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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穿越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4-09-03 09:33:09  作者:无边客
  韩擒道:“我会尽快向皇上禀明。”
  他们商量着冻伤急救的措施,直到被人打断。
  那名冻僵昏迷的突桀新兵脱离了性命危险,得知自己被救,不顾身体虚弱,踉跄地出了营帐,寻到唐青后,远远地朝他的背影磕了几个响头。
  此消息很快在军营散开,不过半日,唐青救了突桀新兵的事迹在当地百姓中流传,只此一日,便收服了许多当地突桀人的心。
  *
  当日唐青回到凉城不久,萧隽遣散议事的官员后便来见他。
  他刚坐下,连忙又起了身子,道:“陛下有事可宣召微臣,不必……”
  萧隽将他扶起,细细端量。
  “唐卿果真不负孤所望,这才不过一日,就解决了嵬城的大事,孤该好好加赏。”
  唐青只觉这人话里有话。
  萧隽话锋一转:“西北边境正月天冷,卿与韩卿沿街散步如此之久,若着了凉,定叫孤寝食不安。”
  唐青哑然无言。
  萧隽看着,没从唐青脸上看出什么旧情重燃的意思,方才稍稍歇了那股酸意。
  “唐卿,你可明白?”
  唐青不想明白。
  萧隽没有给他回避的机会,当即坦白:“孤有些吃醋。”
  转念一想,唐青对旁人别无其他念头,奈何这人总招人惦记。
  萧隽又何曾不惦记?
  所以他不敢多责备半句,兀自将杂乱的心绪安抚就罢。
  否则,若是唐青又与他人情深意浓,叫萧隽上哪里后悔去?
 
 
第107章 
  二人一道用膳。
  留居幽州的这些时日, 萧隽凡是得闲,便与唐青同用膳食。
  他起初推拒,相处谨慎。日子如流水, 过了一日又一日, 如今也习惯了。
  赶上今天在嵬、凉二城往返赶路, 此刻饥肠辘辘, 顾不上旁的。
  萧隽见唐青专注用膳, 盛了碗汤递与他。
  唐青眼都没抬:“谢过陛下。”
  萧隽嘴角微扯, 唐青腹饱六七分, 方才停下碗筷。
  他胃口一般,吃得并不多,但萧隽面前的膳食, 却是半分没动。
  唐青刚才光顾着吃,扫了眼桌前的菜肴,许是迁就他病愈未久的身子,多以清淡为主。
  他微生讪意:“陛下, 可是不合胃口?臣这就立刻着人厨重新布菜。”
  萧隽:“无妨, 卿快坐下。”
  他只是看唐青用膳看得着迷, 正应了秀色可餐那句话。
  此话不可当着唐青的面说,否则又要想方设法的回避,或嘴上云云那些君臣之道。
  过两日,唐青照着萧隽的指示,如巡视嵬城那般,把剩下的另外十一座城都游了一圈。
  正月下旬,赶上幽州境内连接几日没有落雪, 官道上冻结的冰俱已铲除。
  黑玄军整装待发,护送萧隽返回邺都。
  唐青同样在这趟军队当中。
  突桀归降, 他身为边贸监察史肩负的职责暂告一段落,萧隽也没给他派发新工作。
  加上萧隽亲自下了令,唐青便跟着回返兖州。
  他独享一辆轺车,虽无帝王乘舆那等规格气派,车舆内部布置得倒非常舒适温暖,空间容他可寝可卧,还有茶几,书架。
  若在车里坐的闷乏,随手抽本闲书打发时间,还算惬意。
  车辆沿途平稳行驶,离邺都还有约莫三日路程时,阴晴了大半个月的天落下如鹅毛的白雪。
  很快,山间皑白,官道上也覆了一层薄薄的冰。
  唐青推开窗板,隔了一层纱帘观望四周。
  随行的一名近卫驱马靠近:“大人,可有吩咐?”
  唐青:“只是随意看看,你忙你的。”
  近卫察言观色,到了周围默默跟随。
  出了山岭,雪势太大,黑玄军领了军令就近休整。
  这支帝王禁军有一身极地生存的好本事,他们很快搭建起营帐,沿四周的领地设置防御,形成一处严密的军营阵地。
  近卫给唐青引路,带他走进一顶毡帐,帐内睡榻座椅俱全,过了须臾,有人送来两盆烧着的细碳。
  近卫道:“张伙头正在准备饭食,大人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
  唐青:“大伙儿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
  近卫挠挠头,嘴上领了命,但下去后还是遵照陛下的旨意,依着唐侍郎的口味准备几道汤菜。
  约莫半时辰,热气腾腾的饭菜和热水一并送进营帐里,唐青稍作洗漱,转头望去,将近大半桌菜,还有两道汤。
  他一个人如何能吃完这么多?
