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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怎么可能……
  除却曾经落水的姑娘,盛延辞怎么会、会……
  “你说……”宿幼枝听见自己声音干涩:“……盛延辞有龙阳之好?”
  “姑娘若如此想,也算无错。”何莲生眸光柔下,似有怀念:“殿下与我一起时……”
  他想说什么,又顿住,哀伤地瞧向宿幼枝:“可我不知,他竟为了气我,而与你纠缠。”
  宿幼枝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他说的都是鬼话。
  可仍忍不住被小王爷的名字混乱了思绪。
  盛延辞是厌恶男子喜爱的,曾在流云寺遇见的那位刘公子,他提起时是那般憎恶。
  但……
  宿幼枝一心要逃,如今竟想不起小王爷当时具体的表情了。
  “姑娘不会当真以为只一面,阿辞便对你情根深种?”
  何莲生淡声道:“我与他自幼相伴,形影不离,见过他所有样子,知道他所有喜好,姑娘又了解多少。”
  宿幼枝想不起来。
  从来都是盛延辞照顾他迁就他,他连他喜欢吃什么都不知晓。
  “莲生劝姑娘莫陷得太深,阿辞拿你做筏,待抽身离去时,痛苦的可是你。”
  何莲生站起身,缓慢地走过来,要来碰他:“你要明白,阿辞喜欢的只有我一个……”
  “姑娘!”
  雪巧突然撞翻一个大汉,挣扎着吼道,吼声惊动王府侍卫,周二立刻冲进来,推开何莲生,将宿幼枝护在身后。
  何莲生立身不稳,撞到架子上,上面摆放的杂物噼里啪啦落到地上,一片混乱的声响。
  “何莲生?”
  周二见到对方面孔,冷声道:“你未等主子,来这作甚!”
  他看了眼垂头不语的阿又姑娘,沉声道:“去通知主子。”
  雪巧被其他侍卫救出,也跑来宿幼枝面前,忧声道:“是雪巧未看顾好姑娘,姑娘可受伤?”
  她怒瞪向何莲生,见他居然在笑,心下不妙,急急与宿幼枝道:“姑娘莫听他胡言乱语,他最会言语蛊惑,都不可信的!”
  周二也难得道:“他既被赶出临王府,自有主子的道理,姑娘无需因他伤神。”
  宿幼枝知道的。
  他当然知道。
  他明明见过盛延辞的在意,见过他带有情意的眼神是何样。
  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
  若盛延辞真是可以接受男子。
  那……那……
  “阿又!”
  宿幼枝茫然抬头,便被冲来的小王爷抱进怀里,心疼地捧过他的脸:“别难过阿又,别难过。”
  盛延辞怒火中烧,看着一旁的何莲生,寒声道:“你母亲救过本王,便是你生过不该有的心思,本王也不愿与你为难,但你莫不该来招惹阿又!”
  他将杨一手中血玉麒麟扫到地上,摔得粉碎,也教何莲生脸白如纸。
  小王爷不再看他,搂过宿幼枝往外去。
  “阿辞,你便呜……”
  何莲生嘶声吼,被王府侍卫捂住了嘴。
  来到门外,盛延辞察觉袖口上的力道,忙看过来:“阿又?”
  宿幼枝怔怔瞧着他,张了张嘴,也不知自己是何心思,慢声道:“他说……阿辞喜欢男子……”
  盛延辞蹙着眉,还是耐心等阿又说完,才捧握他的手,郑重表明心意:“阿辞只喜欢阿又,从未有断袖分桃之癖,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有,阿又相信我。”
  如同一桶冷水迎头泼下,宿幼枝冷得感知不到身体,颤抖的眸子被垂下的眼睑遮住。
  片刻后,他轻声道:“……我信。”
  他如何不信。
 
 
第71章 
  沿街的喧腾热闹都在远离。
  宿幼枝低头看着盛延辞抓着他的手, 想要握紧,指尖却僵硬得动不得,最后无力地放开。
  回到临王府, 无人去提何莲生。
  盛延辞更是时刻陪在阿又身边, 亲自接过染湿的巾帕给他擦脸。
  宿幼枝闭着眼, 感受着脸颊上暖热的温度, 轻声道:“阿又……想放风筝。”
  “这个时候吗?”雪巧看向外面黑沉的天色。
  盛延辞看他颤动的睫毛, 软下声音:“那我们便去放风筝。”
  寂静的夜里, 临王府内飞起几个栩栩如生的风筝, 隐在暗淡的光线里,露出影影绰绰的影子。
  南阳侯府。
  谢二公子已经歇下,被知砚叫醒时还是懵的:“你说什么?”
