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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宿幼枝怕周围有眼睛,去寻了谢翊,见到他抓得人,惊诧:“平王世子?”
  平王世子干笑着面对他们,忍不住将自己缩了缩。
  “平王世子既到得门前,何不入内落座。”谢翊笑得和善:“也不算南阳侯府失了礼数。”
  平王世子欲言又止。
  宿幼枝警惕看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爱听的话。
  平王世子诺诺道:“只是、只是先前得了几张游船上请帖,想问问……问问谢二公子有没有兴趣……”
  他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呐呐不知言。
  “?”
  谢翊听得莫名其妙,讶异道:“平王世子……请谢某吗?”
  平王世子挣扎了一下,点头。
  谢翊笑着婉拒。
  看着平王世子离开,宿幼枝忍不住道:“他做什么,不会是来找三妹的吧?”
  谢翊笑容顿住,立刻戒备起:“怎么还有三妹的事?”
  宿幼枝就说他见过平王世子的几次,谢翊脸色都变了:“没听母亲说过呀。”
  想了想,又道:“他文不成、武不就,不是我嫌弃,饶是平王府有这个意思,母亲也不会答应的。”
  宿幼枝闻言放了心,又与他说喻世子。
  谢翊大惊。
  两人在外缄默不语,到了南阳侯府便麻爪了。
  谢翊怒道:“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宿幼枝皱眉:“为了什么?”
  说是发现他的身份未免离谱。
  其中他们无法预料的是何家仆会交代多少,又是否还记得他们。
  饶是都有,也很难将他与一位姑娘联系到一起吧,那得是怎样的脑回路。
  还是喻呈凛觉得阿又姑娘与谢翊相识?
  这种可能性确实更多。
  也怪他们当初急切,谢二偏偏出现在了他不该出现的场合。
  如今回想,难掩破绽。
  “那他来了又不点破要做什么,不怕打草惊蛇?”
  谢翊仍难琢磨喻呈凛想法,索性道:“管他要干嘛,反正他们未发现阿又身份,你到时死不承认便是,难不成还能硬安到你头上!”
  现今也只能如此了。
  原以为喻呈凛不过随意之举,不想谢翊第二日便收到了正式的请帖,其中不仅郑重邀请他,还带上了宿幼枝。
  两人头对着头,瞪着来者不善的帖子,面色凝重。
  “要去吗?”宿幼枝问。
  “去……”谢翊咬牙低咒:“去他个鬼!”
  就算没有宿幼枝这一茬,他也不可能赴喻世子的邀约,直接拒绝,免得显他心虚。
  结果喻世子玩谢二曾用的那一套,帖子不要银子的往南阳侯府递,拒了再来,一叠一叠的。
  显然还记着当初的事。
  谢翊额头青筋直蹦,也嘱咐门房全部拦下,免得碍他的眼。
  得了回复的喻呈凛盯着退回的帖子,在笑:“他真这般说?”
  属下道:“是的,世子爷。”
  喻呈凛摆手,属下退出。
  他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谁听,娓娓道:“你早便察觉出异样了不是吗,只是想留住她的心,不肯去探究,到如今,既无退路,还有什么不敢。”
  喻世子起身,弯唇道:“我等你。”
  话落推门离开。
  正午炙热的阳光顺着开启的门扉照入,撇开满地阴霾,撞出一片耀眼的亮芒来。
  寒去春来。
  耕种时节,为万民祈福,小摆宫宴。
  宫中为此忙碌月余。
  宿幼枝再次听姑母提起时才想起这么个事。
  但带他?
  不要吧!
  若是去连周山前,他无所谓,如今却有所顾及。
  “头前不是还说要去宫中瞧,怎又不想了。”
  南阳侯夫人温声道:“还有些时候,不忙着决定,免得又后悔。”
  谢小妹也道:“对啊。”
  宿幼枝欲言又止。
  谢翊低头用膳,不敢出声。
  反正到时随便寻个借口都能糊弄过去。
  这种能避过的都不算大事,宿幼枝也未太焦急,只是被喻呈凛惊住,最近没能出门,有点难过。
  在谢小妹几次隐晦提及要带他出去玩后,谢翊知道这么躲着不行,利落道:“不然我们去远些的地方。”
  不说外面,若宿幼枝总闭门不出,南阳侯府众人便要察觉不对了。
  哪里有从南州跑来皇城,还整日闭门读书的,他又不要考状元。
  宿幼枝斜眼瞥他:“去别庄?”
  谢翊没好气:“……那是因为谁!”
