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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魔阴身爆改深海龙蜥(原神同人)——倚何

时间:2024-09-03 08:50:39  作者:倚何
  须酔勾起嘴角,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是怎样的陪伴呢?”
  “像爱人那样。”
  须酔浅浅叹了一口气,凑近那维莱特说道:“应该就是爱人才对。”
  那维莱特认真地点了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须酔。
  须酔眼角弯弯:“那维莱特,你愿意成为陪伴我一生的龙吗?”
  那维莱特点头,郑重地“嗯”了一声。
  须酔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正要再往前贴近一些,让两人的呼吸交缠,就见那维莱特猛然退后了两步。
  须酔:?
  那维莱特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一个小小的方形盒子,单膝跪地,将其打开。
  “在星空的见证下,须酔,你愿意将自己的命运同我联结到一起吗?”
  “本来就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须酔发出一声喟叹,“这进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现在就求婚吗?”
  那维莱特微微歪头,眼神中带着些迷茫:“不是求婚。”
  “嗯?”
  “是约定。”那维莱特说到这里微微低下头,“我听他们说,如果确定要成为伴侣,就要在露景泉前,单膝跪地,询问…心上人是否愿意佩戴上象征着束缚的戒指。”
  “这是一种证明,也是一种承诺,背弃誓言的人,是要被源水抛弃,并接受审判的。”
  须酔好奇地问道:“那维莱特,你对背弃海誓山盟的人做出过审判吗?”
  那维莱特沉默半晌之后道:“没有。”
  那维莱特似乎有些羞窘,又似乎是怕须酔不相信他的承诺,认真地盯着须酔的眼睛补充道:“但是,我愿意以最高审判官的名义,将审判我的权力交到你的手中。”
  须酔轻笑。
  他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看着那维莱特将戒指慢慢推进。
  上面的宝石,在月光下流动着灰紫色的光芒。
  就像是那维莱特的眼眸一样。
  静水流深。
  这颗宝石的颜色并不张扬,就像是那维莱特的性格一样,沉默而温柔地注视着须酔。
  须酔轻轻拿起另一枚戒指,将其带到了那维莱特手上。
  这枚戒指上面的宝石,紫色要浓烈很多,在月光打过来的时候,还有隐约的红色光华浮动。
  须酔静静地注视着那维莱特手上的戒指,然后轻轻地将自己的手覆于其上。
  那维莱特注视着须酔的眼睛,轻轻俯下身。
  他温柔又克制。
  想多驻足停留一会儿,静静地感受须酔的呼吸,又想要敲开眼前的大门,让染满对方气息的水流交汇。
  他是那样地踟蹰,甚至放在身侧的手都慢慢紧握。
  须酔悄悄睁开眼,抬头看向一直专注地盯着他的那维莱特。
  如果不是有微微的颤动传来,须酔还以为那维莱特就像是表现得这样冷静呢。
  须酔率先打破了僵持,他打开了房门,迎进了那个连敲门都克制的家伙。
  没想到,明明在猫眼中看着克制守礼的家伙,进来之后却变了个样子。
  须酔感觉,自己就像是触碰到了深藏海底的热泉。
  那是在沉静海面下,难以察觉的沸腾。
  水流声在耳畔响起。
  然而,被热度席卷的须酔,已经躲不开一股股热流的冲撞了。
  他只能在热泉喷涌的间隙,发出细细的低泣。
  却又在渐渐远离热泉的时候,舍不得这样的温度,重新拨动水流,回到他刚刚想要逃离的怀抱。
  恍惚中,须酔似乎听到了男人低低的笑声,又或者那只是一声轻叹。
  终于,喷涌的热泉渐渐回归平静。
  窝在那维莱特怀中的须酔,靠在他的颈侧,粗-喘着气,轻声问道:“如果,戒指不算求婚的话,对于你而言,怎样才算呢?”
  那维莱特将被夜风吹过,打了个激灵的须酔又往怀中揽了揽:
  “我们自远海诞生,于我们而言,最珍重的承诺,就是啜饮爱人的颈侧鲜血,将最脆弱的地方交给对方。以血为誓,令生命的本源得以……交缠。”
  那维莱特的呼吸一窒。
  须酔在那维莱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在领结下因为声带的振动,微微浮动的喉结。
  他没等那维莱特说完话,就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凑上前去,轻轻衔住了对方的喉结。
  那维莱特微微仰起头,环在须酔肩上的手指微微收紧:“须酔……”
  须酔含含糊糊地说道:“你愿意教我怎样去做吗?”
