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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穿越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4-09-03 09:33:09  作者:无边客
  唐青望着短短几日被布置得精致古雅的内帐,锦面短靴下踩着铺就的毡毯。
  他在榻前小坐片刻,听侍卫汇报,说外头已经准备妥当,于是起身,继而偏头看了看这半个月隔离的环境,未等他感慨,萧隽从帐外进来。
  他道:“陛下,臣……”
  话没说完,身子旋即腾空。
  近来萧隽动不动就会抱着他走,尤其前些日子他卧病在床,无法自理时,一切几乎都交由萧隽照顾。
  对比,他也渐渐麻木了。
  但帐内不同帐外,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欲言又止,萧隽似与他想到了一处,道:“他们不敢乱嚼舌根。”
  岂止说话,连头也不敢抬。
  萧隽抱唐青坐进马车内,手指将他落在身前的青丝拨至耳后,道:“可累着了?”
  唐青摇头:“日日卧在榻里,如何会累。”
  说是如此,最虚弱的那两天,他躺着都会喘不透气,整夜难眠,只能靠在萧隽身上。
  这人照着太医教的法子,半夜不停地替他顺抚脉息,等天亮了才缓回些气,没那么喘的累极睡去。
  他被疫疠折磨得憔悴又丑陋,此生的丑态,只叫萧隽一人看了个干干净净。
  “在想何事。”萧隽与他说话,双目注视着他,认真专注的神情。
  唐青微微摇头。
  此时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关于眼前的这个人,不欲多说,索性靠在颈枕,阖起眸子养神。
  萧隽以为唐青病了心绪不佳,没有再纠缠着扰了他的清净。
  *
  马车一路低调地驶进皇宫,萧隽命人收拾出一座偏殿。
  寝殿位置安静,早秋的日光将琉璃瓦晒得发烫反光,入了殿门,便嗅到空气里浮动着一股艾草的气息,越往里走,只觉十分舒服凉快,周围隔绝了秋燥,不会让人滋生闷热。
  唐青环顾四周,除了大夫和几名洒扫的宫人出入,萧隽未让人接近此地。
  他停在睡榻,榻前落了帷幔,落日金的凤凰羽从床帷散开,唐青看了会儿,微微炫目,很快低了头,静静坐下。
  宫人端了水进殿,道:“大人可要洗漱?”
  唐青点头,用沾了温水的软巾擦过脸和手。
  他回宫前已服过一次药汤,净手之后在书案前翻了会儿书,很快起了困意,径直回了软榻合衣而躺。
  往后一连数日,唐青都在宫里调养。
  他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转,脸上终于有了血色,颊边丰盈了,下巴也养回一点软软的肉。
  某天午后,唐青睡醒,隔着帷幔望着暖光照落的窗扉,出神之际,听值守在外边的宫人低声问候了句,很快回眸,与进来的萧隽对视。
  萧隽看着他:“睡得可好?”
  唐青微微点头,很快被对方扶起,缎面棉花枕安置在腰后,他舒服地靠了起来,眸子微眯,发现一抹艳色。
  萧隽带了东西进来。
  是一束凌霄花,丹红如火,在最后的时节盛放出烈焰般的颜色,犹如生命的色彩。
  他轻叹,抚着花瓣赞美:“很漂亮。”
  萧隽把花赠与他:“秋日凌霄,并不若唐卿眉眼半分。”
  唐青捧着凌霄花,一时接话不是,不接也不是。
  但他仍选择抬起眼眸,直视萧隽的眼睛,适才的窘色很快被忧虑取而代之。
  萧隽连取了七日血给他入药,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回宫后又勤于政务。
  即使如此,每当他睁眼,总能在视线所至的范围看见对方,好像此人不曾离开过。
  连续失血很伤元气,萧隽体魄再强,照顾他将近一个月,锋利深邃的五官也有了几许疲色,过去身负旧疾复发,他都不曾看见这人如此。
  唐青问:“陛下可是累了,您要多加休息。”
  萧隽笑笑:“孤才过来,你就寻个借口把孤打发走了。”
  唐青并非此意。
  萧隽道:“殿内另有其他睡榻,孤留在此处稍适休息,卿可愿意?”
  唐青沉默。
  见此,萧隽收起浮在眼底的笑,道:“孤明白,若你还累,放下花继续睡吧,孤不扰了。”
  几年如此,被唐青一直拒绝,早该习惯的。然而此时的萧隽,心里到底有了些落寞,唐青身子才愈,他不忍再扰对方,起了身,刚走几步,听到身后跟来稍显急促的脚步声,
  萧隽停下,紧接着,一股叫他魂牵梦萦了五年的香气微微袭至身后。
  凌霄花落在华美的毡毯上,那双素白纤细的手不再捧着花,而是从他腰后往前交缠,很轻的收揽着。
  这个怀抱轻如鸿羽,却带了万钧重量,叫萧隽心口震恸,僵在原地。
  唐青在挽留他。
  更甚是……
  唐青额头很轻地抵在萧隽肩膀,许过了一息,又或过了几息,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正要松手,眼前的萧隽已经把他们的姿势对调。
  萧隽反过来拥搂上了唐青的腰肢,几乎抵到他的额头,低着声追问:“卿何意?”
