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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盛延辞声音有些哑,应了声,却没转过身来,盯着窗外,似乎那里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宿幼枝又凑近了些:“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有。”
  盛延辞快速瞧了他一眼,又转开,绷着嗓子道:“大夫瞧过了,无碍。”
  宿幼枝还有些不放心,伸手过去。
  盛延辞心里想躲,身子却一动不动,任由那只温热的手落到额头上,让他想要颤栗,想要挨着蹭一蹭。
  “还有些热。”
  宿幼枝转念一想,年轻人,火气旺一些也正常。
  遂道:“身体好也不能泡冷水。”
  “以后不会了……”
  盛延辞不愿惹阿又不快,忍了忍到底没忍住,于身侧悄悄握住他的手,牢牢箍在掌心,心里因阿又对他的担忧而走过丝丝缕缕的甜,令他愈发悸动。
  好喜欢阿又。
  看到便欢喜。
  可教他怎么才好。
  折腾半晌,夜都深了。
  宿幼枝还没睡饱,又有了困意,催促小王爷去歇息:“殿下该就寝了。”
  想了想不对,接道:“阿又陪着殿下。”
  “!”
  还没冷静下来的盛延辞又受到了惊吓:“什、什么?”
  宿幼枝语重心长道:“殿下都不晓得顾及身体,阿又可要看着你。”
  原还不知找什么借口跟着他。
  这理由蛮好。
  但盛延辞又甜蜜又痛苦,想拒绝张不开口,不拒绝又十分煎熬,几乎将自己拧成了一个疙瘩。
  最后红着脸磕磕巴巴道:“这、这样于、于礼不合……”
  可去他什么于礼吧。
  要在乎这个。
  宿幼枝得什么时候达到目的。
  关键时候,还是得胆大些。
  宿幼枝也是拼了,想着他也不可能吃亏怕什么。
  于是故作可怜兮兮道:“殿下要丢下阿又吗?”
  盛延辞哪受得了这个,立刻手足无措起来:“怎么会……”
  “那阿又要跟着殿下。”
  宿幼枝立马随棍上:“离你近一些好不好?”
  盛延辞被握在胳膊上的葱白手指晃得心荡神驰,那没压下的心动再次涌上来,激动地捧起宿幼枝的手,眼神热烈又深情:“阿又……”
  他道:“我们……我们回去便成亲!”
  “……”
  宿幼枝一窒。
  不。
  你等等!
  想什么成亲,疯了吧!
  宿幼枝险些被吓得神魂出窍。
  痛心疾首地想,你是小王爷啊,大启最尊贵的临王,不要见着位姑娘就想着成亲行不行。
  有点出息!
  果然还是谢二的狗主意不对劲。
  宿幼枝咬牙。
  头疼思考,他要怎么不与小王爷成亲的情况下还缠在他身边?
  怎么听起来都有些坏透的感觉。
  早知道当初便不那般嫌弃谢二那堂弟,该听听他是怎么骗啊不……哄人的。
  宿幼枝往外抽手,没抽动,低声道:“殿下,你捏疼阿又了。”
  盛延辞一惊,立刻松手,捧起他的手看,果真见那莹润指节留有红痕,顿时自责不已:“都怪我。”
  可看着那诱人的红绯,他又胸膛跳动得厉害,忍不住摩挲,想靠近,想舔一舔,想咬上一口尝尝味道。
  ……不行。
  不能吓到阿又。
  盛延辞克制住心中疯狂涌动的想念,等到阿又成为他的王妃,是王妃的话……
  天爷呀。
  根本忍不住!
  盛延辞将阿又的手紧密地贴到额头上蹭了蹭,狠狠闭上眼,遮住了眸中翻涌的可怕东西。
 
 
第33章 
  宿幼枝觉得盛延辞的样子怪怪的。
  但……管他呢, 只要别再提成亲就行。
  小王爷不是就寝时讨厌旁边守着人,那他偏要做。
  未免被找什么理由拒绝,宿幼枝直接吩咐侍从多准备一床被褥, 就铺在盛延辞寝室外间的软榻上。
  然而侍从不敢动。
  如此委屈阿又姑娘, 这、这……他们偷偷去瞧殿下眼色。
  果然殿下是不愿的, 拉着阿又的手往里去:“你哪里要睡软榻, 我去。”
  宿幼枝被按到舒适的床铺上, 瞧着盛延辞真要去局促的软榻安寝, 有些心虚。
  下意识勾住他衣袖。
  小王爷询问地看过来, 宿幼枝憋了半天,呐呐道:“……不准偷偷离开。”
  盛延辞好笑地摸摸他的头:“晓得了,我若离开定要带上阿又好不好?”
