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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盛延辞出来时正看到阿又坐在堂前树下的摇椅上,恬静又美好。
  他动作不由慢下来,焦急的心也跟着安稳。
  没让侍从动手,他将半干的长发扎在身后,缓步过去阿又身边,看落在他身上的花叶良久,捻起含在唇间。
  宿幼枝睁眼,斜落的光线橘红,漫在盛延辞身后,映照着年轻的小王爷更多了几分肆意不羁。
  他一动,盛延辞便弯下腰来,拿掉唇中糜烂的小花,有些邪肆的表情张扬起来,一派纯真的朝气:“不要躺太久,要着凉的。”
  宿幼枝想说自己没那般脆弱,对上小王爷关怀的视线,又没说出口,搭着对方的手起身,被带去厅堂用膳。
  整一日,除了早间品尝了许多美味,在食轩被打扰,就只用了些小食。
  晚膳很丰盛,除了寒骨关风味的菜肴,还有他平时爱吃的东西。
  宿幼枝看到后还真有些饥肠辘辘。
  他们刚坐下,喻呈凛也赶了来,行色如常地落在对面。
  恍惚让宿幼枝觉得还在临王府。
  不过喻呈凛这次没与盛延辞讨论闲话,只安静地用餐,盛延辞却还是十分忙碌,不要侍从经手,亲自给阿又挑拣菜样。
  宿幼枝都习惯了,劝也劝不过,懒得再与他说,反正操劳的是小王爷。
  他只顾美美用膳就好。
  自上次暴露饭量后,宿幼枝也不想勉强自己饿肚子,倒闹得娇娇弱弱,要跑的时候跑不过。
  左右食用得再多,盛延辞都觉他吃不饱。
  过会儿,喻呈凛先放下筷,蓦地道:“还要在关内停留一段时间,阿又姑娘可要一直陪着殿下?”
  那还用说。
  不然他千里迢迢跑来干什么,自己待在临王府不舒坦吗。
  宿幼枝回:“自然。”
  盛延辞嘴角控制不住地弯起,看向宿幼枝的眸子灼灼。
  “那也好。”
  喻呈凛擦过手,点头笑道:“便教阿辞看顾好阿又姑娘。”
  “我会的……”盛延辞小声道。
  喻呈凛看他一眼,没再言语,起身忙去了。
  剩下他们两个人,宿幼枝更自在些,见盛延辞还在往他碗中夹菜,忙说:“阿又饱了,殿下莫只顾着我。”
  他反手给小王爷布菜,相处些时日,倒没瞧出他爱好哪口,似乎他夹过去的都吃得很欢。
  那便不管了,通通都要。
  用过膳,天色已完全暗下。
  宿幼枝坐在院子里消食,在想晚上要怎么留下来。
  之前迷迷糊糊任性一回,委屈小王爷去外睡榻,可总不能长期如此。
  便是盛延辞不言语,其他人也要不满。
  临王殿下,哪里要受这样的苦。
  但同到床上……不太好吧?
  “姑娘”的身份可有些麻烦,万一盛延辞误会了更糟糕。
  宿幼枝余光瞟向窗子。
  房间是够大的,如果他提议再多搬张-床来能不能行?
  怎么想怎么奇怪。
  宅院那么大,又不是没有空置的屋子,何故如此。
  宿幼枝又忍不住腹诽谢二的狗主意难搞,但不难搞也不能吓退盛延辞。
  大不了到时候赖着不走,让小王爷头疼去。
  如此一想,宿幼枝放下心,看天上明亮的星。
  晚风徐徐,落在身上也是舒服的。
  如果在他旁边的不是盛延辞就更好了。
  半晌没听到动静,宿幼枝歪头去看,见着小王爷在擦拭什么东西,察觉他视线,立刻望来,唇角带笑:“嗯?”
  宿幼枝想了想,问:“殿下拿的什么?”
  盛延辞放下手帕,将手中之物递来给他:“是送予阿又的玩意儿。”
  东西一入手,宿幼枝便惊了下,是一柄匕首!
