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能入临王殿下的眼,那便不是普通的好了。
  宿幼枝来了几分兴趣,挑眉看向盛延辞:“殿下,请。”
  盛延辞正经着脸,被阿又瞧着,还是没忍住笑,羞恼道:“阿又怎又打趣我。”
  “阿又冤枉。”宿幼枝一脸无辜:“您的眼力旁人哪比得,阿又自是最信任您。”
  小王爷不想笑的,可嘴角他控制不住,甚至有种要将所有好物都奉到阿又面前的冲动。
  “好啦。”盛延辞抓住他的手:“莫笑我。”
  他带宿幼枝往另一条街道去:“珍市内铺分三等,好东西要去最上等的雅阁寻。”
  既有了打算,便也不在别处晃。
  宿幼枝被拉着手,对方掌心滚烫,烫得他指尖缩了缩,忍不住去勾盛延辞悬在背后的发尾。
  青丝如绸,反有几分清凉,从他指间滑过,没留下半点痕迹。
  盛延辞有所觉,询问望来。
  宿幼枝将他脸推回去:“看前面。”
  “好好。”
  盛延辞宠溺任他摆布,不作反抗,只将阿又的手悄悄握紧了些。
  才走过,背后一阵嘈杂。
  宿幼枝回头看到那软倒在地的素衣客人被珍市守备驾着往外去,他些许微弱的挣扎徒劳无功。
  “嗯?”
  宿幼枝瞧着不对:“珍市一向如此?”
  连自苦自怜都不许,皇宫大内的规矩都没这般多。
  盛延辞也挑了挑眉,显是头次见,视线一瞥,隐在人群里的侍卫立刻跟上去查看。
  他道:“关内商会近年素有出格。”
  连韩继都能混进去,想来这商会也没那么清水。
  宿幼枝心道。
  自上次不欢而散,除了陈掌柜有来贴问候,其他商主已有排斥之意,否则也不能他们出个门都要搞些恶人手段。
  两人交流声小,却有人义愤填膺大着嗓门去吼。
  “你们这些守备咋回事儿,人儿伤心哭两声都不让,那二两银子是喂了狗吗!”
  兄弟好气魄!
  宿幼枝立马去瞧,看到一组着塞北寒服的队伍。
 
 
第41章 
  喊话的汉子身形高大, 站在那铜墙铁壁般很是威武。
  有同伴不愿惹事,想拦他,没拦住。
  两个守备被他吼得一愣, 随后有些怒, 但因引得许多人注意, 他们也不好太过无礼, 毕竟来珍市的少说也是富裕之人。
  “这位客人过于悲伤, 我们不过是带他去僻静之处歇息。”
  “什么偏僻地方。”汉子瞪着眼睛, 显得更凶了:“你们问过他的意见没?”
  那素衣客人难过归难过, 却有试图挣脱,只是没能成功,旁边同行也在急于表述。
  可还没得汉子落雷似地吼声有用。
  守备还想说, 同行已经过去搀着素衣客人往外拽:“我们不去我们不去。”
  “听到了吗,人家不去。”
  汉子又往前几步,瞧着身姿更伟:“还是说珍市就如此霸道?”
  就是就是。
  不讲理也要有个限度。
  宿幼枝不好明目张胆的给他叫好,躲在人群外偷偷起哄:“好汉说的对!”
  盛延辞无奈瞧他, 没忍住轻点了下他的脸。
  干什么干什么。
  有正事晓得不!
  宿幼枝伸手点回去, 尤觉不够, 还捏了一下,得到小王爷故作可怜的神情。
  懒得理你。
  宿幼枝去看场中。
  原本大家只是瞧着不掺和,见此也有外乡人跟着应声。
  说得多了,守备脸色难看起来,又不好跟大众起冲突,只能憋着气道:“那是我等唐突了,还望客人勿怪。”
  素衣客人脸上尤带泪痕, 很疲惫的样子,沉浸在悲伤中, 没心思与他们计较。
  守备去瞧塞北汉子,见他没出声,忍着怒气离开。
  人群渐渐散去。
  宿幼枝听到汉子同伴在数落他:“都叫你不要惹事不要惹事,这里是寒骨关不是你家,能不能不要遇见什么事都去管,得罪了珍市守备,在商会也要受阻的……”
  汉子不听:“在哪也不能这样蛮横,圣上都说要公正买卖,怎么他们比圣上还大?”
  “那能一样吗!”
