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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穿越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4-09-03 09:33:09  作者:无边客
  像最好的紫檀木专供皇家使用,莫说寻常百姓,就连朝堂大臣都买不起、用不上。
  他跟掌柜要了具备宁神静气效用的其他良木,交钱拿货以后,马不停蹄赶往木匠铺子,寻了个雕工技术精湛的师傅,让对方替他做一副象棋。
  唐青见过萧隽独自对弈。
  那样的帝王,连下棋都只能自己博弈。
  身居国主之位,统一乱世,朝臣敬他畏他,承载万民俯首,却始终只寥寥一人。
  或许也是有些寂寞的吧。
  抛开皇帝对他曾经所为,纵然私下听过一些议论,就唐青过去一年所见和接触到的……
  可能萧隽并不是个仁慈皇帝,但他不认同对方是个专制独断的暴君。
  ***
  ***
  (下)
  ****
  帝王诞辰当夜,华筵大办于昭阳殿。
  朝堂文武百官赴宴,唐青着天青色广袖华服到场,落座席间,和不远处的韩擒微微点头,相视一笑。
  萧隽步入大殿时,满席官员起身行礼,齐声高贺。
  唐青跟着众人向皇帝庆贺,不知是不是他出现错觉,那道平静平淡的目光似乎在他身上落了一瞬。
  待宴会开始,得帝王示意,百官杯盏言欢,豪情纵饮。
  唐青小酌清酒,大部分都在吃食案上的佳肴,偶与旁边的官员低声交谈几句。
  与周围的热闹不同,他不疾不徐,既融入其中,又自成一片怡然宁静的天地,眉眼浅扬,转盼流光,举手投足间成了这场华筵上的美景。
  酒酣耳热之际,忽听坐席上有人高声说道:“下官闻唐大人才情斐然,又得皇上重任,今日即办华筵,大人可要为皇上献才庆贺啊?”
  朝会即朝堂,就算此刻笙歌绕梁,也免不得党派相争。
  唐青最近一年出尽了风头,尽管为人低调,可近日晋升官秩,从御前侍郎一跃成为二品重臣,自是让人眼红。
  那存心要看他好戏的官员起身朝金銮座上的帝王行礼,又道:“适才大伙儿以酒成诗,轮番为皇上庆贺。可下官看唐大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可是不喜以诗做赋?还是不愿意?”
  唐青即为尚书台一员,身为尚书令的寇广陵自是看不下,欲为他说话。
  就在寇广陵和韩擒开口之前,忽听金銮宝座上的萧隽出声。
  “唐卿,可为孤庆祝?”
  明知席下臣子有意为难唐青,但萧隽听了适才的那一番话,心弦微乱。
  朝臣们那些为他祝贺诞辰的诗词顾不上听,脑子里想着唐青会愿意为他庆贺吗?
  回神之际,话已脱口,看似平静,心绪却有点乱。
  唐青……可会拂他面子?又或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
  满席目光皆落于唐青身上,有看戏的,有中立的,有不怀好意的,还有几道担心的。
  唐青望着眼前的冰裂纹青酒盏,起身朝金銮座上的帝王拱手做礼,谦和笑道:“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自然愿意为陛下庆祝诞辰。”
  又道:“臣自是不擅对酒做诗……”
  那官员打断:“既如此,唐大人便会吟曲奏乐了?”
  优伶之人在大邺地位甚微,官员此话暗藏几分折辱之意。
  尚书台几人同韩擒面色一变,准备开口斥责,只听唐青笑了声,并无愠色。
  “微臣不才,确会几首小曲。”
  他一派从容,言辞神色毫无轻蔑之意,并不将优伶视为低下。
  被他如此平静温和的注视,倒叫找茬的官员有些拉不下脸,显得面目可憎起来。
  官员暗恼:“那下官洗耳恭听!”
