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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屿囚笼/金丝雀不老实了(近代现代)——小君山下

时间:2024-09-02 19:56:09  作者:小君山下
  晚上。赵雅心回到赵家的时候,赵启刚也正在客厅看着新闻报道,眉眼舒展,似是愉悦,低声道:“做的不错。”
  做饭的陈禾从厨房探头:“雅心,回来了啊,过来端菜,今天阿姨放假了,妈给你做了糖醋排骨。”
  “妈,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赵雅心脱下身上的包放在沙发上,小跑进厨房,看着案板上的菜,鼻息都是满足,“哎呀,都是我爱吃的。”
  她的拿起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眼睛微眯,抱着陈禾的腰,嗔怪道:“吃完这一顿,我要是长胖了,到时候婚纱都穿不下嫁都嫁不出去。”
  ““小馋鬼。”陈禾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腰上的手,“嫁不出去,妈养你,也不知道你看上江远舟什么,我们雅心就该配更好的人。”
  “他对我可好了。”
  赵雅心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黑丝绒盒子,重新穿过陈禾的咯吱窝放在手心,“这是他孝敬给您的,打开看看。”
  陈禾语气无奈,打开水龙头洗了手才去拿过:“又是些什么小玩意。”
  赵雅心的脸颊蹭了蹭陈禾的后背:“你看了就知道了。”
  黑丝绒盒子打开,是帝王绿翡翠戒指和手镯,颜色通体都呈现浓郁纯正的绿色,是同一块料子上下的,如祖母绿宝石般高贵典雅,即使是厨房暗淡的光线的照耀下,依旧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这不是上个月我在拍卖手册看到那一款…”陈禾眉头微微一皱,“你告诉那小子的?”
  这个镯子底价五千万,拍卖下来起码上亿。
  赵雅心嘟囔:“怎么可能,他自己做主买的,说这个适合您。”
  陈禾不是没有收到过珠宝,不过碍于身份,她从来都不会给自己留下把柄。
  “算他小子有心,不过你妈从政从来不带高于五千块的饰品。”
  赵雅心撒娇,声音软糯,失落的说:“我结婚了,妈妈也不戴啊。”
  陈禾有些为难:“要是廉政公署查到你妈这个职位就别混了。”
  政界越在高处的人越爱惜羽毛,即使拥有万贯家产也不可能显露在人前。
  “你们母女俩聊什么呢?”
  赵启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口。
  陈禾拍拍赵雅心的手,示意她松开,转头看向赵启刚,“江远舟那个小子拿了一盒珠宝托女儿给我。”
  赵启刚看着陈禾手上礼盒中的镯子还有戒指:“还行…雅心结婚那天戴着吧,卖他一个面子。”
  陈禾还是不放心:“这…”
  赵启刚:“雅心结婚的地方在游轮,都是自己人,审核过了才能上去,不会出现问题。你别忘了江家是因为什么发家,现在媒体的掌控权都在他手里,国家都在和他们接触了。”
  既然赵启刚都说了不会有事,陈禾也还是放心的。至于国家选择和江家合作,里面不乏陈禾的促进,是她给赵雅心的陪嫁。
  这一份生意价值百亿,足够江家未来几十年屹立不倒,节节高升。
  陈禾把首饰放好后,赵雅心已经端好菜在桌子上。
  客厅的电视没关,上面还在播放斯里兰卡坠崖事件的新闻。
  陈禾淡淡的朝着客厅扫了一眼,“可惜了才二十二岁。”
  她语气里的‘可惜’是可惜江屿眠没有在活着的时候爆出来与薄执言的关系,
  否则,薄氏掌权人是一个同性恋的事情还是会引起不小的波动。
  人死了,就没有意思了,陈禾还是有点道德的。
  赵启刚拿起筷子夹菜:“江屿眠是江家的二少爷,是该关心一下,江家那边没有动向吗?”
  赵雅心在赵启刚动筷后才敢去夹菜。
  “江平津那边也派了搜救队过去,但基本是找不到了。我看新闻他坠海那天出现了暴风雨加上涨潮,应该是活不了的,可惜了…”
  陈禾拨动干练的短发到耳后,惋惜道:“国内的剧组也太不小心了,现在新闻都上升到国际了…”
  “是啊,太不小心了。”赵雅心点点头。
  …
  “真的是不小心坠海死的吗?”
