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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到蒙古族大哥哥家里不走啦/安且吉兮(近代现代)——威威猫七

时间:2024-09-03 08:41:09  作者:威威猫七
  不过周安吉没理会他,盯着看了几秒后,就把脑袋对着凑了过去。
  苏和额乐被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轻轻哼了几声,一开始还低头盯着周安吉的嘴唇看,看着他的脑袋从一边移向另一边。
  后来直接放弃挣扎般地放松往后躺在沙发上,手里仍揉着周安吉后脑勺的头发,身体酸痒,心里却满是享受。
  直到周安吉慢慢停下来,他从苏和额乐的怀里直起身子,白短袖的衣摆没了束缚又垂下来,堪堪落在阿乐肚子上堆叠着,露出一小片儿没被盖住的皮肤。
  周安吉笑着用手把那片儿肚子上的皮肤捂住,又凑过去亲了两下苏和额乐的嘴。
  “怎么没反应?”周安吉问,“不喜欢吗?还痒不痒?”
  三个问题一连串丢给他,苏和额乐坐直身体,笑着回复说:“我招架不住。”
  周安吉倒很坦然:“招架不住就不用招架。”
  他接着说:“你可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对我,阿乐。”
  “什么?”苏和额乐没太听明白。
  于是周安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话说得更明白了一点:“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你可以不用这么小心地对我,不用像对待老师和长辈一样尊重我。”
  “尊重?”
  “……”他顿了一顿,“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我面前释放一些欲望……不需要忍着。”
  “现在?”苏和额乐问。
  周安吉点点头,“嗯”了一声:“那你呢?”
  苏和额乐听懂了,这其实是一则很直白的邀请。
  苏和额乐与周安吉相处这么久,他早就知道,周安吉除了外表看上去有些显小之外,其实在很多方面的思想都很成熟。
  不是贬义词的“成熟”,而是与28岁的自己旗鼓相当的理性和严谨。
  包括对这也一样。
  他们一年前在蒙古包里初次尝试过之后,就曾躺在床上大大方方地谈论过类似的话题。
  当时两人反而不太像刚在一起没多久的小情侣,对此有一些避而不谈的矜持,他们都知道这方面是否默契是一段感情中挺重要的一点。
  不过后来两人分开了,平时在手机里也就不讨论这个了。
  过年那一次见面,又碰巧遇上周安吉生病,苏和额乐顾忌对方身体,而后俩人又堪堪忍过了快半年时间。
  现在终于重逢了,他们自然没必要再忍下去。
  苏和额乐翻了一下身,压在周安吉上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仿佛两人靠眼神都能摩擦出火花似的。
  他没说话,直接朝周安吉吻了过去。
  苏和额乐倾身下去扶住了对方的两侧肩膀,手掌触到肩头的两颗白色骨头还被硌了一下,吻的力气很大,像是要把周安吉一整个陷进沙发里。
  吻了很久,他才调整着呼吸缓缓抬起头:“周安吉,我能一直忍到现在真不是因为我自制力有多好,如果我忍不住,早就开车从内蒙古来北京找你了,等不到六月份。”
  “而是因为我在乎你,这是件需要两厢情愿的事,我不想强迫你。”
  “可我们之前在内蒙古不就已经做过了吗?”周安吉问,“我又不会拒绝你。”
  苏和额乐摇摇头,笑了一笑:“阿吉,那次不一样,之前我没有真正进去过。”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就属于我了,所以我没敢。”
  “这需要很多东西的,可今天才刚搬进来,家里什么都没有。”
  “或者我们今天还是像之前那样试试,好不好?”
  周安吉当然知道需要很多东西,他研究生都已经毕业了,该接受的性教育早就接受过了,不过他此时倒不是很在乎:“那就买呗,楼下不就有个24小时便利店。”
  他顺势凑到了苏和额乐耳朵边说:“刚不是说我以后住这儿的时间也不会太少吗,那该用的东西不得提前备着。”
  苏和额乐心里知道这件事迟早会发生,只是没想到是在他刚到北京的第一天。
  何况周安吉此时此刻还这样勾着他。
  “你今天不行吗?”周安吉忽然抬起头问。
  这问题问得苏和额乐一愣,他有什么行不行的,他当然很行。
  于是只好认输般地笑笑,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白短袖,对着门口昂了昂头:“当真要今天吗?一起去买?”
  阿乐站起来后,周安吉没了支撑反而放松地半躺在沙发上,笑着说:“我不去,谁要用谁去。”
  刚刚说完那一大通完全不知道害羞,此时却又要把自己躲起来,用一个抱枕把脑袋盖住。
  苏和额乐插着裤兜站在他面前,故意问:“谁要用?”
