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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问姑娘安。”
  对方态度恭敬,低着头不去看他:“下人粗鄙,免唐突了姑娘,还请您移步。”
  话说的客气,不就是不让他过去吗。
  兄弟间是有什么化解不开的仇恨,他去瞧一眼都不准?
  一看就有猫腻。
  机会难得,宿幼枝更加跃跃欲试。
  他问:“你是谁?”
  对方答:“回姑娘,属下是殿下近卫周二。”
  宿幼枝蛮不讲理:“殿下言王府中我大可去得,怎你就不许?”
  周二矮身跪地:“姑娘恕罪。”
  侍女们跟着跪了一地,噤若寒蝉。
  宿幼枝往旁边让了让,有点气闷。
  别搞得他好像个恶人,明明出不去的是他!
  要是以前,宿幼枝已经薅着领子将人拽起来了,但现在他是阿又姑娘,不行。
  但就这点伎俩还想奈何他?
  既然你这么喜欢跪着……没人拦着宿幼枝走得更顺了。
  周二还想说,但都被他甩在了身后,没办法自己起身追了上来:“姑娘……”
  宿幼枝停下来看他。
  周二行礼,寸步不让,态度坚决。
  宿幼枝知晓王爷近卫也是受命行事,但对方的行为总不教人舒服,他忍了忍,没忍住,拿出了小妹常念叨那套。
  他道:“谁让你起身的?”
  周二愣住。
  宿幼枝又道:“这便是王府的规矩吗。”
  周二被盯得顶不住,又跪下了,却不肯松口:“请姑娘移步。”
  宿幼枝用袖子掩住小半张脸,鸦羽低垂:“我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主子,你想跪就跪,想起就起,但没关系……”
  周二头皮发麻,本能察觉到不好,急忙道:“您当然是主子。”
  就殿下那个宝贝样,谁敢不拿这位当主子。
  宿幼枝不应他的话,悄咪咪往门口挪,周二当然注意到了,目光复杂,垂首道:“姑娘,这是殿下的吩咐。”
  宿幼枝:“他不准我出门?”
  周二回:“世人危险,姑娘应当心。”
  他暗指的大概是琼琅小郡王,只是不能明面上非议,但也无法掩盖他的避重就轻。
  这么说他不是没有出门的机会?
  想必还得从盛延辞那里入手。
  既然都说了小郡王不对劲,宿幼枝也不想自找麻烦,离开前接触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考虑了下击退王府侍卫逃走的可能性,遗憾地望了眼临王府气派的府门,宿幼枝往回走。
  周二见状松了口气,只是暗中腹诽殿下带回来的姑娘有点走偏路的毛病。
  玲珑灯照不到的地方总归有些昏暗,侍女深一脚浅一脚,不太习惯,知道周二在暗处跟随,宿幼枝也走得慢了些,下意识去瞧高耸的府墙。
  只要他越过去就此便能重获自由……
  但怕是他刚有动作马上会被王府侍卫当成刺客捕获。
  危险值太高。
  宿幼枝目光留恋地看着看着,忽见那高墙上出现个漆黑的人影。
  “?”
  宿幼枝精神一振。
  心道什么情况,难不成真有刺客惦记临王府,他们都不打听打听主子在不在家的?
  虽然但是……那他有没有可能趁乱做点事?
  宿幼枝心里计划刚刚成型,那黑影已经身手利落的跳了进来,他方要尖叫烘托下气氛,周二动作更快,直接来到他身前恭敬行礼。
  “???”
  未出喉的尖叫顿住,宿幼枝定睛一瞧,那黑影身形倾长、腰窄腿长,是有些熟悉。
  “……阿又?”
  很好,一出声,可不就是这座王府的主人。
  不是他有病吧,进自己家不走门翻什么墙?!
  宿幼枝一脸麻木。
  盛延辞一回来就能见到心心念念的姑娘,心都要化了,两步跨过来,声音柔成了水:“这么晚还未歇息?”
  二月夜凉,瞧他穿得单薄,蹙眉接了杨一手中的大氅给他披在肩上。
  宿幼枝将大逆不道的话往肚子里咽,怕被看出什么,袖子掩住脸,敷衍道:“殿下也未歇下?”
  说完就想走,却被盛延辞激动地握住手腕,宿幼枝僵住,清澈水润的桃花眼都瞪大了些。
  “阿又是在关心我吗。”
  盛延辞看了宿幼枝一眼又很快低下头,露出的耳根一片红:“我下次一定早点回。”
  “?”宿幼枝拳头很硬。
  谁关心你回不回,能不能先把手撒开!
