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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穿越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4-09-03 09:33:09  作者:无边客
  说罢,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唐青手边的白瓷空碗。
  “尝尝。”
  唐青抬眸:“多谢爷。”
  萧隽道:“在此地,不用如此拘束。”
  老马眼底闪出精烁的光,似看出些端倪,仍然笑着点头,兀自夹了块肉,跟着开口:“这位公子何必拘礼,试试老马的厨艺。”
  唐青吃了萧隽夹来的鱼肉,烤鱼味道极好,油而不腻,肉滑鲜嫩,汁水全部渗进肉质中。
  简单尝过一口,唇瓣盈了油光,光滑润亮,他轻轻舔干净嘴边残留的汁水,抬手继续夹了块。
  老马道:“味道好吧?爷过去就爱这道烤鱼,这可是正宗地道的冀州口味。”
  唐青吃完,轻轻擦拭嘴唇油渍,方才喃喃:“冀州。”
  萧隽默不作声,老马左右看看,打了个马虎,道:“等爷想开口,自然会相告于公子。”
  从谈话中唐青约莫得知老马是冀州人,过去曾驻扎在冀北的军镇生活。
  几道冀州风味的菜色十分入胃,唐青吃得尽兴,主位上的萧隽似乎也极为尽兴,酒都多饮了几回。
  萧隽偏过视线,向他示意酒盏。
  唐青忙轻轻摇头,面上浮出难色。
  “爷,小的喝不了。”
  萧隽低声一哂:“也罢。”
  灯火隐绰,一顿饭尽兴,老马收拾东西,笑呵呵道:“爷,老马这把骨头熬不了太晚,先去歇着啦,您和公子随意。”
  萧隽:“嗯。”
  等屋内都空了,窗外虫鸣不间断地响唤,萧隽没动,唐青自然不动。
  良久,萧隽问:“今日所见,觉得如何。”
  唐青回想这天经历的,腹中措辞,挑了处较为妥当的地方回应。
  “回皇上,臣于近郊田地所见,百姓拽耙扶犁,春日耕耘,夏日耨草,勤劳务农,确实不错。”
  “可还有值得完善的之处。”
  唐青迎向萧隽的眼神,轻轻摇晃手中的茶盏,继而开口:“皇上可还记得在那户在门前处理草木灰的农人?”
  当朝农民耕种,多以草木灰,或腐烂的树叶之类打成肥,这也是唐青所了解到的,较为接近早期的肥料。
  他斟酌再三,徐徐道来。
  “施肥是农业中必不可缺失的一个重要环节,施好肥,可以提升农物质地,促进其生长,增加产量,还可养护土壤,使得土壤肥力充足,延续耕地的使用年限,令土壤反复循环的利用。”
  “仅用草木灰做肥过于单一,像是腐熟的人畜粪便,食物残渣,河泥,石灰此类都可用于基肥,农业乃国之根本,作物产量上去了,于国于民,都是好事。”
  唐青垂眸:“若负责农桑的官员能起到带头作用,定能让百姓们接受,引导他们效仿,待日子一久,此举有了成效,自会广泛流传。”
  萧隽斟了盏茶,吹了吹,目光却纹丝未动,隔着水雾定定注视他。
  “卿的点子倒是不少。”
  唐青温和一笑,谦虚回应。
  “为皇上分忧为臣之本分,自是竭尽全力。”
  萧隽目色忽然凝在他噙起弧度的唇角,沉声问:“若孤想要卿在其他事情上分忧,又该如何。”
  只一句,唐青心头倏跳,面显难色与无奈。
  “皇上,臣……”
  他渐渐收声,半晌无话。
  萧隽淡声:“卿以为孤想做什么,或对卿做什么。”
  唐青:“……”
  说得您原来没做过似的,不仅做了,还好几次,他能不想偏么?
  萧隽压下嘴边的笑意:“孤有头疾,卿且靠近些,替孤按一按。”
  唐青:“皇上头疾犯了?”
