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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屿囚笼/金丝雀不老实了(近代现代)——小君山下

时间:2024-09-02 19:56:09  作者:小君山下
  贵妇人们饶有兴趣,有人甚至想起了London Magic Mike ,贵妇人们或好奇,或激动,或紧张……
  赵启刚木着神态冷冷的看着台上,他现在明白到底是谁了,江平津是不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不愧是他的好女儿。
  赵启刚慢条斯理拿起白玉茶杯,撇去浮沫,“江平津,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真期待啊。”
  扶手都要被江平津捏碎了,“是啊,赵局,真期待啊!"
  这场景他在视频中看过,再熟悉不过的开场仪式,他也用那些开场仪式要挟过在场的不少政客富商,看来给他送视频的人算计的很深啊。
  赵启刚敛下情绪,喝茶冲淡口中海水残留的咸腥。
  此刻,舞台上的升降台缓缓下落,舞台中央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小提琴的音乐还在持续且逐渐激昂,贵妇人们已经迫不及待接下来的表演。
  升降台逐渐上升,首先出现的是白底绘着红玫的伞顶,伞阻隔了那人的脸,血色繁复的洛丽塔长裙逐渐显现。
  “我的好女儿,真是一场不错的表演。”
  赵启刚回头看向后两排的女士们,她们笑面如花,神色好奇,陈禾注意到他的视线对他柔和淡笑,是那种平易近人,经历过岁月沉淀的温雅。
  对比赵雅心在自己面前的妖娆妩媚截然不同,但是赵雅心不笑的时候和陈禾年轻时候有八九成相似。
  他后排的政客富商或疑惑,或惊异,或惶恐…没有一个人的心态能够保持正常的镇静。
  江平津捏着茶杯的手背青筋鼓起,极力忍耐。
  赵启刚回头看向舞台,饱经风霜的双目无比冷静,沟壑斑驳的脸上明暗交错。
  这所有‘主人’踏入七号路都要经历的一幕,是入场券。
  看着自己的血亲被调教成doll。
  只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19号。
  他的女儿很喜欢这个玩偶,当时他也瞧不起江平津的小公司,就没有让他参与七号路,江屿眠只是一个赔礼道歉的玩意儿,同样,观众都是正常男人,谁会去看一个男人被玩弄。
  只不过她的女儿告知了他的另外一个作用。
  “江平津,19号从地狱回来看你了。”
  赵启刚忽的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没有遮掩,前面一排的人都可以听见,包括舞台上。
  19号。
  众人神色各异。
  玫瑰雨伞收拢,露出了一张众人都意想不到却又颠倒众生的脸。
  他的头发夜色一样黑,他的脸雪一样白,他的唇血一样红,他双眸清透如琉璃,他如人偶般精致,衣裙的红如修罗道上的血。
  没有人可以直视他,也没有人可以忽略他的视线。
  有一富商差点从椅子上下来,慌乱的叫喊起来,哆嗦道:“19号…你不是死了吗!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小提琴的音调越发高昂急促,刚刚还在忍受的那些人,彻底坐不住了。
  “江平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还是婚宴吗!”
  “江平津别给脸不要脸!”
  “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装什么清高!”
  “老子轮得到你敲打!你算什么东西!”
  身上的皮被撕破,那些人也不顾身后是否有自己的妻子存在,指责声铺天盖地砍在江平津身上。
  贵妇人们惶恐的看着自己的先生们破口大骂,完全不顾场合。
  只有陈禾面色淡然,拿起一块樱花模样的糕点放进口中,甜的。
  倏然,舞台上小提琴奏乐戛然而止。
  与之静止的还有众人的谩骂,他们看向舞台。
  舞台之上江屿眠抚摸着雨伞上的玫瑰花纹,诡谲的笑着:
  “原来,大家还记得我啊!”
  众人怎么可能不记得他,甚至恨透了他,他是所有人利益开端必须经历的一道坎。
  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无心无情的看着自己的血亲被驯化变得像一条狗,一个没有情绪的doll。
  “19号傀儡师,代表全体‘doll’向各位大人问好。”
 
 
第86章 心锚
  江屿眠是高悬于众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的死亡造就了他们齐聚一堂。
  他的死亡代表着众人重获新生。
  不必整日忧心忡忡,担心曾经做过的腌臜事重见天日。
  “诸位,别来无恙。”
  江屿眠的声音在在剧场中回荡,酒红色的灯光映照他的裙摆和血一样红。
  夫人们不懂,懂的人稳坐。
  陆亦云也明白了现在陆亦泽没有在自己身边的原因,说不准他就在那些小丑服务生之中,他也是这场戏剧的导演。
  他昨天敬酒敬的不止陆鱼,还有他。
  这不是婚礼,是审判。
  江平津迅速镇定下来,矛头指向高台:“江屿眠,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你哥哥和赵小姐的婚礼!”