  江平津神色晦暗的听着江远舟的汇报。
  江远舟翻动着他派出去的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薄执言站在甲板上魂不守舍的盯着海面,如果没有薄易拦着,他看上去稍有不慎就会坠海殉情。
  “应该是真的,薄执言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都在海上打捞。”
  江平津没有任何失去儿子的痛苦,只有畅意。
  “真的是老天爷都在给你结婚送礼。‘七号路’的隐患算是解决了,薄关山的助理今天早上才打电话说,因为要举行江屿眠的葬礼,所以就不来你的婚礼了。”
  江屿眠到死才换来一个家族的承认和公布,确实有点可笑。
  江远舟:“不来也挺好的,免得晦气。”
  江平津指着书桌上的黑金色礼盒:“薄家的人不来礼却送了,按照薄家以往可是谁都瞧不起。”
  “薄家的辉煌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现在陆亦云已经等着收割薄家了。”
  江平津犀利的目光穿透时空般的看着桌面上薄执言颓败模样的照片:“我的儿子,薄家这块肉可不能就陆家一个吃了。”
  …
  SEVEN。酒吧舞台中央男人,女人,或者不好界定性别的人,舞姿狂放妩媚,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身上的布料很少。
  相熟的,不熟的男男女女散落在吧台各处,或喝酒或调情,多数人眼神都在看向主宾台这边。
  沙发上的男人前摆放着一张精致的黑色铁艺小桌,桌上放着一杯琥珀色的烈酒。男人一身黑色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陆亦泽从酒侍手里拿过香槟走近。
  “哥,提前恭喜。”
  陆亦云拿起桌面上酒杯与之相碰。
  “薄家这一次真的要彻底败了,没有江屿眠的薄执言怕是自此一蹶不振。”
  眼皮凌厉的抬起:“只不过我很好奇,这件事是谁做的。”
  陆亦泽微微眯起那狐狸眼,眼缝狭长,透露出慵懒且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来大哥和我想的一样,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意外。”
  香槟醇厚入口丝滑,陆亦泽笑着:
  “无非就是赵家江家,薄执言的仇人那么多,出问题很正常。”
  落井下石同样正常。
  陆亦云这几天在金融市场上散布关于维科新能源集团以及创生科技公司财务状况不稳定的谣言,声称创生科技的一些大客户正在考虑终止合作,尤其是在薄执言这个主心骨离开维科后,大部分的投资者都对创生科技的未来发展产生了疑虑。他们开始纷纷抛售手中的维科新能源股票。
  股价开始波动后陆亦云趁机购买然后抛售,进一步加剧了股价的下跌趋势,短短几天时间,维科新能源股价下跌了 20%,损失百亿。
  薄执言一心关注坠海的江屿眠,薄家现在完全乱了阵脚。
  陆氏运输的资金在淮市一跃成为新贵。
  现在的薄家在陆亦云眼中,玩它就跟遛狗一样。
  薄氏这个家族做过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剥离薄执言,也不看看这几年的创收是谁做的,什么人都敢开。
 
 
第81章 血脉
  海上救援第五天。
  海风肆虐的刮着零星的几只救援船,与三天前相比打捞船已经散去不少,这笔悬赏基本是无望,因为不会有人存活这么久,继续搜救下去根本没有意义。
  也就薄执言那条船上的潜水员像下饺子一样,起起伏伏,一批又一批。
  “哥,休息一下吧,已经五天了。”
  五天,这是大海,五天的时间足以鱼群将一个人的尸体分解。
  薄执言多少天没有休息,薄易就有多久没有休息。
  只要薄执言靠近船沿薄易的精神马上就提起来了。他和韩清轮流守着薄执言,没有休息够,脚步都是虚浮,加上一直呆在船上晕头转向的。
  薄执言漆黑的眸凝视着大海没有任何情绪:“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声音沙哑低沉,可以看出他此刻的状态很不太好。
  薄易回头看了眼船舱那边的人,一咬牙:“哥,对不起了。”
  …
  ……
  瘦削的下颌胡茬冒青,羽睫紧闭依旧可以看出他颓疲的模样,即使是昏迷,眉间也是微微蹙起,并没有放松。
  薄执言因为江屿眠彻底失了妥帖。
  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纯白色的病房。他没有想到薄易居然给他上麻醉。
  薄关山还有夏锦绣正在病床前的客厅坐着。
  薄易睡在他病床一侧的陪护床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
  夏锦绣一直注意着病床心跳监控仪的动向,薄执言醒过来的一刻立即快步走到了病床前,满眼心疼,他的儿子何时变成过这副模样:“阿言,还有哪里难受吗?”
