去,最后撞到一只墨靴才停下。
  对面的人拾起,递到他面前,宿幼枝抬头,看到一张沉色面具。
 
 
第81章 
  对方双手也带着手套, 似乎伤到的不止是脸。
  宿幼枝忙接过,出言道谢,又想起知砚说他不能言语, 拱手见礼:“多谢公子, 若觉哪里不妥当, 可着仆从与我等讲。”
  知砚便道:“宴公子正想借个鱼篓。”
  鱼篓?
  宿幼枝瞧了瞧, 将手中拎着的递过去:“拿去便是。”
  宴公子接过, 却看着他不动。
  宿幼枝疑惑, 瞧不见对方表情, 只得瞧向知砚。
  知砚想了想,凑到他耳边道:“他就是,那件事后, 有一点……迟钝。”
  想是亲眼瞧见亲人遇害,受得刺激太过。
  宿幼枝了然,也不计较,与宴公子告辞后, 往外去。
  走出一段路, 忍不住跟谢翊道:“这怎么办?”
  那有些迟钝的晏公子提着个朴素的鱼篓, 跟在他们后面,好大的个子,像是被朋友抛下的孩子似的,可怜兮兮。
  谢二公子也没遇见过这等事,知晓对方受过的苦,不好赶人走,便道:“那带着?”
  可他们不熟, 在外言语都要小心。
  “这也是他们公子遭难后落下的毛病。”知砚道:“隔壁管事教我不用理,到时会自己回去的。”
  “啊?”宿幼枝完全没想到宴公子如此:“那不怕遇到危险, 怎不派人跟着?”
  知砚道:“有人跟着他会怕。”
  “是有这样的病症。”谢翊道:“太过靠近会让他想起最糟糕的事。”
  宿幼枝回头瞧一眼,行动能力还是有的,便任他跟着。
  到得后山,宿幼枝摘得一颗野果,尝了尝,又摘了一颗递给谢二。
  谢翊警惕瞧他,见他要收回去,才抢来塞进嘴里,紧跟着扭曲了表情:“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
  宿幼枝看他中招,忙将嘴里的果子吐出去,连灌两口水才活过来,沧桑道:“便也教你尝尝我受的苦。”
  “滚吧你!”谢翊上去打他。
  宿幼枝灵活地往前跑,跑完一回头,吓了一跳,又返回来,拦住正往嘴里连塞野果的宴公子:“你在干什么?!”
  他惊疑捏过一颗尝过,还是那般酸楚苦涩。
  “快,快吐掉!”
  见宴公子无动于衷,宿幼枝忙抓住他手腕,要去掰他下巴,却摸到面具,指尖打滑,反勾起了他下颌,当即怔住。
  宴公子也不挣扎,一副乖巧模样。
  谢翊看到,瞪他:“你怎么连呆痴的人也要欺负。”
  “……我没有。”
  宿幼枝烫到似地收回手,哄道:“快,嘴里的东西吐掉。”
  宴公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将嘴里酸涩的果子咽了下去。
  “……”
  谢翊惊疑,小声道:“看来真病得不轻。”
  被这么一吓,宿幼枝也不敢唬人了,怕宴公子有样学样,难过也不会说。
  好在无事的时候他都很安静,只站在不远处瞧着他们,既不打扰,也不惹事。
  宿幼枝捞到鱼,唤人:“知砚。”
  看到鱼篓便将鱼放了进去,放完抬头,发现是宴公子不知何时靠近,蹲在岸边,鞋子浸在河里湿了半截。
  “我来了表少爷。”
  知砚过来,看到宴公子篓里的鱼,高兴道:“好大一条!”
  宿幼枝欲言又止。
  中午的烤鱼他们送了宴公子一条,原还担心他不会挑刺,但瞧他用餐时优雅仔细,才放了心。
  “诶鞋、鞋子!”
