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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可不要浪费好料子了。
  宿幼枝还想推拒,盛延辞轻柔地拍了拍他手背:“无碍,喜欢便留着。”
  百口莫辩。
  宿幼枝放弃了,随他们便。
  只在晌午天好的时候吵嚷着要放风筝。
  小要求而已,临王府侍从立刻准备了诸多彩样供阿又姑娘挑选。
  简如花草鸟雀,繁若龙身凤尾,没有做不出、不敢飞的。
  ……他也不用那般醒目。
  宿幼枝点了个寻常的小脑虎,让雪巧去放着玩,他坐在亭中恹恹地看。
  临王府外某条街。
  知砚慌张道:“公子,是大老虎!”
  满目悠然的谢翊心咯噔一下,探头探脑去瞧,的确是老虎,张牙舞爪,好不威风。
  但就是这样才奇怪!
  计划居然失败了?
  怎么可能。
  谢翊简直匪夷所思。
  宿幼枝到底有没有好好执行,他一个公子刻意些总不太像姑娘的。
  总不能这样盛延辞还要喜欢吧!
  那临王殿下的眼光已经堪称离奇了。
  谢翊折扇摇成花,心乱得很。
  暗想怪不得以往都没见小王爷喜好何种颜色,原是口味异于常人。
  那这可难办喽。
  得先摸清他厌恶的点才行。
  谢翊看向知砚,笑得温和,知砚却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公、公子?”
  “好知砚。”谢翊道:“你有没有中意的姑娘?”
  “啊?”知砚满眼懵懂:“没、没有啊。”
  行吧。
  谢翊准备换个地方去探探。
  回到南阳侯府,听到有人唤他,谢翊回头看到个眼熟的身影,是来窜门的二房妹妹。
  “二哥哥!”那姑娘蹦蹦跳跳过来,看到他很高兴:“好久没见二哥哥,听说三姐姐昨儿个找临王试刀了?”
  她满脸惊叹:“三姐姐好厉害!”
  “你三姐姐一时兴起,不想你都晓得了。”
  谢翊微笑与她闲话几句,聊到家中姊弟,突然想到什么,话题一转:“怎么不见晓笙,听闻他前些日子纳了一房妾?”
  提到这茬,姑娘撇嘴。
  谢家早已分家,二房比不得南阳侯府,没有爵位继承,谢二叔也不争气,只混到个六品小官当当,日子过得郁郁不得志,每天都盼着儿子能御前高中,带着二房一起飞升。
  然而谢二叔之子谢晓笙,读书虽不错,却也贪恋美色,管过数次无用后,谢二叔也无法,只道不能太过分。
  所以谢晓笙年纪比谢翊小,家中娇妻美妾却不少,是大家提到都要皱眉的程度。
  听说前段时日,谢晓笙又迷上一位游船舞姬,不顾一切劝阻,硬是将人赎回抬进了后院,宠爱得不行。
  姑娘语带嫌弃:“莫提了,三哥哥早厌倦啦。”
  “嗯?”
  谢翊来了精神,谢晓笙喜欢那舞姬喜欢得不得了,为她跟二叔二婶闹过多次,他都有所耳闻。
  而且就对方之前那些妾,虽不日日接触,他应当还是怜爱的,堪称情种。
  岂会无缘无故厌弃爱宠美人。
  谢二公子故作诧异道:“怎么他还有厌倦的时候?”
  姑娘大概也有一肚子话想说,只是自家糊涂事,平时对着她那些手帕交也不能言语太多。
  她瞧了瞧周围,凑近些,小声道:“二哥哥你是不知道,这个舞姬可会黏人,惯爱缠着三哥哥,着实让他迷糊了一段时日,连书都不要读了。”
  谢翊一听就知不行。
  谢二叔还指望他光耀门楣,读书是绝不能落下的,无怪乎要吵。
  他道:“竟如此?”
  “三哥哥很是颓废了些日子,爹爹母亲都拿他没办法,也就我时常拉着他出门才能躲了那舞姬的缠。”
  姑娘叹气,随即眼睛又亮起:“我们都以为要遭,爹爹都准备将那舞姬送走啦,结果前两日三哥哥突然浪子回头,自己远离了她。”
  “那也算是好事。”谢翊笑得温润:“只是奇怪,可是那舞姬身份不妥?”
  “那倒不是,我偷偷问过三哥哥,他说……”姑娘悄悄道:“……说那舞姬太缠人,没得分寸,哪个男儿郎能整日流连香闺、正事都不做,换了谁都要厌弃的。”
  “原是如此……”
  谢翊笑容又深了深:“晓笙能静下心便好,也省得大家为他忧心。”
  他又道:“我之前得了些好料子,回头你挑选了带回去一些。”
  姑娘闻言好高兴:“谢谢二哥哥!”