  同伴说服不了他,气得跳脚锤他,汉子岿然不动,转身要走,被素衣客人的同行唤住:“还要多谢这位好汉仗义执言,我与表弟在关内也定居许久,有些了解,若好汉需要尽可寻我等,定安排妥帖。”
  “这算啥事。”
  汉子不以为意,大手一挥,跟着同伴走了。
  素衣同行瞧了瞧萎靡的表弟,叹了口气,架着人往外去。
  宿幼枝在不远处观望,盛延辞也不出声打扰,倚在墙上瞧他生动的眉眼,胸中满溢的鼓胀,热烈而汹涌的情绪裹挟着,让他抑制不住地想将人抱住。
  但是不行。
  要吓到阿又的。
  他垂下眼,看阿又被他握在手心的指尖,软软的,嫩嫩的。
  宿幼枝回头瞧见他那副眼眸灼灼的样子,很想一巴掌将他拍醒。
  可涨涨眼吧。
  下次别看到个男郎都往回抱。
  说不定你如今已经有王妃了!
  宿幼枝装作没看见,准备再去瞧瞧稀罕,只是方才的事一出,他对珍市的那点兴趣去了大半,这会儿说不上还剩多少期待。
  但来都来了……
  他刚要拐出墙角,却突然被拉了回去,宿幼枝控制住要回击的本能,一脸懵地看向盛延辞。
  不是,你没事吧?
  后背撞在柔韧的胸膛上,疼倒是不疼,但很莫名其妙!
  “殿下?”
  肩膀突然沉了沉,是盛延辞将脸埋到了他颈窝,回应闷在嘴里,有些含糊不清。
  温热的呼吸烫到肌肤,宿幼枝缩起肩膀,十分不习惯地去推小王爷额头:“殿下可有不适?”
  干什么干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有点距离!
  盛延辞额头贴着他的指尖蹭了蹭,惊得宿幼枝立刻收回手,见鬼了似地瞧他。
  “阿又。”盛延辞的声音含着几分粘稠:“我可以……抱抱你吗?”
  不行!
  不可以!
  听听你在说什么。
  抱什么抱。
  想都不想!
  宿幼枝觉得盛延辞疯了。
  好好的突然这般,怕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但方才出了一点旁人的波折,他们可是没得波及。
  到底为什么啊啊啊!
  阿又不懂,阿又害怕。
  盛延辞你能不能恢复正常?
  宿幼枝哪敢应。
  小王爷这状态明显有异。
  可又不好直言说,否则被他记在心里可能会恼……会恼??
  那还怕什么。
  宿幼枝理直气壮地挣脱开:“不要。”
  贴近的温度骤然远离,浓浓的失落感淹没而上,盛延辞垂着脑袋,像只被遗弃的野犬,伤透了心。
  他不出声,宿幼枝反而迟疑了。
  不是他盛延辞该不会要哭吧?
  那他要不要看。
  临王殿下哭鼻子的画面想是蛮难得的。
  宿幼枝蠢蠢欲动。
  他试探着弯下腰去瞧盛延辞的表情,但才瞄到锋锐的眉、笔挺的鼻梁,小王爷便抬起头,若无其事地捏住他倾下的脸,坏笑道:“还说没拿我逗趣,阿又想看什么,我演与你可好。”
  那倒不必……
  真将临王殿下弄哭。
  他岂不是罪大恶极。
  说不得是不是有点失望,宿幼枝拨开他的手,恨道:“殿下骗我。”
  他转身就走,盛延辞追在后面赔罪:“好啦,是我不该逗阿又,不要气了好不好?”
  他们往雅阁去。
  最有底气的珍品铺反而没那般惹眼的外观,却处处可见低调奢华的痕迹。
  宿幼枝打眼一瞧,连伙计手里执的鸡毛掸子都不是俗物。
  好家伙。
  这是步步皆落在金砖银面的地方呀。
  但临王府都见过了,再惊讶就过分了。
  两人表情平淡,跨入门槛,伙计客气迎上来:“两位客人可要瞧些什么?”
  盛延辞气度唬人,都没正眼看那些玲珑宝架上的摆件,开口便道:“上凌尖。”
  伙计看了他一眼,恭敬道:“烦请客人二楼稍等。”
  盛延辞去牵阿又的手,宿幼枝看了看他那空悬的掌心,将腰间荷包扯了塞过去,没让他得逞。
  小王爷捏着荷包回头,倒不生气,笑道:“姑娘请。”
  呵。
  盛延辞果然记仇。
  这便找回来了。
  宿幼枝半点不怂,仰首走到前面,盛延辞于后面跟着,成了只他一人的护卫。
  伙计去通知了掌柜。
  对方来的快,他们刚落座便迎出来:“原是严掌柜大驾,不要嫌小店太寒酸才好。”
  话一出,宿幼枝上弯的嘴角顿住。
  怎么听着不太对?