  “你用啊。”周安吉的声音通过抱枕内的一大团棉花传出来,瓮声瓮气的,“我又不需要。”
  苏和额乐拿他没办法,弯腰在周安吉脑袋上摸了一下,头发给揉得乱糟糟的,然后走到玄关换鞋,临出门前还留下一句:“把洗澡的东西准备好,等我回来一起洗。”
  周安吉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躺在沙发上缓了一下,才慢吞吞地坐起来去收拾洗澡的东西。
  两个人的睡衣裤,两条浴巾拿进去摆好。
  苏和额乐给他准备了新牙刷,两支立在同一个牙杯里。
  透明玻璃隔出来一小块淋浴间,里面放了两瓶沐浴露,和他们之前在内蒙古用的一样,一瓶柠檬香,一瓶无香。
  苏和额乐没多久就回来了,他进屋后把买回来的东西随便往卧室床上一抛,然后边脱短袖边往浴室走。
  周安吉这时正站在镜子前刷牙,他见苏和额乐正脱着衣服走进来,随意把换下来的短袖扔进洗衣机里,就从背后抱住了他。
  脑袋贴着他的脖子,呼着热气在他耳边问:“不是叫你等我一起。”
  周安吉一嘴泡沫没答话,脑袋朝台面上昂了昂,他在阿乐的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
  苏和额乐仍贴在他后面站着,一只手拿过牙刷放进嘴里。
  周安吉笑着拱了一下肩膀:“你起来,泡沫都沾我头发上了。”
  苏和额乐不听:“等会儿洗。”
  刷完牙后,两人又就着这个姿势交换了一个薄荷味儿的吻,才关门踏进淋浴间。
  这里不比他们在内蒙古的浴室大,干湿分离出来的一块儿地方站两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本身就会很拥挤。
  所以就算他们两人想在这里做点儿什么,也着实没这个条件。
  两人匆匆洗完澡后一起进了卧室,周安吉提前准备好的睡衣和浴巾也没用得上,此时还孤零零地躺在水雾弥漫的卫生间里。
  卧室的空调温度打得有点凉,两人身上的水也没擦干,吹得人有些冷。
  此时两人盘腿面对面坐在床上,周安吉心里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正不太坦然地低头抠着手指,偶尔抬眼朝苏和额乐盯一下,又收回来。
  而苏和额乐正拿着他刚刚买回来的那些东西,仔仔细细地研究着使用说明。
  周安吉不知道对方还要研究多久,他呼出一口气,喊了声“阿乐”。
  “嗯?”苏和额乐抬起头,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沿着他的脸侧往下淌。
  “你还要看多久?”周安吉问。
  “都到这时候了,等不及也得多等等。”苏和额乐笑着说,“第一次得小心着来,我不想你受伤。”
  周安吉在心里应允了对方作为一个高材生的严谨,于是下床踢踏着拖鞋去浴室拿回了浴巾,把两人身上的水擦干了,之后又跪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擦苏和额乐的头发。
  后来周安吉就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对方,让他干嘛就干嘛,苏和额乐笑话他听话得像只小羊一样。
  起初还在耳边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不想周安吉为了这件快乐的事还受点伤在身上:“疼了你就说,别咬着牙不说话。”
  苏和额乐发丝上的水珠随着动作往下滴,滴在周安吉的皮肤上,冰冰凉凉的,不知道是刚才洗头后没擦干的水珠,还是他的汗水。
  苏和额乐又凑上去吻他,一边吻着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阿吉,你说我行不行?嗯?”