  薄执言面无表情的扯下指尖的脉搏血氧仪,“我很好,没有事。”
  夏锦绣面对自己的儿子,心脏都在抽疼:“你哪里像是没有事的模样,我知道你伤心,你清醒一点吧,江屿眠回不来了。”
  她必须戳破这个残忍的事实。
  薄执言冷硬的面容只剩下麻木,静静的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他和我说拍完戏会和我一起在斯里兰卡看夕阳,我还没有陪他看夕阳。”
  夏锦绣眼眶微红:“执言啊,你从小到大比我这个当妈都清醒冷静,你现在也需要冷静下来,江屿眠真的是那么巧合坠海吗?你现在应该是去找到真凶。”
  夏锦绣必须给予薄执言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薄执言和他爸曾经一样是一个犟骨头,认准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薄执言怔然抬眸看向夏锦绣,流露出二十几年来的从未出现过的脆弱和无助。
  “母亲,我只有他。我只想要他。”
  夏锦绣不忍心看到自己孩子从坚强变得脆弱: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现在冷静下来好不好,你要保重身体才有机会。”
  “打捞船并没有搜到尸体不就是最好的消息吗,好好休息才能重新见到他。”
  薄执言是痴情种,薄家都是痴情种。
  薄易听到动静也已经醒过来了,从床上坐起,整体乱糟糟,他搓了一把颓废的脸,模样不比薄执言好在哪里。
  重复着他这几天说过几百遍的话:“哥…是我的错…我没有好好审核安全设备……”
  薄执言瞳眸黑洞洞的深的吓人,抚摸着指骨上的白金婚戒:“薄易,不是你的错。”
  窗帘压角很重,透不进一束光。
  “妈,你说的没错,是有人故意的。”
  薄关山杵着拐杖走近,后背佝偻短短几天也像是老了几岁。
  薄执言黑眸暗沉,眼底的血丝压上一抹暗红,颜色污浊。
  “爷爷,你到现在都要帮着赵启刚吗?”
  声音很轻,又寒。
  半明半暗的光影下,薄关山沉沉的看着自己最优秀的继承人,长叹一口气:“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那个孩子…”
  夏锦绣转头看向薄关山,眼尾的泪被她擦拭干净,惊异的看着他。
  薄易同样面色震惊,爷爷为什么会和…
  薄关山看着病房内的三人,满是沟壑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戾气只余下悲凉。
  “都是孽啊…”
  停顿好一会儿,薄关山才整顿好思绪,面对他的自己的孽。
  “赵启刚是我的私生子。”
  夏锦绣和薄易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皆是骇然。
  夏锦绣不可置信,“爸,你这样对得起母亲吗!”
  赵启刚的年纪比薄时安还要大四五岁,就说明薄关山在和薄老夫人结婚之前就已经…
  薄关山摇头:“我没有对不起佩云。”
  “赵启刚是我前妻的孩子,那个时候农村的包办婚姻结婚后我就去参军了,后来我在部队遇到了你妈,我本来打算回村离婚的,结果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而她却生了一个孩子。”
  “是我无能。”
  薄关山无颜面对自己的这些孙辈。
  “我把那个孩子送去了福利院,就是我这几十年一直都在资助的那间。”
  “后来那个孩子参加了联邦军队,到了我的部下,还和薄时安成为了好战友,我就知道,事件会一发不可收拾。”
  夏锦绣坐在薄执言床边的椅子上,她已经无力站起:“所以是您暗中提携赵启刚!”
  她就说一个福利院的孤儿是怎么爬的这么高,政界的手惯穿了整个海市。
  薄家现在面临到的困境都是薄关山一手造成的。
  薄关山的沉默,已经无需辩解。
  “爸,我想知道一个答案,薄时安的死是不是他造成的。”
  当初薄时安和赵启刚都是海市市长的备选,只要薄时安死了,那么海市市长就是赵启刚。
  当初老爷子在赵启刚上台后就被政界打压,以助于不得不退休,甚至是带着家族产业搬迁的淮市,她当初还疑惑过薄老爷子为什么不迎难直上,而是选择退缩。
  原来不是退缩,是逃避。
  逃避那个他无法去伤害的人。
  夏锦绣面色凌厉的质问,眼底没了任何尊重,就差站起来打在薄关山身上,“你说啊!”
  薄执言躺在床上,目无触动,薄易拦在夏锦绣身前。
  “是。”
  薄老爷子头发上的银丝布满,苍老更甚。
  “都是我间接造成的,联邦军部中我并没有特意提携赵启刚,他在军部的待遇和时安是一样的。但他晋升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我就让时安帮我调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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