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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穿越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4-09-03 09:33:09  作者:无边客
  次日,一早清闲。
  唐青在古代养成了固定的生物钟,习惯早起,用过早膳又把萧亭送出王府大门后,先去小院陪了一会儿老夫人,等她服药睡下,这才回王府,留在房内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正午刚过,萧亭回来陪他用午膳,返回军营时,唐青也没闲着,到书房看书练字,给冀州官员去几封书信。
  公务暂落,他扶着有些发酸的腰肢站起,沿书房走了几圈,停在窗前,适度舒展手脚,慢慢练起过去韩擒教他的那套养身锻炼的拳法。
  在邺都时,他得空便在府内练一练这套拳法,约莫二刻钟就能结束。
  等身子发了汗,浑身都舒络开,精神也好了几成。
  尽管唐青不常勤练,但有一阵没一阵的坚持下来,身体素质相较从前确实有了提高。
  自他从邺都返回冀州,萧亭对他,在云雨之事上少了几分克制。
  他坦然承受这份热情,可到底有些勉强身子。除了汤水滋补,素日只要有空,也会花些功夫打拳,或研习骑射。
  他在此方面可以说没什么天赋,但遇到了几个出众非凡的老师。
  经过他们点拨和传授,纵然唐青毫无天赋,断断续续地坚持大半年,也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
  八月中旬,唐青认为冀州的边贸就此走上正轨,趋于稳定。
  他开始考虑前往幽州执行公务,在书房写了几封信差人送到幽州,刚抬头准备去端杯茶水润润嗓子,只见韩擒手里拿着一封信朝他走来。
  韩擒道:“从泉城送来的信。”
  唐青拆开了信,眉头轻锁。
  他之前与萧亭商议开辟两条通往外域的商路,分别设在冀州边境的溧、泉二城。
  可从溧城通向外域的路始终游走着不安分的游散骑兵,唐青原先建议用武装强制镇压,保护出一条商贸通道,原以为这几个月困境已经得到缓解,没想事态演变的更加严重。
  溧城作为冀州边境的小小县城,可支配调遣的兵力不足,派去驻守的士兵半月前遭受沙尘暴侵袭,折损大半。
  前几日游散在外境的骑兵更加猖獗,将往返商道的外域商人洗劫一空,如今没有商人敢靠近那条商道,纷纷转往泉城。
  由此,泉城也成为那群盗匪的目标。
  眼看盗匪势力扩大,若再不及时加以武装镇压,还没开辟多久的两条商路恐怕前功尽弃。
  他拿着信原地思考,很快离开书房,骑马去了一趟平城军营。
  值守的将士将他请入将帅主帐,不久,萧亭一身轻甲赶来。
  “阿青,你寻我。”
  唐青把手里的信递过去,待萧亭看完,道:“王爷,溧泉二城兵力总归有点,可否请你调些兵马过去驻守一段日子,最好把那群日渐强势的盗匪彻底剿灭。”
  萧亭收起信纸,道:“好,不日本王亲自带兵过去。”
  他看着唐青:“阿青就不必随我一同去了,此次目的为剿匪,那群匪徒里什么人都有,怕顾不上照顾你,阿青就在平城安心歇息,等我的好消息传回来吧。”
  唐青颔首,与萧亭相视一笑。
  他在军营待了半日,和萧亭同回王府。
  临近大门,只见阶梯下停放了一辆马车,身着鹅黄色花纱夹裙的小姑娘从马凳上下来。
  她和车夫说了几句话,听到熟悉的声音,唐青“咦”了声,撩开帘布,此刻站在王府大门的小姑娘,不是兰香是谁。
  他唤:“兰香。”
  兰香回头,面色欣喜激动地跑到马车跟前。
  唐青刚下车,就被她兴奋地一把抱住。
  “先生,兰香来看你了!”
  跟出来的萧亭笑道:“兰香,你家主子而今是本王的,可别太过了啊。”
  兰香微微红了脸,满眼不舍地松开唐青。
  唐青无奈:“王爷,怎么连这等醋也要吃?”
  萧亭笑应:“本王担心她怕伺候你的活儿从我手上抢走了。”
 
 
第91章 
  兰香跟在两人身后入了王府。
  萧亭本想把她安置在另一座院子, 她摇头拒绝,问明了唐青所住的院落,要在院里的偏房住下, 方便照顾唐青。
  兰香道:“我要伺候先生的。”
  知她思主心切, 萧亭便一口答应, 让下人接过她的行李带去收拾。
  晚膳, 三人聚在前厅, 桌上膳食丰富。一半邺都菜色, 一半冀州风味, 顾及了主仆二人胃口,还能让初到冀州的兰香尝个新鲜。
  唐青食不言,六七分饱后停了碗筷, 抿着沏好的茶水,关怀兰香一路过来的情况。
  兰香有问有答。
  夜阑人静时,唐青怜她舟车劳顿,就让她先回房休息。兰香未曾扭捏, 很快收拾着回屋歇下。
  *
  四周寂若, 寝屋里熏了些沉香。
  唐青在此香的调和下心静安然, 着宽薄里衣的身子转了个方向,很快叫枕侧的长臂揽了回去,将他贴合地纳入身躯。
  萧亭和唐青亲密无缝地躺着,帐帷如流水垂落,清风拂过,如纱如水的落帐便轻轻飘荡。
  唐青本已有了睡意,可当他躺下, 眼眸惺忪,反倒怎么也睡不着。
  萧亭低声问:“可要说说话。”
  唐青:“吵醒你了吗?”
