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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宿幼枝将画册丢到一边,换了本新的,才回头去瞧盛延辞。
  小王爷坐在窗前,不知在看什么入了迷,一脸严肃,动也不动。
  宿幼枝想了想,起身过去,盛延辞翻过书册,他到近前了才恍然抬头,问:“怎么不去瞧乐子了?”
  还乐子。
  他是一点乐不起来。
  宿幼枝看了看盛延辞,又看了看他手中书册,欲言又止。
  他该怎么提醒小王爷,他手中书册拿反了……
  所以盛延辞到底知不知道那些画册都是什么!
  宿幼枝坐去小王爷旁边,将手中画册放到他面前:“殿下可看过这些?”
  盛延辞道:“还未看过,是侍从于书铺搬来,听说卖得极好。”
  他顿了顿,迟疑:“可是不好看?”
  宿幼枝摇头:“没有不好看,但阿又想殿下讲给我听。”
  盛延辞对上阿又澄澈的眸子,晕乎乎地应下。
  画册里言语表述少,盛延辞全想着阿又,一眼看过去什么都没进脑子。
  他定了定神,才瞧出画册上内容,一点点地讲与阿又听:“这是个书生遇狐妖的故事……”
  画本执笔之人艺熟,几笔勾勒便描出仙子动人之姿,将书生迷得晕头转向。
  但盛延辞瞧着却觉不及阿又万分之一。
  宿幼枝见小王爷念得认真,那点怀疑渐渐退去。
  又开始忍不住想清山郎君是遭了什么邪,好好的江湖画本,结局比这书生仙鬼之说还迷幻。
  盛延辞讲得口干舌燥,宿幼枝给他斟了茶,亲手端到他唇边。
  小王爷受宠若惊,欲抬起的胳膊却又悄悄放下,垂下眼,就着阿又的手喝干了那盏茶。
  宿幼枝嫌他讲得慢,索性靠过去一起翻看。
  但这书生的画本没什么新意,相似的故事他听得多了,粗粗一扫,到得末尾才缓下。
  仔细一瞧。
  好家伙。
  什么赤诚情长在青云路前都是虚幻,转眼便反目,闹了个同归于尽。
  “……”
  宿幼枝说不出话。
  怎么现下寒骨关喜欢的都是这等另类故事吗。
  他倒还没如何,盛延辞却是看完蹙紧眉:“怎么他们那番互述衷肠都是假的吗?”
  嗐。
  画本而已。
  别那么当真。
  盛延辞却不太高兴,盯着那画本如有深仇大恨,丢到一边也不甘,叫来侍卫:“杨一!”
  杨侍卫出现在窗口:“主子吩咐。”
  盛延辞将画本扔出去:“将它丢掉……不,给我烧成灰!”
  杨一领命走了。
  宿幼枝不由去瞧其他画本。
  按照寒骨关的喜好,怕是盛延辞看过都幸存不下。
  但他还没瞧过呢!
  宿幼枝侧了侧身,挡住小王爷视线,道:“这雨怎还未消停?”
  话才落,外面“轰”的一声闷响,不似春雷,让两人不约而同探头出去。
  “出什么事了?”
  王府侍卫比他们更在意,匆匆去查探,过了会儿,回来禀道:“主子,是旁侧韩宅出的动静。”
  那般大声响,得是屋子塌了才能有的。
  不因年久失修,得是怎地作妖?
  一听韩宅,盛延辞顿时没了兴趣,看都不想看,挥手让侍卫退下。
  少顷,解决了画本的杨一回来,与他们道:“主子,那边有人来扣门,称要见您。”
  哦?
  宿幼枝不免想到上次那花枝招展的郎君。
  杨一还在道:“有那不安分的郎君,吵闹中提了您。”
  盛延辞冷眼:“教他们滚。”
  但消停没一会儿,又是“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宿幼枝椅子都在颤。
  他看向窗口,杨一很快出现,不比方才镇定,面容肃然道:“主子,隔壁有位从西域来的郎君,身上藏着威能不小的火器。”
  火器?!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盛延辞瞬间起身往外去。
  宿幼枝紧忙跟上。
 
 
第47章 
  与刀剑不同, 火器这种凶悍的、易造成大范围伤害的东西,在大启是不允许私藏的。
  也不知隔壁哪来的胆子,毫不遮掩地放出来, 偏巧住他们隔壁的是临王殿下, 这不是作死吗。
  在水滴连连的天气里还能造出那么大动静, 怕真不是什么简单的火器。
  这东西除却朝廷兵营, 别的地儿也不好见, 宿幼枝瞧盛延辞表情怪吓人的, 自觉降低存在感, 只是寸步不离地跟着。
  甘霖落了一夜,白日里雨势稍减,杨一给盛延辞打着伞, 换了不沾水的靴衣,风风火火冲进雨幕,迈出几步又回头,见阿又也后脚踏出来, 有些迟疑。
  宿幼枝生怕小王爷说出让他候着的话, 忙垂眼道:“阿又跟着殿下便不怕了。”
  盛延辞顿了顿, 到底没让他回去。
  既要去探清真伪,自是不能从大门走,到时有什么痕迹都要被掩盖住。
  好在隔壁韩宅防守不严,王府侍卫早寻到无人的漏洞,跨过一道墙便好。
  墙头瞧着越过脑顶,于盛延辞和王府侍卫是轻轻松松,唯独阿又姑娘走起来不方便。
  我能上让我上!
