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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盛延辞下了车,表情立马冷下去,叫来杨一:“去给我找,谁抢了阿又姑娘的玉坠。”
  杨一已经极少见主子动真怒,背脊一寒,为犯事的人默哀一瞬,忙去调查。
  赵希和见人露面,期期艾艾蹭过来,眼睛一个劲地往车厢里瞄,可惜遮得严实,什么都没瞧见。
  盛延辞面色不善地看过去:“滚。”
  赵希和不肯滚,挨近了跟他耳语:“你把美人带出来了?”
  知道人就在旁边,更心痒了:“是不是很……”美?
  赵希和没能说下去,落到他身上的视线犹如实质,刀子似地让他寒毛直竖。
  从小到大的恐惧犹存,赵希和挣扎了一下,想着回去总有机会见着,对方总不能时时守着。
  盛延辞虚起眼睛,很不客气:“别让本王知道你还惦记。”
  怎么只有你看得?
  赵希和忿忿走开,左等右等,他那没什么耐心的王爷表兄居然真守了马车一路,半点空子不给他钻!
  剿匪的队伍悄无声息地来,回去时也没引起多大动静。
  临王府由主人亲自护送的马车晃晃悠悠进了城。
  听到外面交谈的声音时,宿幼枝满心的疑问又冒了出来,猜想这些匪贼什么来历,怎么还敢进城的。
  还是天子脚下的皇城!
  他悄悄掀开帘子一角,见没人阻拦,胆子又大了些。
  夜里昏暗,但依旧能看出高巍的城墙轮廓与城中建筑。
  他们果真进了城!
  这会儿夜深,街上没什么人影,马车大摇大摆地行在街中,看路线还是往尊贵的街道去。
  难不成这些土匪还与什么人家有勾连?
  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宿幼枝神情凝重,瞟了眼盛延辞端坐马上的背影。
  马也是好马。
  价逾千金,行市难求。
  放下帘子,隐隐的违和感让宿幼枝心念不定,直到马车行进一座华丽的府宅,沿路可见外界不可得的珍植石刻,比马车所展现的更具体更直观,让他挺直的背脊都麻木起来。
  他看到马车畅通无阻进了内院,他看到来往侍从静默行礼,规矩得体,他看到盛延辞下马,往他这边望过来,身后身着精细的侍女候在一旁,见他点头才道:“汤池和膳食都已备好……”
  宿幼枝被请进一间布置妥帖的屋子,盛延辞在外间与人说话。
  过会儿,有人跟盛延辞道了什么,他进来与宿幼枝交代:“阿又你安心住在这,我很快回来。”
  随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留下一众侍女予他差遣。
  此时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来了。
  宿幼枝警惕观察,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些都不是寻常人家配得起的。
  “姑娘,可要用膳?”侍女年华正好,笑容娇俏。
  宿幼枝却无心多留,无论这里是什么地方,都要早些离开才好。
  可顺着窗口外望,隐藏在院中的气息众多,他想绕开他们偷偷走掉怕是不行。
  他不出声,其他人便也安安静静的。
  宿幼枝调整声线,语气平缓温和:“跟我说说他的事。”
  侍女是个机灵的,得了上面吩咐,也不遮遮掩掩:“殿下对自己人最是体贴不过,可惜身边始终没个贴心人儿……”
  殿下……
  虽然有所预料,但宿幼枝还是忽感头疼。
  他再傻也不会觉得堂堂大启王爷会去连周山当土匪。
  所以这是什么?
  剿匪?
  是有这种可能。
  他之前还奇怪皇城脚下能有土匪称霸,那不是给皇家难堪吗,怎么会一直没有动静。
  不想他们上去救人恰巧就遇见了朝廷剿匪,还是王爷带兵亲临。
  但剿匪就剿匪,带他回来做什么?
  听闻他“无家可归”索性安置妥当,以此展示朝廷的仁义?
  不是,当朝王爷这么善良的吗?
  宿幼枝想着那位良善人的年纪,与大启诸位王爷对比,最相符的是……
  手一抖,宿幼枝差点维持不住表情。
  他内心大受震撼且觉得匪夷所思,稳了稳心神,开口:“临王殿下……”
  侍女表情如常,他艰难接道:“……何时回来?”
  侍女嘴角含笑,脆生答:“姑娘莫急,殿下处理完公务便回,奴婢会帮你转达的。”
  不要说得他好像很迫切的样子!