  知砚突然起身,看到摆在岩石上的鞋子滑落,被水流冲走,忙去追。
  但有人比他更快。
  宿幼枝只瞧见身边人影一晃,宴公子已经跳进了河中,捞住那慢悠悠飘走的鞋。
  鞋是追回来了,他身子也湿了半边。
  “……宴公子不必如此。”谢翊心情复杂。
  宴公子无动于衷,拎着鞋来到宿幼枝身前蹲下,抬起他踝骨分明的脚腕,认真地给他穿上。
  因为太过震惊,宿幼枝都忘记了反应,等回过神来,宴公子已退开,沉默地转身离去。
  谢翊同样震惊,给宿幼枝打眼色询问:什么情况?
  他哪里知道!
  宿幼枝看宴公子背影,不好说方才感受到很沉重的气势,仿佛他拒绝便会发生不好的事。
  知砚想到什么,又想呜呜呜了:“宴公子是不是……是不是将表少爷当成他过世的夫人了?”
  宿幼枝一言难尽。
  就是说。
  他哪里像姑娘啊!
  宴公子没再出现在附近,他们担心人出事,早早回了庄子,得知对方已返回,且隔壁管事来辞谢过,言带他们公子去附近租了院子,又留下一筐甜桃作谢礼。
  知砚还挺舍不得,抹眼睛:“希望宴公子能早日好起来。”
  宿幼枝塞给他个桃子。
  在別庄放开了玩耍几日,谢翊便带宿幼枝回了皇城。
  进得城门便觉气氛有异,知砚去打听,回来时表情惊恐:“不好了公子,小王爷疯了!”
  “……”
  宿幼枝顿住,面上轻松的神色褪去,转头看过来。
  谢翊迟疑:“什么?”
  “临王殿下……疯啦。”
  知砚小心翼翼道:“就今早,太乐湖上,小王爷将几个来大启的外邦贵族全打了!”
  谢翊一惊:“为何?”
  知砚瞧了眼表少爷,支吾道:“因为、因为那些外邦人调戏了妙姝姑娘一句……”
  “?”
  谢翊想了想:“万花坊的花魁?”
  知砚含糊点头。
  谢翊刚想说这是好事呀,又觉不对,道:“还有什么事?”
  知砚忐忑:“那外邦的贵族是王室的儿子,被小王爷敲断了两条腿,传书回去言与大启誓不罢休……”
  “……”
  那问题是有些大了。
  这外邦不似弥秋国内乱,要强盛些,与大启一直相安无事,如今一闹,气氛便紧张起来。
  见宿幼枝沉默不语,谢翊看过来道:“也不必听外界之言,你别担心。”
  “我担心什么。”宿幼枝瞪他。
  谢翊忙道:“是我担心,我担心。”
  知砚欲言又止:“还有……”
  谢翊看过去。
  知砚道:“之前喻世子不是宴请了公子……”
  他硬着头皮:“如今街头巷尾都在讲安国公世子与南阳侯府谢二公子摒弃前嫌,明日将于太乐湖上携手畅游……”
  看着自家公子黑下的脸,知砚说不下去了,往宿幼枝身后躲了躲,弱声弱气道:“大家都……都知道了。”
  “喻!呈!凛!”
  谢翊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他的名字嚼碎了咽下。
  这么个被满皇城美谈的事,他若扫了兴,还不知被那些整天盯着他的书生说成什么样。
  他是没想到喻呈凛为了给他添堵,竟是连这等手段都用。
  以往还是他高看了这人!
  知砚战战兢兢问:“那公子要去吗?”
  “便如他愿又如何。”
  谢翊展开折扇,恢复了雅润公子模样:“倒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来。”
  知砚又去看表少爷。
  谢翊眉头一跳:“怎么还有他的事?”
  知砚将自己藏起来:“外面传……圣上有意招揽宿氏大公子。”
  南州宿氏大公子,芝兰玉树、才气无双,乃大启读书人表率。
  天子早有意招揽,奈何宿氏大公子未有入仕的想法,淡泊洒脱,教圣上遗憾。
  谢翊便不止一次听到兄长提及,但宿家阿兄不愿,他们也不可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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