  他迎起身,来到对方侧面。
  萧隽道:“按吧。”
  唐青迟疑:“臣没试过,皇上感受一下力道,轻或者重了都与臣说一说。”
  他手上动作轻柔,对萧隽而言,起不到什么按摩效果。
  真正有效用的,是唐青靠近后源源传来的那阵温暖沁香,很淡,缓解了他忽起的躁动,头上乱跳的脉搏也随之停下来,痛楚在微香的熏拂下慢慢退散。
  唐青垂眸,观察萧隽神色舒缓,温声宽劝:“皇上,回房休息如何。”
  给唐青这么一顿按揉,萧隽竟也难得乏了。他很少会在如此早的时辰歇下,许是旁边的气息太过舒适。
  他松口了语气:“嗯。”
  又道:“卿也早些休息。”
  送走萧隽,唐青停在庭院中央。
  夜风清爽,已有入夏的温暖,檐下透出的光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
  “公子。”早已离开的老马出现,“客房为公子备好了,还请跟来瞧瞧。”
  唐青跟上:“多谢您。”
  老马笑着摆摆手:“老马也要谢公子你啊,头一次见爷带人过来,瞧着……比过去轻松几分呐。”
  唐青心想:他们只在屋内论了些农桑之事,也没做别的,对方是否误会了什么。
  客房已经打扫过,陈设干净雅致,搬来的褥子上还有一股阳光晒过的气息。
  唐青在井口旁打了点水稍作洗漱,合衣而躺。
  不知是不是换了环境的缘故,又或逢春夏季候交替身子敏.感,听着窸窣虫鸣,他隐觉心闷,左右煎熬,靠着枕辗转,难以沉浸到睡眠的状态。
  唐青久违地失眠了,先在床尾坐了会儿,而后临窗静立,院中灯影朦胧,渐渐出神。
  深更半夜,在窗旁立了半宿,空气浅淡的花香弥漫于风中,唐青不住揉.弄泛痒的鼻子,间或揉揉眉眼周围。
  他后知后觉地心道:过敏了。
  为防止把皮肤搓破,只能忍耐。又觉口渴,推门而出,想绕去堂屋看看能否找点水喝。
  另一扇门窗忽然打开,映出一张五官英俊深刻的面孔,灯影柔和,连同对方身上那股冷漠也淡了。
  “卿为何不睡。”
  唐青回眸:“皇上。”
  他下意识舔了舔唇,一时忘了行礼。
  “臣口渴,想寻些水喝。”
  萧隽:“孤也有点渴,既如此,与卿一道同去。”
  唐青:“……”好的。
  石砖上的人影成了一双,萧隽找到水,倒了两杯。
  唐青谢恩接过,仰头饮时,泛红的鼻尖与眉眼皆落入萧隽眼底。
  萧隽盯着他:“脸为何这般红。”
  唐青好不容易转移注意力,闻言,只觉脸又痒了,伸手往上挠。
  萧隽挡开他的指尖:“够了。”
  再挠破皮了。
  唐青神情无奈,还有几分惹人心怜的模样。
  “臣痒。”
  萧隽眼皮一抽。
  “……卿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唐青:“臣过敏了,脸很痒。”
  萧隽听不明白过敏一词,但隐约知晓这理应是病了,顿时无言。
  戎马数年,没见过这般动不动就生病的。
  萧隽道:“付容。”
  院中立刻落下一道暗影。
  “皇上还请吩咐。”
  萧隽:“从城里寻位大夫来。”
  暗影消失,唐青望着暗卫如此迅速的行动,反应过来后,拱手谢恩。
  “谢皇上。”
  **
  房内掌了明亮的灯,唐青坐在床边,让大夫看诊。
  萧隽让老马送了壶水进屋,兀自倒了盏,喝完,大夫也看完了。
  萧隽问:“如何。”
  大夫望着面前气势不凡的男人:“回这位爷,老朽开副药方,待公子服用,很快就能缓解症状。”
  唐青道:“多谢大夫,劳烦您深夜还要专程跑一趟。”
  大夫笑着摆摆手:“公子言重,不麻烦的。”
  这位爷付的诊金可丰厚呢。
  深更半夜,唐青服了药,约莫一刻,脸上的痒症果然明显减轻。
  隔着烛火与萧隽对视,唐青率先垂眸。
  “劳烦皇上大半夜还随着臣一顿折.腾……”
  萧隽道:“卿身子太弱,平日就该多练练。”
  在军营时,经他操.练过的将士,各个钢筋铁骨。
  许是夜色影响,唐青不像往日拘谨,不禁好笑道:“皇上,臣这副身子,能练些什么?舞刀弄枪的臣也不会啊。”
  萧隽出神地望着唐青轻快的笑容:“……”
  他只随口说说,想和唐青多说几句话。
  起身走到门后,萧隽回头:“卿歇下吧。”
  唐青想起身送他,萧隽:“立刻躺回床榻,这是皇命。”
  “……”
  唐青依言,躺了上去。
  看着乖顺听话的青年,不知怎地,几步走到庭院的萧隽长长透了口气,心口似乎有瞬间漏了几拍,跳得还挺快。
 
 
第23章 
  翌日,唐青困倦地起了个大早。
  萧隽正在院子里练刀,动作大开大合,有力拔千钧之势,他看着看着,只觉倦意一扫而空。
  老马抛出一杆枪,萧隽将长刀落回鞘内,枪尖横扫,锋芒将木桩嚯出一道口子。
  半个时辰后,萧隽侧目,打量屋檐底下的唐青。
  “用过朝食,一会儿领你的赏钱去。”
  今日无朝会,不必太早回皇宫。
  唐青一想,去后厨准备碗筷。
  老马盛出做好的朝食,笑着看院中那两道身影。
  在院里打了井水洗漱的萧隽擦去面上水珠,他已将方才那身练武穿的布衫换去,清晨井水凉快,坐近了,唐青能清楚感受到水汽的发散。
  他不由侧首,和萧隽的距离仿佛近了些。眼前的男人,跟龙椅上的帝王有些不同。
  萧隽放下茶盏:“看够了?”