  唐青也不看对方,将其无视,只朝萧隽行君臣之礼。
  “皇上,臣献丑了。”
  他未让宫伶奏乐,只孤身立于宝殿,自成一色。
  “等谁那沸腾的魂魄,如让山水为之褪色,来拯救这天涯萧索。”
  "是谁恩怨情愁演活,心上牵挂无暇抖落, 只为世事杀出传说。"
  “唯匡世经纬,胸怀天下。血染敌镇却为残杀,难道有违天道错。”
  “你是风沙的怒吼,你是断崖的坚守,你是剑锋过后仰望月夜,眉间的寂寞。”
  “你是滴水的沉着,你是落花的幽柔,你是万世称颂却为日落,默默哀叹的血肉。”
  一代帝王,功过如何,自是后世评说。
  唐青清唱一首《英雄寞》,声色如玉,坚定中似有微微叹息,徐徐道叙令人动容的故事。
  一曲停,满宴寂静,只余那似乎还未消散的嗓音。
  词曲在大邺闻所未闻,荡气回肠又恍生喟叹遗憾。众人仿佛还沉浸在余韵当中,神情各有各的呆怔。
  唐青重新落席,轻轻偏头,迎上金銮座投来的那两道并不平静的视线。
  他垂首做恭敬姿态,执起酒盏,有点心不在焉地饮下。
  *
  直至宴饮散场,唐青离席不久,身边追来几名尚书台的同僚,连寇广陵也来宽慰他。
  安抚之余,更是盛赞了他方才的那首歌。
  唐青谦虚笑笑,曲后多喝了几杯,此时风迎着面,身形虚浮,头脑也热。
  好几名官员等尚书台的人离开,正欲上前和唐青攀谈,却被人先前一步挡开。
  韩擒面色沉着,道:“本官与唐大人有事叙商,还请诸位先回去吧。”
  打发走周围的人,韩擒借视野盲区,将唐青迅速带出皇宫。
  身后不远,奉皇命来寻唐青回去面圣的李显义,左右追不上人,急得暗恼,意识到自己晚了一步。
  *
  马车内。
  唐青意识有些混乱,韩擒挑开水囊,给他喂了点清水。
  半晌,他抬眸观察对方,理智回归几分。
  韩擒揽着他:“还好吗。”
  唐青微微摇头,又点头。
  “今夜多贪两杯,喝水之后感觉好了许多。”
  身前的人抱他,途中却无言缄默。
  马车到了府上,唐青被对方抱入屋内后,慢慢琢磨出少许意思。
  烛火摇曳,铜盆盛着温水,对方沉默替他擦拭。
  他一把拉住韩擒的手,眼睫润着水珠,哑声问:“你……可是生气了?”
  韩擒摇头。
  唐青却道:“你虽照顾我,却不看我,路上也未开口。”
  说着,手指放在韩擒的面庞,摸了摸。
  “脸绷得很紧,就是生气。韩擒,你——”
  韩擒目光一闪:“……我不喜欢。”
  不喜欢唐青今夜在大殿清唱时被那么多人注视,仿佛爱慕皆落于他身上,为他丢了魂。
  不喜欢……唐青为皇上献唱的那首曲…
  明知只是庆祝皇上诞辰,可……皇上满眼都是他。
  唐青那么好,光华注定无法掩盖,以后会有越来越多人看着他,倾慕他……
  那些集中在他身上的爱恋,叫韩擒久违的生出怒气来。
  唐青断了韩擒的思绪:“你在吃醋?”
  韩擒眼神沉了沉,唐青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韩擒,你在吃醋啊。”
  韩擒:“是……”
  唐青轻笑,倒在他怀里。
  笑得难以自抑时,发冠忽然滑落,如云的青丝沁出温暖的香气和些许酒气,扑了韩擒满怀。
  韩擒怔怔望着怀里的人,直到被唐青用手指戳了一下脸。
  他抓住那只细长滢白的手指,情不自禁吻了吻,继而抵上溢出笑声的唇。
  唐青忽然反手将韩擒的脖子勾紧,眼睫微微濡湿,舔了舔对方的嘴角。
  手指无意碰到韩擒上下滑动的喉结,触摸几下,对方更为失控。
  他被迫启着唇舌,隔了衣襟,身前忽然袭来微痛。
  韩擒呼出的热气汹涌地扑入他的心脏,唐青情迷之时忽生酸涩和感动。
  他手指触摸韩擒发烫的耳廓,嗓音沙哑。
  “我们在一起也有半年了,韩擒,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话刚落,倏地被韩擒捧起脸亲吻,那双深沉的星目暗火燃烧。
  韩擒的声音低得不像样子:“先生,可以吗……”
  唐青微微滑低身子,渍着湿润的红唇在对方不停滚动的凸起喉结轻咬。
  只一瞬,帐帷外飘了块被撕裂的布。
  他余光一扫,意识到碎布是自己的衣物。
 
 
第49章 
  帐帷飘晃, 半掩了唐青濡湿泛红的眉眼。
  他垂眸低首,浮沉朦胧的视野中,只见小衣前俯了个人。
  韩擒喷出的气息滚烫灼热, 俊挺的鼻梁沾着汗, 一滚一落, 打湿薄软贴身的小衣,
  往日的克制如泄出的潮涌。
  他已着迷入魔, 手背青筋暴起。
  指腹粗糙, 刮搓着满掌的滑腻, 带得唐青忍不住颤抖。
  如云般铺满枕头的青丝左右散乱的晃动,唐青咬唇,修长的手指虚虚抓了几下。
  迟疑着, 最终落在宽阔修健的肩膀后。
  这一下,便如同给了韩擒明确的指令。
  唐青“唔”了声,旋即隐忍咬紧唇。
  浓热的汗珠不断滚落在他脂红的皮肉上,透出靡靡细腻的湿润。
  “韩、韩擒……”
  他叫了声, 一只手腕被紧紧握着。
  帐帷飘着晃着, 影影绰绰之间, 只剩那一头微乱的青丝垂至榻边,不停摇曳。
  **
  烛火将熄,榻间的动静方才停止。
  只见横出一条汗珠与青筋交错的手臂,将落下的帐帷拉起,而后,起来的男人扯了条袍子随意系上,抱了个软绵绵, 浑身透着湿润的青年下榻。
  韩擒拿起架子层里叠放的布巾替唐青擦拭,再用一张干净被褥再将人裹紧。
  此时唐青仿佛还沉浸在那阵骤雨般的余韵中, 濡湿的长睫犹如栖息的蝶羽,疲倦得厉害。
  青丝仍然汗湿,他往韩擒脖子撞了一下,光洁的头印下一片温热。
  韩擒沙哑得厉害,说道:“先靠会儿歇息。”
  说罢,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布置了一床干净被褥,回头抱起坐榻里出神的唐青,小心呵护地放入床榻。
  唐青懒懒地勾了勾那只粗糙的手指:“……还去哪里?”