  不同于那些浮夸的装饰品,这是把适合随身隐藏携带的武器。
  他立马想到今天遇到的许些罗乱。
  宿幼枝只在连周山时备了把利刃,到得临王府后害怕被误会,偷偷藏了起来,出去时甩给了谢二。
  如今身上还真没得防备武器。
  他本想拒绝,又舍不得,握着匕首看向小王爷:“殿下……”
  “拿着。”盛延辞将他的手握紧:“我虽能保护你,却不想阿又身无防物,若谁不长眼,阿又大可打得。”
  临王殿下连在皇城都不怕惹事,更别说寒骨关。
  不暴露身份怕也只是为减少麻烦,不想打草惊蛇。
  这个东西宿幼枝实在是拒绝不了,他好阵子没耍剑,早便手痒,摸着匕首也算解解馋。
  于是垂下头,轻声道:“谢殿下。”
  “不要谢我。”
  盛延辞矮身半蹲到地上,仰头去瞧他,眸光直白热烈:“便是为阿又做何都是应当的。”
  宿幼枝遭不住他这般。
  有种骗了小王爷的心虚,可他也不是故意,只能怪谢翊个罪魁祸首。
  撇开视线,宿幼枝转移话题:“殿下三日后要去拍卖行么?”
  之前话都放了出去,虽说娴雅三州可能是薛家的地界,但想来盛延辞是有些打算在其中的。
  果见他点头:“戏总要做全套。”
  宿幼枝不清楚是什么戏。
  看着劲松青竹般的小王爷,只觉诧异。
  世人提起临王,只道桀骜不驯,是皇城第一等的纨绔子,见到了要远远绕过。
  可他如今瞧着,盛延辞也不是一点正事都不做,难不成还是喻世子的功劳?
  小王爷每天与他挨一堆,似乎真是喻呈凛更忙碌些。
  宿幼枝收回视线,见远处钱三隐隐约约的身影来回奔波,疑惑道:“钱侍卫在忙什么?”
  原本要握他手的盛延辞闻言一哆嗦,僵道:“没、没呀。”
  一副心中有鬼的模样。
  宿幼枝虚起眼,盯得小王爷扭开脸,可就是不松口。
  行叭。
  不说就不说。
  他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宿幼枝靠回去,摇椅吱呀吱呀地晃,盛延辞悄悄打量他脸色,没见异状,又小心凑过来,给他轻摇蒲扇。
  试探唤:“阿又……”
  “阿又不热。”
  将他手拨开,宿幼枝道:“殿下自去休息便是。”
  盛延辞一下慌了神,忙捧住他的手:“阿又,是我之过。”
  宿幼枝困惑睁眼:“殿下做错什么了?”
  “方才……是我没说清。”
  盛延辞抿直唇角,似有羞窘,背脊绷直,吞吞吐吐道:“阿又晓得,外间的软榻……有些窄小的。”
  怎么突然提到软榻?
  外间。
  那不是头晚小王爷睡得那个。
  宿幼枝看了看眼前人的个头,尽管知道,想他窝在软榻上还是过于委屈了。
  点点头:“阿又晓得。”
  盛延辞拳头抵住下颚,不敢瞧他:“那将它换掉也应当的吧?”
  什么应当不应当。
  小王爷的寝室,软榻已是最好的了,哪里还能换到更好的。
  不过这里是寒骨关,想来有银子能做到许多事。
  但……宿幼枝目露怀疑。
  什么意思。
  盛延辞要换掉那张软榻,是要寻个更舒适的,还是不想与他待在一间,所以找借口将其挪走。
  想到方才钱三忙忙碌碌的样子,看着不是一时起意。
  那他是不是要加把火?
  别管盛延辞要做什么,总不能教他顺利。
  “哦?”
  宿幼枝假作不知,打量小王爷表情:“殿下是主子,自是想如何都可,何须与阿又说。”
 
 
第38章 
  “要的。”
  盛延辞抓着他的手不放:“是我不好, 没有提早与阿又言……”
  宿幼枝甩不开他的手,又瞧小王爷可怜兮兮的眼神,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那边钱三忙活完, 他直接将人叫来。
  钱侍卫原本笑嘻嘻的, 见到自家王爷巴巴的模样, 不由忐忑起来:“阿又姑娘有何吩咐?”
  宿幼枝道:“软榻换了?”
  “换了换了。”钱三如实道:“已经按照主子吩咐, 搬来最宽敞的床-榻喽。”
  还真是简单换个床?
  那是不是表示盛延辞还要睡在外间。
  如此的话, 于他是好事呀, 免得再找借口留下了。
  宿幼枝没听出不对, 让钱□□下了,钱侍卫如蒙大赦,火燎屁股地跑走。
  盛延辞还在看着他, 晶亮的眸子里含着委屈。
  瞧得宿幼枝有点想撸他的头,忍住了,起身往寝室去。
  小王爷忙跟上。
  宿幼枝边走边瞧盛延辞表情,见他未出言提醒, 便不动声色地往内室去, 经过外间时, 果见那张软榻没了踪迹,可却不若钱三说的那般换了张宽敞的床-榻。
  不对吧。
  钱三没有理由蒙他。
  宿幼枝快了几步,拐入内室,一眼便瞧见了那立在里间的一档屏风,于他昨晚安睡铺榻对面,可不是多了个床架!