  好是好。
  但能不能别老是一副哄孩子的语气?
  宿幼枝眉间动了动, 终是没再说什么,看着小王爷躺到外间,才往被子上一歪,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天呐。
  这遭可是混过去了。
  着实累人。
  宿幼枝本以为小王爷留在不远处, 他要入眠得很艰难, 但可能太累了, 没纠结多久便睡沉过去。
  醒来时,宿幼枝看着陌生的账顶,反应了一会儿,想起他为了追盛延辞跑来了寒骨关,愣了下,不由转头看向外间。
  有屏风阻隔,是什么都瞧不见。
  “醒了?”
  然而盛延辞却像是知晓他动静, 这边歪个头,屏风那边立刻出现个青松劲瘦的影子, 声音放得很轻:“再睡会儿?”
  宿幼枝清醒过来,表情难言。
  想他曾经也是五更闻鸡起的勤奋人,怎么到了这里就成了要赖一赖沉觉的懒惰子。
  别等回了家,身手都钝了。
  果然这种事不能拖得太久!
  宿幼枝利落起身,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姑娘”,顿了下,勉强放慢了些调子,穿衣洗漱,被雪巧按在梳妆台前时,便见着盛延辞又摆弄起那些头钗步摇。
  好看不好看的,他都不想戴!
  可饶了他吧。
  宿幼枝指了指那些素朴的发簪,巴巴地瞧过去:“殿下……”
  盛延辞看了看手里朱榴衔满枝步摇,又瞧了瞧那些没姿没色的发簪,内心挣扎了一下,但对着阿又期待的眼神,还是不舍地放下步摇,小声提议道:“这些好看的。”
  宿幼枝也晓得漂亮,可跟他就不配了。
  雪巧梳过头,盛延辞将石榴色的玉簪别入宿幼枝发间,一点朱红便将人衬得俏若仙姿。
  盛延辞呆呆看着,被宿幼枝在铜镜中瞟了一眼,红着脸别开眼,低声又快速道:“今天的阿又……也很美。”
  “……”
  宿幼枝眉都竖起来了,又强行落下去,呵呵道:“殿下也很英武。”
  盛延辞脸更红了,眼睛挪移,不敢看他,过了会儿又鼓起勇气与他对视,眸光亮灿灿:“今日我带阿又出去瞧鲜。”
  寒骨关好玩的地方多,来此的旅客算是不少,总能感受到与别地不同的风情。
  宿幼枝有点心动,但与小王爷一道是不是不太妥?
  想了想,他道:“殿下还有要务处理,阿又怎好贪玩误事。”
  盛延辞摇摇头,握住他肩膀:“阿又的事就是要事,不会耽搁。”
  就会说漂亮话。
  宿幼枝忍不住心里嘀咕。
  若是不急,又何需半夜里快马加鞭地往这赶。
  但也说不准。
  都有工夫写一叠子信呢,忙也忙得有限。
  他恨恨想。
  宿幼枝起身跟盛延辞出了门。
  少顷,喻呈凛寻过来,没见到人,问侍从,听钱三道:“殿下与阿又姑娘踏街去了。”
  “?”
  喻呈凛看过去:“玩?”
  “对啊。”
  钱三瞧他表情,忐忑问:“世子可是有急事?”
  喻呈凛笑得情意绵绵:“我能有什么急事。”
  钱三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看他大步离开,想了想还是找来侍从去通禀殿下一声。
  此时城内某条喧嚣街巷,宿幼枝正和盛延辞坐在小摊前吃着寒骨关特色早点。
  周围人来人往,他们穿着锦衣华服,落到这处生财之地竟也成为寻常,顶多因为姣好的模样被路过的郎君娘子多瞧上几眼。
  “茶水面一份好了,客官请慢用~”
  带着丝茶香的面碗端到跟前儿,宿幼枝举着筷子,还是忍不住看向盛延辞:“要不再添一份?”
  “阿又先吃。”
  盛延辞不以为意:“一会儿要尝的东西可多,还得留些肚子,你用过给我便是。”
  虽然这想法没毛病,但是……你可是王爷呀!
  就这么吃他的剩饭不好吧。
  宿幼枝觉得荒谬。
  别说王爷,就是他身周的贵家公子也没这般节俭的。
  闹得宿幼枝一时间不好动手,被盛延辞耐心瞧了会儿,才认命地落了筷。
  味道还成,就是有点奇奇怪怪……
  那边摊铺要的小点也被送了过来,宿幼枝忙推到盛延辞面前,含糊道:“你先吃。”
  盛延辞嘴上应着,却没动,只眸光贪恋地瞧着他。
  宿幼枝能怎么办?
