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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穿越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4-09-03 09:33:09  作者:无边客
  “你、你太放肆了……!”
  唐青仰唇一笑:“不敢。”
  酒宴最后不欢而散。
  本在看戏的萧隽,因最后唐青对韩擒的维护,心口如同堵了块石头,压得他直泛酸楚。
  **
  唐青被单独留下时,萧隽示意他看案上的一摞折子。
  越看,越是沉默。
  这摞奏折,俱为官员上奏韩擒的折子。
  韩擒为君为国,忠心耿耿。他掌管禁军,又带兵权,虽年纪不大,但战功显赫,即使诸多武将不满,于公事上,韩擒无懈可击,奏不到他。
  如今因与唐青产生私情,有心之人便用此事做文章,参他作风不正,官居高职,悖逆不轨,且跟唐青私交甚笃,有僭越律法之嫌。
  唐青拿着奏折,认真解释:“启禀陛下,臣与韩擒,并未做任何违背大邺律例的举动,更无朝政之事的来往。”
  萧隽道:“卿以为孤将这些折子撂在此处,意欲何为?”
  本想让唐青掂量大局,心生忧顾,知难而退,哪想,听到的都是唐青对其的处处维护。
  唐青:“……”
  萧隽:“卿在想什么。”
  唐青下意识道:“韩擒。”
  话一顿,迎上那双冷下来的眉目,瞬间不语。
  萧隽:“……孤可真是自作自受。”
  似不想看他为别的男人伤神,道:“你退吧。”
  唐青离开,临到大殿门后,忽然问:“陛下,您不会为此难为韩擒吧。”
  萧隽道:“若孤要为难他呢。”
  唐青:“……陛下不会。”
  但他也深知,假如萧隽要韩擒去驻守边境,十年,二十年,这都是韩擒必须执行的旨意。
  他走出大殿不久,遥望已经暗黑的天色,心里有了事。
  下了台阶不久,身后追来李显义。
  李显义开口:“唐大人,陛下差小的送您到宫门。”
  又道:“方才,陛下本来还想跟大人多说几句话呢……”
  结果说错了话,满腹酸楚直咽,自讨苦吃。
  唐青淡笑不语。
  李显义有点着急地解释:“陛下其实很想对唐大人好的。”
  唐青道:“不必再说,陛下可以是天下千万人的陛下,却唯独不能是一人的陛下。”
  李显义:“哎……”
  李显义自是偏袒皇上,可面对如此清明的唐青,知晓他说的不无道理。
  风声呼啸,似夹杂万钧雷霆。
  “是么?”
  铁蹄声划破黑夜,只见方才还在殿里的萧隽驭着雷首,长臂一抄,直将唐青捋至身前。
  “陛下——”唐青错愕,咽了一口冷风。
  未能挣扎,便叫对方揽在胸膛之前,雷首带着两人疾驰。
  萧隽道:“卿莫要挣扎了,越挣扎,孤抱得越紧。”
  雷首奔向宫外,迎着月色,一路奔往金水街。
  萧隽在府邸门前操纵着雷首停下,明明前不久还因为唐青的一番话满目冷怒。
  此时,面对唐青斥责的眸光,像一捧灵动的水淌流入心,顿生痛快。
  萧隽不怒反笑,向来散漫冷漠的嘴角轻轻一扯,像孤屻上的坚冰凿了块缺口,发自内心地笑了。
 
 
第54章 
  深冬的夜幕孤冷, 萧隽只此一笑,淡色的瞳孔顷刻变化了一种感觉,如同威仪倨傲的雄狮变得柔和, 甚至给人诡异的幻象。
  唐青觉得自己像看到一只不设防备的巨型猫科动物。
  他驱逐这份荒诞离奇的念头, 敛起眸中怒色,
  “陛下, 您失仪了。”
  萧隽没放他下马, 反问:“唐卿可方便告知, 孤如何失仪?”
  “认为孤此举霸道蛮横?”
  唐青心忖:你也心知肚明, 简直比土匪还无理豪横。
  萧隽锢着他的腰肢,指腹稍一摩挲。
  “孤不霸道,何以驾驭千军万马挞伐天下?何以驭……卿?”