  须酔感觉到了唇间属于那维莱特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那维莱特揉着须酔的头发:“现在还太早,须酔,你……”
  须酔不服气一般,在那维莱特的脖颈上,轻轻舔了一下。
  那维莱特倒吸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指缠住须酔的头发,声音略略发颤:“直接咬下去就好,我们在婚姻中要学习的第一课,就是伴侣带来的疼痛。”
  那样强大的水龙王,又微微抬了些头,就这样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完完全全展现在了须酔面前。
  这个夜晚,海底的火山彻底喷发。
  热浪环绕着须酔,让他在颠簸中找不到方向。
  他只能紧紧地靠在那维莱特身上,贪图着对方的体温,似乎这样就能从旋涡中挣脱。
  但是,却不知这是羊入虎口,将自己送入了热泉的最中心。
  好热,好冰。
  浮浮沉沉中,他好像掌控了这片沸腾的海水,又好像被海水掌控。
  三千青丝交缠,又像是无数水流的汇聚。
  当须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被子从他的肩侧滑落,露-出身上的点点红痕。
  须酔想到睡前,帮他清理完后,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出门的那维莱特,掩面失笑:“真是……”
  须酔打了个哈欠,随意地揉了两下牛奶的肚子,翻了个身,将被子和被子里的自己,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只是眼睛还没闭上多久,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须酔眼睛连睁都没睁,就顺势环上了那维莱特的脖颈。
  “唔,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嗯。”
  本来以为对方是来叫自己起床吃饭的须酔艰难地睁开一只眼睛:“唔?”
  须酔的视线扫到了他昨晚留下的小小牙印,鬼使神差地就吻了上去。
  好像是对于自己留在那维莱特身上的徽章非常满意的样子。
  那维莱特倒吸了一口气,看着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在傻笑的须酔,缓缓低下头,也轻轻亲了他的脖颈一下。
  “睡吧。”
  须酔含含糊糊地说道:“我们可以睡在一起。”
  “我只能待半个小时,之后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
  “那你要抱我半个小时吗?”
  “嗯。”
  须酔又凑上前去,亲了那维莱特的嘴角一下。
  “好累的。”
  “不累。”
  “我好像又没那么困了。”
  “那要吃点什么吗?”
  “吃不下什么,想喝点汤。”
  “好。”
 
 
第102章 歌者
  洪水褪-去之后,枫丹的记者一个个简直都要忙得脚打后脑勺了。
  有时候,看着他们抱着相机,拿着百米冲-刺的速度,在枫丹的大街小巷穿梭。
  有些闲得没事的人都想上前问问他们是否有意愿前往纳塔了。
  当然,想是这样想,却没有人真的敢上前去问。
  毕竟,打扰别人工作,甚至可能影响别人升迁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干得好。
  不过,就在枫丹的记者们争先恐后地前往各处需要重建的重要场所,或是采访在枫丹的这场大洪水中发挥出重要作用的各界人物的时候。
  却有一个机会都被抢光,导致有些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祈祷上司的批评不要过于严厉,祈祷本月的工资能够按时发放的小报记者。
  慢下脚步之后,在无意间,瞥到了最高审判官大人手上多出来的小小装饰。
  他仔仔细细地将这枚戒指的样式刻在了心中,然后开始认认真真观察起了枫丹城内各豪门大户家淑女的手指。
  只是,可能是他的神情略显猥-琐,视线落在的位置也不是非常尊重,甚至还罔顾各位小姐身边跟着的保镖的提醒。
  导致这位记者,在小路上被敲了好几闷棍。
  到底有没有天理了!
  从麻袋中爬出来的记者一脸菜色,只觉得自己真是时运不济。
  “你没事吧?”清越的声音从男人的头顶上方传来。
  “唉…别提了。”记者正要搭着对方伸过来的手站起来,视线一错,却突然发现了对方垂在一旁的另一只手上佩戴的戒指。
  虽然宝石的材质不尽相同,但是…但是这个样式,分明同那维莱特大人的那枚戒指是一对!