  只能旁若无人地享受美食,忽略掉小王爷的存在,还是很好的。
  宿幼枝胃口不错,也架不住寒骨关的早点样式丰富,这个想尝尝,那个也想试试,要全品过确实不太可能。
  剩下的半碗面到底进了盛延辞的肚子,包括那些未尽的小食。
  一早上,宿幼枝逛得心满意足,盛延辞也陪他陪得甜蜜不已,两人都不太想回。
  宿幼枝看向小王爷,小王爷便道:“寒骨关有座九层玲珑塔,登高视野妙极。”
  那还等什么!
  宿幼枝兴冲冲要去,盛延辞便跟着。
  侍卫们太显眼,都散在了人群中,没随在他们身旁。
  路上太多落到阿又身上的视线,盛延辞蹙眉,侧身试图挡住那些窥探的目光,却挡不住旁的。
  圆鼓精巧的荷包落向胸膛,盛延辞拢着阿又躲过,宿幼枝疑惑转头,见到位娇甜的姑娘站在廊桥上对他们摆手:“这位俊俏的小哥哪里人,身边的姐姐好漂亮。”
  说着手肘怼了下旁边白衣素带的锦玉公子。
  那公子有些无奈,对着他们拱了拱手:“舍妹顽皮,若有叨扰,小生给两位赔礼。”
  宿幼枝看向盛延辞。
  想到上次游龙绕街时也有美娘子掷他荷包,眼神揶揄。
  盛延辞有些羞窘,伸手盖住他眼睛:“阿又莫要笑我。”
  宿幼枝把他手扒拉开,抬头便看到那姑娘瞪大了一双圆眼瞧他们,问:“姐姐,你是他娘子吗?”
  当地的姑娘常与外邦打交道,是让人招架不住的直白。
  宿幼枝当即摇头。
  盛延辞看着他,下弯着嘴角,有些不快乐。
  姑娘却高兴了:“那是兄长,友人……姐姐我们一起玩呀?”
  她欢快地跑下来,与宿幼枝道:“寒骨关我很熟的,姐姐想去哪里都可以。”
  宿幼枝有点受不住。
  跟盛延辞就算了,与姑娘凑到一块不得更别扭。
  他想委婉拒绝,姑娘却期待地瞧他:“来嘛来嘛,姐姐我好喜欢你的。”
  咱就说,这个姐姐能不能别叫了。
  宿幼枝是一点笑不出来。
  察觉到他的窘状,白衣公子唤住姑娘:“若兮。”
  他歉意道:“是我等唐突。”
  若兮姑娘抿抿唇,眼巴巴看他:“姐姐……”
  她这模样与家中小妹实在像,宿幼枝有些不忍心:“莫怪她。”
  “姐姐你好好。”
  若兮姑娘又雀跃起来,像只叽叽喳喳的小百灵。
  “我带你们玩呀,有趣的地方多多。”
  她还拉过白衣公子,推给宿幼枝道:“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哥哥哦,他懂很多,要明年考状元的。”
  状元?
  宿幼枝好奇看过去。
  白衣公子告饶拱手:“可不敢居高。”
  但他神态从容,不娇不傲,也无畏怯之情,心中定也是有些底气的。
  大启人才济济,能妄想状元之名的都不会是无名之辈。
  盛延辞瞧他们聊得欢,勾住阿又的手,却见他的视线都落在白衣公子身上,不愉地跟着看去,却愣了愣,随即蹙眉:“你是……薛白衣?”
  白衣公子姿态坦然:“阁下知晓薛某?”
  薛白衣?
  宿幼枝神色微动,不就是那位兄长也夸赞过的西关学子薛清泠。
  师承大儒,素有才名。
  薛白衣是因他喜穿白衣,被同窗笑说之言,不过后来传出,许多人便都这么唤他。
  “在西关,谁不晓得薛白衣薛才子。”
  宿幼枝也来了兴趣。
  外人常拿薛清泠与他兄长比较,其中言言甚多,他幼时崇拜兄长,十分不服气,连带着对薛白衣这个名字也没得好气。
  后来年长,受兄长淡泊之态影响,也不再固执这种虚名。
  不想如今竟见到了薛白衣本人。
  普普通通,也没有三头六臂那般厉害嘛。
  “姐姐也听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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