  周安吉同样笑着慢慢闭上眼睛,他主动关掉了自己的视觉系统,放大其他感官。
  此时由远及近地听到了窗外的风声、苏和额乐制造出的声音、自己的头发被摁在枕头上的沙沙声,还有对方在他耳边喘息的声音。
  其实与苏和额乐平时的运动量相比,上床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他此时偏偏要把脑袋搭在周安吉颈侧,在他耳边故意轻喘。
  “阿吉,宝贝儿。”
  “我爱你,宝贝儿。”
 
 
第57章 珍惜时间
  喘息声直到结束了都还没停止,在这间卧室的清凉空气介质中回荡了好一阵儿。
  苏和额乐趴在周安吉身上,把他压得有些难受,他不带什么力气地往他腰上推了一把,才让对方顺势倒回到自己旁边。
  等他们终于缓过劲儿来,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空调吹得有些冷,周安吉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肚子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没说话。
  “弄脏了,阿吉。”苏和额乐扯了扯被子说。
  “你收拾。”周安吉回他,“下次再轮到我。”
  苏和额乐失笑:“好,我收拾,下次我也继续收拾。”
  他从床上爬起来,去隔壁卫生间拧了一条热毛巾,回来给周安吉的腿擦干净了,然后又往他身上拍了一把,才扯过被子重新给他盖上。
  “我的裤子呢?”周安吉问。
  苏和额乐正准备把毛巾重新拿回卫生间洗一遍,闻言顿在了卧室门口,说:“还在浴室里。”
  “帮我拿过来。”周安吉侧睡着,面对着窗户那一边,没转过来看他。
  苏和额乐去了趟卫生间重新回到卧室,带回来了两人的睡衣裤,不过没给他穿,一把扔在了衣架上挂着。
  “今晚不穿了,就这样睡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关了灯钻进被子,从后面搂住了周安吉。
  “为什么不穿?”周安吉问。
  “你后面还红红的,穿上不舒服。”
  周安吉听完后把脑袋往枕头上一埋,不说话了。
  苏和额乐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捏了捏:“怎么啦?跟我说说话,阿吉。”
  “那你把裤子穿上,你又不红。”周安吉说。
  “我也不想穿。”
  “你不穿…我硌着不舒服…”
  苏和额乐认输了,在两人第一次干完这种最亲密的事情之后,他作为一个称职的男朋友,理所应当地该乖乖听话。
  只好重新从床上起来,把睡裤套上。
  “还疼吗?”苏和额乐回到床上后问他,“要不擦点药吧。”
  “家里没药。”周安吉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像刚出生的小羊叫唤一样轻。
  苏和额乐忘了他们今天才刚搬进来:“好像真没药,我明天去买,以后常备着好不好?”
  周安吉点了点头,却一直没把脑袋转过来,可苏和额乐却故意要用劲儿把对方有点儿绵软的身体掰过来面对着自己。
  “今晚明明是你想要的。”苏和额乐笑着说。
  “我又没说我后悔。”周安吉嘴硬。
  “那你还满意吧?”苏和额乐问。
  周安吉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疼是真的疼,可舒服也是真的舒服。
  他说不出来满不满意,他只有苏和额乐,也从来没试过别人。
  所以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无解的,因为他没办法作比较。
  于是想了半天,只轻轻说了句:“有点儿太大了。”
  说完就把脑袋抵在苏和额乐胸口上,怎么叫也不肯抬起来。
  两人第二天一起睡到了快中午才醒,起床洗漱过后穿着一身睡衣窝在沙发上,也懒得出门,就叫了外卖当午饭。
  他们都很少能享受这种轻松又闲暇的时候,前半年两人都忙,再过段时间又会继续忙起来。
  所以好不容易闲下来的这段时间,本该好好珍惜着来过。
  可每次想到这里,人们反而都说不出来“珍惜时间”的过法到底是什么样的。
  苏和额乐问周安吉,周安吉也答不出来。
  此时北京时间十二点,东八区的太阳位于正南方,直直地从敞开的窗户照进来,照得整间屋子都很亮堂。
  周安吉躺在苏和额乐的怀里,手里拿了一本诗集正无所事事地翻,也没太看进去那些读起来有些晦涩的诗词到底有什么深层含义,只知道自己手里正翻开的这一页是写爱情的。
  他忽然想到什么,从诗集里抬起头,转过去看见苏和额乐正闭着眼睛,一缕头发耷下来盖在他微微闪动的眼皮上。
  周安吉知道他没睡,伸手把那缕头发拨开:“阿乐。”
  “嗯?”
  “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要教我分辨东南西北来着?”周安吉问。
  苏和额乐睁开眼,笑着说:“天文系的高材生,会分不清东南西北吗?”
  周安吉泄了一口气:“原来你知道我会啊。”
  “那你还问。”苏和额乐说,“当时在草原上见面那晚,你看上去真的傻乎乎的。”
  周安吉拍了一下他的手:“谁傻了,我成绩挺好的。”
  “是挺好的,再过不久等你开始读博士,学历就比我高了。”苏和额乐揉了揉他的脑袋,“当然不傻。”
  在沙发上不知道窝了多久,接了好几个吻,后来周安吉又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帮着苏和额乐收拾从内蒙古带来的包裹,每样物件儿都摆在合适的位置。
  卧室的衣柜挂好了苏和额乐的衣服过后,还专门空出来一块儿地方,于是傍晚的时候,俩人又开车回周安吉的学校宿舍,收了他的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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