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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可不是遭罪了么。”
  雪巧是临王府侍女,哪里会被她这点架势吓住,总是贴心温婉的人此时也落了脸:“还不速将四姑娘的湿衣换下,晚些人可真要保不住了!”
  大夫人愤怒:“你在胡说什么?”
  雪巧凑近了些,对她轻声细语:“知道吗,我们殿下也跟来了。”
  听到临王殿下,大夫人眼里漫出惊惧,一时竟没能说出任何驳斥的话来。
  雪巧将她拉开,掀了四姑娘的被子,果见她身上还套着湿衣裳,浸得被褥都水津津。
  哪怕有所猜测,雪巧也惊得抽气,语气中满是气愤:“这可是亲闺女了。”
  若不是亲的,命怕是都没了。
  宿幼枝立在窗外,听完里面的动静,叫旁边手足无措地伯府侍女:“去取套干爽的衣服来,再教人烧桶热水。”
  侍女有些吓傻,没反应过来,大娘子见状亲自吩咐下人,又去翻了柜子。
  宿幼枝深呼吸。
  这浓烈的药味怕是打翻了碗才能有的。
  大夫人想说什么,门外突然有人慌慌张张跑来,传话道:“大夫人,临、临王殿下……”
  听不见后半句话,大夫人圆润的身子晃了晃,震惊地看向宿幼枝,此时才明了那些传言有多真,临王殿下居然真为了眼前的美人来了不曾踏足的晋成伯府。
  可赶在这个时候,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盛延辞出现,晋成伯也被惊动,与长子一同惶恐迎出来。
  他身后还跟着位背着药箱的年轻御医,没搭理一脸谄媚的父子俩,听得宿幼枝所在,抬脚便往那边去。
  晋成伯拦也不敢拦,只能陪着小心跟在后面,晋成伯长子更是大气不敢出。
  “见过临王殿下……”
  大夫人行礼,想说什么,临王府侍卫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殿下,四姑娘似乎落了水,如今还未清醒。”侍卫禀报。
  不用人说,那年轻御医已经推开门进去。
  小王爷在,大夫人又哪里敢去拦,只惊慌不安地打着摆。
  盛延辞看向立在窗边的宿幼枝,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能感受到他格外不妙的情绪。
  他走过去,握住阿又的手,又忍不住紧了紧。
  宿幼枝难得没挣脱,只看着他,对着盛延辞的眼睛:“那么坚强的姑娘,她该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该是受了怎样的苦,才能接连两次将自己置身要命的境地。
  盛延辞定定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柔声道:“安心,会没事的。”
  杨一扫过院子,点了一位仆从:“你来说怎么回事。”
  那仆从大惊,扑通跪到地上砰砰磕头,却没说出话。
  杨一道:“说得清楚,今儿起你与你的家人便不再是晋成伯府的人。”
  比起晋成伯一家脸上的震惊,仆从终是开了口:“殿下恕罪,四姑娘……四姑娘是片刻前投了湖,伯爷和夫人不让我们说出去。”
  “你、你住嘴!”大夫人气得发抖:“狗奴怎可冤枉我等,那可是我亲女,殿下不要听他胡说!”
  杨一瞥着她:“该闭嘴的是你。”
  等侍卫去捂了嘴,他道:“继续。”
  仆从贴在地上:“大夫人给四姑娘谈了门亲事,四姑娘不愿,得知她在梅庄招惹了小郡王,便禁了她的足,直到今日……今日,大人们来,四姑娘突然就跳了湖……”
  与临王府查到的信息相符。
  就是晋成伯给四姑娘找的算哪门子亲事,不过送予人为妾,那人还是个太监。
  晋成伯被面前的架势吓得腿软,还是颤抖着道:“殿下,殿下这是何为,小女的荒唐事竟惊扰了殿下,都是我教导不周,等她醒来定会惩罚,殿下恕罪!”
  晋成伯长子也跟着应和:“是是是,都怪这等愚妇不知礼……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大娘子听不下去了:“你们在说什么,四妹现在还没清醒呢。”
  她身形娇小,气得眼红,费了好大劲才憋出来一句:“畜牲。”
  晋成伯长子脸色瞬间阴沉,跨步过去就想打人,被临王府侍卫制住。
  “殿下面前也敢造次,你们是要袭击殿下吗?”杨一缓声道。
  这罪名可大了。
  晋成伯府哪敢担,却都被侍卫迅速捂住嘴,辩解不了一句。
  杨一声冷:“都抓起来,细细盘问,别是哪里来的奸细。”
  晋成伯府三人目呲欲裂,却所有挣扎都徒劳无功。
  大娘子抹了抹眼睛,对着新婚夫君恶狠狠道:“我要和离,今天就落文书!”
