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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掌柜的对他眨眨眼,压低了声音与他两人道:“弥秋国的传国玉玺,怎么样,是不是很稀奇。”
  “???”
  你说什么东西。
  玉玺?
  传国玉玺!
  “!!!”
  他们果然疯了叭!
  宿幼枝震惊当场。
  不是来看珍物的吗,倒也不用这么珍!
  突然于危险的警觉作祟,宿幼枝蓦地转头看向阁窗,瞧见一张青面獠牙的鬼面。
 
 
第42章 
  “啊!”
  掌柜的一声惊叫, 场面顿时乱了起来。
  那戴面具的怪人从窗口溜走,有王府侍卫跟在后面追。
  盛延辞捏了捏阿又的手:“吓到了?”
  惊吓倒不至于。
  那面具再可怖也只是面具,于戴的人而言也不过是偷偷越墙角的小贼。
  但是……
  宿幼枝看看窗口, 又看看大方展示的玉玺。
  也不知被看去多少!
  掌柜的这会儿反而很平静, 坐在旁边慢悠悠喝茶。
  盛延辞冷眼瞥过去:“你故意的。”
  “嗨,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
  掌柜的表情苦恼:“也不知道哪个二傻在外瞎传, 非说弥秋国玉玺在我这里, 解释也不听, 发火也没用。”
  他道:“那我不能吃这个亏, 既然都这么讲,我不得真瞧瞧它什么样子。”
  啊??
  宿幼枝看向掌柜,像在看一个癫佬。
  听起来就……好厉害的样子。
  “那现在瞧也瞧过了。”
  掌柜的笑嘻嘻地望着盛延辞:“严掌柜您看, 它有没有资格跟着娴雅三州一起去竞个拍?”
  拍卖传国玉玺?
  很好,很优秀。
  不愧是寒骨关珍市。
  弥秋国虽说只是西方一小国,但与大启做了许久邻居,如今算是相安无事的依附关系, 每年都会去皇都为圣上献礼, 以保安稳。
  现在可好, 传国玉玺都能说丢就丢,还来到了寒骨关。
  若是之后传出现身在关内拍卖行上,那弥秋国大概也安稳不下去了。
  宿幼枝隐约晓得弥秋国君王身体有恙,怕是时日无多,如今正是混乱的时候。
  总觉得不太妙。
  宿幼枝偷瞄盛延辞。
  临王殿下听到如此大胆之言,面色无异,没给他回应, 只挑眉不满道:“我们便是来看这种东西的?”
  掌柜地转向宿幼枝,立马道:“好好好, 姑娘瞧得上什么,许某都奉到府上。”
  ……那还是算了。
  你们之间的交易莫牵扯旁人!
  宿幼枝可不想掺和进去,等许掌柜搬了一堆珍品出来,也只是瞧个新鲜,问,就是都不喜欢。
  许掌柜原本信心满满,见状渐渐惊疑,最后瞧出点什么,手肘偷偷去怼盛延辞,声音含在嘴里说:“阿又姑娘当真是心疼严掌柜。”
  盛延辞心道那是自然。
  不免甜滋滋。
  阿又不要,他也不勉强,只想着以后要送阿又比这些还要能入眼的宝贝,如此才配的。
  片刻后,有伙计上来回禀,称那戴面具之人逃了,没能追到来处。
  但珍市混入这等家伙,守备也被惊动,正在每条街挨家挨户的查检,气氛稍显冷肃。
  掌柜的去应对守备,复述时表情悲痛欲绝,恨不能将那小贼形容的如恶鬼般可怕可恨。
  期间,宿幼枝假装看风景,自如地来到窗边。
  他看过外边屋脊墙面,作为珍市的铺子,为防意外都会格外谨慎,阁楼层高,如那般可给人踏脚的棱角是全都没有。
  若想顺着窗口观察室内,只能扣着窗棂借力,要很好的身手才能做到。
  窗不开,对方也瞧不见什么。
  但许掌柜有在等着人来,便刻意敞了窗,他才发觉的那般快。
  “可是无聊?”
  盛延辞来到他身后,左右无人,挨得很近,跟他咬耳朵:“想不想听弥秋国的故事?”
  “?”
