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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魔阴身爆改深海龙蜥(原神同人)——倚何

时间:2024-09-03 08:50:39  作者:倚何
  “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了。”
  系统底气不足地嗫嚅道:
  “我承认我是骗了你,其实根除魔阴身需要的原始胎海之水的数量非常巨大,远远不是一小瓶原始胎海之水能做到的。”
  “‘出于科学研究目的的样本采集’,我想,应该是一瓶原始胎海之水就能满足的?”
  须酔的声音逐渐发冷:“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系统?”
  “总不会是因为你太过善良,看变成太空垃圾的我过于可怜,所以想要帮我根除魔阴身吧?”
  “我……我是为了得到原始胎海之中的力量。”
  系统说道这里,像是生怕须酔误会他一样,又赶紧解释道:
  “虽然原始胎海之水是生命的原料,但是原始胎海之水中诞生的生物是随生命潮汐的涨落,而随意诞生的,没有规律。”
  “这不符合天理的期待,在祂的规划下,一切生灵都要按照既定的命运度过在提瓦特的一生,生物的诞生也是如此。”
  “所以原始胎海之水才会被天理深埋,因为它已经不再被需要了。”
  “深埋?”须酔嗤笑一声,意味不明地说道:
  “你看,你这不是知道它在哪里吗,怎么反倒需要我来帮你找了呢?”
  “我也只是知道它深埋地下,至于怎么抵达,是作为枫丹的机密被保存起来的,我也无从得知。”
  须酔对系统的话不置可否。
  “你的魔阴身没有发作都是靠我的压制,昨晚是因为我去了解枫丹科学院爆炸的事情,所以才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你的异样!”
  “你也会去凑热闹?”
  “反正你现在能维持理智都是靠我的帮助,只要你帮我继续找寻原始胎海之水,我们就是互利互惠的关系!”
  见系统已经开始气急败坏地维系他了,须酔不打算在刺-激对方。
  毕竟系统说得也确实没错。
  不过须酔对于系统话中所隐含的另一个信息却很是感兴趣:“所以,你不是住在我的脑子里面?”
  见须酔有缓和关系的迹象,系统也立刻蹬鼻子上脸,隐约想要恢复成原来德行。
  “我怎么可能会住在那么小的地方,这也不适配于我的身份。”
  “那你现在是住在提瓦特天外的太空中的某个空间站里,通过微型电子眼监视我的行动?”
  “什么?”
  没想到系统听到他的话,却是怔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明白须酔所说话语的含义。
  不过系统顿住的时间很短,很快就得意洋洋地开口说道:“我…我当然是啦,才不用像你这样,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
  “要不是那维莱特,你估计现在只能去监狱中找个房子住了。”
  虽然系统停顿的时间很短,那声反问也像是因为走神而发出的呓语,但是须酔仍然能捕捉到他话语中的异样。
  还是该说系统根本就不会伪装呢?
  不过,从系统的反应来看,他很可能就在提瓦特。
  而且一定是有实体的。
  不然,他不会用“容身之所”这样具体的说法,毕竟虚空中的生命可不需要眼巴巴地找个盒子把自己装起来。
  这样,可是好办多了。
  须酔眯了眯眼,就着趴着的姿势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就在他要开口再诈一炸这个外强中干的,自称系统的不知名生物的时候,身后在那维莱特走后一直紧闭的大门突然被缓缓推开。
  “嘎吱”的声音黏腻而刺耳,透着让人牙酸的意味。
  须酔就像是家园被陌生人闯入的猫科动物,脖颈快速地转动,带动视线仅仅锁定在了入侵者的身上。
  “呀!”提着笨重箱子的金发女性被吓了一跳,呆立在门口。
  “伦纳德小姐?”门外另一个女生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对金发女性的行为感到奇怪。
  门外的两人小声交谈了两句之后,被称为伦纳德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走进了这间并不宽敞的办公室。
  她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同须酔打着招呼:“您好,我是伦纳德医生,受特巡队所托来查看你的情况。”
  “请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医生你好,请问你是指哪方面呢?”
  “一般遇到医生这么问,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吧?”