  记者猛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双带着些困惑神情的紫红色眼眸。
  “须酔…大人?”记者一个没站稳,踉踉跄跄地又跌回地面上。
  “嗯?你好。”须酔看着对方这狼狈模样,都忍不住想要掩面叹息了,但想一想自己的目的,还是忍住了,甚至还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更显亲切。
  然而,须酔这纯属笑给傻子看了。
  甚至,须酔都怀疑这位记者先生在跌回地面上之后,连看都没看他的脸一下。
  对方的视线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腿侧的位置,并且在欲盖弥彰地拿起相机按了一下之后,就落荒而逃了。
  须酔看着对方的背影,伸手想要叫住他。
  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理睬他,脚步飞快地就消失在了下一个转角。
  须酔:……
  最近,趁着枫丹重建的功夫,沫芒宫方面假借“帮助重建受损房屋”的名义,派出人手,非常“友好”地同各大贵族“协商”,进入了他们的庄园。
  在施工的过程中,“经常”会“一不小心”发现一些被这些贵族老爷们藏起来的,不便被执法人员看到的东西。
  这些被沫芒宫召集而来的施工人员,都非常富有正义感。
  一场,对贵族们的清算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
  现在,有些贵族连觉都睡不好,半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能到窗边看着月亮,看着白日里施工留下来设施,祈求自己的小秘密不要被发现了。
  只是,不看不要紧。
  这些贵族老爷们,看着窗外毫发无伤,连一个多余的树叶都没有掉的椴木,再看看自己被洪水席卷而过,导致墙体有些破裂的房子。
  无名之火从心中涌起。
  为什么,那个不知名的家伙,都能撑起屏障,保护一些并不重要的花花草草的,但是自己这么重要的房子他居然熟视无睹。
  须酔要是知道有人居然会因此生气,一定会非常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毕竟,他接受的是生之执政的力量,他的力量能感应到的只有存在于提瓦特的生命。
  那些硬邦邦的房子可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不过说到底,就算是可以撑起屏障,让这些房屋免受伤害,须酔也是不会做的。
  要知道,这项清算贵族的计划,就是由须酔提出的,现在也是他在全权负责。
  他今天,路过这条小路,救下这名记者,就是想让对方出庭作证,状告这些派人埋伏他的贵族。
  没想到,对方的反应这么激烈,跑得这样快,都不给须酔说一句话的时间。
  须酔抬起左手,带着些无奈地看向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话说,明明他和那维莱特都没有遮掩的意思,而且都这么光明正大地“展示”了好几天的戒指了,怎么还是没有报纸报道。
  这实在是有些太不合常理了。
  难道说,枫丹的记者在这样重要的时刻都非常具有家国情怀,对于这种花边新闻不屑一顾?
  又或者说,是那维莱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交代过枫丹的各大报社?
  可是,那维莱特不像是会这样做的样子啊。
  虽然没有到处显摆,但是沉稳的最高审判官大人,最近频频用左手持杯或者持书,而且还非要把手抬高。
  最合适的位置,当然就是“恰好”能露-出戒指的位置。
  须酔也因此看到了空一言难尽的表情,和娜维娅揶揄的笑容,还有莱欧斯利公爵一声百折千回的“哦?”。
  那维莱特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了。
  须酔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要是跟着这名落荒而逃的记者去往他所在的报社的话,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在记者兴冲冲地带着照片回到报社,并且呈给主编看之后。
  他很快就得到了一个铿锵有力地回答:“不行。”
  “为什么!”记者的眼睛瞪大,心情一瞬间从天堂跌到谷底。
  “对于这件事情,其实大家现在都心照不宣。”主编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上的相片,“但是现在不是从前了,芙宁娜大人已经退位,你用你的脑子想一想,现在掌管着这个国家的一切的是谁。”
  记者还想要挣-扎:“可是…可是,越是身份尊崇,越会引发舆论……”
  记者捂着自己的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用那一沓照片狠狠敲了他一下的主编。
  “猪脑子,我看你应该和那群最近被判了重刑的贵族老爷们一起去梅洛彼得堡待两天。”主编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记者的脑袋,“你敢发,那维莱特大人就敢治你的罪。”
  虽然,枫丹过去也可以说是那维莱特执掌着大部分的要务。
  但是细究来看,失去了芙宁娜大人“压制”的那维莱特,给人的感觉还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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