  唐青动了动唇,萧隽道:“既然默许,有了这个念头,孤就不允你反悔了。”
 
 
第127章 
  对视的几个瞬息, 暧昧的气氛始终萦绕不散。
  唐青素日里有些清冷的眉眼氲着温柔的情意,如秋日里的一缕暖风。
  萧隽盯着他,凸出的喉结滚了滚, 很快把人打横抱起, 径直走回睡榻前, 缓缓将其放下。
  萧隽没有松开搂在唐青腰肢的手臂, 指腹贴着纤细的腰际轻轻摩挲, 弄得唐青有点痒。
  他忍着笑, 如笋尖白嫩的手指按在萧隽手背上, 示意对方停下动作。
  萧隽转而抚上他的眉,贴在莹润柔软的脸颊摩挲。
  四目相交,萧隽的额头越来越近, 几乎贴在唐青脸上,忽而又换了个方向,若隐若无的吮着如玉的耳廓,沿颈根往下。
  高挺的鼻梁微微蹭刮唐青细长的颈, 深深嗅着从青年皮肉里带出来的香气。
  萧隽低沉道:“孤没想过这一幕能成真。”
  边说着, 薄唇不断在细腻温暖的颈边触碰, 愈发拢紧收在唐青腰肢的掌心。
  “青儿好香。”
  饶是唐青平日里再云淡风轻,这会儿也不免脸红。
  他发现萧隽很喜欢嗅他,还总说他很香。
  唐青开口,嗓音些许沙哑:“陛下,臣身上只有些苦涩的药味,成日泡在药剂里,何来香气?”
  萧隽不重不轻地照着他的脖子吮了一下, 掌心却抵着唐青的背后拍抚,似是担心此举吓到对方。
  “是香的。”
  唐青:“……”
  他颈根十足的痒, 最敏感的皮肉触着萧隽唇边的温热,带着少许潮湿,连同他的心也变得酥麻而湿漉漉的。
  此情此景,萧隽只拥着他,脸埋在他颈边,深深浅浅的嗅着,偶尔印下一吻,不算逾越,唐青也不好推拒。
  他的手落在萧隽肩膀,很轻地环了上去。
  萧隽又唤他:“青儿。”
  唐青依然脸热:“陛下还是唤臣名字吧,从来没有人这般唤臣……”
  萧隽:“孤想这般叫青儿,想得梦里如此,等一觉醒来,失落的发现唯有梦中才能如此。”
  唐青沉默,萧隽道:“所幸这一切都过去了。”
  萧隽起身,握起唐青的双手放在掌心,又送到唇边啄吻。
  两只红嘴蓝鹊落在雕花窗栏外扇着翅膀,它们相互啄了啄嘴,又成双成对的飞远了。
  只这半刻不到,萧隽拥着唐青又是嗅又是连连不断地啄吻,唐青面色红绯,衣襟也稍微松散了。
  他睁着秋波潋滟的桃花眸,瞥见萧隽愈发幽深的目色,很快背过身,顷刻间又落入温暖宽阔的胸怀。
  萧隽替他把衣襟拢好,哑声道:“你身子才愈,孤不会轻举妄动。”
  唐青将信将疑,睨去一眼。
  这一眼犹如秋水烟波,顷刻间淌入萧隽心脏。他浑身一热,但最终还是撑起了身躯,遣宫人送点清茶入殿。
  *
  时间到了九月,唐青依然留在殿里调养,
  他手头的公务都被尚书台其他同僚接手,每日闲暇之余,看看书,练练字,或修剪萧隽送来的凌霄花,
  萧隽给他送来不少凌霄花,都被他放进瓷瓶里盛些水养着,延缓花朵凋谢的期限。
  秋光正好,萧隽来时,唐青倚在美人榻上翻阅一本大邺风情画籍,近来他所观阅的书,都是皇宫里典藏的绝版,其中地方合志居多,每每看完,留下无限回味。
  眼前罩来一道阴影,他抬眸,唇角含着笑向来人问候。
  “陛下,您来了。”
  萧隽一条手臂揽在榻椅上,几乎把他圈起,目光扫了扫画志,说道:“多加休息,别怕眼睛看坏了。”
  唐青解释:“臣只在天色好的时候看看。”
  萧隽眉峰跳了跳:“臣?”