  知砚可谓大惊失色:“公子, 临王府在放风筝!”
  谢翊眸光登时清明,连件外衫都来不及披便急忙跑出去,举目望去,虽有模糊, 但确实是风筝的模子。
  谢二公子脸色变幻不定:“怎么是这个时辰, 出什么事了?”
  他恨不能立刻跑去临王府, 当面问问宿幼枝是有什么话要说。
  之前明明进展还不错的样子。
  知砚担忧道:“公子,表少爷不会有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谢翊冷下脸:“就算被发现了,盛延辞敢动他一下!”
  话虽这么说,谢二公子还是忍不住忐忑,匆匆换上一身暗色的衣衫:“不行,我去看看。”
  他偷偷摸摸地从南阳侯府的院墙跳出去,没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个人影。
  宿幼枝的风筝没放多久, 便回了屋子,只留下那几个张扬威武的猛兽在上空飘扬。
  谢翊没瞧出临王府有何异样, 去外边稍作打听,便得到个了不得的消息。
  “一位白面公子?”
  他将放出关注临王府的眼线都询问过,才弄清楚怎么回事。
  “公子,是这两天好多人谈论的那个,临王乳母的孩子。”
  知砚惊疑道:“不是说他快不行了吗,为什么要去找表少爷?”
  “这个人……这个人?”
  谢翊冥思苦想。
  他虽与临王殿下当过几年同窗,但本就少接触,不可能连临王府仆从的事都了解。
  可怎么听对方也不似那么简单的身份,否则在外这么跳,小王爷哪可能忍着。
  喻呈凛肯定知道!
  可惜他不能去问。
  知砚道:“听说小王爷出来时脸色很难看,他肯定和表少爷说了什么。”
  得了临王府注意,他们要去寻那白面公子铁定会暴露。
  怎么都不行,谢翊也很捉急,皱眉道:“注意点临王府动静,明日先寻机会见他一面。”
  他转过身,却蓦地见到对面一个静默的身影站在那里,不知多久。
  谢翊一惊,瞧清人,更迟疑:“三妹?”
  谢小妹看着他,目光很忧伤。
  以往二哥还十分克制,如今听到阿又姑娘受了委屈,便这般坐不住,夜半三更到处打探消息。
  若没有临王府那道阻隔,他们想是已见到面。
  “二哥。”
  谢小妹踏前一步,出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与临王抢人,还是位不知道是否对他有意的姑娘,陷进去便是万劫不复。
  谢翊略有心虚,忍不住回想刚刚有没有说什么可疑的话,三妹又听去了多少……
  这个语气,怎么感觉不太妙啊!
  知砚在见到三小姐的时候就躲了起来。
  不是他不管公子啊,是他真的没办法QAQ!
  谢翊瞧了瞧,这里离临王府还是有点近,怕被王府侍卫注意到,他过去带着谢小妹往外去,低声道:“回去说。”
  谢小妹没与他为难。
  谢翊路上越琢磨越不对,看三妹表情,又忆起她曾经惊人言语,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种误会……他还解释不了!
  宿幼枝可快点离开临王府吧,他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正寻思该怎么与三妹说,谢翊便听她道:“二哥,及时回头还来得及。”
  “……”
  要了老命了。
  若编些瞎话尽可糊弄过去,可对着三妹,谢二公子实在是说不出。
  他抽了抽嘴角,道:“……其实我没有。”
  谢小妹看了他好一会儿,点头:“我懂了。”
  看着三妹离开的背影,谢翊不明所以。
  方才还严肃着脸,竟因他一句话便改了想法?
  算了。
  现在这不是最主要的。
  先把宿幼枝那小子捞出来再说。
  次日。
  用过早膳,宿幼枝要出门。
  盛延辞将读过的、来自皇宫的信件压到书册下,若有所思的模样,吩咐备马车。
  看到小王爷的身影,宿幼枝撇开视线。
  如今不止临王府,他连盛延辞都摆脱不掉了。
  以前从不知小王爷也这般粘人,每日寸步不离地贴着他,竟也不厌烦。
  但愈是如此,愈表示他时间不多。
  宿幼枝出门去了流云寺。
  不风山上流云寺,来往香客还是那般多。
  宿幼枝言要去独自上一炷香,盛延辞没有不肯,止步等在了外面。
  杨一瞧着紧闭的门扉,欲言又止。
  小王爷道:“有话就好。”
  杨一忍不住了:“殿下,姑娘是不是有心事?”