  就这点高度, 小爷呼吸间跳过去。
  可惜他不能。
  宿幼枝要恼坏了。
  阿又姑娘的身份不要也罢。
  干什么都为难。
  宿幼枝正瞪着那墙,旁边伸过一只手, 轻声道:“别怕。”
  话落搂过他的腰,跃上了墙头。
  许多年未曾体验过的滋味,宿幼枝想看一眼盛延辞,但忍住了,扫向墙面另一头。
  轰隆震响听着不远,还是隔了些距离的,能看到远处尚未完全湮灭的硝烟,于连绵细雨中乌涂涂。
  为掩踪迹,他们带的人不多,实也是韩宅无危险之处。
  说是韩继的外室,但他并不如何上心,宅中布置远不及商主别院,只是普通富贵。
  连仆从都懒懒散散的,如今凑到那爆炸之处外围,不好远离,也不敢靠近。
  宿幼枝远远便听到隐约叫骂,似乎还有几分熟悉。
  凑近一看,果真是在盛延辞院子见过的郎君,但比起那日的娇柔嗔怒,如今他掐着腰,将对面的人喷得招架不住。
  “说你牛你还厉害上了,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也能任你胡来,到时闹出事,你看有没有人理你!”
  站在倒塌房屋中的少年脸嫩,五官带着异域的深挺,可能事发时不及躲,身上沾满黑色的焦灰,被雨水一冲刷,更是墨染了似地,灰头土脸。
  他几次想插话都没成功,恼怒地踢飞脚下碎木:“闭嘴!”
  “你不乐意我偏要说。”
  那郎君柳眉倒竖,头上戴着的孔雀毛跟着一颤一颤。
  “那么能耐你干嘛跟房子过不去,有本事去炸了韩继啊。”
  话一出,满院子看热闹的人都惊到了。
  有人掩嘴道:“好呀你个柳郎生,竟这般想法,可要教韩公子好好听听。”
  柳郎君才不怕他,转过头怼回去:“说说说,你现在便去,不去我还要瞧不起你,惯会传小话的瘪仔。”
  “你、你……”那郎君被气得倒仰,歪头倒在身边人肩上小声啜泣起来。
  但他同伴似乎有些嫌弃,想躲但未能躲开。
  真是……好热闹啊。
  宿幼枝叹为观止。
  柳郎君也着实生猛,小王爷面前都敢胡言乱语,更别说这些被韩继硬生生困在深院的外室。
  众郎君愣是被他瞪得不敢多看,由仆从簇拥着离开。
  “韩公子早厌弃他了,且看他能嚣张多久。”
  “可那新来的很得公子喜爱。”
  “年轻罢了,这起混着异域血统的混子也就些年好日子……”
  韩宅还是有些个干活的奴仆。
  但可能那异域血统的少年太凶,无人敢靠近,也被柳郎君赶走:“天晴了再来,这会儿子能干什么。”
  奴仆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跑了。
  宿幼枝心道他们也是肥胆,瞧见火器都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他想看看那柳郎君想怎么,一个别处来的探子假身份,总不可能真是为韩继着想。
  正在瞧,肩膀被人握住。
  宿幼枝回头,盛延辞小声提醒他:“要被发现了。”
  院中宽敞,空屋子蛮多,他们躲在闲置的室内,来往无人,顺着窗缝就能将外面的情形瞧个清楚。
  想是那柳郎君有几分敏锐,宿幼枝往后挪了挪,与盛延辞挨到一起。
  小王爷怕他着凉,带了披风来,裹在他身上。
  宿幼枝看着窗外,盛延辞看着他。
  迷蒙光线从缝隙斜入,映照得阿又纤长的眼睫又轻又软,让他想要伸手去碰一碰,又怕惊扰到什么。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你脏成花猫,韩继也不会放你走。”
  柳郎君朝着少年伸出手,突然又温柔了面容:“危险的东西可不好放在身边。”
  少年警惕,将那手臂长的火器紧紧抱在怀里:“你别想骗我,不过都是那姓韩的走狗!”
