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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穿越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4-09-03 09:33:09  作者:无边客
  又从袖中取出几张纸:“上面是我照着你的病症写的几道方子,如若遇到不便,多多顾着自己,凡事都以身子为重。”
  唐青收好药方:“明白。”
  梁名章道:“元蠡陪着安乐和小瑞在另一辆马车,他们在牢里没受什么苦,就是环境差点,瘦了些,等你过去看看他们,我就带他们离开了。”
  唐青:“……好。”
  梁名章看着他,目光涌出几分温热的眷恋:“时辰不早,先生过去吧。”
  唐青正欲起来,腰肢一紧,旋即让梁名章拥住。
  一阵微风吹袭,帘子拂开半面。
  唐青回抱,指尖搭在梁名章背上。
  “此去路长,多多保重。”
  梁名章克制着揽拥唐青的画面,落在不远处等候的韩擒眼底。
  半晌,唐青走下马车,去了另一辆车内见见两个孩子,他见元蠡无事,便安心目送马车驶离宫门。
  唐青眼角微红,有些湿意。收起情绪后,朝韩擒微微笑着:“耽搁了些时辰,可以回去了。”
  韩擒看着那双桃花眼涟起的细细水光,眼前浮起两人相拥的画面,紧了紧手指,默然跟随。
 
 
第18章 
  天色微阴,回了皇宫后,唐青侧头望向韩擒,笑容和煦。
  “统领,就在此地分开吧,下官承您一份情,今后若有需要用到下官的地方尽管吩咐,定当竭力所能。”
  他与梁名章的关系有多亲近,对韩擒就有多客气。
  深知唐青的客套,韩擒未做表示,先一步离开。
  唐青目送对方的背影走远,卸下唇边的弧度,有些倦怠,茫茫然地沿着仿佛不见尽头的宫道徐行。
  穿进林苑,途经一片湖,眸光落在平静无波的水面时,唐青因分别而陷进虚茫的怅然得到几分抚慰。
  他撩开衣摆,行至边上,视野之外,见碧柳摇曳,微风里夹了几许植物和水波的清新气息,更是抚平心绪。
  唐青午后不用当值,遂在湖岸边缘的石块坐稳,几只鸳鸯从面前戏水而过,他微微弯起眼睛,瞳孔里映出荡起的水色涟漪。
  清风挲挲,湖景怡人。
  唐青的身影几乎掩在柳枝下,如若不细心观察,一时半刻还不能发觉此地有人。
  不知过了几时,唐青仍静坐望着朦胧婉约的湖景。
  忽听马蹄声踏过,旋即停在身后。
  皇宫里可没有谁能肆意骑马,他像有预感,闻声回头,瞬间被一道淡漠的目光攫住。
  垂眸,唐青从湖岸边绕了出去,对着黑色战马上的帝王行礼。
  萧隽着玄色骑装,箭袖腕肘处盘金丝龙爪纹,骨节分明的右手执了一把古朴样式的长弓。
  瞥见唐青低垂的双眼微红,萧隽策马停在他面前,似在审视,淡道:“跟上。”
  从皇家猎场回来的帝王没有即刻返回寝宫,驱马缓行,在他身后,默默跟了道如竹飘逸的身影。
  这匹跟着帝王征战的雷首性子悍烈,纵使才从猎场跑了几圈回来,流淌在血液中的炙热亢奋还未退散,蹬着铁蹄低声嘶鸣。
  萧隽拍拍它的脑袋,方才安份些。
  可雷首毕竟是匹烈马,走得再慢,都比常人速度快,唐青尽力跟在马后,一段路程就叫他体力透支,越落越远。
  萧隽余光留意着隐忍不发的青年,再次一拍,掌心抚在雷首的鬓毛上,动作含有几分震慑的意味。
  雷首铁蹄原地踏动,落在后头的唐青这才又重新跟了上去。
  长长的红墙宫道上,巡视经过的侍卫和宫人都瞧见奇怪的一幕。
  皇上驭着战马雷首不紧不慢地踱步,后方努力跟了道纤细单薄的人影。
  待窥见那人绝伦惊艳的侧颜,在龙颜之前竟毫不逊色,不由暗暗心惊。
  萧隽忽道:“就梁王府一事,可有异议。”
  唐青垂首:“蒙陛下开恩,臣感激不尽。”
  梁王府的结果已经出来了,纵然梁名章为此遭受刑罚,可大伙儿性命无碍,已是最好的结局。
  唐青所言,除了恭维之外,确有感激的成分在。
  放眼大邺,他只是当今时代的一粒浮尘,没有挑战皇权和改变结果的能力,如此,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萧隽:“那便走快点。”
  低沉的嗓音自上方传来,唐青还在想着梁王府和梁名章回南郡一事,听了帝王的话,思维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弯。