  话音刚落,便偏过头,凑近了唐青的唇角,很轻地啄了啄。
  唐青很快噤声,改口道:“我。”
  萧隽罚他的手段只有如此,偶尔猝不及防地吻他一记,唐青垂眸,手被萧隽握着。
  很快,二人换了个位置,萧隽光明正大的霸占了美人榻,而方才榻里的美人被他揽在怀里,一手圈着唐青细腰,另一只手就着唐青看到的地方继续往下翻。
  萧隽再度吻了吻唐青耳廓,看到薄嫩的耳垂浮起一层桃粉色,满心爱怜,但还是怕唐青抗拒自己,低声道:“孤来翻,你接着看。”
  唐青转回身,微微摇头:“陛下这般,我也无心再看了。”
  萧隽:“哪般?”
  唐青:“陛下明知故问。”
  萧隽低声失笑,拥紧了他。
  “孤一见你就情不自禁,想拥着你,吻着你,抱你上榻——”
  后面的话被唐青用指尖抵着,他借机一亲,把画籍撂向书案,在唐青控诉却未拒绝的眸光下,抱着唐青站起。
  二人衣摆交叠,诉说着此时的亲近。
  唐青脸色绯红:“陛下,您怎么成日净想这些事?”
  萧隽脚步一顿:“青儿想哪里去了,孤想带你出去透透气,还是青儿希望孤抱你去榻上?”
  怀里的美人微红了脸失语,萧隽见好就收,当真只抱着唐青走出殿门,一路来到观景园。
  萧隽放下唐青,为他理好散落的发丝和秋衫,接着牵起垂落的一只素手,与其并肩徐行,沿着荷花池闲逛。
  虽已过暑夏,但九月的上旬仍可见粉荷绽放,花朵出水不染,盈盈孑立,空气中弥漫着荷叶与花瓣的清新气息,叫人心旷神怡。
  萧隽牵着唐青走了片刻,道:“若是累了,便同孤说。”
  唐青:“陛下,我……”
  萧隽看着他,忽然打断:“唤孤的小字可好?”
  萧隽的小字,只有母妃在世时那般唤过,如今世上多了个与他亲近的人,自然想将这份与众不同的亲昵分享给唐青。
  唐青迟疑:“怕是不妥。”
  萧隽:“有何不妥?”
  他低声道:“无人的时候,唤孤子深可好?”
  唐青:“……”
  萧隽目光里带着期许、鼓励和恳请之色:“青儿?”
  唐青:“子深。”
  刚出口,他顿时觉得有些微妙,这比答应和萧隽在一起时,更叫他难为情和欣喜。
  萧隽只因唐青温声出口的小字,耐不住动情。
  他指腹连连抚上唐青的脸,秋日粉荷,丝毫不比眼前青年的半分绝色。
  唐青眸子微垂:“子深,附近有宫人在值守,若……”
  萧隽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头在他小巧翘立的鼻尖吻了吻:“无妨,孤倒希望他们都知晓我们的关系。”
 
 
第128章 
  萧隽贵为国主, 数年心愿得偿所愿,如今美人在怀,何谈收敛?
  唐青明白对方的处事风格, 但时至今日, 还是想与萧隽约法三章, 他希望二人的关系暂时不宣告于众。
  萧隽皱眉:“何意?”
  在他脸色变化前, 唐青主动握上萧隽的掌心, 柔软的指腹贴在带着茧子的虎口处。
  只这么一蹭, 萧隽将要起来的怒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淡声道:“孤要与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何须这般东躲西藏?若谁敢搬弄口舌,孤便摘了他的脑袋。”
  唐青眸也不眨,听萧隽把旁人生死轻易挂在嘴边定夺, 本该质疑或愠怒,但他此刻却失声轻笑。
  “陛下,我愿意同你在一起,就没想过会因此伤了谁的性命, 答应我, 不要为此伤害无辜好么?”
  萧隽看着他:“孤在青儿心里, 可是残害无辜的昏君?”
  唐青不假思索地道:“断然不是。”
  萧隽:“孤不向朝堂百官宣布我们的关系,可若有官员无意觉察,可也算在孤的头上?”
  唐青轻吟,道:“自然不算。”
  萧隽笑道:“好,那孤就答应你。”
  唐青:“委屈陛下了……”
  这么做,也是出于二人关系对朝堂的影响。
  一来他与萧隽感情还没稳定,往后是否变化还是个未知, 二来若当即就把关系宣告于众,往后一段时间参奏的本子只多不少。
  近几个月处理邯州灾情已叫萧隽和朝堂官员忙得焦头烂额, 他不愿在此情况下让对方分心。
  所以,二人最好先谈一段日子的“地下恋情”。
  建议是他主动提的,对此,唐青免不得生出几分愧疚。
  见状,萧隽拥紧掌心里的腰肢,趁美人心软之际,俯首吻了吻。
  薄唇带着热烈的温度,席卷着唐青侧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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