  互相伤害过,两人只得妥协。
  自家地盘,总好过见到外人。
  谢翊对喻呈凛不放心:“他这人惯会见缝插针,出现在你想不到的地方,还是要提防些。”
  想到谢二信中吐槽的那些经历,宿幼枝觉得他没这个本事,难以放心:“那不如往人多的地方去,他还能盯住不成?”
  “……宿公子。”
  谢翊语重心长道:“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样貌有误解。”
  他去扯宿幼枝脸颊:“就这张脸,哪家的侍卫能跟不住,那也不用干了。”
  宿幼枝拍开他的手,怒:“闭嘴。”
  除非宿幼枝回故里,否则一味躲避也不是什么好法子。
  谢翊最后还是带着他大大方方出门,南阳侯府的马车行在街上,与其他车架无甚区别。
  “这便是你的主意?”宿幼枝道。
  谢翊摇着折扇:“不若呢?反正怎么着都瞒不住,未有差别。”
  他咬牙道:“我就不信,他堂堂安国公府世子,能做出当街拦……”
  话未落,车前的知砚爬进来,惊恐道:“公子,喻世子拦了咱们马车!”
  “!!!”
  谢翊梗住,不理宿幼枝瞪过来的眼神,掀了帘子出去,果真看到安国公府车架在前。
  他挑眉,忍着怒意:“喻世子这是何意?”
  “只是想寻谢二公子问个明白。”喻呈凛清声道:“何故拒绝于此?”
  有些事背地里做就算了,拿到面上讲是要波及门面的。
  谢翊不好直言说就是不想搭理你,却也不肯相让:“当是回喻世子曾经之礼。”
  “哦?”喻呈凛声音漫漫:“那是本世子不对了,谢二公子高洁,可原谅则个?”
  两辆贵家车架停在路当中,引得不少人探头张望。
  喻世子敢当面致歉,不应便是他谢二公子没气度。
  谢翊明知他是故意的,更气了。
  听听。
  这是认错的姿态吗!
  果真遇到喻呈凛就没好事。
  “喻世子哪里话。”
  谢翊笑得如沐春风:“此间谢某还有急事,望喻世子略挪尊步,改日再续。”
  喻呈凛未纠缠,摆手命马车避开。
  但在相错之时,安国公府侍从递来一张请帖,喻呈凛道:“喻某便等着谢二公子赏脸。”
  瞧了自家公子一眼,知砚才接过帖子,退进车厢。
  谢翊扇子都拍到小几上了,显然气得不轻:“果然还是他姓喻的够不要脸!”
  一点都不怕瞧见之人如何议论。
  宿幼枝接过帖子看。
  好嘛。
  还是有他的名。
  真是要命的东西。
  宿幼枝嫌烫手丢给谢二。
  谢翊也嫌弃,还不得不看。
  瞧了瞧,喻呈凛设宴湖上,似乎就是寻常的友人小聚。
  但他们实在称不上什么友人。
  谢翊气得脑袋疼,丢掉帖子,恨声道:“那就去,他临王能抱走无所去处的姑娘,还能强抢南州宿氏的公子不成!”
  “……”
  宿幼枝:“你可别说了。”
  被喻呈凛这么一闹,他们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偏偏半路又落起了雨。
  雨打棚帘,风卷衣发,坐在边角的知砚被扬了一脸水。
  谢翊叫他往里躲躲,瞧天色:“看是要下一阵。”
  匆匆赶往別庄,谢翊提前打过招呼,侍从早早迎在路口。
  旁侧有队伍步履艰难地前行,与他们错身而过,看穿着不似普通农户。
  知砚问:“那是谁家?”