  三人被拖走。
  屋内御医看过诊,又给扎了几针,四姑娘幽幽转醒,看到旁边的大娘子,想起身,被对方按住,小声与她说:“临王殿下来了。”
  四姑娘眼睛一亮,灰败的脸色都有生气了些,随后她扑进大娘子怀里呜呜哭:“我就知道……这苦日子可算到头了呜。”
  哭完将眼泪一抹,她挣扎下地,到屋外看到盛延辞和宿幼枝,什么都没说,跪地磕了三个头。
  被宿幼枝拉着盛延辞避开。
  四姑娘赶在宿幼枝上门赴宴的时候跳湖,缘由他们都懂。
  宿幼枝没提这事,只道:“安心休养。”
  四姑娘遭了两次罪,难免虚弱,御医给开了方子,大娘子接过去妥善安排。
  直到将临王府的人恭敬送走,偌大的伯府只余她们两位主子,她才露出笑容,小声跟四姑娘道:“我算是知道殿下为何那般喜爱阿又姑娘了。”
  四姑娘也笑,笑容里多了几分明朗:“是啊。”
  少顷,又疑惑道:“但阿又姑娘怎么一副很崩溃的样子,她有这么在乎我吗?”
  *
  离开时宿幼枝还在气闷。
  见得四姑娘这般为了摆脱家难拼了命,到底心里不舒服。
  盛延辞想哄他,又不知该如何安慰,轻柔地拢住他的肩,无声拍抚。
  炙热的体温传来,不同的气息萦绕身周,宿幼枝感受着另一个人无可忽视的存在感,呼吸突然一滞。
  他出门是干什么来着?
  宿幼枝……宿幼枝想起来晋成伯府的目的,心都空了。
  啊啊啊想发疯:)
 
 
第17章 
  借晋成伯府逃跑的计划彻底落空,但可能是宿幼枝应邀大夫人的事传了出去,居然有不少人递来请帖。
  宿幼枝都不认得,哪可能过去让人看笑话。
  雪巧倒是每天兴致勃勃给他传递晋成伯府的消息。
  “大娘子已经和离,将嫁妆抬了回去,还带走了四姑娘照顾。”
  皇城许多人还记得那日十里红妆的气派,没想到才几天便分道扬镳,引得百姓热议。
  尤其是晋成伯府做的混账事,街头巷尾口口相传,是说一次就要被人唾弃一次的。
  用姑娘换荣华,也要有命去受。
  大家只道四姑娘走的好,走了还能有个好日子过。
  “晋成伯因行为不端,也被圣上撸了爵位。”雪巧解气道:“活该。”
  没了爵位,晋成伯府提前落魄,大宅都给收了回去,只能搬入窄小的院子。
  早被掏空的底子,无大娘子贴补,四姑娘那无用的兄长一夜便将余钱挥霍一空,大夫人哪里还能维持贵妇的气派。
  雪巧派人去看时,原晋成伯和大夫人一个比一个狼狈,只能靠与人做工填饱肚子,回家还要忍受孽子磋磨,整日以泪洗面。
  四姑娘那兄长也无赖,落魄了还要去耍,因拿不出银钱,被人敲断了两条腿。
  三个人凑一起,一地鸡毛。
  宿幼枝听罢没什么反应,百无聊赖地在庭院里晒太阳,难得盛延辞有事要忙,没有过来他这边。
  椅子晃呀晃,却突然顿住。
  宿幼枝看向远处,表情疑惑。
  雪巧奇道:“呀,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地这么多人放风筝?”
  光那一片,就有十几个风筝在飞。
  宿幼枝恢复镇定,继续摇呀摇,心里却想,谢翊要见他?
  见他做什么,难不成又想到了什么法子。
  回忆起他那些馊主意,宿幼枝就心口疼。
  但他随后还是出了门,到景轩楼用膳。
  没去楼上雅阁,选了略有烟火气的二楼隔间,宿幼枝倚在窗边,还能听到楼下来往百姓闲聊的声音。
  “那晋成伯真不是个东西,好好的姑娘要送给太监做妾。”
  “他那儿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烟花柳巷的常客,多好的媳妇硬生生气走了,要我说走的好。”
  “平时也没干什么好事,家里恶仆都能在外面耀武扬威,没少欺负人咯。”
  “同样是伯府,还得是庄远伯,昨日苏公子还请了大夫给慈善堂义诊,药材钱都分文不取。”
  “苏公子是个好的,年前北方发生雪灾,庄远伯府又是筹款又是出人,救下不少人,我远房表哥便得了他们救命,十分感激。”
  雪灾的事宿幼枝有所耳闻,规模不算大,不少人家捐了善款,宿府也在内,又有朝廷妥善安置,没有造成严重伤亡,只是房屋倒塌了不少,等到雪地化了才重新盖起来。
  居然是庄远伯府负责的吗?