  仰头望着战马上的帝王,抬腿跟紧。
  萧隽注视那双迷茫的桃花眼,面孔一偏,淡漠道:“跟上。”
  唐青只好尽力迈开腿,约莫过了片刻,额头袭来凉意。
  他伸手轻抚,才发现细如毛针的雨丝从灰色的云际飘落下来。
  竟是下雨了。
  鬼使神差地,他萌生出一个荒诞念头。
  皇上不会是为了让他避雨才使唤他走快点吧……
  **
  兖州地境,过了春末雨水才多了起来。
  唐青在这场雨浓密之前及时赶回潇湘殿,喝了一碗兰香熬的姜汤,未受风寒侵体。
  兰香在窗檐旁观望蒙蒙雨幕,顺手放下竹帘,好将雨水捎带的冷意隔绝在外。
  她绕回唐青身侧,道:“幸好先生及时赶回,若再迟些,淋了雨恐怕又会受凉。”
  唐青换了身月白宽松衣袍,倚在榻上,闻言,无奈地摇头一笑。
  那皇帝一直叫他跟上,雨是没淋多少,倒是小腿回来后就开始发软发酸,对于自己的身体素质,唐青久违地生出些许无言以对。
  **
  邺朝统一至今三年,后宫一直悬空。
  素日里铁血冷漠的帝王跟情沾不上边,所以昨日午后策马途径宫道一事,只一夜,就在宫内发酵起来。
  闲下来的宫人自是不敢议论帝王,而唐青瞬间就成为众矢之的。
  兰香从外头听到些风言风语,回到潇湘殿,愤愤不平。
  唐青坐在椅上,手捧杯盏,轻轻啜着热茶,至于兰香的抱怨,则当成段子听。
  尽管绯闻人物是他,然而此刻他却将自己置身之外,唇角噙起弧度,美人一笑,赏心悦目。
  兰香愈发为自家先生感到不平,疑惑道:“先生,您怎还笑得出来?”
  唐青吹了吹茶水:“就是好笑罢了,难道不好笑么?”
  兰香:“……”
  即使再气,对着先生和风细雨的模样,再多的苦闷都随着这阵微风细雨化为无形。
  唐青道:“没有的事,那些宫人再怎么言论都是子虚乌有。”
  且他作为帝王近臣,朝堂的那群官员自然不敢妄自揣测。
  而宫里的消息第一时间都会传到帝王耳边,他既然作为对方的刀,从梁王府的事情上看,自会罩他一把。
  当下既然没有动作,可见目前传出的流言蜚语对他没造成什么影响,又或等有了什么影响的时候,皇上那边恐怕已经先有了动静。
  他只管老老实实地,做对方听话的一把刀就行。
  如此一想,唐青继续安份地留在御前伺候,有时帮忙查看送尚书台送来的账册。
  过几日,唐青散值返回途中,竟是被人拦了道。
  拦路的宫人欲将袖中的宝盒塞给他,说是托人相送。
  唐青琢磨着,很快琢磨出其中意思。
  他跟在御前伺候,虽无权柄,可每日能见到皇帝,有的是说话的机会。
  说着说着,自然就成了吹在帝王耳边的一阵风。
  跟在帝王身边的近侍一向都为官员笼络的目标,唐青自然也不例外。
  他没收那个宝盒,视若无睹般,与宫人客套几句,装傻,绕路离开了。
  毕竟有官职在身,宫人如何胆大,也不敢贸然阻拦。
  这件事对唐青虽未造成太大的影响,但也让他上了心。
  他自知不该再留在潇湘殿了。
  之前被皇帝从南郡捋回宫里,关在潇湘殿,传出去免不得带上几层暧昧色彩,
  现下身份转变,若继续住着,左右说不清楚。
  是以这日去颐心殿当值,唐青寻了个机会,向帝王求情。
  萧隽看着他:“何事。”
  唐青道:“望皇上允臣搬出潇湘殿,”
  专门伺候皇帝的近侍,通常都居住在耳房或配房内,连在廨署当值的官员,都配有房间休息。
  唐青作为下臣,住在潇湘殿,于公于理都不合适。
  萧隽道:“不允。”
  唐青:“皇上……”
  萧隽口吻平淡:“孤的决定,谁敢妄议。”
  又道:“若闲着,今日就去尚书台跟里头的人见一面。”
  唐青低垂的眼睫轻颤:“……臣领旨。”
  **
  大邺朝堂分内外两政,外政由左相周廷把权,内政则以尚书台为首。
  尚书台完全服务于帝王,与外政互相权衡,独立处理政务,是帝王的一把刀。
  唐青留在御前当值了一段日子,没想到会被皇上放去尚书台。
  他虽为帝王近侍,无任何权柄,可一旦进入尚书台,就意味着今后无需通过皇帝就可以接触朝政要事,意义完全不同于往日了。
  领了旨意,唐青离开颐心殿后,跟值守在附近的侍卫问路,径直前往尚书台的方向。
  唐青一走,替帝王研墨铺纸的活儿就到了李显义手里。
  李显义把刚才的话都听了进去,心中约莫理解几分。