  江屿眠缓步走向舞台边缘,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平津,语调轻飘飘:“知道啊。”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看见我就该明白你们现在的处境....耗子见了猫是应该逃走的。”
  但江平津还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依旧怒气冲冲的看着江屿眠:
  “赶紧下来,你知不知这里都是些什么人物,还轮不到你造次!”
  江屿眠微微笑着看向所有人。
  “聪明的老鼠,现在已经在逃跑的路上了。”他话音一转,“不过,幕布还没有放下,大家怎么能离开呢?”
  “砰——”
  门口传来出现一声枪响。
  伴随女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众人惊慌失措,他们发现原本坐在第一排的秋云不见了,此刻正抱着大腿瘫坐在地上。
  而她身前那人戴着雪白头纱,面容诡艳,身上的婚纱从膝盖之下裁断,纯净的白沾染了部分血色,她单手持枪,枪口硝烟未散,红唇绝艳。
  硝烟的味道逐渐弥漫到第一排。
  赵雅心手中发烫的枪口抵在秋云太阳穴,秀眉微微蹙起,美艳中带有丝丝苦恼的模样:
  “老师,我的婚礼还没有开始,怎么就想着离开啊...学生会难过的...”
  贵妇人们惊慌失措,有人哭哭啼啼,有人抽抽泣泣,大喊“杀人了!”“救命!“”我要离开!”云云。
  赵雅心烦躁的摸了摸耳朵,一枪打在剧院穹顶的琉璃,细碎的玻璃碎片哗啦哗啦落向地面,游轮汽笛嗡鸣伴随着浪花拍打的声音悠扬传入歌剧院内。
  她拔高声音:“吵死了!”
  所有小丑服务生皆是戴上了丑陋狰狞的兔子面具,子弹上膛的声音滚动在每一个人的耳中。
  夫人们乃至前排的政客富商咬着牙坐在椅子上,攥着扶手不敢再随意乱动。
  大家完全明白过来了,这一场婚礼就是圈套。
  江平津指着她的手都在颤:“赵雅心,你在做什么!”
  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鞋碾在秋云伤口,血的颜色沾染红底,每走一步,步步红莲。
  “你是傻逼吗?这都看不出来!杀人啊!难不成过家家?!”她嗤笑。
  “你!你!你……”
  江平津连续说了好几个你,硬是憋不出其他话。
  ‘七号路’的人不记得曾经对赵雅心做过什么,她的模样他们没有一点印象。
  赵雅心把玩着手中的枪,缓慢的走上舞台。
  江屿眠对她微微一笑落到幕后。
  她喜欢做刽子手就让她做。
  舞台之上,赵雅心俯视台下:“我亲爱的父亲,您肯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
  比起激烈的人群赵启刚显得严肃沉稳,他甚至拿起了一旁的茶刮去表面漂浮的茶叶,“我不太明白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的好女儿。”
  赵雅心从自己的额头摸到眼眶摸到下颌骨,喃喃道:
  “是啊,好像大家都不认识我,我好像也不认识我自己,我确实没有办法证明呢,怎么办啊……”
  乔兰月虽然害怕,但她依旧在座位上朝着舞台吼了出来:“赵雅心!我儿子呢!江远舟在哪里去了!”
  赵雅心故作惊讶无辜的看着她:“啊,你看不到吗?”她指着金色的囚笼,“就在这里啊!”
  她捂唇嬉笑,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动听,但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轻盈地走近囚笼,蹲下身子,捻过黑布的一角。
  还未掀开,乔兰月便已经崩溃尖叫,“畜生!”
  “不要吵。”赵雅心食指放在红唇上,“嘘——安静,乔女士,您的儿子是我合法丈夫,他没有任何事情。”
  随着黑布掀起,是跪地头颅低垂的江远舟,他穿着剪裁板正且完好的西服,银色十字架项链坠在他的脖颈摇摇晃晃。
  他看起来浑身上下完好无损,乔兰月心底松了口气。
  赵雅心走进笼子捏着他的下巴轻柔的伏在他的耳畔:“老公,所有人都在看着你,你应该笑。”
  江远舟听到赵雅心的话,就像是玩偶被拧动了发条,抬起头对着众人微笑。
  双目空洞,毫无色彩。
  江平津猛地从椅子上起身,怒吼,“赵雅心,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兔子服务生立刻将他按回座椅。
  赵雅心无辜天真眨眼:“我以为你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呢!”