  连他都瞧出来了,盛延辞又怎么可能没发现。
  比起在寒骨关的亲近,阿又拒绝的态度是那么明显。
  想到皇兄之言,小王爷忐忑的心稍有安稳,道:“过些日,我会带阿又赴宫宴。”
  被临王亲自带去那样的场合,便是昭告所有人阿又的身份。
  王府侍卫层层围住的大殿内,宿幼枝点上香,坐在那出神。
  昨夜情急,也不知谢二能不能瞧见他给的信号,若不能……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宿幼枝抬头,正看到谢二公子灰头土脸地从佛像后钻出来,无奈地瞧他,气音道:“祖宗,又是哪里不对了?”
  自上次太乐湖分别,再也未见。
  此时照面,竟觉得隔了太久。
  宿幼枝激动地冲过去,给了他一拳头。
  谢翊捂着肩膀呲牙:“你能不能换个位置。”
  宿幼枝瞧他如常神情,哼道:“想得美。”
  没时间闲语,谢翊探头听门外动静,见王府侍卫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才小声道:“我瞧你之前都跟去了别地,怎么又突然要见我?”
  宿幼枝抿唇道:“你的法子不管用。”
  谢二公子意外:“怎么可能?”
  连谢晓笙那个多情种都招架不住,盛延辞怎么可能受得了的。
  “可别提你的馊主意了!”宿幼枝恼道:“盛延辞……盛延辞他比我还缠人,这地方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快送我走!!!”
  谢翊惊疑不定,谢翊震惊不已。
  玩没想到临王那么张扬肆意是一个人,居然是个粘人精!
  那是要出大问题了。
  “你先别急……”谢翊安抚道:“要从临王府侍卫眼皮下逃走,一般法子怕是不行。”
  宿幼枝等不起了,又扔下两发炸弹:“盛延辞要请圣上赐婚,还要带我参加宫宴!”
  “!”
  谢翊惊悚,瞪了宿幼枝好一会儿,呐呐:“兄弟……厉害呀。”
  “闭嘴吧你!”
  宿幼枝怒到咬牙:“就这几天,到时走不掉大家一起死!”
  疯了。
  都疯了。
  谢翊躲到佛像后时生无可恋。
  千算万算没算到盛延辞是个痴心人,天呐,怎么有人天天缠着他还能甘之如饴的!
  宿幼枝推开闭阖的殿门,盛延辞立刻扬起笑脸,道:“阿又还要去哪里,我陪着你。”
  宿幼枝不看他眼睛,低声道:“到处走走便好。”
  盛延辞自无不应。
  杨一回头看了眼空荡的大殿,尤记得当初刘公子之言,抬手欲教人进去搜查,却见殿下沉眸看来:“退下。”
  杨一想说什么,见殿下表情,最终只低头行礼:“是。”
  盛延辞回过头去,笑着追上阿又,围着他转:“阿又,我们明日去郊外狩猎如何?”
  他道:“最近总留在府中也没得乐趣,倒不如去外面玩耍几天。”
  宿幼枝寻思了下。
  去了郊外,小王爷应当就没工夫入宫请旨,拖得一日是一日,便点头应了。
  盛延辞瞧着很高兴,立刻着人去准备行装。
  道:“听说那边的林子里也有野生的菇菌,虽与寒骨关的不同,却也鲜美,可教厨子做了给阿又尝尝……”
  宿幼枝哪里在意什么菇菌。
  他不爱穿裙装,但看到侍从准备的猎服更是两眼一黑。
  这若穿出去,旁人看他哪里还像女子。
  他只好声称自己不会狩猎。
  “无碍。”
  盛延辞从不勉强他,闻言便道:“阿又想要什么,与我说便是。”
  这次狩猎不是临时起意。
  是由庄远伯府苏瑾提出,邀请了皇城诸多公子小姐。
  盛延辞原是推掉的,但见阿又烦闷,想也是个抒解情绪的去处,便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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