  “……不用了。”
  宿幼枝表情冷硬,有苦难言。
  临王盛延辞,当今圣上胞弟,盛宠不倦的皇城活祖宗。
  没人敢惹,无人敢欺。
  光是他那些流传的辉煌事迹宿幼枝就听过不少,想到来皇都前兄长的耳提面命,他心里更苦了。
  天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会在临王府!
  袖中利刃突然变成了烫手山芋,好在他还没来得及动手,不然行刺临王的罪名谁都担待不起。
  宿幼枝没心情再关注其他,只想在盛延辞发怒前快点坦白离开这是非之地。
  救了一位无所去处的姑娘和收留扮女装的男人可不是一个概念。
  宿幼枝怕自己会被乱刀砍死。
  倒不如趁一切还来得及之前澄清因果,若临王殿下大度,说不得就放他离开了。
  也许……
  宿幼枝心里没谱。
  主要临王盛延辞有圣上和皇家做依仗,别说世家子弟,连他亲皇叔老平王都当街揍过,还揍断了一条腿,无法无天得过分,怎有人敢欺骗他。
  但我们这都是误会,怎么能说骗呢!
  回忆一路上盛延辞堪称和善的态度,说不得他听到的那些都是谣传。
  宿幼枝坐不住,时间拖得越长心里越焦炙,像是有把火在头顶悬着,只等盛延辞一声令下就将他燎成灰。
  王府的侍女就是优秀,瞧出点苗头,试探问:“姑娘想见殿下?”
  “没……”
  方才盛延辞离开时似有要事,他冒冒然寻人恐怕不妥。还是解释这种尴尬的东西,万一耽误了对方正事不是找死。
  可能对方转头就不记得他了呢。
  宿幼枝想了想,问:“如果我想岀府……”
  结果他话没说完,侍女脸色突然变了,惶然行礼:“可是奴婢伺候不周?”
  宿幼枝吓了一跳,忙让她起身:“不是……”
  侍女没有起身,低眉顺眼:“姑娘恕罪,是奴婢没有说清楚,姑娘想见王爷,自是随时都可。”
  宿幼枝被带着前往盛延辞去处,心道临王府内规矩倒没那么严苛,他一个被收留的外人都能踏足此地。
  路上没有见到其他侍从身影,宿幼枝粗略扫过临王府布置,哪怕夜黑,也被玲珑灯照得透亮,只能用精巧绝妙来形容。
  他们来到一处守备森严的庭院,侍卫没有意外的神色,侧身让他们进去。
  宿幼枝听到了盛延辞的声音,与他所见的赤诚纯真不同,是饱含怒意的凶戾。
  “满嘴谎言,何必还留着这条命。”
  门边露出一条缝,宿幼枝抬眼,正见着背对他的人侧过身来,脸颊被溅上鲜红血迹,对方却不在乎,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中剑刃,像是下一刻就会将其刺入谁的胸口。
  “你们殿下,他……”宿幼枝声音艰涩。
  “姑娘莫怕。”侍女以为他吓到了,出声安慰:“惩治下人罢了。”
  她道:“欺骗我们殿下的人都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
  “……”宿幼枝。
  想笑笑不出。
  听到外面的动静,盛延辞立刻转头看来,瞧见宿幼枝后眼睛一亮,抬脚就要过来,但眼角余光注意到手中的剑,急忙藏到身后,想了想,又甩手给丢了出去,仿佛扔了一个破烂。
  “阿又!”
  盛延辞肉眼可见的开心,来到宿幼枝面前,对他温声道:“来寻我吗?”
  年轻人方才还凌厉冷漠的眸光柔和下来:“不是说我很快会回去,怎么这般急?”
  如果不是对方脸上明晃晃的血迹还在,宿幼枝都要被他这副好说话的样子哄住了。
  喉咙紧张的滚动。
  知道离他如此近的人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临王,宿幼枝觉得不太美。
  手起刀落就是一瞬间,他开口:“是有点事与殿下说……”
  因为气弱声音有些小。
  旁边有侍从递过锦帕,予盛延辞擦拭脸上脏痕,见宿幼枝还是那身风尘仆仆地打扮,他道:“阿又说便是,我听着呢。”
  视线随意扫过一旁,侍女立刻跪伏下去,连话都不敢说。
  “……”
  宿幼枝被盛延辞拉着远离那间充斥血腥味的屋子,院中灯火明亮,映照着红砖绿瓦、曲廊繁花别有一番小意。
  盛延辞脸部锋利的轮廓模糊起来,给人一种很温柔的错觉。
  他眸中映着光,看宿幼枝一眼,浓睫垂下,好似有些羞涩:“我也有话想与阿又说。”
  宿幼枝觉得他这样子怪怪的,警惕心起,只是没工夫探究,想着早坦白早脱身,一把抓过盛延辞的手,在他红透的耳根下往自己胸口按:“殿下,其实我……”是男儿郎。
  “阿又!”