  伦纳德小姐偏了偏头,很是俏皮地眨了眨眼。
  她把自己带来的箱子打开,展露-出里面的瓶瓶罐罐和一些须酔或认识或不认识的医疗用具。
  只是为什么不仅有小刀和钉子,居然还带了榔头和锯子?
  这让摆在他们一旁的,给须酔留下深深阴影的注射器都显得和蔼可亲起来了。
  伦纳德小姐看着须酔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自己的皮箱中,有些不解地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所携带的物件。
  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须酔先生对这些东西很好奇吗?”
  确实是有些好奇他们在使用时的样子。
  总感觉会有一种野性的生猛,混合着乒乒乓乓的热闹。
  因此须酔很是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伦纳德小姐轻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刚接触这些东西的时候也很吃惊,不过现在……好吧,还是不怎么会用。”
  她硬迎上须酔有些困惑的目光,非常坦荡地表示:“因为我只是个学徒啊,带这么多东西也只是为了显得专业一点。”
  须酔:……
  别的职业另说,但是当一个医生直言不讳地说自己只是个实习生地时候,带给读者的恐惧可远超于面对这些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之后的检查还算轻松。
  只是伦纳德小姐不愧于自己“学徒”的名号,小心翼翼又慌慌张张的动作,以及说道半截突然变的磕巴起来了的结果叙述,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什么叫做底气不足。
  “呼,终于结束了。”
  在伦纳德小姐终于在她带来的表格上填下最后一个数据后,须酔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他实在是担心对方会检查着检查着,突然哭出来。
  然后莫名其妙地开始控诉课程的艰难、导师的压迫、家庭的巨变和研究的停滞。
  奇怪,他原来经常遇到这样的人吗?
  “须酔先生,请你在这里按个手印。”
  “检查都完成了吗?”
  “啊?”伦纳德小姐眨了眨眼睛,又重新仔仔细细地查看了报告上的每个名目,有些不解地说:“都完成了呀。”
  “不是…应该还有什么危险性评估之类的吗?”
  伦纳德小姐更为费解了:
  “可是,我觉得你没什么问题啊,人很和善,说话逻辑也清晰,在我刚刚不小心踩到你的脚,把你的衣服裂口不小心扯开以及……”
  “好的,我知道了。”
  原来笨拙也是实习生小姐检查计划中的一环吗?
  四目相对,当看到对方眼中清澈的愚蠢时,须酔觉得自己可能高估了对方。
  “对了,须酔先生,你不是说你现在有点头昏嘛,我这里正好有对症的药剂。”
  “不过口服的有点苦,这里还有注射类型的,你要试一试吗?”
  在少女举着针头凑过来的时候,须酔一把掐住了对方的手腕:
  “小姐,你有点心急了吧?”
  “是因为要天黑了吗?”
  “可是天黑,才是老鼠的活动时间啊,难道不是吗?”
 
 
第20章 闹剧
  “须酔先生?”伦纳德小姐困惑不解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伦纳德小姐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会耐心安慰她的青年突然发难。
  举起的手僵在半空,扯出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我觉得您说的对,我们也许真的要对你的危险性做一个评估了。”
  然而,须酔却并没有接她的话。
  他俯身凑近放在“伦纳德小姐”身侧不远处的木箱,准备抽起木箱中的剔骨刀。
  其实武器对他而言并不是必要的,他只是在试探对方的态度。
  果然,他清晰地感觉到被他握着的手腕上的青筋凸-起了一瞬。
  对方在犹豫。
  接下来就是玻璃落地的碎裂声。
  须酔敢肯定自己就算此时是一个微微侧身的状态,也在时刻留意着对方的行动。
  却没想到还是让她找到了机会。
  四周一瞬间烟雾弥漫,紧随其后的是手心突然传来的滚烫触感。
  须酔不得不抽开手,屏住呼吸,用雷光笼罩自身,不给对方进攻的机会。
  只要她敢再用火元素力攻击,须酔就能让她被炸得满天飞。
  然而,对方却没有他想象地那样恋战,见他还能释放元素力,“伦纳德小姐”立刻错开身形。
  在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后,须酔能够感觉到,此处房间,又仅剩他一人了。
  不是,她是来干什么的?