  哎呀,既然你这么问了。
  宿幼枝矜持点头。
  盛延辞便道:“弥秋国如今的国君是由后母相助,逼退了老国君上位,心狠眼黑,主了权便要骚扰大启,是被父皇生生打服的。”
  这些旧事广有流传,宿幼枝也清楚,当年先帝与怀安大长公主在塞北捷战后,领着士气正盛的兵将肃清了周边小国,让蠢蠢欲动地异族人心生胆怯,主动求和。
  那年大启时有动荡,先帝没趁此大肆扩土,保了民众安定。
  弥秋国只是其中之一,因国力不强,每每谈及时都作为不起眼的后缀,无人在意。
  反倒是弥秋的美人之名更盛。
  因他与多国接壤,百姓来往密集,成婚者众,常有美人出世,得各种诗词流传。
  宿幼枝只头些年瞧见过一名来自弥秋国的姑娘,异域风情,又隐隐有些大启的模子,的确极美。
  如此,曾经还引得过外邦贪婪,想要攻陷弥秋,他们的国君寻到大启求救,才得以保全下来。
  看来这位国君年轻时也不怎么安分。
  “他儿女颇丰,却素有不和,当下可瞧是四位王子与公主……”盛延辞道。
  宿幼枝越听越不对。
  这……该不会是皇家秘辛一类的故事吧?
  这种手足争斗的戏码,你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王爷如此说给人听,会不会很奇怪!
  知不知道旁人曾经也是这般议论你的。
  想到那些年世人对幼时临王殿下的臆测,宿幼枝都觉眼前的情形古怪。
  见他表情有异,盛延辞问:“不爱听?”
  ……也不是。
  既然有故事,听听也无妨。
  但说话就说话,挨那么近干什么!
  宿幼枝才发现盛延辞几乎靠在他背后,将他整个人圈在了窗边窄小之地,他稍稍动一下都要撞到人。
  属于另一个人的热度充斥这片逼仄的空间,蒸得宿幼枝面颊燥热,想踩他一脚!
  宿幼枝当即转过身,盛延辞没得防备,骤然与阿又面对面,清浅呼吸落在脸上,让他瞳孔震颤,瞬间屏住了呼吸,更忘了要讲的什么故事。
  小王爷僵在那不动,宿幼枝故意挨过去,却又没彻底贴上:“殿下怎地不讲了?”
  盛延辞……盛延辞哪里讲得下去!
  天呐。
  阿又是在要他的命。
  盛延辞受不住,黑沉的眸燎原,一丝丝舔过阿又面容,却将自己烫到,狠狠闭上眼,与他额头相抵。
  “阿又在欺负我吗……”
  不要倒打一耙!
  宿幼枝想退开,却被捧住脸。
  “你明知我、我……”盛延辞嗓音艰涩:“还要这般招我。”
  贴在额头的温度滚烫,宿幼枝眼前全是盛延辞似痛苦似倔强的面容,把住他有力的手臂,强调道:“殿下的故事还未讲完。”
  “我讲不得了……”
  盛延辞眼睑半阖,掩藏住眸中汹涌且凶狠的情绪。
  他道:“阿又,你叫叫我,我想听你说话。”
  宿幼枝抿着唇,本能觉得危险,挣扎了会儿才干巴巴道:“阿又、阿又没什么可说。”
  “那便唤我的名字。”盛延辞指尖在他脸侧摩挲,漫起淡淡酥麻:“还没听你唤我阿辞。”
  什么阿辞?
  救命。
  根本叫不出口!
  你能不能继续讲故事啊。
  宿幼枝没能将小王爷的手扒下去,又不好用蛮力,紧绷着身子,缩成了可怜又无助的模样,瞪着盛延辞优越的眉骨,咬牙道:“阿又怎敢。”
  小王爷顿住,抬眸看向他,拢他鬓角碎发。
  少顷,压下心中躁乱,盛延辞倾身抱住他:“阿又不愿便罢。”
  不等宿幼枝出声,盛延辞已经退开,倚在旁侧墙壁,笑得少年昭昭:“对了,方才说到弥秋国的继承者,当中最受君主喜爱的是五王子,但最有能力的却是六公主……”
  小国那点乱账细数起来也多得很,再讲就是寻常人难以触及的了,盛延辞却好似知之甚详。
  笼罩在身周的禁锢消失,宿幼枝怔了怔,去看小王爷,没从他脸上瞧出异样的神色。
  等对方讲了一会儿,他才回神,随意地听,但可能是盛延辞的故事太生动,他逐渐又入了迷。
  听着弥秋国几位王子公主间如何暗地里刀来剑去,还没讲完,许掌柜回来了,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商会要邀请寒骨关的所有掌柜集会,时间定在两日后。”
  什么。
  寒骨关商人聚集,被称掌柜的那不得小半城人?