  “知道这里是哪吗。”柳郎君未生气,慢悠悠道:“大启是不许百姓私藏火器的,你想要被拉去砍头么。”
  “不用吓我。”少年满身防备:“抓去蹲牢也好过被姓韩的锁在这里。”
  边说边往外探:“寒骨关的官府这么没用,还不来。”
  啊,他还真要去坐牢呀。
  若是平时被人发现那是跑不掉,可他选的地方不好,雨天人稀,路上没什么行人,也就靠得近的他们容易发现,远处听了也当落雷,哪会放在心上。
  不过宿幼枝也觉出点猫腻,跟盛延辞低声道:“那少年好像不愿跟着韩继,怎还是强来的买卖?”
  这太可恶了!
  如此行为就是告到官府也要定罪的,怎韩继还那般逍遥。
  若不是想看那渣滓翻个大的,宿幼枝都要去知府大堂走一走。
  “别气。”
  盛延辞握住他的手:“没他几日好过。”
  视线一瞥,杨一上前道:“这异域少年父不详,母亲是关中舞女,他跟着做些零活,上月于云河游船上被韩继相中,强行束在这里。”
  宿幼枝听得火起,也跟着看来。
  杨一被他盯得一顿,接着道:“他母亲人微言轻,奔走段时日,未得到说法,先被韩继教人送出关外,踪迹还要寻。”
  “什么?!”
  宿幼枝大惊,顾不得失态,去拽盛延辞衣袖:“殿下,这可是大事呀!”
  少年的母亲也不知被带走多久,离了寒骨关,孤身体弱,那落在哪片寂寥的土地都是要命的。
  宿幼枝可不对韩继抱有希望,这些家伙怕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阿又莫急。”盛延辞安抚他:“我已着人去寻,不会教她有碍的。”
  顺着阿又背脊,见他气愤的模样稍缓,盛延辞才贴近他耳侧,继续哄:“不止韩继,那些阿又瞧不惯的坏蛋,我们都送他们去见官好不好?”
  好是好。
  但能不能正经一点!
  宿幼枝侧开身去看窗外。
  柳郎君老神在在,异域少年就有些凄惨了,在废墟中站了半晌,不仅身上湿透,那火器也被浇得哑了火,没了威胁。
  王府侍卫有调查过韩宅众郎君,那火器被封在乐器中带进来,他们才未发现,来路不好说。
  “那少年与人起了冲突,对方似乎有提到韩继要见他,他情急之下便炸了房屋想引得官府注意。”
  结果选得时间不好,没能达到目的。
  而且要炸毁一栋房屋的火力可不是那小小火器能做到的,他手中想必还有旁的东西。
  他母亲只是个贫苦度日的舞女,能得到这些东西才是奇怪。
  柳郎君明显起疑,故意支走旁人想要试探。
  只是少年咬紧牙,什么都不肯说。
  宿幼枝视线落到倒塌的碎木中,不是那般气派的屋子,甚至比不得他们所藏这间,瞧着更像是……柴房?
  “是柴房。”
  杨一给出猜测:“想是旁的屋子不好炸。”
  ……行。
  这话也没错。
  少年被柳郎君生拉硬拽着拖走。
  盛延辞看过那火器,不急着收掉:“派人守着。”
  杨一领命。
  不是多大的危机,小王爷看向阿又:“现在回?”
  宿幼枝正要点头,突然看到远处一个人影出现在院门,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盛延辞也噤了声。
  来人一身锦缎,想也是韩宅的郎君,未带仆从,只身一人鬼鬼祟祟地来,不知带着什么心思,在废墟上搜罗一圈,又往旁的住所去。
  宿幼枝挑眉,转头去看杨一,原是想听听杨侍卫知晓多少,却见他表情有些奇怪。
  他疑道:“怎么?”
  “没、没。”
  杨一仰首望天。
  一看就是认得的!
  宿幼枝又去瞧盛延辞,小王爷倒是面不改色,但似乎对外面的人没得兴趣,低头捏他的手指玩。
  将手抽回来,宿幼枝虚起眼,问:“那是谁?”
  盛延辞看他一眼,又垂下眼,漠不关心道:“韩继的外室吧,我也不是都见过……杨一?”
  杨侍卫一本正经点头:“主子所言极是,那是韩继养了多年的外室,某商户之子,自荐入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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