  看见他宿幼枝就头疼,悄悄将手腕抽出,准备找个由头溜掉,却见盛延辞头垂得更低了,跟做了错事的孩子似地,声音都沉闷得小心翼翼。
  “阿又……”
  宿幼枝顿住,心提了起来。
  “你的玉坠……我没找到,是我之过。”
  盛延辞看着很丧气,手指轻轻搭在他衣袖边缘,都没敢得寸进尺。
  玉坠,什么玉坠?
  想起马车上为了试探随口胡诌出来的东西,宿幼枝心放了下来,他人都要玩没了,谁管什么玉坠!
  盛延辞却很在意的样子,他没有提这日夜搜寻玉坠花费的心力,想到什么,将腰间麒麟血玉解下,忐忑地塞入宿幼枝手中:“我知这比不得,给阿又拿着玩……不要难过好不好?”
 
 
第5章 
  麒麟血玉还带着夜风漫过的凉意,宿幼枝却只觉烫手,想塞回去,盛延辞已经先收了袖子。
  宿幼枝推辞,小王爷不给他机会,甚至后退一步,背过手的样子有些幼稚。
  他低着头,道:“我会帮阿又找回的……”
  想到什么,宿幼枝眸光微亮,也不管什么麒麟血玉了,轻声问:“殿下方是去了连周山?”
  连周山虽在皇城根底下,一来一回也要花费不短功夫。
  盛延辞见他不再推拒,忙点头应是:“那些贼子劫掠了不少东西,都要再做安排。”
  “殿下……”
  想到自己的打算,宿幼枝心跳快了些,努力表现得自若:“阿又还未来过皇都,可否……出去瞧瞧?”
  既然王府守备森严逃不掉,到了外面人多,总有混乱的时候。
  况且他也不用费力跑出城,半路换了衣衫就能糊弄过去。
  他谢翊最好有在等着!
  盛延辞被他期待的眼神瞧着,心都酥了,哪有不答应的:“自然。”
  还有些懊恼自己考虑不周,寻思了下皇城最近有什么热闹可看,想到白日喻呈凛所提,询问宿幼枝:“阿又想不想看跑马,那里的梅花也格外鲜。”
  哪都成,只要能出门,宿幼枝自是说好。
  约定了明天去赏花,盛延辞送宿幼枝回了后院。
  杨一跟在暗处,满心麻木,结果视线瞥见奉命保护阿又姑娘的周二,发现对方表情更复杂,有些纳罕,他这兄弟一向人冷少事,不然也不会被殿下派过去。
  他忍不住凑近,胳膊肘怼了对方一下:“你这什么样子。”
  要是被殿下瞧到,还要以为他对阿又姑娘有意见。
  背后非议主子的话不能说。
  周二瞟了他一眼,一言难尽地走远。
  “?”杨一:“什么毛病。”
  宿幼枝回去后琢磨了一晚上逃脱的计划,不知何时睡去,晨起时精神还不错。
  知道要出门,宿幼枝没有磨磨蹭蹭,利落地让侍女梳了头,都没在意盛延辞堵旁边碍手碍脚。
  发髻上依旧是小王爷亲手插的钗,在他头上好一通摆弄。
  好不好看的他也不甚在意,想到事情若顺利,今日便能重获自由,宿幼枝忍了,用过膳食,以眼神催促盛延辞。
  好在临王殿下没有忘,已经安排好了马车,比从连周山回来时坐的那辆更宽敞舒适,也更招摇气派。
  两人同乘,盛延辞与他言梅庄在郊外,马车过去要半个时辰。
  郊外?
  也成吧。
  皇城郊外没那么荒凉,躲起来倒不至于那么快被追上。
  临王府的效率高,头儿天来没备下多少女子的服饰,今儿连轴赶了许多新衣,险些将宿幼枝挑花眼。
  他本想与之前一般选最简洁的款式,但想到出了门可能遇见外人,怕被看出不妥来,只能忍辱负重地换上了浮夸的那套裙襦。
  大裙摆若缥缈仙衣,宿幼枝走路都僵硬了许多,盛延辞却喜欢极了,忍不住偷偷看他。
  宿幼枝观察窗外,回头撞上盛延辞羞涩的目光,眼角抽搐。
  “阿又累不累?”
  盛延辞语带关怀,宿幼枝只想将他支走,再这么瞅下去他要忍不住打人了!
  “殿下不去骑马吗?”