  角色扮演顺便给他展示一下玻璃制品的脆弱性?
  “发生……”推门而入的特巡队队员话才刚出口,就突然眼前一片眩晕。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形,想要稳住左右摇晃的身体。
  须酔从朦胧的雾气中看到对方明显不稳的身形,快步上前,想扶住对方。
  然而因为之前魔阴身的影响,他现在的行动仍然有些凝涩。
  这也是他刚刚没有上前去追“伦纳德小姐”的原因。
  以对方的后来迅速离开他攻击范围时所展现的灵活程度,恐怕很难追上。
  可惜,须酔还是晚了一步,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还是双膝跪地。
  须酔:……
  这大礼他可承受不起啊。
  男人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丝丝冷汗,状态明显不对。
  须酔走出门外,扛起男人,想暂时离开雾气的影响范围。
  办公室外是一条宽阔的走廊,走廊两侧有供人休息的长椅。
  坐在长椅上等待的众人,先是被玻璃碎裂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后又是看到发出巨响的门里冒出的诡异雾气以及特巡队员的到底。
  他们不禁发出惊呼,有人因为呼吸急促,很快吸入了几口雾气。
  须酔来不及提醒,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倒在地上。
  恐惧迅速弥漫,有人吓得动弹不得,但更多的人却是失声尖叫起来。
  这时,已经有警备队和特巡队的人员听到这边的骚动赶来维持秩序。
  然而,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从他们的命令,人们推搡着,匆匆忙忙地奔逃。
  有警备队的人想要上前查探一下具体情况,就看到一个模样俊秀的青年,扛着一个明显状态不对特巡队成员。
  紫红瞳孔的青年伴着雾气走出,眼神冷漠,嘴角却微微勾起,场面十分诡异。
  而且,前来查探的警备队员清楚地记得这张脸——从早间新闻的报纸上。
  他拦住了身侧冒冒失失想要上前的同伴,沉声说道:“别过去,这个家伙很危险!”
  “可恶…怎么会让这种危险分子大大咧咧地出现在这里,特巡队的那群‘精锐’,到底在搞什么?”
  “喂喂,我说你小子,管好自己的嘴,也不想想在特巡队的地盘说这种话真的好吗?”身穿特巡队制服的男人凑上前来,忍不住说道。
  现场很是喧闹,须酔听不清站在不远处的枫丹公务员们在说什么。
  更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
  如果他能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指着自己的嘴角,委委屈屈地说,这可是天生微笑唇。
  至于眼神冷漠,是因为他现在因为身体的原因,真的很没精神。
  解释完后,还要把那个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的发布有关他的早间新闻的报社告上审判庭。
  但是,他现在只是一个什么都还没搞清楚的无辜受害者。
  所以看到其中那个穿着特巡队制服的人似乎终于说完了话,抬步准备上前的时候。
  须酔见此时雾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你们先不要过来!”
  然而此时穿着特巡队制服的男人也正好开口,只见他抬起铳枪,冷声吼道:“你不要靠近!”
  四目相对,须酔觉得他们可能误会了什么。
  “交出人质,我们还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他侧头看着被自己扛在肩膀上的男人,忍不住想,你见过谁家抓人质是扛在肩上的?
  对方的手还耷拉在他的脖颈处,就算要选一个是人质的,也是自己现在看起来更危险吧?
  须酔满脸黑线。
  而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就感觉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突然动了。
  那只就悬在他脖颈不远处的手,直直朝他抓来。
  须酔暗骂一句,反身钳住对方,却没有想到这一个动作更是让对面的三人坚信了心中的猜测。
  端着铳枪的特巡队成员情急之下,竟是扣动了指尖的扳机。
  “快躲开!”系统焦急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须酔来不及思考,立刻趴下,堪堪躲过了破空而来的子弹。
  被他压着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立刻撑起手臂,想要用肘部击退背后的青年。
  面对这样前后夹击的态势,须酔一时之间很是狼狈。
  情急之下,他松开了出门时就一直紧握的手,把里面的令牌甩到了提抢走来的几人面前。
  “我想,我们之前可能有点误会。”
  “是那维莱特大人的令牌!”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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