  盛延辞大惊失色,想要抽回手,又怕伤到她,挣扎着僵在那,另一只胳膊抬起遮住眼,整张脸连带脖颈仿佛被蒸熟,一片赤色,连话都结巴起来:“阿又,我、我们……成亲好不好,成、成亲之后、之后……”
  他扬起的喉结滚动,臊得说不下去。
  宿幼枝板不动他的手,闻言震惊:“成亲???”
  盛延辞想看她,又似不敢,低声“嗯”了声,嗓音沙哑沉涩。
  宿幼枝懵在那。
  成亲?
  临王想跟他成亲??
  什么良善人收留无家可归的少女,搞了半天是见色起意,想收他入房?!
  这起子轻浮孟浪的混账!
  宿幼枝咬紧牙。
  若盛延辞看上的是这张脸,他再跟对方说你喜欢的姑娘其实是男子,对方怕不是会恼羞成怒恶心至极,当场将他拖出去杖毙。
  想到方才对方擦拭剑刃的模样,宿幼枝打了个哆嗦,鼓起的勇气漏了个洞。
  他小心翼翼地松开盛延辞的手,却突然被对方反手握住,身子一僵。
  盛延辞放下胳膊,那双漆黑的眸似被雨水润过,定定瞧过来,嗓音是雾后蜃楼。
  他说:“阿又,做我的王妃好不好?”
  “……”
  “…………”
  宿幼枝气息微弱。
  ……救命。
 
 
第3章 
  宿幼枝回到房间,沐浴用膳过后躺到床上时脑袋都是木的。
  谁家王妃定得这么随便?
  连他身份来历都不查,张口就是成亲!
  好吧。
  别人不可,他临王确实行。
  反正不满意休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就是到时候他这条命怕是也保不住了。
  成亲是不可能成亲的,想都不要想!
  宿幼枝翻了个身,苦恼坦白身份行不通他还要怎么离开临王府。
  盛延辞名声不好,花边传闻倒是未见……哦不对,有一个!
  听说曾有位姑娘与盛延辞一同落水,名节有损,事后想要嫁入临王府,家中父兄甚至求到圣上面前,结果是什么?
  结果盛延辞那狗男人当众说哪怕孤独终老也不会迎她入门,让姑娘羞愤得险些一根长绫吊死在他面前。
  就这样,圣上也没有任何责怪,且言明一切看临王自己的心意。
  幸好大启民风开放,大家将盛延辞骂了个狗血淋头,让那姑娘不至于削了头发去做姑子,还得了份不错的姻缘。
  提及圣上对这位胞弟的纵容,宿幼枝更觉希望渺茫。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不就去救个人。
  宿幼枝辗转反侧,越想越恼,悲中惊坐起:“不是,谢翊那臭小子跑哪去了!”
  出的什么馊主意,明明大家一起去救人,为什么偏偏被带回来的是他?!
  而且知道他被带走了,还不来救人!
  “姑娘?”
  外间听到动静的侍女轻声唤。
  “……无事。”
  宿幼枝闷闷躺回去。
  *
  临王府外,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隔壁一条街探头探脑。
  “公子,王府守备森严,我们进不去的。”知砚小声道。
  谢翊一脸苦相,他也知道进不去,但这不是没法子吗,宿幼枝被小王爷带走,他也不敢回家了好吗!
  “你说……”谢翊趴在墙上,生无可恋:“让他自求多福行不行?”
  知砚惊恐看他。
  谢翊气愤拍墙:“盛延辞是眼瞎吗,那么个臭男人也能看上!”
  “公子!公子!”知砚吓坏了:“小声点……”
  谢翊呼呼摇折扇,来回度步好几圈,知砚也急:“也不知道表少爷怎么样了。”
  “得想办法见到他。”谢翊收起折扇。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他大摇大摆地去敲门要人都成,顶多名声不好听被长兄揍一顿,但临王府的门谁敢去动。
  怎么偏偏是那位祖宗呢!
  *
  宿幼枝醒来时还有点懵。
  昨晚思虑过多,但之前折腾许久还是昏昏沉沉入睡,这会儿睁眼,看到晨光大亮,明显早过了起床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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