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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屿囚笼/金丝雀不老实了(近代现代)——小君山下

时间:2024-09-02 19:56:09  作者:小君山下
  陆亦泽没有见过这两个人有什么交际,惊讶道:“我都不知道那小孩儿名字,你居然还知道。”
  薄执言淡说,“很早以前的事。”
  陆亦泽哦了一声,牌发到江远舟的面前,似笑非笑:“很早以前,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江远舟恶狠狠的看过去,陆亦泽今天晚上就是跟他杠上了,碍于薄执言在,还是回了句,“可能是那两兄弟十八岁的生日宴。那时候你也在,别告诉我你真没见过。”
  陆亦泽懒懒的靠着椅子,“他们长得都差不多,当天穿的又一样,谁知道谁是谁啊。”
  桌上的牌已经发完了,江远舟拿过自己面前的牌,嫌恶道,“江屿眠那个贱人早就不知道和什么野男人私奔了,陆亦泽你就算膈应我也别用他。一个想要害死我弟的凶手,拿他气我,你很得意吗!”
  “是吗...”
  薄执言语气深沉,模棱两可的,听不出是疑问。
  在江远舟还在琢磨薄执言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又听见他说,“我看江海最近的新媒体发展不错,比一些影视赚的都挺多。”
  江远舟心里咯噔一下,薄执言什么意思,是要插足新媒体了?
  薄易一拍大腿,兴奋道:“大哥,我最近就有开发短视频软件和搞直播的想法,咱不愧为亲兄弟,都想到一块儿去了,今天舟哥刚好在,能不能说说最近的行情走向啊。”
  陆亦泽捧腹嘲笑,“哈哈哈哈...”
  听着陆亦泽笑,不知道是笑他还是笑薄易,江远舟眉头一黑。
  陆亦泽随意的甩出一张黑桃A把江远舟的红桃k压下去,
  “薄易,你在坐上维科亚太区总经理有一年了吧,这种商业机密是可以随便就说出来的?你知道全了,那他江海传媒还怎么在行业混下去。”
  薄易无所谓的撇嘴,随手扔下一张黑桃2压他一头,心说,本来江海就有他们的投资扶持。
  只不过他大哥没让他放在明面上。
  薄执言没要牌,手里的牌对着薄易抬了一下,让他继续打,说:“薄易喜欢,可以玩玩..”
  有必要的时候,他也会出手。
  江海传媒现在马上要和赵家联系在一起,不是什么好兆头。
  话里又留有余地,江远舟的笑僵在脸上。他不知道薄执言到底什么意思。
  陆亦泽冷哼一声,轻蔑的看过去。牌走了两圈后,江远舟的四张J放下过后没人出牌,眼见就要赢了,薄执言直接甩出手中一对王结束了对局。
  裂着丑陋鲜红嘴唇的小丑,就像是在嘲讽江远舟的不自量力。
  薄执言衣服里的手机震动,启屏后界面弹出几条微信语音,最后还有一个定位。
  没打开听,熄了屏,站起身对几个人抱歉道,“公司出了点事,需要回去一趟,你们继续玩。下回我做东再请。”
  陆亦泽手臂懒懒的搭在椅子上,转过头,“言哥,现在都十二点了,也太拼了吧。”
  “北美那边的时间现在是在上班。”
  薄执言拿起外套搭在手臂就要往外走,看起来很赶。
  陆亦泽轻漫笑着,“大总裁就是累啊,言哥再见。”
  从今天的牌局看出,他对江远舟有点意见,虽然不知从何而来,陆亦泽对此乐此不疲。
  薄执言摁下电梯走进去,随着电梯门关闭,对牌桌上的人微微颔首道别。
  陆亦泽自椅子上转过身子,调情一样看着薄易,笑说:“小易易,当年你哥为什么被调任去北美?”
  薄易拿着牌一僵,他不可能抖出被赵家胁迫,维科至少在表面上还是行业领头羊,随便找了个理由说:
  “分散国内风险吧,毕竟当时绿色发展政策一出,国内崛起好多家做新能源的,为后面长期经营考虑,也是为了抢占国外市场,才有了我哥去北美开发分公司产业。”
  江远舟拿起烟盒在桌上斜抖出一根,烟含在嘴里,“话不是你的吧。”
  陆亦泽朝着对面的江远舟扬了下巴,“这我就不跟你争了。”
  他拍过薄易的肩膀,“小易易,你敷衍不认识的人还行,你穿开裆裤的模样我都见过,你能说出这种话八成都是原封不动照搬你哥的。”
  在他们眼中,薄易这种只知道跟着他们吃喝玩乐的少爷,哪里会关心公司发展的事儿。他只要不作死和他哥争家产,拿着股份分红基本上一世无忧。
  陆亦泽对他摆摆手,“不说就拉倒,我还以为有薄爷子这个老将军坐镇的家族不会存在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薄易垂着眼皮看牌,说了一半的原因,没人相信他,关他什么事,拿起桌上的扑克就开始洗牌:“哎,说那些做什么,韩清坐我哥位置,继续打牌!看谁今天输得多。”
  陆亦泽啧了声,“你哥这个老干部都走了,这还打什么牌啊。”
  对他轻佻的眨眼,拿过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同时抽过薄易手中的一张牌。
  指尖抵着红桃Q的一角在桌面旋转,红与暗交织,纸醉金迷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第7章 等着
  江屿眠整个身子都蜷在座椅里,脑袋一点一点的,“我跟你说,我老公是淮市首富!”
