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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瞧着陌生的帘帐,宿幼枝终于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立刻弹身而起,手刚伸出去,就有人先一步帮他将帘帐挽起。
  “姑娘可要洗漱?”
  几位侍女守在一旁,安静有序地端水捧巾,看着她们奉来的襦裙,宿幼枝两眼一黑。
  他去连周山穿的粗布麻衣,还能安慰自己只是款式不同,可面前这、这……他实在受不住啊!
  “有没有……简单些的样式?”
  侍女颔首应是,立刻去挑选了几款裙装让他挑。
  宿幼枝不是对女装一无所知,家中姊妹多,为了哄人他也是了解过的。
  艰难的从中选了条最不出彩的裙子,宿幼枝让她们退下,自己换衣洗漱,连水面都没敢看。
  他瞪着自己的手指,虽纤长白嫩,但怎么瞅都是属于男子的手,被多瞟几眼就要露馅的,他不由将手往袖子里藏了藏,可不敢让别人注意。
  瞧这日头,辰时都要过了,盛延辞应当也已出门。
  宿幼枝在门口磨磨蹭蹭没动静,忽听外面传来略熟悉的声音:“阿又?”
  可不就是那让他坐立难安的小王爷!
  他怎么还在府里?
  年轻人都不用当差的吗!
  宿幼枝表情僵硬,知道不能一直缩在屋里,只能无力地推开门。
  暖阳落下,却都没有盛延辞那张笑脸明媚:“阿又,膳食备好了,我陪你过去。”
  他扫过一旁,立马有侍女过来帮宿幼枝重新梳头。他自己只是简单扎过,瞧着粗糙极了。
  宿幼枝想拒绝,但瞄了眼小王爷脸色,没好开口。
  麻木地梳过发髻,盛延辞站在他身后,拿过一支金漫丝红翡步摇亲手别入他发间。
  宿幼枝面无表情看着铜镜中痴愣的年轻人,对上他视线,盛延辞慌张垂下眼睑,脖颈耳根漫上红晕,过了会儿又抬眼偷偷瞧他。
  “……”宿幼枝起身就走,脚步略有匆忙。
  来到小厅,桌上的膳□□致又丰富,盛延辞好似还没用过,与宿幼枝坐在一起,亲自为他布菜。
  “殿下……我自己来。”
  宿幼枝有点招架不住。
  盛延辞随他喜欢:“阿又昨日受了惊,多吃一点,若是不喜欢再叫他们上。”
  有盛延辞在旁边盯着,宿幼枝食不知味。
  这吃的哪是饭啊,分明是他的命!
  盛延辞瞧着他的脑瓜顶,嘴角含笑,自己都没怎么动筷。随后对上一双抬起的眼,不自在地挪开视线,露出的耳朵是红的。
  宿幼枝受不了这氛围,小声说:“殿下你也吃。”
  “好,我与阿又一起。”
  盛延辞食量大,几乎将宿幼枝吃剩的横扫一空。
  宿幼枝坐在旁边,眸光闪烁。
  他思忱了一晚上,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既然无法坦白,就想法子岀府,只要离开临王府总有机会逃掉,到时候女装一脱,谁还知道他是谁!
  这时侍从进来禀报,有客人到访。
  宿幼枝也不愿跟盛延辞多待,正要送他走,不想那客人不请自来,还没进门便听到声音。
  “阿辞,听说你昨儿晚抱回来一美人?”
  来人跨入门槛,打眼便瞧见宿幼枝,怔了怔,随后揶揄地看了眼盛延辞。
  “姑娘勿怪,在下喻呈凛,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人哦。”他对宿幼枝道,态度和善,嘴角带笑,就是话听起来不怎么正经。
  呵呵……
  宿幼枝抬眸打量他。
  喻呈凛?
  安国公世子?
  当今太后的娘家侄子,与临王是一撇子的关系,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最好离远点。
  盛延辞将人推出去,背对着宿幼枝冷下脸:“谁让你进来的。”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来人对他眨眨眼,笑得有些风流:“你不会打算金屋藏娇吧。”
  盛延辞皱眉。
  喻呈凛:“现在外面谁不知道临王府小王爷抱回个美人,都等着要瞧呢。”
  盛延辞就不高兴了:“谁敢?”
  “不敢不敢。”
  喻呈凛还是笑:“那你还去不去梅庄了?”