  “???”
  宿幼枝回头,盛延辞立刻心虚地垂下眼, 抿唇不敢言语,连呼吸都无意识放轻。
  好好好。
  这么离谱的事也就小王爷做得出。
  好巧不巧还很合他心意。
  不走就好, 管他要躺哪里。
  距离如此近,还省得半夜人跑了他没得发现。
  宿幼枝心情不错,斜瞥了盛延辞一眼,小王爷便绷直身子,过去端茶给他喝。
  他不说,宿幼枝便也不提,怕点明了,小王爷再落不下面子要走,那他可没地哭去。
  好在盛延辞的寝室够阔,加了个床架也很敞亮。
  昨晚迷糊着来,宿幼枝也没细瞧过,此时再看,想是小王爷不常来,居住的痕迹浅薄,但布置的却很奢华。
  各处摆件都是外面千金难求的珍物,有些许宿幼枝都辨不出来路来。
  见阿又盯着桌上的山茶釉茶盏瞧,盛延辞道:“这是窑里新烧的玩意儿,阿又喜欢,回去时便带些。”
  寒骨关的窑厂与御供的老样儿不同,掺和了西边的东西,瞧着新鲜,却秀美于面,少了些雅致娴和的韵味。
  看个新鲜还成,放到临王府那等处处精妙的地方总有点不合适。
  宿幼枝没得费事:“阿又瞧瞧便罢。”
  盛延辞一直绷着根弦,见宿幼枝没要提那多出的床架,悄悄松了口气,不由又快乐起来。
  阿又不说,定是在心疼他呢。
  两人相安无事地喝了盏茶,临要歇息时,宿幼枝若无其事的模样,无视掉惹眼的屏风,与平常也没什么不同。
  直到躺在被褥上,宿幼枝才后知后觉他现在霸占的是小王爷的床铺!
  去加床位置的应该是他才对。
  但……小王爷都没说,贸然提起反而尴尬。
  宿幼枝也晓得现在这情况怪怪的,不能细想,太较真他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干脆翻过身,眼不见为净。
  就着跳跃的烛火,宿幼枝有些犹疑不定。
  他都这般登堂入室了,怎么瞧着盛延辞还没有生气的迹象,竟忍耐下来,只让侍从重新将寝室布置一番。
  难道这就是小王爷的力量。
  因着十分好解决,所以毫不在意?
  那他这样的策略似乎不太够呀,得做些临王也要头疼的事才行。
  宿幼枝寻思,还是要找机会跟王府侍从打听打听。
  他兀自琢磨,忽见床角露出的一点素雅花色有些许眼熟。
  宿幼枝挑起眉,伸手抽出来,那厚厚的一封,何止熟悉,不就是他前些时日看得眼疼的同款信件!
  还有信!
  盛延辞他居然在寝室藏这种东西?!
  他要干嘛!
  宿幼枝几乎是立即精神起来,火气好悬没直冲头顶。
  他翻身坐起,咬牙切齿地盯着面前的信封。
  盛延辞。
  你最好有事!
  在翻过之前,宿幼枝甚至想着小王爷可能不是写给阿又姑娘的,然而上面的落款结结实实破碎了他的侥幸。
  他盛延辞果然还是太闲了叭!
  信信信。
  这么爱写信怎么不给皇城的朋友都寄一封。
  宿幼枝连打开瞧瞧的想法都没有,准备偷偷塞回去,假作不知。
  想来他都到得寒骨关,盛延辞不可能再当面送他这种东西。
  但塞回去时,宿幼枝心下一咯噔,缓慢地掀开锦褥,露出了藏在那里的一摞信封。
  “……”
  宿幼枝忍无可忍,面无表情地沉声念出:“殿下。”
  盛延辞好似没得安睡,闻言立即窜到屏风前:“我在,阿又唤我何事?”
  没什么事。
  就是想将这些烫手的信件糊你一脸。
  好教你知道有些东西还是不碰为好。
  将满打信封用力地塞回原处,宿幼枝的声音柔情蜜意:“无事,只是想……念念殿下。”
  念……念我?
  披着外衫的盛延辞立在屏风前,掌心罩住半张脸,额头抵上墙面,被突然快速跳动的胸口震得脑袋晕晕。
  有些无法承受阿又如此直白的想念。
  红云腾满肌肤,连眼尾都延出绯色痕迹,盛延辞抑制不住地颤抖,无法拥抱阿又,只得借以冰凉的墙面冷静些许。
  “我、我……”
  盛延辞沙哑着嗓音,心中裹着蜜糖,小心又大胆地回应:“……也念着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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