  “后日花魁娘子会在太乐湖上游船,不知能不能瞧见真人。”
  “那够呛喽,周围不少护卫把守,怕是靠近都不行,哪里能看到人。”
  “花魁娘子也不见得比得过临王府的美人,要不怎么能将临王哄住。”
  “喂……小点声,临王殿下宝贝着呢,可不是我等能议论的。”
  “不要想了,什么天仙都是小王爷的人,外人没命瞧,还是看花魁娘子的好,那才是人间绝色……”
  雪巧听得皱眉,就要出去唤人,被宿幼枝拦住。
  他开始听到时也会羞愤,如今见得多了竟也冷静些。
  反正他们说的是临王府美人,与他宿幼枝有什么干系。
  “姑娘,谢三姑娘请见。”
  门外传来周二的声音。
  谁?
  他说谁?
  谢三姑娘!
  宿幼枝震惊。
  三妹怎么会突然来见他,这不是一瞅一露馅!
  悠闲的心情消失,宿幼枝紧张起来。
  他哪敢真见三妹,只能硬着心肠拒绝,当然话要说的委婉些!
  外面得到答复的谢小妹不意外,却有些遗憾。
  本来还想着尝试接近阿又姑娘,跟她探探口风,若对方不喜欢临王而对二哥有些意思,那就最好了。
  如果对方也不中意二哥,正好让二哥死心,免得糊涂做下错事。
  想到皇城中那些为了情爱疯狂的姑娘小子,谢小妹着实不希望二哥成为其中一个。
  谢翊听到知砚回禀,很无奈。
  临王府最近守备加强,想要见到宿幼枝难上许多,尤其陌生人群,连靠近的机会都没得。
  谢翊一边捣鼓手里的东西,一边思索宿幼枝的处境,盛延辞瞧着对他似乎没有那么强势,否则这些天下来早便暴露身份。
  他想得投入,身后冷不丁罩下一片阴影,惊得他神经紧绷:“什么人!”
  “你大哥。”
  谢大哥身形高大,因常年练武,有种果断的干练与气派。
  他此时正狐疑地打量谢二捣鼓的东西。
  “兄长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翊将东西一推,请谢大哥落座,殷勤地给他倒茶捶肩:“兄长一路辛劳,一切可还顺利?”
  谢大哥办差回来,身上还有些风尘仆仆的痕迹,见状眼中怀疑更重:“你又犯了什么错。”
  “兄长你这样说我要伤心了。”谢翊控诉:“怎么我就做错事了?”
  谢大哥将他手拨到一边,虚起眼:“那为什么只有你在这,幼枝呢。”
  他道:“怎么你要说你将他丢去庄子,自己跑回来?”
  谢翊当然不敢这么说!
  “还是兄长敏锐。”
  他摸了摸鼻子,无奈道:“这不是幼枝与我闹脾气,暂时不想见我吗,我正琢磨拿什么东西去哄他,兄长知道就好,可别告诉旁人,不然三妹要笑话我的。”
  谢大哥不知信没信,瞥他一眼:“拿这?”
  他指桌子上那花里胡哨的风筝,说风筝都是抬举,更像是杂乱无章的小儿涂鸦。
  “他哪里喜欢这种东西,这是送给小妹的。”
  谢翊面不改色地胡吹:“那小子挑剔得很。”
  谢大哥起身,准备去庄子瞧瞧,谢翊跟在后面说:“兄长饶了我吧,若是你将他接回来,那他岂不是更不会理我了!”
  虽然这话有些道理,但谢大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得是怎样的矛盾要生这么多天气,幼枝也不是那般小心肠的人。
  “大哥!”
  谢小妹过来正见到二哥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怕大哥敏锐,察觉到对方于阿又姑娘的一片心思,忙进了门:“大哥你好久没有陪我练刀了。”
  谢大哥一想确实,当即丢下二弟,去陪小妹练刀。
  谢翊松了口气,将那鬼画符的风筝拿来,觉得差不多了,先让知砚收起来。
  知砚小声问:“三小姐不是不爱放风筝?”
  谢翊微笑:“很快她就喜欢了。”
  临王府。
  盛延辞回来的时候已经夜色黑沉,听属下禀报了阿又一天行程,他迟疑:“阿又是不是不太开心?”
  杨一没什么感觉,道:“可能是想念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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