  宿幼枝问,不等盛延辞说,垂眸道:“想看殿下骑马。”
  “好。”
  盛延辞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腰杆挺直如崭崭银枪,掀了帘子出去。
  还没出城门,宿幼枝听见外面一阵嘈杂,是百姓路人瞧见临王殿下要跪地问安,被侍卫拦住。
  小王爷名声远扬,好话没几句,众人不敢招惹他,连热闹都不要看,步履匆匆地走远。
  宿幼枝顺着小窗瞧着,神驹上的盛延辞身姿如松竹,仿佛没有什么能压弯他的脊。
  是有些年轻人的凌然锐气。
  时刻注意着马车上的动静,盛延辞驾着马来到旁边,行在小窗侧,柔声与宿幼枝道:“阿又有事唤我。”
  与他看向别处时冷漠的神情全然不同。
  宿幼枝不想与他多聊,见小王爷这次出行队伍不小,没看到周二身影,猜想暗处还有随行者。
  护卫严密。
  光凭他一人有点难办。
  但他们出行这么大的排场,要是谢翊还没注意,他可就要闹了。
  在皇城无人不识临王府,瞧见了都要绕着走,寻常可没人敢舞到小王爷面前,让宿幼枝不由心下发慌。
  越晓得盛延辞威势,他要逃的路越难。
  也没得心思去欣赏沿路风光。
  临王府的队伍一路畅通无阻,梅庄外早早有人候着。
  宿幼枝见到盛延辞原本悠然的姿态在瞧到对面的人时突然紧绷,表情也冷了下来。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骑在马上垂眸看人,已经教人腿肚发软。
  赵希和腆着脸凑过来,呐呐唤:“……表兄。”
  盛延辞看着他,看得赵希和心虚低头,才冷声道:“回去。”
  赵希和不干,小声喃喃:“我都来了……”
  盛延辞压在眉峰下的眸似刀,一刀一刀刮在对方身上,赵希和挺的艰难,但就是不肯走。
  喻呈凛在旁瞧了会儿,感受到盛延辞冷眸,对他无辜眨眼,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宿幼枝察觉到外面凝结的气氛,躲着偷瞄,看到了赵希和,从连周山回来的熟面孔,他有印象。
  盛延辞侧过身,不动声色地挡住小窗,不再理会赵希和,队伍越过他进入梅庄,走得远了,宿幼枝听小王爷对他道:“离他远点。”
  宿幼枝也不想惹麻烦,默默记下。
  却见着赵希和骑马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身边侍从簇拥。
  可真稀奇。
  就临王殿下那脾气居然也能忍他。
  如今二月里,天还有些寒凉,庄内梅花却开得正好,入目白玉红春,俏丽喜人。
  可瞧来的人不少,邀他们的主人是安国公府二夫人的娘家侄,与喻世子有些搭边的亲缘。
  父亲在朝任礼部侍郎,承袭庄远伯,现今虽落魄了些,但有安国公府这层关系,加之苏瑾性情温和、聪颖机敏,讨人喜欢,大家也给他几分薄面。
  皇城各家王侯公子小姐聚在一堆,单显得宿幼枝的身份格格不入。
  但盛延辞在那镇着,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连看都不好明目张胆地看。
  “我刚还瞧都往门外凑什么,原是临王殿下到了。”
  苏瑾身形消瘦,眉和目秀,笑着迎上来。
  盛延辞点头,不多言,苏瑾也懂事,见到马车便命人去旁伺候,与喻呈凛道:“殿下与喻世子自便就是,若瞧得上哪匹良驹,可是它们的福气。”
  喻呈凛在那笑:“让阿辞瞧上的可不多。”
  听出他言下之意,苏瑾压下眼里的笑意,迎向后面的赵希和:“小郡王可是许久不来我这里了,近来可安好?”
  梅庄地阔,盛延辞没理会那些暗自窥视的视线,将宿幼枝带到僻静的地方,扶她下马车,自有侍从将软垫食茶备好。
  这里确是欣赏梅林的好地方,景优寒香,但宿幼枝哪里是来赏花的,视线在被遮挡的远处扫过,没见到熟悉的身影,已经要坐不住了。
  但小王爷在那,也不能他们主动凑过去与人搭话。
  喻呈凛倒是蛮懂的:“阿辞过来不是就坐在这里喝茶?”
  他看一眼宿幼枝:“不带阿又姑娘去瞧瞧趣?”
  这话说到宿幼枝心里了,他眉间微动,盛延辞见他感兴趣,遂道:“要瞧,让他们都仔细些。”
  苏瑾寻来的是好马,好马都野,到时闹起来难免磕碰,盛延辞不想吓到阿又,那便不能玩得太过。
  “哪用得着你交代。”
  喻呈凛早已吩咐下去,瞧盛延辞这么细致,也叮嘱了宿幼枝几句:“阿又姑娘来了玩好就是,不必在意旁人。”
  宿幼枝随口应下,心不在焉地往小径打量。
  盛延辞见他翘首以盼的模样,眸光柔和,摆手,侍从便将备好的骑服呈上来,好教主子换上。
  其中也有宿幼枝的份。
  他没想盛延辞还准备带他骑马,迟疑了下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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