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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他好嚣张。”
  薛若兮看不过眼,让护卫加价。
  薛姑娘一挥手,直接给加到了万两。
  场中其他客人不明所以,开始仔细瞧那残卷,想是什么未知的好物,后看到九号和十四号客人竞价,瞬间了然。
  “也不知是哪来的贵人杠上了,这银子水似地往外流,嘶……”
  大家听了都替他们心疼。
  “一万两银一次……十四号客人出价一万零一百!”
  “哈。”
  “他们疯了吗。”
  “你懂得什么,寒骨关的贵人哪在乎这点银两,都是喊着玩的。”
  薛若兮未再加价,神秘兮兮与宿幼枝道:“姐姐等着看好戏。”
  一千零一百两银,无人加价,韩继拍得残卷。
  素衣公子心如死灰,瘫在椅上眼神麻木。
  旁边的塞北汉子安慰他:“这会没缘分,以后说不定还能遇见呢。”
  “可那是韩商主啊……”素衣公子的同行有苦难言,知他们外乡人不了解,叹了口气,也不再惦念。
  宿幼枝不知有什么好戏看,但瞧薛若兮神色轻松,想是有办法对付那渣滓,也放了心。
  他看薛姑娘的时间有些久,嘴里便被喂来一块点心,盛延辞道:“拖了这般时候,阿又可有饿了?”
  饿什么饿。
  这满盘点心全进了他的肚子,喝茶都灌了水饱。
  宿幼枝受够了,拿着咬剩的半块点心,吃也不是,丢也不是,恼怒地瞪向罪魁祸首。
  盛延辞被他瞪得心虚,别开视线,快速探头过来,将他手中的点心叼走。
  入口甘美软糯,说不出的香甜。
  宿幼枝愣住,看着小王爷红透的耳尖,趁着薛氏兄妹没注意,上手用力捏了一下。
  盛延辞颤了颤,身子瞬间绷直,一动不动地僵住。
  宿幼枝原没在意,见小王爷始终没动静,狐疑看过去。
  怎么还捏痛你了?
  他去看盛延辞表情。
  那眉目张扬的俊俏面孔似被施了定身术,动也不会动。
  他低声问:“可是被阿又碰疼了?”
  “……没。”
  盛延辞声音艰涩沙哑:“不怪阿又。”
  过了会儿,又看过来。
  “只是有些难过。”小王爷面色绯红,连眼尾都遍染动情的颜色:“阿又……再碰碰。”
  他去抓阿又的手放在耳朵上,紧紧贴着。
  已红透的耳炙热,有些烫手,宿幼枝想缩回却不得,干脆扣得严实,将盛延辞的侧脸都罩住,咬牙道:“这下可满意?”
  小王爷贴着他的掌心,舒服得想喟叹,却只能抑制住更深的冲动,轻声应:“……嗯。”
  盛延辞喉咙里也像含着火,一开口便会燎到面前的人。
  作戏归作戏。
  在外人面前可是有些羞人的。
  宿幼枝还是承受不住,想挪开,但盛延辞的手若钳,牢牢不放。
  他羞愤道:“不要教人看了笑话。”
  盛延辞不满:“谁敢看阿又的笑话。”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宿幼枝真想把他摇醒,生怕薛若兮瞧见漏了陷,只好软声商量:“好了,我们回去再、再……可好?”
  “回去?”
  盛延辞想立刻带着阿又离场。
  但拍卖会未完,还不是要走的时候。
  宿幼枝见他犹豫,咬了咬牙,又凑近些道:“回去给殿下贴好不好?”
  这么爱贴。
  让你贴到烦!
  突然得到应诺,盛延辞受宠若惊,懵了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落下阿又的手,想说自己不是那般贪婪的,可最后也没能说出口。
  总算没那么明目张胆,宿幼枝松了口气,也不好教小王爷放手了,到时引得薛氏兄妹注意,他真不要做人了。
  果然他还是没得谢二那般厚的脸皮,什么羞臊的事都做得出。
  天呐。
  盛延辞他就不能正经点吗!
  宿幼枝忿忿,又不敢再随意去招惹小王爷,怕他突发奇想还要贴,甩都甩不掉。
  想了想,拿过点心,一块一块的喂给他吃,直到盛延辞两颊鼓鼓咽不下,可怜兮兮地瞧他才解气。
  教你欺负人!