  这掌柜居然认识小王爷的假身份,不会是商会的人吧。
  他们才避开人,那不是羊入虎口了??
  盛延辞能不知道这里底细吗。
  小王爷出行,那落脚的每一块地砖都恨不得搜出根源来,哪会犯这种错。
  宿幼枝去看人。
  盛延辞面不改色。
  等那伙计退出,掌柜的立刻朗笑出声:“还以为严掌柜许久不来是忘了我这处,怎如今见还拘谨上了。”
  他亲自倒茶推过去,盛延辞道:“寒暄便不必了,将你店里的好东西拿来。”
  “好好好,知你是个大忙人,不浪费那工夫。”
  掌柜笑呵呵的,茶盏推给宿幼枝,又道:“这位该不会是严夫人?”
  宿幼枝想反驳,盛延辞先道:“你话忒多。”
  掌柜三十来许,很是活泼,瞧出盛延辞有些羞窘,越发调笑:“好呀你,喜酒不请我喝一杯,来了便呼来喝去,我心痛矣。”
  盛延辞要蹙眉,掌柜的又哈哈笑着去取东西了。
  这些人
  就这些人!
  一个个的乱点鸳鸯谱。
  他哪里就像是与盛延辞那般关系。
  眼力差成这样。
  掌柜白做了。
  宿幼枝有苦说不出。
  知道这种事越解释越乱。
  左右不是需要常来往的人,任他随意想,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盛延辞怕他生气,凑过来小声解释:“他这人嘴快,也机敏,待会便知不对,要跟你认错的,阿又别客气,使劲为难好了。”
  宿幼枝无话可说。
  欺负人都能说得如此坦白,不愧是你小王爷。
  但为难人嘛。
  他也会的。
  宿幼枝刮过去一眼:“在殿下心里,阿又就那般不知礼吗?”
  扭过头去不理他。
  盛延辞就乱了,起身绕去他面前,宿幼枝立马转过身,盛延辞又绕过来:“是我错话……”
  宿幼枝不听不听,将无理取闹演绎得淋漓尽致,势要小王爷不好过。
  瞧出阿又生了气,盛延辞心下慌张。
  阿又不理他,他便难过的要喘不过气来,直恨自己不开窍,太过愚钝,竟连阿又为何气怒都不知,只晓得干巴巴的认错。
  看着阿又背对他,不肯松口,盛延辞情急,捞过阿又的手按在肩膀上,丧气道:“是我蠢笨,你打过我,消消气好不好……”
  小王爷蔫蔫的,小心翼翼去勾他衣袖,见他还是板着脸,笨拙地晃了晃。
  “?”
  宿幼枝受惊不小地看着小王爷那只手。
  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好阿又,别生我的气了。”
  盛延辞试探着靠近些,将脸贴到阿又手背:“你念我闹我都好,我都听的。”
  他缩起所有利爪,在心爱的姑娘面前无害又脆弱。
  “……”
  宿幼枝受不住了。
  几番想开口发难,都没能成功,颇有些气急败坏地放弃。
  好好好。
  做这副可怜样子给谁看。
  若不是怕掌柜的看了笑话,今日定不放过你。
  “起来。”宿幼枝撇开脸:“成什么样子。”
  “阿又!”
  盛延辞又欢快起来,想贴着阿又的手蹭蹭,又怕他再生气,强忍耐下来,规规矩矩地坐到旁边,小声道:“我乖的。”
  宿幼枝没眼看他。
  另一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咳,掌柜的抱着个锦盒,看左看右地走过来,也不怕脚下出了岔子。
  将锦盒落到桌子上,他揶揄地瞟了盛延辞一眼,才热络地与宿幼枝道:“方才失言,望姑娘勿怪,有什么瞧得上的玩意儿,都教严掌柜买与你可好。”
  那不也是小王爷掏银子。
  你是会做买卖的。
  盛延辞也看他眼色,见阿又没说什么,便让掌柜打开盒子,先掌掌眼。
  锦盒华贵,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最后只捧出个巴掌大的小东西。
  宿幼枝开始没瞧清,看着像块玉,但盛延辞什么玉翡没见过,在家扔着玩,应当不止此。
  他忍不住细瞧。
  嗯……还真是块玉。
  方方正正的,好货是好货,但也不出奇。
  宿幼枝疑惑不已,却见盛延辞突然肃了表情,拢眉去望掌柜。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