  萧亭微微俯唇, 在他额际吻了几记:“怎会。”
  又问:“今日可高兴。”
  唐青道:“能看见兰香自然高兴,那丫头最近在长身体,每次见她,个子都比上一次相见高了一点。”
  萧亭:“如此关心她,不怕我吃醋?”
  唐青好笑:“堂堂冀襄王,怎会吃一个小姑娘的醋?她还是我妹子。”
  萧亭喟叹,心忖还好兰香是他妹子。
  在王府温存两日,萧亭收整军马,带人从平城出发,前往溧、泉二城镇压寇匪。
  许多人聚在街头为他送行,唐青也在人群当中。
  他穿过长街,向守城士兵亮出官牌后走上高高的城楼,举目眺望。在前方的萧亭仿佛有所感应,回头遥遥朝城门的方向凝目远视。
  军队如潮水退散,兰香适时出声:“先生,王爷已经出发了,城楼风大,咱们快些下去吧。”
  唐青徐步走下城楼,韩擒守在不远,上前迎他。
  兰香福了福身子:“见过大统领。”
  过去先生与大统领在一起时,她有些没上没下的,还将统领视做府邸的另一名主子。
  而今年纪渐长,性子和行事也开始稳重,自知过去莽撞,如今先生又与王爷交好,她更是内敛稳重,不敢造次,担心给先生增添麻烦。
  韩擒对她微微点头,护送唐青回王府。
  日过正午,唐青用了午膳,还需多喝一碗固本培元的汤。
  前两日萧亭攒足了劲,叫他几乎未能踏出房门半步,若非他坚持出去送行,只怕此刻还起不了身。
  喝完汤,洗漱净口后,唐青在兰香的陪同下又回屋歇息去了。
  小姑娘忙前忙后的伺候,唐青手指抵在额前,连连轻叹。
  兰香笑吟吟道:“先生怎么了?”
  说罢,搓热手指,用大夫教的推拿手法替他按摩酸软的部位。
  唐青羞于将此事启齿,并在暗中告诫自己,切勿沉浸云雨。
  打从从邺都回到平城,萧亭带着他毫无节制,多少有些淫佚无度了。
  更叫他郁闷不已的是,那些固本培元,益气滋补的药膳方子,只他一个人服用,萧亭倒是无甚影响,每日精神焕发,好不潇洒。
  兰香少见先生郁闷至此,眼底忍着笑,手上小心使着巧劲,认真替他按摩。
  *
  此后,唐青一边调养,一边在府内处理公务,有兰香在身边,他偶尔恍然,望着熟悉的庭院,仿佛回到在邺都生活的日子。
  连日少雨,庭院内载种的花微微蔫了,兰香从早就开始侍弄那些花草,细心打理了一遍后,又到庖房把煨在火上的补汤给唐青送去。
  药膳汤的滋味多少都夹着微苦,唐青蹙眉,与她商量道:“今日停一次?”
  兰香摇头:“王爷嘱咐,大夫交代,兰香哪敢怠慢。”
  唐青:“比起过去,如今倒是愈发尽力尽责。”
  兰香连笑几声,唐青问:“几时回去。”
  兰香立马皱起一张脸:“这才来了半个月,先生就要迫不及待地赶兰香回去了么”
  她央求:“如今王爷不在,就留下我伺候您吧。”
  唐青:“若你不回邺都,府中由谁打理?”
  先前他被喜悦冲了头脑,又与萧亭风月缠绵,这段日子整理手头的公事,理智归位,心思便琢磨到兰香身上。
  兰香道:“回先生,此事正要与您说说。上个月我招了名副管事,有他帮忙料理府内大小事务,可谓一切顺意,比我做的周到百倍。”
  她有点迟疑,又问:“先生,您还回邺都么?”
  唐青挑眉,撂下汤碗:“此话何意,邺都有我的府邸,那里是你帮我打理的家,自然回去。”
  兰香:“先生在平城过得顺心么?”