  盛延辞看他。
  “就晓得你忘了。”喻呈凛道:“苏瑾上次得了几匹塞外的好马,约定好今天去瞧瞧的。”
  “不去。”
  盛延辞干脆拒绝,唤杨一:“送客。”
  “欸欸……”喻呈凛倒没生气,只是笑容更让人羞得慌:“行,你有美人作伴,我也不惹那嫌。”
  宿幼枝不想跟外人有牵扯,但喻呈凛的到来让他有了逃走的主意,正盼着盛延辞赶紧岀府,自己好寻离开的机会。
  结果那边两人没说几句话,喻呈凛施施然走了,走之前还对他笑:“阿辞粗鲁不知情趣,可别唐突了姑娘。”
  说完便溜。
  宿幼枝还没怎么,盛延辞先急得羞红了脸:“阿又你别听他瞎说。”
  宿幼枝心里冷笑,什么国公府世子爷,也是个放浪之徒,面上垂首含颌默不出声。
  盛延辞一见更急,气怒道:“等我去揍那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一顿!”
  瞧他跑了,宿幼枝道:“随我在府里转转。”
  侍女低声应是。
  宿幼枝才注意周围伺候的换了新面孔,与昨晚的不同。
  但现在离开临王府才是最重要的事,宿幼枝没多在意,见没人拦他,干脆沿着墙边走,观察王府哪片墙好越,等摆脱掉人就跑。
  只要没有盛延辞那一帮子高手侍从跟着,逃掉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临王府原是太子府,太子登基后便赐给了最疼宠的胞弟,规制都是一等的,自是处处都美,地方也大。
  宿幼枝无心欣赏,还专走崎岖小路,盛延辞找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墙根下看一只大黄犬钻狗洞。
  “阿又。”
  饶是盛延辞是王府主人,也不是什么犄角旮旯都去过的,来到宿幼枝旁边,皱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大概以为仆从不尽心,盛延辞轻飘飘看过去,又吓跪了一众侍从。
  那大黄狗身姿灵活,呲溜一下没了影,余下个不大的墙洞,宿幼枝正若有所思,杨一过去拿砖石将洞口堵了。
  “???”
  宿幼枝忍住没去拦,瞟了盛延辞一眼:“堵上了它还能回来吗?”
  杨一道:“回姑娘,那不是咱们王府养的狗,肯定又是来偷食的。”
  他不仅要堵,还吩咐侍从稍后砌严实了,免得有宵小钻空子。
  不愧是临王府的侍卫,宿幼枝无话可说,转身就走。
  有盛延辞在旁边跟着,宿幼枝哪哪不得劲,也怕自己的主意被他发现,不好再在奇怪的地方逗留。
  他原想着堂堂小王爷,不说什么公务吧,每天走走逛逛总也该很忙的,尤其刚剿了连周山的匪,后面还有些事要做。
  但盛延辞,有大把精力的年轻人,哪也不去,几乎粘在了宿幼枝身边,比看管犯人还尽责,没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宿幼枝受不了了。
  回了房间。
  盛延辞想跟,被美人妙目轻瞥,脚顿在了门槛外。
  “阿又……”
  翠竹般挺拔的小王爷舍不得,眼巴巴地瞧着他:“阿又是累了吗?”
  模样特别像宿幼枝家里那条大黑狗,外表高大威猛,却每次他离开的时候都是这个眼神,还要摇着尾巴哼唧,可怜兮兮的,让他格外不忍心。
  但……想到临王府内隐藏在各处的护卫气息,宿幼枝的心很冷,无情点头,残忍地打破盛延辞的念想。
  “……那阿又好好休息。”年轻人的头发丝好似都跟着蔫了。
  关上门,宿幼枝看到门口的影子过了好半晌才消失,心情着实一言难尽。
  不行。
  要冷静。
  他得再想想办法,“无家可归”的人设抛出去,临王想要强行将他留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得小心不能激怒对方。
  还有……
  宿幼枝悲愤,虽然没有走遍整个王府,但他已经能瞧出府内守备有多森严,别说逃,他就是会飞也得被射杀在院墙内。
  但这也不说明他没有机会!
  侍女都在外面守着,宿幼枝蹑手蹑脚来到窗前,悄声推开窗子,突然察觉到什么,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旁边。
  斜倚在墙上的年轻人原本身姿慵懒,见状立刻站直,满脸惊喜,高束在脑后的马尾甩到肩上,张扬又热烈。
  “阿又!”
  “殿下?”
  宿幼枝声音轻飘飘:“你……在做什么?”
  盛延辞有一瞬的慌乱,守在春闺窗外的行为委实像个登徒子,他手足无措地僵在那,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就想陪陪你。”
 
 
第4章 
  阴魂不散!
  心里告诉自己这个人他打不起。
  宿幼枝咬牙:“这里风凉,殿下还是回去吧。”
  说完扣上窗扇。
  盛延辞瞧着有点委屈,随即又雀跃起来:“阿又是关心我。”
  “……”杨一欲言又止。
  盛延辞转过身来就变了脸,风雨欲来:“那些贼子还没交代?”