  唐青厉声道:“陛下, 慎言。”
  萧隽冷冷压着眉锋:“卿这般,倒叫孤想将你压在马背,让卿再难说出违背孤的话,就此降服。”
  唐青没法跟土匪行径的萧隽交流, 闭了闭双眸, 任那只桎梏在腰间的手掌如何拨弄刮擦都无动于衷。
  一阵冷风吹过, 他捂着鼻尖打了个喷嚏,旋即身体腾空,被对方从马背上放回地面。
  萧隽道:“进去吧。”
  唐青头也不回地步行上台阶,萧隽低声自语:“没有半分留恋,果真绝情。”
  习惯被这人拒绝,萧隽面无改色。亲眼看着唐青走进大门后,方才策马离开。
  *
  唐青把这晚发生的事抛之脑后。
  上元节就要到了, 纵使落雪,但邺都的百姓都沉浸在喜庆当中。家家户户清扫庭院, 门前贴上楹联,街头行人熙攘,笑闹中置办年货。
  年关以后,官员走动频繁,韩擒忙着公事,应酬随之多了起来,每日入夜才能到府邸内和唐青见一面。
  唐青倒渐渐闲暇下来,偶与尚书台几名同僚小聚。
  这日,他带着兰香上街,应个节日的气氛,准备把年货办一办。
  邺都区域规划得当,很快就到了置办年货的商区。
  唐青和兰香沿街扫了几家店铺,交付银钱后,让掌柜差人送去府邸,随后另外打包了单独的一份年货,前往驿馆,托人送去南郡梁王府。
  唐青在驿馆要了笔和纸张,给梁名章写了封信。
  待信封涂了火漆,回头张望,只见兰香正围着不远处排起长队的人群围观。
  驿馆内有专门代笔写信的先生,不识字的人只要付点钱,口述内容,让先生代笔,写完就可以直接从驿馆把信寄出去了。
  唐青唤:“兰香。”
  兰香连忙赶回,道:“先生,时候不早,天色看起来又要落雪了,尽快回府吧。”
  唐青问:“你可想寻回亲人?”
  他记得兰香小时候就被卖了,乱世辗转,世上可否还有双亲,对方未曾告诉他。
  如果双亲还在世,分别的这些年,她可动过寻回他们的念头?
  唐青道:“若你想寻亲人,我可以尽力帮你。”
  兰香茫然地看了会儿天,摇摇头,道:“先生,兰香不想寻。”
  她看着眼前风姿卓绝的人:“兰香只跟着先生,任何地方都不去。”
  唐青轻叹:“也罢,那你就跟着我,左右我也没有至亲在世,咱们便是亲人。”
  兰香咧嘴一笑,扶着他坐上马车。
  途径卖布料和衣物的街道,唐青吩咐车夫停下,打量兰香,笑道:“进去逛逛,新的一年,给你置办几身新衣。”
  兰香面色欣喜,眼眶却是红了。
  “先生……您待兰香太好了。”
  唐青率先踩着梯子走下马车,看小姑娘还在哭鼻子,仍笑着开口:“进去看看,不论喜欢哪身,今日都给你买。”
  衣铺掌柜瞧见唐青气度惊绝,亲自到门口迎接,笑不合嘴问道:“公子里面请,敢问公子想置办什么衣物啊?咱们铺子近日新到了一批绫罗锻料,您看——”
  唐青打断了掌柜的滔滔不绝,示意他看向兰香。
  “给她置办,掌柜看着介绍。”
  掌柜会意,还以为兰香是唐青收的通房丫头。
  “晓得晓得,夫人这边请。”
  兰香脸红,双手摆着摇头,唐青笑道:“掌柜,她是我妹子。”
  掌柜立刻改了口风:“小姐这边请——”
  唐青让兰香专心跟着掌柜去看新衣,他则坐在椅子上耐心等候。
  经过街边的行人忽然避让道路,短暂的喧杂声停下,门外的动静随之变得寂静。
  门口多了道人影,唐青抬眸,和韩擒投来的目光相遇。
  他欣喜起身:“怎么过来了?”
  韩擒身上依稀带有几分酒气,混合寒冷的凉气,使其看着有点颓沉。
  唐青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韩擒,拉着他坐下,问:“可是应酬累了,或遇到难事?”
  朝堂少有官员能当面为难到韩擒,除非那人是皇帝。
  又观对方没有佩戴官饰,一身常服,像是从自家府邸出来的。
  韩擒道:“无事。”
  他掌心一翻,包裹着唐青的手。
  唐青牵着人站起,眼底波光盈盈:“放松点,不如进去看看兰香选衣裳选得如何了。”
  韩擒默不作声地应下,随唐青一块走。
  *
  三楼,兰香正在试衣,见他来了,忙提起裙摆上前,问:“先生,这身好看吗?”
  唐青给予赞赏,四处张望,看见正柜中央陈置一件墨色大氅,看起来沉稳温暖,便叫掌柜取下。
  他举着大氅反复看,示意韩擒,道:“弯腰。”
  韩擒轻微怔神,立刻矮下身躯。
  大氅罩上他的后背,唐青胳膊绕到韩擒胸前整理,又往衣襟内摸了摸。
  “阿擒,暖和吗?”