  众人当然知道现在的江远舟是什么情况,一个完美的被驯化的doll。
  她把手枪放进江远舟的手里,“宝贝,看见他了吗?”指向江平津,“射中他的大腿,我就给你奖励。”
  江远舟拿起枪对准台下的江平津。
  江平津瞳孔骤缩,兔子侍从按住了他的双手,逼迫他坐在椅子上,黑黝黝的枪口对准着他的大腿,江平津两股战战,他大喊:“你疯了,我是你的父亲!”
  乔兰月也在高喊,“江远舟你做什么!那是你爸!”
  众人都知道被驯化后的doll只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他不会停下手的。
  江远舟手腕颤抖了一瞬,赵雅心托起他的手对准江平津的瞄准,“开枪!宝贝,开枪后你就是完美的doll。”
  子弹划过死寂的空气。
  地板擦过发出银色的火花,江远舟的手明显在颤抖。
  没有命中。
  赵雅心惋惜的甩甩手,“好可惜啊。”
  兔子侍从离开了,解脱束缚的江平津颤颤巍巍从椅子上滑下来,曾经参与过这一流程的政客富商们无不哀痛,无不憎恶。
  被驯化的doll,会无条件的听从傀儡师的号令,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也可以下手。
  有政客冷静的看着她的手段,熟悉,但她的脸却是陌生的,“你不是赵雅心,你到底是谁!你是傀儡师!”
  “不是都死了吗…”有人低声颤说。
  “那场大火,不是都死了吗!”
  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啊。
  “是啊,不是都死了吗!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赵雅心整理着江远舟身上的西服,将他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项链取下来戴在自己脖子上,美眸转了一个方向,看着像狗一样蜷缩的秋安,哪里还有大学教授的模样。
  “秋老师,不告诉大家我是谁吗?”
  秋安因为她的话一哆嗦,拖着受伤的腿紧靠墙壁。
  “白冰!你是白冰!”
  “你怎么脱离我的心理暗示的!不可能!不可能!”
  秋安被吓的哆嗦,头发凌乱,疯疯癫癫的,说出的话也没有逻辑。
  “我不会出错的!我不会错!”
  贵妇人们听不懂,但是在场的参与者可是听得懂。
  每一个顺从的doll都会经历驯化训练,没有被驯化的就会经历记忆清洗,变成一个空壳,他们会忘记前尘往事,所以这些‘主人’面对不认识自己的血亲,心底罪孽反而少了不少。
  他们不知道七号路的心理师是谁,但知道她是一个厉害人物,没有人可以逃脱她的洗脑。
  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国际上享有盛名的医学博士秋安。
  ‘七号路’太脏了,但利益又是那么诱人。
  赵雅心轻柔的抚摸着自己脸,像是对待珍爱的玩具:
  “话说回来,我这张脸还是秋老师最满意的杰作。其实到现在,我也分不清我是姐姐白冰还是妹妹白心,还是赵雅心。您的心理诱导很成功的。”
  “大家不认识我太正常了。因为我也不认识我自己…”
  秋云大腿的血咕涌往外,她脸色惨白,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喃喃的胡言乱语的说“不可能。”“她不可能失败!”…
  “你用19号作为我的锚点,我作为19号的锚点。你是不是也以为‘七号路’被毁,最先被处理的是他,你错了,我们院长大人的心可是很贪的,他要留着这个人,他要他成为所有人项上人头的闸刀,时时刻刻提醒各位会员曾经有这么一个人给你带来利益,也给你带来痛苦。”
  “秋博士,您可是真是我的好老师!”
  她拍拍江远舟的脸,后者没有任何挣扎,甚至亲昵的蹭着她的手心,像猫儿一样乖巧。
  “您交给我的我一点都没有忘记,我全都记得。秋老师,你作为心理部的部长,没有人告诉你不要保留慈悲吗?你是做人留一线了,但‘七号路’可是地狱啊,你应该对我和19号斩草除根的。”
  这句话没有什么好笑的,但是赵雅心就是笑了,狰狞的哈哈大笑。
  江屿眠半年前出现在热搜上的一刻,她的心锚就破碎了,同样她也用四年完全获取了赵启刚的信任,他的自傲让他失败。
  她可真感谢薄执言护着江屿眠四年让赵启刚对他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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