  杨一躬身:“殿下恕罪,还没找到阿又姑娘的玉坠。”
  盛延辞冷着表情:“看来教训的还不够。”
  想到宿幼枝美目莹莹的样子,他心疼又气愤,长腿生风,准备亲自跑一趟。
  确定盛延辞真的离开后,宿幼枝才好敞开窗户,但没什么用,守在院子外的侍卫是一点没少,他这边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动一众人。
  说实话,长这么大,宿幼枝还是头一回有这么众星捧月的待遇,然而想到要付出的代价……享受不起享受不起。
  宿幼枝不死心,趁着盛延辞不在招来了侍女,试探问:“殿下可有说何时回来?”
  “回姑娘,殿下没有交代。”
  侍女态度很好,只是一问三不知,宿幼枝原还想打听打听府内的事,结果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
  才跨入临王府半天,宿幼枝已经很难捱了,王府守备森严,进来难,出去也难,更别说是悄无声息地离开。
  为了不引起侍卫警惕,宿幼枝表现得很安分,老老实实在房间里憋了整个白天,连晚膳都是在屋内用的。
  而盛延辞似乎一直没回府。
  好机会。
  宿幼枝选着最容易困乏的时辰,摸黑出了房间。
  门“吱呀”一声打开,守在一旁的侍女:“姑娘可有吩咐?”
  “无事。”
  虽然这么说,宿幼枝却已经在往外走了,侍女见此连忙跟上,还举了两盏玲珑灯,将周围照得透亮。
  宿幼枝不能赶她们走,只道:“灯就不带了。”
  这要求委实不太讲理,侍女惊诧:“姑娘,天黑看不清路的。”
  宿幼枝也知晓夜盲症者多,要的就是他们看不清,遂低声言:“我不喜欢……”
  听他这么说,侍女下意识看了眼东边角落,见没动静,无法,只得放下玲珑灯,只借助院中荧荧之光视物。
  知道那边有暗卫蹲着,宿幼枝也不去看,若无其事地乱转,让人摸不清他的目的。
  偌大个临王府仅一位主人,盛延辞应当交代过,无人出来碍事,宿幼枝畅通无阻地来到外院府门旁。
  王府的门面,守卫自是更加严密,来的时候视野受限宿幼枝没能瞧见,否则压根不会跨入这道门。
  宿幼枝本是想观察观察,却听门外略有嘈杂,他寻思了下,问:“夜深,何人到访?”
  侍女前去询问,少顷回来应:“回姑娘,是怀安公主府的小郡王。”
  宿幼枝想了想,神色微动。
  怀安大长公主,先帝的同胞嫡姐,盛延辞的亲姑姑。
  这也是位厉害的。
  当年边境战急,外蛮嚣张,朝中争吵不断,为求和就要被派去北方和亲,是先帝极力反对。
  皇家姐弟俩亲自帅兵,以劣势之军磨了数月,硬生生将北蛮击退,抢回失守三城,还开拓了部分疆土,这事才作罢。
  之后怀安大长公主又在边疆待了近十载,将大启边军训练成精锐之师,令外敌闻风丧胆,再不敢轻易踏足,才卸甲返乡。
  是朝中数得着的悍将,且许多将军都曾是她麾下。
  哪怕许久未去战场,也无人敢在她面前造次。
  但奔波十数载,她的婚事也因此拖了多年,寻的驸马是个富贵闲人,不问朝廷事。
  这位大长公主威名积久,只得一子,得先帝册封琼琅小郡王,与母亲不同,听说人不怎么成器,时人谈及多有不屑。
  不成器好啊……
  宿幼枝问:“怎么不迎进来?”
  侍女:“殿下吩咐过,不准小郡王进府。”
  “?”
  盛延辞的命令?
  不是说他们常厮混在一堆,难不成其中还有什么龌龊?
  是有可能。
  临王连他亲皇叔都揍断了腿,何况旁人。
  而且这小郡王大半夜窜门,行径也十分可疑。
  盛延辞留了话,宿幼枝是没办法将人请进来了,有点可惜,偷偷听了会儿,没听清什么,他又不能跑到门口光明正大的听,那也太可疑了。
  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宿幼枝招呼都没打,径直往府门去。
  这行为太过突兀,侍女都呆了下,才垂首跟上去。
  门外的声音清晰了些,宿幼枝刚听到气愤的一句“那你让我见表兄”,身前就突然拦了一个人,俊朗高大,跟盛延辞身边的近卫杨一同样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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