  “就是……”她深沉叹气:“喜欢三哥哥的姐姐都好可怜。”
  分别前她又道:“对了二哥哥,宿阿兄还没从郊外回来吗?我之前与三哥哥去街上瞧热闹,他还说看到了宿阿兄,也不知是将谁错认了。”
  谢翊嘴角一僵:“还没。”
  姑娘也不再问,喜滋滋走了。
  虽厌恶堂弟所为,谢翊也不免心情激荡。
  这个!
  就是这个。
  连谢晓笙那种对美人心软的花心萝卜都招架不住,盛延辞个毛头小子还不得烦死!
  若是每天有个人黏着他缠着他,无时无刻不贴着他,一点正事都做不得,那真是……要恼!
  要恼就对了。
  负面情绪就是疏远的起始。
  时间长了,一个养尊处优、肆无忌惮长大的小王爷,哪里受得了这种束缚。
  等到被临王厌弃,那临王府后院消失个把人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了。
  有了好主意,谢翊神态悠然,又是矜持从容的翩翩贵公子。
  但怎么再跟宿幼枝见一面呢?
  临王府。
  放了半个时辰风筝,雪巧玩得脸红扑扑,将绳子递给其他侍女,回来伺候主子。
  宿幼枝摆手:“玩你的去。”
  雪巧摇头:“姑娘,雪巧玩够啦。”
  宿幼枝被暖阳晒得昏昏欲睡,心里暗叹近些时日着实惫懒,若是往常,他晨间是要耍套剑法的。
  如今做不得,身上的肉都懒哒哒的。
  着实不像话。
  宿幼枝睁开眼,心情复杂地望着远处临王府院墙。
  谢二应当已经收到信号了。
  这狗东西平时挺聪明,关键时刻没点用,信他不如自己努力。
  宿幼枝这些天也没闲着,尤其观察过临王府的守备情况。
  府内就不说了,铁桶一样,蚊子都飞不出去。
  但出行时,他身边跟着周二率领的一众侍卫,满打满算二十几个,身手都不错,在游龙绕街那样混乱的场合也没得跟丢。
  要甩掉他们得制造些麻烦才行,还不能惊动盛延辞。
  得什么样的场合可行?
  宿幼枝脑中有了些想法。
  侍卫都是男子,其他高门大院的女眷住处是他们不能踏足的区域,到时他绕开仆从再行离开还不易如反掌?
  宿幼枝不由想到晋成伯府的那张请帖。
  晋成伯府已经有了落魄的迹象,守备势必松懈,是个不错的地点。
  而且他要去也不会太过突兀。
  就是要进入女眷堆让他有些别扭,可目前也没什么更好的方案,只能到时候注意些别冲撞了娘子们。
  让雪巧去寻那日随手丢下的帖子,宿幼枝在想怎么将盛延辞支开才好。
  注意到他瞥来的余光,盛延辞转过头,也有些疑问:“怎地突然想去赴宴?若阿又想玩,我帮你寻些好去处。”
  小王爷明显觉得晋成伯府不是好地方,宿幼枝却拒绝:“不用劳烦,阿又想去瞧瞧四姑娘,不知她可还好。”
  盛延辞就不再多言。
  宿幼枝当他默认了,不想次日要出门时,小王爷也换了身行头,精神朔朔地等着他。
  咱就说……临王啊临王你可干点正事吧。
  晋成伯府哪里装得下您这尊大佛!
  这去了是要吓死谁。
  宿幼枝撩眉,提醒道:“殿下,这是女眷们的小聚会。”
  虽然临王殿下驾到,晋成伯府肯定扫榻欢迎,是求都求不来的喜事,但对宿幼枝的计划可不友好。
  若是以往,盛延辞当然不会在意什么晋成伯府,可他担心阿又独自去受委屈。
  想到调查的情况便忍不住皱眉。
  皇城最近传言诸多,难免有异心之人乱嚼舌根,哪句落到阿又耳中他都不愿。
  他不想扫了阿又的兴致,便自己跟去镇场子,有他在,那些人言语时总要顾忌些。
  但小王爷不提这些,只软声求道:“阿又带上我好不好?”
  他保证:“我不会碍事的。”
  那也不行。
  只怪他们所求不同,注定要走岔路。
  宿幼枝坚决摇首。
  见殿下苦心被辜负,杨一都禁不住要开口替主子解释了,却见盛延辞只是温柔笑道:“好啦,我怎舍得让你为难,我不去便是。”
 
 
第16章 
  宿幼枝带着复杂的心情坐上马车,离开的时候,盛延辞还站在临王府的石狮子旁看着他的方向。
  直到拐入另一条街道才瞧不见。
  何至于此呢……
  晋成伯府更靠近闹市,与南阳侯府隔了一条街,景象却截然不同,门前凋零,连石狮子都透着败落的残破,没有那么气派。
  宿幼枝到的时候,晋成伯夫人和前些日入门的金陵儿媳由仆从簇拥,已候在门前。
  他没怎么与不熟稔的女眷打过交道,见到这场面已经头疼了,但还是得硬着头皮见礼,然后找由头抽身:“怎么不见四姑娘?”