  侍从打量过,恭敬道:“是隔壁庄子的主人来住,他们来往搬运些东西,昨日便到了。”
  谢翊记得隔壁是皇城某位富户置办的产业,便未再理,与宿幼枝小声道:“我先前都交代过了,你注意不要说漏嘴。”
 
 
第80章 
  雨太疾, 宿幼枝下车时被淋湿些许,进了侍从准备的温水中才觉暖和。
  他窝在浴桶中,不得不说还是临王府的池子奢侈。
  身子热呼呼后, 宿幼枝出来, 接过谢翊递来的布巾时有些愣愣, 过会儿才包住湿润发尾。
  “这下也不用出门了。”
  谢翊心安理得窝在庄子里, 离开皇城, 无需担忧随时会暴露身份, 没有喻呈凛、没有小王爷的日子, 舒坦。
  要不是怕南阳侯府众人起疑,他都想让宿幼枝再“待在庄子”里一段时日。
  宿幼枝过来时,谢翊正拿着喻世子的那张帖子看, 越看脸越臭。
  “这你怎么办?”宿幼枝问。
  “当然不去。”谢翊嗤道:“便教他等着吧。”
  这脸是一点赏不了。
  用过膳,宿幼枝丢下他独自烦恼,回了院子。
  夜半睡得正沉,突然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宿幼枝瞬间惊醒, 抬头看是半阖的窗被风吹开, 雨水滴滴嗒嗒落进来,湿润的冰凉。
  他起身过去插上窗子,瞧见外面乌涂一片,偶尔落雷劈开的光,只瞧得见道道剪影。
  隔绝了风雨肆虐,宿幼枝往回走,迈出一步后突然顿住, 他垂眸望向地面,缓慢弯下身, 指尖摸过去,触到一小洼水渍。
  “轰隆!”
  闷雷炸响。
  亮起的盈亮随之消失,也再看不到地面上往床边蔓延的光影。
  宿幼枝呼吸一滞,莹润的桃花眼瞪大。
  这一晚未能睡实,谢翊来唤时,瞧见他面色惊了一跳:“你干什么了?”
  下了一整夜的雨晨间停歇,鸟雀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花瓣上水珠点点,若春露雕缀。
  宿幼枝掸了谢翊一脸水,黑着脸道:“那就要问你了。”
  听他讲完,谢翊非常诧异:“你是说,庄子里……有贼?”
  宿幼枝看了看房间内俭朴的布置,也很怀疑。
  虽是南阳侯府別庄,但都这么寒酸了,有什么可偷的。
  而且能瞒过他,起码是个高手,那等能人做什么不好来做贼,太委屈了吧!
  可地上的水印可不是一阵风雨能飘出的模样。
  谢翊低头去瞧。
  只是这会儿那点痕迹早已消失,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他招来管事,问及此。
  管事也是军卫里退下来的老兵,瘸了一条腿,目光却锋利,表示没人有胆子来这里做贼。
  庄子里多是他这样有作战经验的练家子,寻常贼子只是听闻便已退却,也没谁会冒着大风险来偷那点歪瓜裂枣。
  谢翊也觉不合理。
  管事离开后,他与宿幼枝道:“贼就贼,跑你这来做什么?”
  “我怎知道!”
  宿幼枝咬牙。
  没有头绪,庄子里也未丢任何东西,谢翊道:“算了,今晚我来陪你,倒瞧瞧那贼还敢不敢来。”
  宿幼枝有些嫌弃,但教旁人不太合适,勉强同意。
  早间景色宜人,用过膳,宿幼枝被谢翊叫上往后山去。
  这里的山单是不够高耸的小山包,林中搭建着小木屋,许久未有人来,已破破烂烂。
  旁边的小溪却清澈见底,可瞧见有尾鱼活泛游过。
  两人找了个略平坦的地方坐下,甩下饵线,开始垂钓。
  知砚忙忙碌碌给他们抓虫子。
  宿幼枝甩了线便不管,仰躺到石面上,看澄澈天空。
  许久未这般放松过,宿幼枝心觉惬意,便有些昏昏欲睡。
  反是谢翊坐不住,总是挪动,听知砚在道:“公子又把鱼吓跑了。”
  谢翊不服:“哪是我的事,看你表少爷未动,还不是钓不到。”
  又片刻,谢二公子过来宿幼枝这边,与他道:“这般不知要钓到何时,不若我们进去捉。”
  宿幼枝不动。
  谢翊道:“难不成你是怕输给我。”
  宿幼枝睁开眼,不屑:“怕你?”
  两人掖了衣摆,挽了裤腿,脱靴踏入水中,清凉的水波漫到肌肤上,像最美的山间妙语。
  宿幼枝正在瞧鱼,突然看到一方手帕从上游飘来,他伸手捞起,看上面清淡水墨无字,料子却是极好的,不是寻常人家会有的东西。
  他往那边望,湾流隐在林木中,瞧不见源头。
  “什么?”谢翊看见,问:“是谁不当心掉落的?”
  宿幼枝见不像姑娘用的帕子,也没那么警惕,回道:“可能吧。”
  两人面面相觑,正要交给知砚,若遇到人来寻便还回去,突然看到从那边跑来一个人。
  普通的富家仆从打扮,见面先笑,看到宿幼枝手中锦帕更喜:“叨扰两位公子了,实是我家主子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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