 
 
第52章 
  盛延辞嘴里满满, 说不出话,握着阿又的手指点在他掌心,讨好地摩挲。
  宿幼枝手一抖, 抓紧他不老实的指尖, 气恼地扭开脸, 不要看他。
  盛延辞将点心仔细咽下, 挪到阿又身旁, 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他脸色, 见他眉眼都是脾气, 气势一下便弱了,很小声地唤:“……阿又?”
  宿幼枝哪里要理他。
  盛延辞靠近了一点点,歪过头想看他眼睛。
  若不是顾忌有旁人, 宿幼枝一定会将他的脸推回去,但此时没得办法,忍气吞声地回道:“叫我做什么。”
  盛延辞也没有要做什么,只阿又不搭理便觉不安, 想与他说说话。
  “说了要送阿又喜欢的东西。”小王爷低声道:“但这满场怎都没有阿又喜欢的。”
  我喜欢你放手!
  那些拍卖的东西, 瞧瞧就好, 需要是不需要的。
  然而哪句也不能明着与小王爷说。
  宿幼枝张了张嘴,最后道:“以后总会有的。”
  “嗯。”盛延辞便笑:“到时阿又可定要与我说。”
  想来那时我们已相忘南北,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面。
  宿幼枝念着未来,心里隐有急切。
  缠了盛延辞那般久,他怎就还不厌,难不成是因为没得见到可以倾心的姑娘?
  宿幼枝想这阵子小王爷都在寒骨关,与那商会行事, 要么就窝在府中,与他这虚假的心上人空度光阴, 确实没什么接触更多姑娘的机会。
  但寒骨关可不缺美丽的姑娘。
  果然还是要寻机会往人堆里去!
  宿幼枝正寻思,忽听场内一阵躁动地嘈杂,回神才注意到拍卖会的重头戏来了。
  “今日最后一件拍品,想必贵客们都有所听闻。”
  拍卖师神秘微笑,看着客人们或好奇或兴奋或凝重地盯着他,才扬声道:“那么,我们将进行一场非常特殊的拍卖,拍品为寒骨关一百三八州之美,‘温娴若雅’的娴雅三州!”
  听到这个名字,现场瞬间沸腾起来。
  饶是客人都是有大见识的人,如今亲眼瞧见许久未曾有动静的关州拍卖,也忍不住激动。
  “天呐,传言竟是真的!”
  “那当然,听说是娴雅三州的主人亲口放的话,若不兑诺岂不要被笑话。”
  “要我说年轻人就是糊涂,被笑话一下怎么了,放弃州主的位置,他怕是不知失去的是什么。”
  “嗨,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然怎能让我等见识到此等场面。”
  “说起上次看到这般还是几年前,寒骨关尚显冷清的时候。”
  “我记得我记得,那年的关州真是不值钱,一夜便被个神秘人买尽。”
  “哪有那么夸张,哪怕是那时,没点银子也是碰不着边的……”
  不少人提起往年见闻,险险吵起来。
  宿幼枝听不真切,单些只言片语提到寒骨关初起时壮景。
  但大家说归说,还是最关注眼下,等着拍卖师报价。
  偏偏拍卖师还要卖关子,侍女奉上一个精致箱匣,瞧不出里面装的什么。
  宿幼枝去看薛氏兄妹。
  薛若兮也在瞧台上,太全神贯注,没注意到他视线,看得出还是有几分紧张在的。
  薛白衣见状温声道:“只是些相像的印证。”
  宿幼枝了然。
  作戏做全套,别管目的是什么,都是要让人看见的。
  “娴雅三州,素有寒骨美人之称。”
  拍卖师道:“美人回眸,神仙也要失神的。”
  旁的不晓得,现场的客人们是很心痒难耐。
  拍卖师很快肃了面容,声音洪亮,响彻满场:“娴雅三州,起拍价百万金……”
  你说多少?!
  一句话将全场人定住。
  让他们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富可敌国。
  百万金!
  疯了叭。
  抢钱都没这么莽!
  可算知道为什么娴雅三州敢拿出来拍卖了,单一个起拍价就已将人吓退。
  原本想过过瘾的富商都满头汗的瑟缩起来,哪敢出声。
  偌大个拍卖会,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薛若兮也瞪大眼,发懵地去瞧自家兄长:“百……百万金?”
  薛清泠还笑得出,逗她:“这下娘亲可不愁阿妹的零花了。”
  薛若兮呆住。
  见她似乎真信了,宿幼枝小声道:“做做样子罢了,还能真拍出去是怎……”
  “一百一十万金!”