  唐青一忖:“诸事很好。”
  兰香:“奴婢也以为先生留在平城很好。”
  她双眼闪烁,剩下的话并未出口。
  先生比在邺都过得自在多了。
  没等唐青理清楚头绪,幽州送来密信,他只得将心力投于公务。
  见状,兰香缓缓松了一口气。
  幽州来信,唐青从中获知信息,结合当下冀州形势,想着等此行萧亭平定溧、泉二城匪乱,他便可启程去冀州。
  估算日子和泉城送来的消息,又定下了出发的日子,等萧亭回到平城,即刻动身。
  又过几日,唐青没在预想中的日期等回萧亭,而是来了一封急报。
  急报上说萧亭在剿匪时受了伤,唐青抓住送信的护卫询问情况。
  他小心收起信,找来韩擒和兰香,让兰香留在王府,转头对韩擒说道:“送我去泉城。”
  他要去见萧亭。
 
 
第92章 
  泉城地处冀州以北, 虽值八月中旬,夜里大风却刮啸不止,宛如修罗鬼咽, 天空飞沙砾石弥漫, 寒冷肃萧。
  唐青下马车时, 险些叫迎面吹袭的风掀倒。
  韩擒将他小心护在身侧, 替他拢好兜帽, 一头凌乱的青丝掩进披风内, 帽檐几乎盖着眸子, 避免沙石入眼。
  在官驿门外翘首等候的泉城郡守吴宗,远远瞧见人影,连忙疾跑迎上前去。
  “来者可是唐大人, 韩统领?”
  韩擒抬手,亮出官牌。
  见状,吴郡守赶忙行礼:“下官吴宗,见过两位大人。”
  说罢, 他吐了吐飞进嘴巴里的沙尘, 侧身让开, 亲自引路。
  “外头风沙重,还请大人随下官进去避避。”
  几人入了官驿,漫天的黄沙俱被隔绝在外。
  四周门窗紧闭,透过窄小的缝隙,隐能听到一丝风声。
  韩擒摘下唐青的兜帽,瞥见他眼尾泛红,濡湿长睫不断眨动, 心下一紧,便吩咐吴郡守差人打盆清水进屋。
  唐青想揉眼睛, 手腕一暖,韩擒握紧他及时制止。
  “且先忍忍。”
  吴郡守亲自端了水进屋,擦擦发髻不存在的汗,询问道:“下官去请位大夫过来给大人瞧瞧眼睛?”
  唐青:“吴郡守不必麻烦,”
  他听话地闭起双眼。
  韩擒俯身,专注细致地为他清去沙子。
  半晌,韩擒低声道:“先生,睁一睁眼。”
  唐青睁眼,瞳眸湿红,显出几分纤弱楚楚的可怜。
  韩擒目光暗暗闪烁,手指上的动作愈加轻柔。
  用清水轻拭几番,唐青眼底的沙子已经清除干净。为了尽快缓解不适,他阖眸背靠交椅,脸微微偏向吴郡守的方向。
  “敢问王爷现在何处?听闻王爷受了伤,本官心忧,想登门探访。”
  吴郡守应答:“王爷正在官邸养伤,已叫大夫诊过,还请大人放心。”
  又不掩关切道:“外头正扬风沙,望大人保重身子,等风停了再过去罢。”
  唐青眼下别无办法,只能在官驿里静候。
  赶来泉城的途中,他一颗心恍恍飘忽,吴郡守方才的回话让他稍觉安心,可悬在心上的那颗石头,总归要亲眼见到萧亭,确保对方无恙后才能完全落回原位。
  韩擒拢起唐青的发丝,示意吴郡守出去。
  屋内悄静,伴着隐响的风鸣,韩擒用棉布沾水,将唐青的脖颈和露在空气外的手擦拭干净。
  韩擒道:“先生先稍适歇息。”
  他压下喉间苦涩:“待风沙停止,我会唤你清醒。”
  唐青脸色挂着微微的疲惫,靠在椅背上轻声回应,继而开口问道:“泉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气候么?”
  韩擒:“也不尽然。”
  “今日遇大风,又起沙尘,天色才会如此险恶。”
  韩擒星目只容唐青一人,此刻唐青阖眼,他动起私心,于无人窥见之处,对着交椅上的青年释放满心柔情。
  唐青在韩擒无声的守护中睡至后半宿。
  *
  刚到卯时,唐青便醒了,一觉不安。
  屋内留着如豆火的油灯,他在昏暗中掀开眼睫,发现自己置身一席睡榻,浑身尚有些疲倦。
  韩擒隔开帘子,手上端着一碗肉沫粥,碗面浮出热气。
  他将其吹凉稍许,搅了搅木勺,道:“先生,用点粥膳。”
  窗户仍闭,唐青没什么胃口:“风沙可停了?”
  韩擒望着碗中的肉羹:“五更天停,若大人想去见王爷,我陪你过去。”
  他剩下的话咽回口中,把碗放回桌上,正欲陪同,却见唐青旋住步伐。
  唐青捧起瓷碗,以最快的速度喝完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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