  这只是个借口,阿又姑娘也只接触过四姑娘,原是随意一问,却不想大娘子面色变了变。
  “姑娘勿怪。”
  晋成伯夫人脸庞圆润,笑起来眼睛眯成缝,要过来牵宿幼枝的手,吓得他赶紧缩起来。
  对方有一瞬的尴尬,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笑道:“那丫头先前儿贪玩着了寒,只能搁屋里躺着,怕带累姑娘,实在无法出来迎接,也懊恼着呢。”
  她转而又道:“早便盼着姑娘能来,好谢过姑娘对小女救命之恩。”
  宿幼枝瞧了眼大娘子表情僵硬地模样,见大夫人殷殷切切,平静道:“那我更应该去瞧瞧她,正好殿下那里有治风寒的御医,这就请来给四姑娘诊脉。”
  他瞥过周二,周侍卫默不作声去安排。
  “使不得呀。”
  大夫人拦道:“若姑娘因此害病,小女定要懊悔自责,而且我等粗野,哪里敢劳烦御医大人,早便请大夫瞧过了。”
  她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
  御医的确不好请,但晋成伯府虽前景不好,却也还没完全衰败下去,比起芝麻小官多少是有些面子的。
  何况四姑娘若病得面都露不得,那更应请位圣手瞧看。
  风寒说小是小,说大可是要命的。
  宿幼枝微笑,没有直言拒绝,也没有顺势作罢。
  临王府的侍卫依旧头也不回地去请人,晋成伯府哪里拦得住。
  他看向伯府大娘子:“敢问四姑娘的院子怎么走?”
  四姑娘是不是真的病了,他得让雪巧去好好瞧瞧。
  大娘子看了婆母一眼,正要带路,大夫人突然按住她的手,脸上重新带上笑:“都怪我,没想姑娘与小女关系这般好,安排得不够周全,这便领姑娘过去。”
  说着还用锦帕沾了沾眼:“小女能得姑娘这般看重,是她的福分,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太忧心,想差了。”
  为了迎接宿幼枝,看得出晋成伯府是精心准备过的,有些旧痕的屋脊砖墙有着意修补,小院廊间也摆放了精巧物件,由花卉点缀,不失雅致。
  但此时大家都没心思去在意。
  晋成伯府前面三位姑娘都已嫁娶,但四姑娘的闺阁依旧落在后面偏僻的小院。
  一眼望去,枝木枯黄,虽打理得干净,却架不住太过空旷,除了一对石桌椅,竟瞧不见能入眼的东西。
  这远不是伯府该有的模样。
  哪怕晋成伯府朽意尽显,所领食禄也不至如此寒酸。
  起码方才府中所见与眼下大不相同。
  宿幼枝瞧了大夫人一眼,对方僵硬地错过视线,没敢看他。
  到得院门,宿幼枝叫雪巧去看望。
  大夫人似乎有些意外,却也没说什么,只走在前面,声音哀切:“自上次落了水,小女的身体便不大好,如今更是整日昏昏沉沉,连清醒的时间都不多。”
  进门,雪巧先闻到了一股药味,然后探头去瞧,四姑娘裹在被子里,呼吸清浅,果真在睡,旁边侍女轻手轻脚地点了香,从旁伺候。
  没有打扰她,雪巧出了门如实回禀,大夫人抹了抹眼角:“妾身替小女谢过姑娘关怀,待她好些,定去登门致谢。”
  “何必那么麻烦。”宿幼枝道。
  “怎会麻烦……”大夫人还在说,见到身边人突然冲进去,惊得失色:“等……姑娘做什么?!”
  宿幼枝来到窗边,冷着脸,对雪巧道:“叫醒她。”
  雪巧立刻去做,晋成伯府的侍女想拦,却抵不过雪巧机敏,让她撩开了帐帘:“四姑娘?”
  远处没瞧出异状,近处看雪巧才发现不对,四姑娘脸色苍白如纸,湿黏的发丝缠在肌肤上,像从水里捞出来似地,裹在被子里发着抖。
  哪里是感染风寒的模样。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大夫人追过来,隐有怒气:“小女可是得罪了你,要这么磋磨她?”
  她扑去床上,抱着四姑娘,不要雪巧靠近:“阿萝,是为娘没用,让你遭了这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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