  而且两昼后,可是盛延辞放话要拍卖娴雅三州的日子。
  算盘这就打起来了。
  “寒骨关的掌柜?”宿幼枝道:“那要很多人吧。”
  “何止多呦。”许掌柜道:“若消息放出去,商会的大门都要被踏破。”
  他深知其意,意味不明道:“但他们偏偏不拟名帖,到时可要有得乱了。”
  盛延辞看过来,与他解释:“那些商户本也不是竞拍娴雅三州的主力,无需顾及。”
  只商会也不可能做无用之功,将事情闹得这般大,势要给他们使绊子。
  其中最要注意的便是拍卖行。
  宿幼枝听许掌柜言语,那拍卖行很可能与小王爷有所关联,可省下不少麻烦。
  盛延辞和许掌柜没对此多谈,他们出了门,见宿幼枝没什么闲逛的心思,便让宅院准备饭食,回去用膳。
  喻呈凛兢兢业业打工人,一天忙得脚不沾地,只有饭时才会露面。
  他也不出声,安安静静地用过,等到盛延辞要离开时将人叫住。
  喻世子虚眼打量他:“怎这副模样,阿又姑娘陪着,也教你不满意?”
  盛延辞绷着脸。
  喻呈凛挑眉道:“说说。”
  盛延辞想了想,坐回来,有那么点难以启齿。
  喻世子不急,悠悠等着。
  过会儿,盛延辞道:“要怎么……教阿又更念我呢?”
  喻呈凛面不改色:“可是觉得阿又姑娘未真心与你,只是做做样子?”
  “怎会……”盛延辞语气巴巴。
  “是不会。”喻呈凛笑得风流:“那般蓄意接近你的姑娘何止一二,你又怎会瞧不出。”
  不等盛延辞回,他又道:“但阿又姑娘不同。”
  喻世子斜瞥着小王爷:“她一派天真纯善,若你常伴恐适得其反,倒不如忍耐些许,退将一步,说不得会有惊喜呦~”
  盛延辞蹙着眉,有些抗拒。
  喻呈凛眸光淡淡:“想阿又姑娘喜爱你吗?”
  那可太想了。
  做梦都想。
  盛延辞脊背骤然挺直:“我……知晓了。”
 
 
第43章 
  “你晓得什么?”
  喻呈凛没让人走, 还在问。
  盛延辞抿直唇角,艰难道:“不可以……时时贴着阿又。”
  只是将话说出来他就难受得不得了,甚至想立刻反悔。
  但瞧着喻呈凛的脸色, 好歹把话咽了回去。
  “只是这?”
  喻世子却还不满意, 点他:“想来你是要阿又姑娘厌弃你。”
  盛延辞眉头紧锁, 沉默半晌后, 颤声道:“今晚, 我去……”
  话没说完, 一个灵巧的身影从外面进来, 看见他后眼睛亮起,随即又柔声道:“阿又等了好久,殿下在做什么?”
  “我……”
  盛延辞瞬间起身, 几乎是不经思索地去到阿又身边,想牵他手时被旁边喻呈凛的视线定住,颤抖地握在身侧。
  他心中很痛,仿佛发出的声音不再是自己的, 落地如空:“阿又, 我要……离开……”
  他说不出。
  两天太久了, 久到他会发疯,离开阿又的每一天都是痛苦的,不若、不若……
  ……一
  “殿下!”
  盛延辞没能话完,被徒然色变的阿又抓住胳膊,泫然欲泣:“阿又要跟殿下一起!”
  天呐。
  盛延辞抽什么风。
  宿幼枝快要哭了。
  这会儿小王爷若是跑了,他前几天的工夫岂不是白费了,还得从头再来。
  不要啊。
  这样的日子可不要再来了。
  还是说盛延辞已经被他烦到, 所以想跑?
  那更不能教人走了,他势必要一口气让临王殿下对他厌弃!
  宿幼枝缠住盛延辞, 不肯他离开:“殿下若走,莫要丢下阿又。”
  盛延辞心好痛,抬头瞧见冷眼旁观的喻呈凛,将柔哄换成了安慰:“只是分开……一晚而已。”
  他也觉得这一晚好长怎么办。
  阿又不干,见盛延辞板着脸,一副不可劝说的模样,狠下心上前抱住他的腰,扬起的眉眼可怜地瞧他:“不要……”
  盛延辞的心揪起,身子却忍不住因阿又的靠近而雀跃,将他架在水火之上,备受煎熬。
  所有的坚持在这个人面前变得不值一提,阿又只是露出难过的表情,他便全面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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