  唐青眨眼。
  “……皇上恕罪。”
  萧隽淡道:“恕卿无罪。”
  气氛莫名的朝食结束,唐青随萧隽又前往邺都的那口圣泉去了。
  一早,太常寺果然派了工匠赶来修缮,昨日和唐青对接的那位官吏在场,见唐青来了,冲他摇摇手,笑呵呵道:“公子,这边。”
  唐青上前,官吏喜道:“照公子的法子,用通了孔洞的木罩子盖上口子后,吩咐人定时倒水,那些水果真就如下了牛毛小雨似的,泉底狭道的雾气果真慢慢散了,前头正差工匠修缮呢。”
  唐青微微一笑:“那便恭喜大人了。”
  官吏羞愧:“公子这声大人我可不敢当。”
  说罢,看唐青气质不俗,又瞧了瞧跟着唐青一起来的男人,只觉魄力逼人,不敢让人直视。
  太常寺的一介小吏,哪里进宫面见过圣上,当下就问:“公子和身旁的那位爷看起来浑身不凡,可是在哪处府上谋事?”
  唐青略忖:“我和……大哥只是平凡百姓,家中做了些小本买卖的生意。”
  他看时辰不早,便想今早去太常寺领取赏钱,于是先行告退。
  回到萧隽身旁,唐青问:“爷可要先回去?太常寺那边,小的可以独自一人过去。”
  萧隽瞥他:“难得出来一趟,急甚。”
  唐青哑口无声。
  萧隽忽道:“你何时有位大哥。”
  唐青脸颊微热,没想到隔了段距离,对方耳力竟如此之好,将他胡扯的话听了去。
  如果与寻常人随意称兄道弟就罢,萧隽贵为一国之主,他称帝王当兄弟,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爷,小的都是虚话。”
  萧隽未在此事纠缠,而是问:“修缮圣泉的法子,是何道理。”
  唐青寻思,他说了原理,古人也不能理解呀。可话都问了,没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便解释:“小的在南郡生活时,在僻壤的乡里遇到过此情形,圣泉与当时所见相同。”
  “泉底弥漫的阴气,常人难以接触,皆是因为底下积聚了诸如硫化氢,甲烷这类的气体,浓度太大,使人吸入便会立刻中毒,或窒息而亡。”
  “逢下雨,底下的阴气就会下沉,工匠方才进行修缮,所以只要让上面始终有水落下就好。”
  萧隽听着唐青款款而论,若有所思。
  **
  到了太常寺,萧隽道:“自己进去。”
  唐青微撩衣摆,朝人笑笑,独自步行上台阶。
  方才那位小吏已将昨日一事做了登记,唐青拿出鱼符给太常官员核查,顺利领到赏钱。
  他摸着鼓囊囊的钱袋子,出来时眉眼堆着明亮的笑意。
  萧隽:“如此高兴?”
  唐青拍拍钱袋:“小的第一次有这么多钱,若节俭着用,可以……”
  他收了声,也渐渐止了笑容
  如果还在梁王府生活,这笔钱可以让大家吃饱喝饱,省着点用,他还可以舒舒服服地躺上好几年。
  昨日之景恍惚从脑海浮起,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唐青收起心头杂绪,看见个卖点心铺子,开口示意。
  “爷,小的想去买点东西。”
  回来时,他手里多了几盒口味不同的糖饴,途径首饰小摊,又买几件耳坠和簪饰。
  萧隽微眯双目,长眉一挑:“女子的首饰,拿来送人?”
  唐青没有否认。
  “兰香从陇州到邺都,一路上悉心照顾了小的那么久,她还是个小姑娘,也不容易,送给她这些玩意她会开心些。”
  萧隽“嗯”一声,余光将唐青萦绕笑意的脸收入眼底,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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