  老公,老公,老公,江屿眠说了一路的老公了,唐芸耳朵都都起茧子了。
  唐芸敷衍过去,“是是是,你老公首富。”
  把车停在了路边,捣鼓着手机导航,“你家在哪里?”
  之前她都是直接去电影学院门口接的江屿眠,最近一个月他毕业了,也不知道江屿眠现在在哪里租房子。
  每次见他都是打车或者地铁到剧组。
  江屿眠没回她,唐芸转头就见他捂着嘴,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胸口也开始起伏,一副反胃的模样,要吐的节奏。
  “祖宗,别吐我车里。”唐芸刹了车,手忙脚乱的脱下他身上的安全带,迅速下了车把人从副驾拖出来。
  江屿眠也知道不能毁了唐芸的车,下了车才蹲在马路边对着下水道口大吐特吐。
  唐芸拍着他后背,等他吐完,把人扶在路边长椅坐下,环顾四周,只有对面马路才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叮嘱道;“我去给你买水啊,别乱跑。”
  江屿眠接着唐芸递给他的湿纸巾擦嘴,糊涂的脑袋对着唐芸点头。
  唐芸一走,江屿眠就像是没了家长监管的小孩,偷摸掏出手机,给微信置顶的人连发了好几条语音以及自己的定位。
  晕乎的江屿眠捧着手机,傻愣愣的盯着对话框笑,那个黑漆漆的头像和自己纯白的头像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消息发出没过多久,对方回了。
  言;【在原地等着】
  唐芸一直没回来,他就在一旁的长椅躺着,和醉酒的流浪汉一个姿势,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突然眼前传来刺目的光亮,晃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手臂遮在眼皮上。
  待车的前照灯熄灭后,江屿眠眼睛适应了,眼前也还是冒着光斑,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下了车,身形堪比模特。
  江屿眠脑袋停滞几秒思考后,突然傻乐的对着来人挥手,“老公,你来了!”
  薄执言径直走到江屿眠面前,他笑嘻嘻的展开手臂,撒娇道,“老公抱。”
  那句嗔怪的老公,听得薄执言眼神幽深,从长椅抱起江屿眠,后者双臂直接圈在他的脖子上,人脑袋蹭着他脖子,毛茸茸的很乖。
  薄执言托在他的屁股抱稳,“为什么喝这么多?”
  江屿眠双腿都攀附在男人腰上,下身不安分的乱动,“高兴啊。我老公有女朋友了。”
  薄执言微愣,短暂的思索了一下这句话里的信息量,笑着拍打醉鬼的屁股,“老实点。我哪里有什么女朋友,我只有你这只小狐狸。”
  挨打了的江屿眠老实了,脑袋耷拉在男人的肩膀,闷闷不乐说:“哦。”
  薄执言抱着人坐进车里,江屿眠又开始作妖,跨坐在他身上,把他衣领从西服里抽出在手上缠绕两圈,用了力一拽,对视着身前的人,认真说:“你长得好像我初恋啊!我跟你说,我马上要和我老公离婚了,我拿钱包养你。”
  前面的助理陈白听到这里就知道接下来不是自己能够接触的内容,内心替江屿眠捏了一把冷汗,同时自觉将挡板升起来。
  薄执言面色一沉,“江屿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江屿也没真敢用力扯领带,虚张声势的瞪着他,“别仗着有我初恋几分姿色就蹬鼻子上脸,你敢打我,我老公就会打你。”
  薄执言要被他气笑了,一喝醉初恋就冒出来了,“都要离婚了,你老公还管你吗。”
  江屿眠突然就蔫掉了,手里的领带也松开了,哑声说:“不会。”
  脑袋颓废的垂着,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伤心的。薄执言见不得他伤心,扣着江屿眠的脑袋靠在自己身上:“你老公不会和你离婚的,真不知道你这个小脑瓜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江屿眠无力的贴在男人身上,“他会的,我悄悄告诉你,他出轨了....”
  薄执言不知道江屿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上半年在北美忙的不可开交,怎么可能有心思搞其他,何况他只有江屿眠一个人,“江屿眠,你倒是说说你老公怎么出轨了?”