  韩擒简声应道:“去趟后厨。”
  不久,他手上端了盆热水进屋,把被褥里的青年剥出来揽到怀里,专注细致的擦拭。
  唐青趴着,满背漆发。
  此刻的亲密,比起刚才思绪混混沌沌地跟着身体晃飞的时候,来得愈加清晰强烈。
  他闭眸养神,看似淡然,被落发半掩的耳垂和面颊实则已经红透几分,牵出火热,叫他难为情。
  韩擒低声问:“可还难受。”
  细瞧检查一番,还是需得上药。
  尽管韩擒再如何小心,那种关头,并非能控制得住的。
  唐青脸颊埋入枕内,闷声道:“第四层柜里,有一罐药膏。”
  韩擒猛地抬起双目,眼中平复的灼意竟又要燃起,好似要将他再次彻底的灼穿。
  唐青索性没有动,避开那道能把他灼烫坏的视线,半窘迫半暗恼地解释:“成年人之间感情,水到渠成后自然什么都发生了,总会有这么一日,有备无患……”
  他越说越小声,炽热干燥的气息扑在耳后。
  韩擒半曲前膝,撩起他的落发在红透的耳边啄吻数次。
  小巧的耳垂袭来些许痛楚,又叫对方珍视地吻了吻。
  唐青止不住颤抖,抬脸侧首,和那双灼人的眼睛对视,眸里的光盈盈波动,漾开涟漪。
  半晌,韩擒敛起粗气:“……药上好了,后厨备有参汤,我喂你喝点。”
  唐青身子弱,往后几日,需得注意补血补气。
  韩擒几乎落荒而逃,唐青注视门外,慢慢扬起一抹笑容,继而安然疲倦地躺好。
  帝王诞辰,百官休假三日。
  唐青借此机会调理身体,韩擒每日下值都会悄然潜入府中,事事伺候,无论他要去哪都被对方抱着,把他当成瓷器做的似的,未曾假手于人。
  唐青无奈又好笑:“何必如此紧张。”
  韩擒紧握他的手,抵在唇边吻了一记。
  **
  三日后,唐青将身子养得七七八八,一早就前往宫里上朝。
  议完早会,文武百官散朝,唐青和韩擒远远对望便分开,各自去忙着手头的事务。
  他去了尚书台,先和寇广陵商议应对幽、冀二州灾情的策略,再对计策的详细内容进行细化,一忙就过了晌午。
  冬日阴蒙蒙的,不透几分光。
  案前忽然落下一抹白点,唐青注视良久,右手停笔,起身推开窗户。
  他站在窗前遥望天幕,灰色的云层飘下点点皓白无暇的雪花,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降落了。
  偌大的皇宫笼在初雪之下,雪势逐渐茫茫,枯萎的枝干覆上一层薄白雪色。
  尚书台来了在御前侍奉的宫人,宫人传达圣谕,让唐青去颐心殿一趟。
  寇广陵收起他的文卷,道:“剩下的我来写,先过去吧。”
  唐青道:“有劳大人了。”
  他和宫人下楼,在大门前遇到外出忙完公务回来的李秀莽。
  李秀莽看着引路的宫人,再看唐青,欲言又止。
  最终只道:“外头风雪寒冷,路上注意些。”
  唐青浅笑着言谢,未曾耽搁,很快跟随宫人到了颐心殿。
  *
  入殿后,温暖的气息席卷全身。
  唐青解开狐白斗篷,轻轻抖落上面覆盖的雪花,转交给宫人置放。
  殿内瑞兽鎏金香炉蔓出白雾,沉香袅袅,萧隽坐在棋案前,并未抬手布棋。
  见他来了,道:“过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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