  他话未落,不远处的雅阁中清晰地响起叫价。
  “……”
  这回宿幼枝是真惊讶了。
  如韩继这等承家子,拍个弥秋国玉玺没问题,要拿下娴雅三州可是十分费力的。
  他很快想起盛延辞说过的,韩继所为不一定是他自身。
  不过出价的不止韩继一人,那些等待在雅阁的客人也终于坐不住,跟着参与进去。
  很是叫众人开了眼,了解到金窟银洞的寒骨关是怎样富贵的不讲道理。
  宿幼枝忍不住去瞧小王爷。
  盛延辞神色淡然,握着他的手听那边热闹,好似那些一字一句的金银还不及阿又的手有趣。
  宿幼枝欲言又止。
  盛延辞扬眉:“阿又?”
  宿幼枝小小声道:“我们便这般等?”
  盛延辞原要点头,想到什么,悟道:“阿又可是等急。”
  他眉头拧起:“确实耽搁了蛮多工夫。”
  小王爷锋锐眼尾扫过,木头人的杨一立刻扬声道:“五百万金!”
  声一出,将那十万十万加价的商户们都震得息了声。
  楼下彼此起伏倒抽气的声音。
  “天呐天呐,疯了,都疯了……”
  宿幼枝都能想象到他们的表情。
  大启的小王爷。
  豪无人性。
  连薛姑娘都惊得合不上下巴,愣愣看盛延辞,过一会儿与他兄长祟祟道:“五百万金,好、好像也不亏?”
  薛清泠好笑。
  但寒骨关的商主对娴雅三州的执着也惊人。
  “五百五十万金!十四号贵客出价五百五十万金!”
  拍卖师吼得嗓音快要嘶哑。
  盛延辞没给对方一个眼神,轻飘飘抬手。
  杨一:“一千万金。”
  “…………”
  那一刻,不仅满场客人,连拍卖师都愣住,忘了喊价,等回过神来,嗓子都哆嗦着劈了叉。
  “一千万金……九号贵客出价一千万金!!!”
  不是举国之富,能拿出这一笔财富的少之又少。
  更别说早已超出娴雅三州本身的价值。
  商主再想要成为州主,也不会花冤枉的价值去拼。
  那般反而本末倒置。
  新鲜的竞价一出,结局已然无意外。
  “一千万金一次……”拍卖师嗓音颤抖:“一千万金两次……一千万金三次!”
  小锤敲下,咚的一声尘埃落定。
  宿幼枝听到远处有瓷器碎裂的声响,盛延辞只愉悦地看着他:“让阿又等久了,我们这便回去。”
  他握紧宿幼枝的手,与薛氏兄妹告辞:“暂别。”
  场内沸腾起。
  所有人都想看看九号客人的模样,想知道这般富贵人是哪家。
  连麻木的素衣公子都被过分闹腾的动静惊到,愣愣跟着仰头。
  塞北汉子咋舌:“乖乖,寒骨关可真可怕……”
  但任他们抻长了脖子也瞧不见分毫。
  宿幼枝被盛延辞护着,出来没遇见一个闲人。
  坐上马车,他才拉住小王爷,想到问:“……那拍卖。”
  盛延辞对他眨眨眼:“反正有薛公子作保,我们过不过公文,旁人又怎知道。”
  所以什么千万金都是喊着玩的?
  瞧他懵然的表情可爱,盛延辞忍不住伸手轻碰了碰他的脸,道:“当然,若阿又喜欢,他们大概也愿意让与我们的。”
  “……”
  大可不必。
  连商主都知道这是亏本的买卖,否则商会怎么可能不会联手拿下。
  娴雅三州拍卖的消息传了三天,外乡都有耳闻,热烈讨论至今日终于落定,结果却震惊了整个大启。
  那可是千万金啊!
  让人嫉妒都无力。
  宿幼枝坐在莲楼顶层,吃着小王爷给他布的菜,听着外面人群议论纷纷,心中感叹皇城第一纨绔果真名不虚传,念金银如数字,完全无动于衷。
  就是不知他这般败家,圣上晓不晓得?
  但千万金的效果也很足。
  不仅将寒骨关娴雅三州的名声打响,不少外乡人慕名而来,还让人晓得这里有一位十足富贵的商户。
  普通人打听不到具体,但不知是不是小王爷默许,商会很轻易地了解到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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