  那唐青身上许是有什么能缓解皇上头疾的秘密,皇上深夜过去抱着人入睡不是一两回了,哪能真让唐青去睡廨舍,自是留在潇湘殿里才舒服。
  **
  尚书台。
  唐青到了廨署,抬头打量匾额,款步而入。
  正在架前整理档案文书的尚书仆射苏少游闻声转头,看见门外而立的身影,如兰枝玉树,犹似九天落仙,不由愣了愣。
  他环顾周遭,收起自己的呆样后微微拧眉,道:“你是何人,胆敢胡闯尚书台。”
  唐青拱礼:“下官为御前黄门侍郎,涿州南郡人士,唐青。”
  苏少游瞬间悟了。
  前阵子听闻皇上身边多了个脔/宠,本以为生得一副狐媚样,哪想竟有这般气度和容貌。
  苏少游端详的眼神不加遮掩,其中的蔑视不言而喻,这让唐青心感些许不适。
  他立直身姿,平静地接受苏少游审判似的眼神,回眸以对。
  不知是不是在御前当值受到帝王的影响,素日里春风化雨般的人,气势竟露出几分魄力和几分威仪。
  苏少游心内陡然生出惧意,仿佛看到皇上出现在面前,叫他不敢再直视。
 
 
第19章 
  苏少游道:“我正忙着,若你到此地有事,且等着吧,寇大人有事务处理出去了,不知几时才回来。”
  他把话一撂,对上唐青那张美若仙姿的脸,顿了顿,竟有几分心虚。
  苏少游低下头,暗恼:见了鬼了,不过是皇上身边的男宠,尚书台是什么地方,闲人岂能踏足他没把人轰出去就罢,竟对此人无端地生出些许愧疚。
  当下冷起脸面,道:“自己寻块地坐吧,别怪没警告你,尚书台乃要务之地,莫要乱动这里的东西,若出何岔子,掉十个脑袋也赔不起。”
  唐青淡道:“好。”
  他没随意走动,大致观察室内布局,兀自走到空出的黄花梨木交椅坐下。
  唐青所坐位置离苏少游不远,本在专注整理文书的苏少游动了动鼻子,寻到气息源头,心忖:这男宠用了什么香,非但不熏人,还怪舒服的。
  两两无言,一时辰后,才见门外踱入两道身影。
  苏少游道:“大人,您回来了。”
  又瞥了眼坐在旁边的男宠,脸上闪烁着些许不自在:“这儿来了个人,似乎要找您。”
  唐青起身,迎到门外。
  为首的男子一袭紫色祥瑞宽袍官服,着冕冠,冠下双目清灼,丰神俊逸,浑身散发清正朗朗之气,正是这尚书台的守尚书令,寇广陵。
  唐青对其抬手拱礼:“见过大人。”
  寇广陵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青年。
  方才李显义找过他,亲自传了皇上口谕,所以在回来之前寇广陵就知道唐青会在尚书台等自己。
  原先宫里传的那些闲话多少听过一点,现下无法把唐青跟男宠之流联系在一块。
  这样的人,如此不凡气度,何堪做那等附于他人的脔宠
  可他如今也知晓,唐青已被册封为黄门侍郎,专侍皇上左右,而且……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他不该私下胡自猜测。
  寇广陵收起思绪,道:“随我进来吧,”
  又给他介绍与自己一道进来的男子:“此为尚书郎,李秀莽。”
  唐青觉得此人名字挺特别,不由看了尚书郎李秀莽一眼。
  是个气质宽稳儒和的青年,身影却矫然挺拔,深眉高鼻,像幽州一带人士,着了绯色宽袍官服。
  对方朝他微微点头:“见过侍郎。”
  唐青回以温和的笑意。
  三人走进议事厅,宫人送了茶水和点心进来。
  寇广陵道:“不必拘谨。”
  寇广陵和李秀莽斟了茶水饮用,唐青也不客气,就着茶水吃块点心。
  他在尚书台等候许久,一早又去御前当值,因腹中饥饿,已出现些许低血糖的症状。
  吃完茶点,眼前眩晕恍惚和双手冷软的症状才慢慢消失,唇也恢复如常的血色。
  寇广陵问:“可有好些。”
  唐青诧异。
  “是秀莽,”寇广陵道,“若非他细心发现,倒是尚书台怠慢了唐侍郎。”
  寇广陵听李显义传圣谕时,心内还夹着几分复杂,可在见到唐青之后,那份复杂烟消云散。
  浮沉官海十余年,见过许多副面孔,唐青有白云出岫之姿,绝非等闲之辈。
  且听闻唐青近来奉皇命在协助尚书台彻查账务,之前从尚书台送去的账册,方才已得李显义证实,说说交由对方独自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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