  韩擒握上胸前的这只手,像握着雪白绵软的乳鸽,心里充斥着诸多柔和。
  “很暖。”
  唐青笑道:“那就当成是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
  韩擒:“我……”
  唐青打断他的话:“过去你帮我数次,赶上逢年过节,不会这点都要拒绝吧。”
  韩擒:“那我便收下。”
  掌柜见店里的镇店之宝叫贵客二话不说买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衣物都打包好往府邸送去以后,唐青和韩擒并肩出了衣铺。
  跟在后头的兰香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把话咽回肚子。
  先前先生得了皇上不菲的赏赐,但在邺都置办宅邸又买下这件大氅,余钱已经所剩无几。
  可先生高兴,她不忍扫了此时两人的这份兴致。
  三人绕开喧嚣的街市,沿已经冻结冰的湖岸边踱步慢行。过个弯,遇到正给街坊孤独老人送年货的李秀莽。
  李秀莽动手做了许多幽州风味的腊肉,唐青眉眼含笑,与他打了招呼。
  年节气氛好,唐青这段日子遇到送礼的都收下了,改日再寻机返送回去。
  收下李秀莽亲制的腊肉,兰香主动拎起,笑呵呵道:“先生,你跟大统领继续逛,不必理会我。”
  唐青接受她的好意,袖摆遮掩之下,和韩擒继续牵手。
  “那再绕四周走走,一会儿就回去了。”
  约莫半刻,从旁边驶过的马车缓缓停下,帘后露出深刻淡漠的面孔。
  唐青一惊,与韩擒分开交握的手。
  两人正待行礼,萧隽道:“在外免礼,无须声张。”
  说罢,打量二人,又看着身后欲跪未跪的小丫头,听不出情绪地开口:“两位卿家倒有雅兴。”
  唐青还未想清楚对方意欲何为,只见萧隽下了马车,与他二人对视:“孤在宫内恰巧有点乏闷,不如一起散散心。”
  湖边枯枝凌乱,一同凌乱的,还有跟在后方战战兢兢注视前方三人背影的兰香。
  李显义瞧她险些拿不住腊肉,皱眉道:“机灵点,莫要弄出什么动静扰了主子兴致。”
  兰香:“奴婢明白……”
  *
  市井的叫卖消失,三人仿佛远离尘嚣,湖的尽头,是一处渡口,此时水面结冰,并无船只,徒增几分凄冷。
  天上渐渐落下细碎的小雪。
  走在最前头的萧隽驻足,唐青和韩擒稍后停步。
  他神情无奈,韩擒也沉默了一路,最如常的,倒是面前的皇帝,心情看着似乎不错。
  萧隽道:“天色不早,两位卿家也该各自回府休息,切莫着了风寒。”
  唐青和韩擒只得各自分开返回。
  朱雀街和金水街为两道正反向,唐青乘着马车驶入金水街。
  萧隽望着韩擒:“孤有件军务要与韩卿商议,先上车吧。”
  纵然韩擒有暗潜唐青府邸的意图,时下军务当前,也只得正事为主。
  雪花落了一地,余下茫茫的白絮。
  *
  接送唐青的马车倏地停在街边,还有几辆车也纷纷停止,让出道来。
  唐青扶稳舆边,只见两排将士把守金水街,后方有马车驶近。
  “冀襄王出巡,闲杂人等退下——”
  他寻着动静,掀开一角帘布。
  兰香探出脸悄悄张望,连忙缩回脖子,小声道:“这位冀襄王好大阵仗,奴婢此前在宫内怎么没听过?”
  唐青过去一年查阅过不少朝堂官员,对此尚有印象。
  “这位冀襄王常年驻守冀州,上元节将至,应是进宫面圣来了。”
  冀襄王作为当今帝王的亲皇叔,逢年入宫并非什么稀罕事。
  马车阵势浩大的驶过,唐青开口时嗓音微弱,如厘羽轻掠。
  饶是如此,他忽然朝帘外侧目,一帘之隔,好似有人往他们这边看来。
  驶去的马车内,一名耳力非凡的武将说道:“王爷,方才那车内的人正在议论您,应是朝廷官员。”
  冀襄王道:“本王在冀州二十年,难得这皇城之下居然还有人惦记本王。”
 
 
第55章 
  元朔四年, 上元节至,普天同庆,文武百官旬休五日。
  唐青的府邸一向清净, 可今日一早, 天还没亮, 院里便隐约传来热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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