  等了一会儿,没有声,回应他的是江屿眠的呼吸,温热的气息透过薄凉的衬衫,薄执言呼吸变重,也只能无奈的抱着身上人叹了口气。
  寂静的夜,道路两侧缤纷的酒吧投射发出绚烂的霓虹,街道上偶尔划过三三两两抑郁状忧愁的青年,彻夜透亮的淮市从不缺夜不眠的客人。
  迈巴赫驶回别墅的时候已经凌晨,管家站在别墅外迎接,正要开口问好,薄执言抱着江屿眠下车,看着他默默的摇了摇头,管家随噤了声。
  在车上他就已经发消息吩咐好管家放好热水。
  薄执言直接抱着江屿眠进了浴室,将人脱光放在温水里泡着。
  热水氤氲了白皙的皮肤,薄执言将他的双手搭在浴缸外,避免他滑下去。
  这才注意到他左手缠了一圈纱布,眼神瞬间暗沉,问,“手是怎么伤的?”
  醉鬼嘟囔了一句,“拍戏。”
  管家敲响了卧室门,打散了薄执言眼底的怒意。
  是解酒汤做好了。
  薄执言走出去接过,就让管家去休息了,老管家五十多了,还被他这样折腾,薄执言在公司再怎么独裁,在家里也不可能苛求老管家陪着他和江屿眠瞎闹。
  薄执言端着醒酒汤放在床边的桌子上重新走进盥洗室,浴缸里的江屿眠脸颊通红,不知是醉酒还是热气的缘故,热水包裹着他,浑身放松下来,靠着浴缸舒服的哼哼唧唧。
  薄执言蹲着,将清水送到江屿眠嘴边,“先漱口。”
  江屿眠喝了水后,在嘴巴里咕噜咕噜,最后坏笑着一口气喷到薄执言的脸上,手上舀着水洒在薄执言的衬衫上,随即咯咯的笑着,“我是美人鱼。”
  醉鬼是不讲理的。
  薄执言太阳穴跳动,一把抹掉脸上的水,把江屿眠胡作非为的手摁在浴缸上,斥道,“别乱动。”
  他真的是太宠着江屿眠了,才会放任他去酒吧喝酒。
  薄执言的呵斥有了效果,江屿眠果然不动了,而是愤怒的看着他,“你是深海的巫婆,你想要我的尾巴。”
  协议结婚四年,薄执言都没见过江屿眠这么蛮不讲理的模样,其实还挺可爱的,他一直都知道江屿眠在他面前装温柔,其实他整个人乖张的很。
  薄执言凑到通红的耳廓蛊惑道,“我要你的尾巴,也要你。”
  朦胧的雾气萦绕在江屿眠眼前,双臂搭在蹲在浴缸边的男人肩膀上,额头抵着男人的下巴,委屈道,“我先生不要我了,那我把我自己给你了。你别抛弃我。”
  薄执言一怔,眼神暗沉,“江屿眠,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江屿眠蛮不讲理,“他就是不要我了。”
  薄执言平稳的拿着玻璃杯,液面却因为一滴晶莹荡起一圈涟漪。
  薄执言放下手里的杯子,拖着人在浴缸里站起身,扯过宽大的浴巾把他整个人包裹,“江屿眠你不能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江屿眠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薄执言用毛巾胡乱的揉着江屿眠的脑袋,“小混蛋,是我太纵容你了。”
  江屿眠嘀咕,“我要换老公,对我好的老公。”
  薄执言单手扣着江屿眠的后脑勺让他看着自己,语气冰冷,“江屿眠,你给我再说一遍。”
  江屿眠偏头挣扎出了男人的掌心,倔强摇头,“就不说。”
  在男人冷然的目光下跨步出了浴缸,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浴室,丝毫不搭理身后的人。
  薄执言看着他的背影粗暴的扯下身上的衬衫,打开冷水冲洗在身上,眉眼愁绪不散,江屿眠到底怎么回事。
 
 
第8章 梦魇
  薄执言洗完澡后把趴在床上的江屿眠捞起来喝了解酒汤才让他继续睡。
  江屿眠在熟睡的时候总会下意识蜷缩,很没安全感的表现,四年过去,依旧保持这样的睡姿,薄执言把人搂在怀里相拥而眠。
  夜半,江屿眠下颌绷着,唇齿紧咬,梦境与现实错开了时间线。
  女人尖锐的声音刺穿他的神经,丝毫没有注意长甲在少年手臂上留下血痕,“眠眠,妈妈求你,他是你弟弟。没有你他会死的。”
  江屿眠没有正常少年的身体,瘦到被一层蜡黄的皮包裹骨架,仅发育到了一米六五左右,在一米七还穿着高跟鞋的乔兰月面前只能仰视女人,手臂的疼痛与他而言不过家常便饭。
  江屿眠冷漠的甩开乔兰月的手,“我没有义务救他。”
  乔兰月不依不饶的哭诉,找理由,“妈妈知道是自己不好,妈妈当年不应该抛弃你,我也是被骗了。”
  女人的每一根发丝都是经过呵护保养,满眼的泪水依旧改变不了她珠光宝气的妆容,江屿眠看透了她的虚伪,“如果今天躺在病床的上的是我,你会用你儿子的骨髓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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