  刚想着,帘外掀了掀,一道身影踱步而进。
  唐青:“陛下。”
  萧隽手执酒盅,置于火前晃了晃,招呼他坐下。
  唐青心下轻叹,萧隽道:“此景此情,与唐卿幕天席地对酌,别有滋味。”
  说着,萧隽布菜,没有半分帝王架势,反而与外头那些黑玄军别无二致,举止洒脱随性,用起饭菜,又或席间饮酒,更是大刀阔斧,散发着说不出的恣意爽利。
  唐青觉得陌生,不由多看几眼。
  萧隽微眯浅色双目,凸起的喉结滚了滚,整盏热酒穿喉进腹。
  倏地,他摇了摇酒盅,低声的嗓音引出几分诱惑的意味。
  “要不要尝尝?”
  饭食下腹,唐青身子已然暖和,脸颊浮起浅浅的红晕。
  他看着碗里还剩一半的鸡汤,视线再落向酒盅。
  萧隽淡笑:“从幽州来带的胭脂红,味纯干冽,入喉穿腹。”
  又道:“此酒性烈,卿还是莫要沾了罢。”
  唐青抬起手接过酒盅,往空杯倒入小半的胭脂红。
  他少有的逆反:“既如此,臣还就要尝一尝胭脂红的味道。”
  说着,有些疑惑:“此酒出自幽州,理应是烈酒,为何取了个温柔婉转的名字?”
  萧隽道:“一尝便知。”
  杯中的酒水缓缓渗入唐青微启的唇瓣,他缓慢眨眼,很快浅尝辄止,抚着颈微微出神。
  酒水入口清透干冽,起初以为是水,等滑过喉咙,滋味逐渐起来,待到腹中,便升起一股灼热。
  唐青抚搓发热的脸颊,有序转变的味道,尝起来时只觉不紧不慢,等真的反应过来,指尖连着肺腑都是热乎乎的。
  萧隽递与他一杯清水,目不转睛,旋即说道:“脸好红。”
  唐青面上就如敷了的胭脂,眼尾和腮边潮红如霞,眸子里波光涟涟,轻轻眨动,瞳里的清莹水润似乎就要溢出长睫。
  他放下酒盏:“不喝了。”
  萧隽拿起剩下的胭脂红,就着唐青唇瓣触碰的位置,将其一饮而尽。
  萧隽叹道:“此酒味浓,本不该让你尝试,但又觉这世间千百种滋味,若叫你少尝了一份美好实在遗憾。”
  唐青:“……”
  他靠在椅上,抬手遮起眼睛。
  胭脂红是他自己尝的,也怪不到对方身上。
  萧隽看着他:“听闻不胜酒力的人浅尝之后,顷刻间面若敷粉,似女子抹了层胭脂,孤瞧着,心道这传言说得轻了。”
  唐青俨然就如那出水芙蓉,美丽清透,无暇纯洁,可眼波却淌出了无尽的蛊惑,美得叫他移不开半分心神。
  瞬息的对视之后,唐青眼睫垂落,摇摇晃晃起身。
  “……臣身子有点乏,想先行休息。”
  他脚底一软,还未摔地前蓦然一轻,萧隽打横抱起他。
  “陛下……”唐青望着漂浮不定的周围,尚存一丝理智,“请放开臣。”
  萧隽放了,抱他回了榻边放下。
  萧隽目光灼着股热烈,微微俯下身。
  唐青错开鼻翼,没开口。只要说话,气息便与扑落在脸上的呼吸交融。
  萧隽双目始终看着他:“若孤此刻吻下去,可会招来你的恨意?”
  唐青:“……”
  他别开脸颊,衣襟微落,散出温暖柔软的沁香。
  萧隽闭起眼,复又睁开。
  “罢了。”
  直起身,可没有立刻离开,指腹触着唐青软红如花的唇,在他错愕之中来回摩挲。
  唐青正准备咬下,萧隽抽回手指,沾着唐青气息的指腹往嘴角一贴,轻轻抹了抹。
  “卿好香。”
  就算没真正吻下去,这般也算稍适缓解了适才的渴望。
  唐青:“……”
  他眼皮抽了抽,酒意微醺,说话都软绵绵的。
  “变、态……”
  萧隽笑道:“是卿那个时空的话?何意?”
  唐青扬高嗓子:“骂你的意思。”
  萧隽笑意加深:“好。”
 
 
第108章 
  兖州邺都, 云层布着望不见头的阴翳。
  唐青回来的第二天,透过瞄着百花图形的窗纸朝窗外轻眺,天还暗着, 他已经醒了半时辰, 靠在榻前连接咳嗽。
  兰香端着煎好的药进屋, 手心贴在碗面捂了一圈, 温度正好, 递了碗过去。
  “先生, 先喝药。”
  唐青微感风寒, 还有点水土不服,半夜胸口闷堵,没几刻, 气息不畅,只能靠起来坐着才舒服点。
  他吸了吸搓红的鼻尖,服用黑漆漆的药汤后,又止不住往犯痒的脸颊挠了挠。
  兰香揪紧眉头, 唉声叹气地道:“先生每每赶路都要遭罪, 兰香心里头像钉了根针似的难受。”
  唐青浅浅扬起唇角:“昨日我到府上时, 谁高兴得一宿都没睡稳。”
  兰香:“……”
  她嘟囔:“高兴您回府和心疼您病了是两码事,先生怎地还拿此事打趣兰香?”
  又道:“若先生一直留在邺都就好了,省得再折腾来折腾去。”
  唐青感慨:“自然还是在家里好。”
  他服药稍坐半晌,身子缓过几分。
  瞥见天色微亮,就让兰香替他准备洗漱用具,换身官袍准备上早朝去了。
  兰香下去张罗,备妥一切, 马车已侯在门外等着。
  唐青随意吃了点清淡的早膳,又喝了杯参茶。
  整个邺都罩在阴晦寒冷之下, 不久后可能会下雪。
  他低着头,半张脸埋进毛茸茸的围脖,又笼好斗篷,做足心理建设才走出温暖的堂屋。
  唐青骨子里到底是个南方人,这些年尽管都在北境辗转,遇上冬季,总会有一阵时间陆续生病。
  到了皇宫,金銮大殿已聚齐文武百官,唐青刚出现,尚书台的几位同僚立刻向他投来真挚关怀的目光。
  唐青面含浅笑,一一与之回应。
  这一年他常居边境,与同僚们不曾见过几面,此时面对他们真切的心意,心下不禁动容。
  简短寒暄一二句,帝王入殿,朝会开始。
  **
  萧隽从幽州回都,因西北战事延误了百官述职的时候,今日俱有本上奏。
  天子出京,意为不吉,何况帝王亲征,若非有丞相周廷压着,底下早就乱成一锅粥。
  明面上不敢斥责皇帝的文派官员,此刻在金銮殿前热泪纵横,倾诉其忧切心意,末了,行叩拜大礼,恳求天子以后切勿恣意行事。
  唐青不着痕迹往金銮宝座上的人影轻暼,萧隽连眉峰都不动一下,显然是让这群官员敞开了说。
  有人哀哭怨责,自然也有人称颂。
  另一派武将出列代表,对天子收复突桀歌功颂德,盛赞君王雷霆威仪,还扬言最好把其他外族一并收了。
  说到兴致之处,言辞愤激昂,还立刻顺道自荐了一番,恳愿请命出征,委实不想放过建功立业的机会。
  这劝皇帝三思而后行的,与请愿征战的两派当即争得不可开交,口水唾沫乱飞。
  武的说文的只会动动嘴皮子跟笔杆子,要建立实业,还得靠他们打下江山。
  文的说武的粗莽,自古以来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若无下发的新政推广施行,何以平定民心,何以发扬君德国威。
  大殿之下吵归吵,只要没动起手,萧隽就如一尊岿然不动的大佛,神色平淡。
  许久,等旁的官员争得口干舌燥,唐青缓步出列,声如清玉:“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朝会过程没怎么开口的萧隽目光一转,似乎只看了他。
  “唐卿请讲。”
  适才争得面红耳赤的官员齐齐闭了嘴巴。
  唐青汇报近几个月的边贸近况,结合当前大邺经济,将未来可抓住和面对的形势细致做了详述。
  百官视线集落在他身上,唐青始终淡然自若,不疾不徐,道至结尾,向金銮座的方向行了一礼,默默退回原来的位置。
  萧隽淡淡扯动眉眼:“卿言之有理,此次幽、冀二州一行,唐卿不但功劳加身,还遭受了不小的惊吓,孤该好好嘉赏一番。”
  只差没把“得此贤臣,孤心喜悦”挂在嘴上,这份钟爱和信任,今日当着百官的面,可为有目共睹。
  萧隽明示了自己的特殊对待,并不忘给诸臣子表现的机会。
  突桀刚纳进大邺版图,幽州官秩机构又赶上大换血,西北急需一个新的政策整合。
  还有南方、东北今年的冻灾损伤程度不减,亟待解决。
  萧隽定了个期限让朝堂百官陈列方案,届时再将折子呈交御前。
  议会繁忙,临近正午才散,唐青站了两个半时辰,腰腿都酸得很。
  他一身的劳病未愈,站一上午已然神志昏昏。
  此刻刚出殿门,就被随行的官员包围起来,又是一番恭维向他砸来。
  唐青朝不远处几名尚书台同僚无奈对视,寇广陵一笑,朝他走近,将他从人群中揽肩带出。
  “诸位大人,我与侍郎还有要事相商,可否改日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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